描述家園的散文
夜幕降臨,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在匆匆趕路,此刻他們心中都有一個相同的目的地,家。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永遠的家園
滿心的沉鬱一天天消融不去,薄暮時分回到故鄉。故鄉在裡下河水鄉。高家墩子,三邊環水。據說,早年出過大官,很是鼎盛,以後日漸衰微。近些年,種些經濟作物,就城兜售,鄉里人日子過得倒也熨貼。蟄居小城,每次回家,沐浴著鄉風鄉音,我總感到溫暖而充實。
天空陰白,樹枝光禿禿的,又瘦又細。幾隻小雀在斷枝上跳躍。小河如帶,河畔叢生著裸露的蘆根,一片片枯黃的闊葉水草在風中瑟瑟飄搖。河波如老人臉上密密的皺褶,三兩隻黑頂鴨孤寂地隨波漫遊。一個農家少婦搖著裝滿肥料的小木船,悠悠地滑向遠方。放眼望去,蒼涼的天底下,遠處有一兩個農人在挖土。“麥一種,手一拱”,大家也許在享受一年中難得的冬閒時光。
母親還住著那三間瓦房。年輕時,櫥櫃、睡櫃這些值錢的都賣了,供我們求學。如今,我們在外面供職,只剩下母親。門鎖著,打聽鄰人,說母親又拾柴火去了。我走上高高的圍堤,殘陽如血,晚風乍起,西邊那通紅滾圓的夕陽不知什麼時候被誰悄悄切去一塊。遠處的小村莊披上了一件緋色的繡衣。路上空寂寂的,母親挑著兩捆野柴躅躅走來。逆光凝望,被夕陽染成一尊淺紅的塑像。母親老邁地一步一步向前移動,熱乎乎的淚水在我眼裡打轉……
母親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問妻兒怎的不回來。要燒茶,要煎蛋,又要做餅。“跨過口子三碗飯”,說我走這麼遠的路肚子荒了。我一邊婉拒,一邊讓母親坐下來歇歇。她哪裡閒得住,邊說邊做。淘米洗菜,生火燒鍋,順溜溜地,哪象古稀之人?忽明忽暗的爐火映著母親的臉龐,額前白髮銀亮,但母親顯得神采飛揚。
聽說我回來,墩子上不少同齡人紛紛湧到家裡。母親欣欣然炒了一鍋花生、葵花籽兒,一一地捧給大家。大家天南海北地神侃,什麼東家的母豬產了幾十頭崽,西家的草莓賣出了大價錢;什麼李家的媳婦是娶的城裡的,趙家的那臺大螢幕彩電看著真過癮。考大學了,砌別墅了,民主選村長了,如此等等,大家七嘴八舌。這其中夾雜著一兩句打情罵俏,但更多的是對農事的謀劃和對政策的探討。聲聲乳名,句句玩笑,那份鄉情親情濃得化不開。我不知不覺溶入其中,似乎卸下一身裝裱,無拘無束,活脫脫地變了一個人。沉鬱和疲憊彷彿在鄉音鄉情的呼喚和絮叨中不翼而飛。還是那些面孔,還是這方土地,變化的是跳動著時代脈搏的話題,不變的是那份接納和寬厚,那份從容和淳樸,那份熱情和執著。
已是深夜,深藍的天幕上點綴著無數星星,遠處一兩聲犬吠,給鄉村夜晚增添了無邊的幽靜。偌大的高家墩子還有幾家未睡,柔和的燈光從樓窗上瀉出來,與夜氣對接,把一個個庭院遮照得迷迷濛濛。母親向來早睡早起,可今夜在鄰居走後又嘮叨起來。她說,“人不能比人,田不能比畝。”並搬出那條“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古訓。教我在外頭要正派,要穩實,不能跌下來。她說,賣草莓、賣薄荷,手頭攢了點錢,要為妻子打副金耳墜,結婚時窮,該補上;並算計開春後把屋子翻翻新。說這些的時候,母親眼睛很亮,好象走在一條豔陽大道上。望著母親,我心靈的重負似乎不知不覺在她的眼光中消失殆盡。
都說人在孤寂時最容易想到母親,想起故鄉。不管行程多遠,每個人對故鄉的迴歸和牽掛都無法割斷。
故鄉,是我們永遠的家園。
:家園
灰濛濛的天空有如一塊凝重布包裹著。大地的一角在你俯視的畫面裡呈現錯落的屋舍、河岸光禿禿的楊柳、因春天剛剛返青的稻田、還有那肆意鋪陳的古老的時光……風還有些寒,雨也是憂鬱的。荒涼的原野之上,只有稀疏的人影晃動。一群惶恐的鳥雀,從一棵樹到另一棵樹,從潺潺流水的小河這邊的稻田飛向那邊的黃土地。山地的春天總是姍姍遲來,二月的村莊,是寂寥的家園。
在這樣連綿春雨的週末,我照例騎車回老家去,看看我那越來越遙遠的村莊。我無意追尋什麼,我只知道那個古樸的家園裡還生活著我的父母,我的記憶。重返家園,我需要積攢一種虔誠地敬畏,一種豁然的膜拜,一種滄桑後的寧靜。我的手機裡播放著流行歌曲《春天裡》:“在田野中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同事、妻兒都跑到城裡度週末去了,穿過泥濘的鄉村黃土路,我徑自一人回去,尋找自己的家園。
我遠遠地看見父母正在老家門口的地裡,他們的身影晃動在新綠的春色裡,彷彿兩隻黑色的鳥在尋找稻田的食物。父親說,他們準備栽種棉花,儲備暖冬的絮被。門前新整的土地那麼平坦,又如新生兒那麼安詳。老家兩棟並列的房屋,就像父親和母親一樣肅穆,現在只居住著兩對老人。母親說,今天是二月初一,伯父伯母大清早就去寺廟敬神了,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他們都會如此虔誠。大門前的春聯和紅燈籠依舊洋溢著春節的喜慶氣氛,只是沒有了那些散落滿地的煙花。母親淡然說,出節後,村裡的人像被風颳走了一樣,都外出打工了。連高中未畢業的不滿十七歲的侄子也電話回來說進了廠,在一家電子廠上班。村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母親說,人老了,還是清靜點好。她給我端來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薄荷茶,我分明看清楚了老人家眼中濃郁的失落。就像這熟稔的家園,幾十年風風雨雨過去之後,我已經找不到我想要的痕跡了。只有老家院子裡新栽的風景樹上的蕾蕊,在晶瑩的露珠中泛出了春天的新綠。
在張羅午餐的過程中,我就這樣和父母在聊敘裡度過。這些年來,父親和母親一直把我當做村莊的客人,他們爭著訴說最近所發生的瑣屑。他們說,村莊變成了一座空城,常住的一百多號人只剩下不足二十人,沒人耕種稻田,任其荒蕪。他們說,上屋人家生了第三胎——終於是個男孩,還擺了酒席。他們說,村裡有人購買了“鐵牛”,把我家的田土都翻整了,一畝地才一百元錢,準備栽種玉米和花生,就不要兒女們回來幫忙了。他們說,今年的年成不錯,應該可以放養成群的雞呀鴨呀……彷彿他們擁有很多夢想一樣,對未來充滿了無限憧憬。他們小心地詢問著我的工作和生活,關心我的小家庭和孩子,默默應允著塵世帶來的變化。就像我千百年來如斯的家園,始終緘默地承受著時光的滄海桑田而不說一句話,只是深情地注視著我。在父母的眼裡,我永遠是個孩子。他們叮囑我不要像其他兄弟那樣在外奔波勞累;他們叮囑我為人要和氣,人活一輩子就圖個平安;他們反覆叮囑我要愛護身體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在父母面前,我是最乖巧的孩子。就像村裡那些默默守候在村莊的老人,是家園虔誠而忠貞的孩子。
吃過午飯,我要回到學校。母親蹣跚著身影在菜園為我準備了許多蔬菜,還特意捎上了一瓶我最愛吃的黴豆腐。她那神情的目光,是我幾十年來未曾斷裂的風箏線。從老家門前的小路離開,回首處依舊只見小橋流水人家,楊柳返青,大地泛綠,天穹蒼茫一片,而那聚族而居的屋舍在視野裡漸漸略縮成家園畫面上的小方格,父親和母親像兩個小黑點,一動也不動地佇立在那。家園如畫,定格在那個遙遠的村莊裡,時光如列車,從緘默的土地上飛速遠去,帶不走的是親情,是我一生的記憶。在歲月的洗練下,家園選擇了沉默和妥協,就像我年邁的父母,老成了我無法接受的模樣。家園就是一種宿命,春天是它永遠的歸宿,就像音樂《春天裡》所唱的那樣:“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裡;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
:家園
灰濛濛的天空有如一塊凝重布包裹著。大地的一角在你俯視的畫面裡呈現錯落的屋舍、河岸光禿禿的楊柳、因春天剛剛返青的稻田、還有那肆意鋪陳的古老的時光……風還有些寒,雨也是憂鬱的。荒涼的原野之上,只有稀疏的人影晃動。一群惶恐的鳥雀,從一棵樹到另一棵樹,從潺潺流水的小河這邊的稻田飛向那邊的黃土地。山地的春天總是姍姍遲來,二月的村莊,是寂寥的家園。
在這樣連綿春雨的週末,我照例騎車回老家去,看看我那越來越遙遠的村莊。我無意追尋什麼,我只知道那個古樸的家園裡還生活著我的父母,我的記憶。重返家園,我需要積攢一種虔誠地敬畏,一種豁然的膜拜,一種滄桑後的寧靜。我的手機裡播放著流行歌曲《春天裡》:“在田野中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同事、妻兒都跑到城裡度週末去了,穿過泥濘的鄉村黃土路,我徑自一人回去,尋找自己的家園。
我遠遠地看見父母正在老家門口的地裡,他們的身影晃動在新綠的春色裡,彷彿兩隻黑色的鳥在尋找稻田的食物。父親說,他們準備栽種棉花,儲備暖冬的絮被。門前新整的土地那麼平坦,又如新生兒那麼安詳。老家兩棟並列的房屋,就像父親和母親一樣肅穆,現在只居住著兩對老人。母親說,今天是二月初一,伯父伯母大清早就去寺廟敬神了,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他們都會如此虔誠。大門前的春聯和紅燈籠依舊洋溢著春節的喜慶氣氛,只是沒有了那些散落滿地的煙花。母親淡然說,出節後,村裡的人像被風颳走了一樣,都外出打工了。連高中未畢業的不滿十七歲的侄子也電話回來說進了廠,在一家電子廠上班。村莊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母親說,人老了,還是清靜點好。她給我端來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薄荷茶,我分明看清楚了老人家眼中濃郁的失落。就像這熟稔的家園,幾十年風風雨雨過去之後,我已經找不到我想要的痕跡了。只有老家院子裡新栽的風景樹上的蕾蕊,在晶瑩的露珠中泛出了春天的新綠。
在張羅午餐的過程中,我就這樣和父母在聊敘裡度過。這些年來,父親和母親一直把我當做村莊的客人,他們爭著訴說最近所發生的瑣屑。他們說,村莊變成了一座空城,常住的一百多號人只剩下不足二十人,沒人耕種稻田,任其荒蕪。他們說,上屋人家生了第三胎——終於是個男孩,還擺了酒席。他們說,村裡有人購買了“鐵牛”,把我家的田土都翻整了,一畝地才一百元錢,準備栽種玉米和花生,就不要兒女們回來幫忙了。他們說,今年的年成不錯,應該可以放養成群的雞呀鴨呀……彷彿他們擁有很多夢想一樣,對未來充滿了無限憧憬。他們小心地詢問著我的工作和生活,關心我的小家庭和孩子,默默應允著塵世帶來的變化。就像我千百年來如斯的家園,始終緘默地承受著時光的滄海桑田而不說一句話,只是深情地注視著我。在父母的眼裡,我永遠是個孩子。他們叮囑我不要像其他兄弟那樣在外奔波勞累;他們叮囑我為人要和氣,人活一輩子就圖個平安;他們反覆叮囑我要愛護身體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在父母面前,我是最乖巧的孩子。就像村裡那些默默守候在村莊的老人,是家園虔誠而忠貞的孩子。
吃過午飯,我要回到學校。母親蹣跚著身影在菜園為我準備了許多蔬菜,還特意捎上了一瓶我最愛吃的黴豆腐。她那神情的目光,是我幾十年來未曾斷裂的風箏線。從老家門前的小路離開,回首處依舊只見小橋流水人家,楊柳返青,大地泛綠,天穹蒼茫一片,而那聚族而居的屋舍在視野裡漸漸略縮成家園畫面上的小方格,父親和母親像兩個小黑點,一動也不動地佇立在那。家園如畫,定格在那個遙遠的村莊裡,時光如列車,從緘默的土地上飛速遠去,帶不走的是親情,是我一生的記憶。在歲月的洗練下,家園選擇了沉默和妥協,就像我年邁的父母,老成了我無法接受的模樣。家園就是一種宿命,春天是它永遠的歸宿,就像音樂《春天裡》所唱的那樣:“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裡;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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