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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亮堂的雙眼,除掉睡意的干擾,舒展美麗的笑臉,擁抱高興的一天。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我的一天
我被嗩吶聲驚醒的時候,並沒有立即爬起來。我想回憶回憶夜裡做的那個夢——她怎麼會在冬天帶兩個橘子來找我,來到這個除了我之外她一個人也不認識的村莊呢?我們又是怎麼把對方的皮帶扣解開,抱在一起在麥地裡滾呀滾呀,直到掉進地邊的深溝裡……
嗩吶聲斷斷續續,吹的流行歌曲也常常跑調。這個鄰居家的小姑娘實在太笨了,從我駐村的第一天起,她每天早晨都這麼練,快一年了,一個曲子也吹不完整,倒把我的頭吹大了,把我的夢吹得像風中的雞毛、落葉、塑料袋,到處都是,亂七八糟。
我眨巴眨巴眼,決定起床。
我感到嘴裡的氣味有點兒難聞,按理說應該有橘子味,酸裡帶甜,可是沒有,澀得像剛吃過沒長熟的柿子。
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和全世界大多數人一樣——洗臉、刷牙。所不同的是,今天我突然感覺自己刷牙的動作有點兒下流,越想越下流。
因為是駐村,所以我自己沒有一塊兒麥地或菜地。我一大早在村裡或地裡轉悠,也不是為了拾糞,但我在村東頭遇見了一個拾糞的老頭。
我們打過招呼之後,他的眼睛就開始東張西望、左顧右盼了,而我卻一直盯著他屁股上的那個左右晃動的小黑布袋兒。——十幾個月前我剛駐村時就發現了他腰裡繫著的那個袋子。我想,是菸袋兒嗎?不像,菸袋兒沒有那麼大,況且現在農村也一般不用菸袋兒了,還有一點兒與菸袋兒不同,就是它的底部還有一個巴掌大的木板託著。
早飯時分,我見到了村長。他告訴我,那是鳥籠,裡面裝的是一隻鵪鶉。他還告訴我這個孤老頭喜歡喂鳥,幾十年了,無論去哪兒,無論幹什麼,都把鳥籠系在腰裡。
飯後,我一直還在想,是這個孤老頭喜歡喂鳥呢?還是那鳥,在餵養著這個孤老頭。
今天挖河,自己帶饃,誰家不去,死他一窩兒。村民小組長在喇叭上的動員簡短而明瞭,那口氣似乎比市長的講話更牛氣,更顯得有力度。結果不一會兒,三三兩兩揹著鐵杴的男女勞力便向村東地的河坡裡匯聚。我也借了把鐵杴,用瓦片擦光之後,加入了人群中。
在城市,在單位,我一直期待這樣一種波瀾壯闊的場面——大太陽釘在天上,炙熱的陽光下,一張張寬闊的脊背閃著黝黑的光芒。推土機隆隆轟鳴,翻著大地這部封存千年的厚書,嚓嚓的鐵杴挖去的,是陳腐掉牙的文章。到了晌午,一聲“開飯了”,人們便一屁股蹲到地上,男人們一手夾兩個饅頭,一邊吃,一邊和娘兒們調情……
這樣想著,不覺已到了麥地。昨晚的那個夢又一下子浮現在我的面前。我在心裡尋找著那片麥地——在溝的這邊,還是那邊呢?
我看著平整得稜角分明的河渠,那印著鐵杴痕跡和腳印的溼潤的黃土,我的喜悅、興奮、激動的情感在河水到來之前,已經充滿了河渠,並汩汩地流向墒溝。它們像一群放學時湧出校門的孩子,嘰嘰喳喳,然後猴子一樣順著麥根兒、麥杆兒,迅速地攀上麥的葉子,在麥的最高處,熠熠閃光。至此,我像完成了一個父親一生中應做的幾件大事中的最重要的一件。我捋捋下巴上的鬍子。
村長遞來一支菸,再往自己嘴裡塞一支,我趕緊掏出打火機,先給他點上,然後再給自己點上。這個過程類似於外國人晚飯後見面說一聲“Good night ”。
我們靠牆根兒蹲著,煙在黑暗中一明一暗。
已經是第三支了。
——聽說年前你駐村就結束了?
——口恩。
——把我的小妞認給你吧,你沒有閨女。
看著這個比我大十來歲的男人,我的眼睛溼潤了。
:我的一天
我的一天,真是簡單而又枯燥。唉,其實,我的每一天都是這樣過的嗎?我自己知道,那只是一個小小的片段。
在甜美的、細膩的、圓滑的曲線的交響中,我的夢被一片婉轉的鳥鳴聲打斷,新的一天已經來到了。並不急著睜眼,只是默默地感受世界,靜靜地和自己呆一會兒。其實就是眠床。而這個時候,高亢的喇叭鳴叫起來,應該是學生們開始早操了,世界開始醒過來了。砰砰的是自己心臟的跳動,它正有力的把血液輸往四肢百骸。經過一夜的休息,每一個細胞都精神抖擻,唧唧喳喳的一片活力四溢,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今天是我第一天當班主任。我從事過辦公室主任、機械修理工、廚師、賓館總經理、售樓部經歷和任課教師等等我自己都數不過來的職務。也當過一所業餘技術學校的校長,但是就是沒有當過班主任。我的心早就在昨天晚上開始醞釀第一天要和全體學生見面要說的話。其實,我是見過我的這個班的全部六十個同學的。但是,那是報名的時候,是分散的,是在家長一臉的企盼,而自己其實更多地在對付家長的企盼的環境下和孩子們見面的。而現在,我就要第一次以班主任的名義和我的學生們、兒子女兒們第一次見面了。我的竟然喘喘了。
我教授的這個學校是一所高階技工學校,學生都是十四五的初中畢業生。男孩子的數量多過女孩子。他們和我終於見面了。不是在教室,而是在軍訓的操場。這所學校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雄偉,而是一所很普通的學校。那些孩子也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醜陋,都是一些很尋常的孩子。但是,在初升的陽光下,他們都是和那些晶瑩的露珠一樣,是異常地純潔和可愛。我沒有馬上站在她們的佇列前去。他們有部隊的士官給她們擔任教官。我站在遠遠的地方看著,看著這些我的孩子們。我在心底裡像一個母親孕育俄自己的寶寶一樣孕育起對她們的情感和希望。
終於,我來到了孩子們的面前。我不由地想起了我的過去。那是在一九八二年的幾乎同樣的時間,我也在離開初中後進入一所高中。我那個時候是學生,在佇列裡,我用很企盼的心情等待著我的新班主任的出現。在我讀書的那個學校,報名是後勤負責的,而班主任我還沒有見到過。我很希望有一個充滿愛心又可以和我們做朋友的還不囉嗦的班主任出現在我眼前啊。於是,我覺得應該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就開始去扮演我心目中的那個班主任了。然而,出現在我近距離眼前的一張張面孔和眼睛卻是充滿疑問的眼睛和牴觸情緒的面孔。我想,這正常的。我剛來接觸他們,而他們並不認識我啊。在很短的時間的考慮後,我覺得應該用和一位陌生人見面的方式來我的頭。
平淡而又平淡。其實,當生命最初出現在我們這個星球的時候,當人類最初直立行走在這個森林之外的時候、當磨製的新石器第一次問世的時候……當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波瀾不驚,是這樣的平淡和尋常。然而,正是這樣的平淡和尋常中包含著一種異常和不平淡來。我這樣設想。我想,生活如文章,不一定都要語不驚人死不休吧。只要充實了,我的一天就滿足了。
於是,在夜深的時刻,我們的世界正沉沉睡去,但是我卻沒有睡去,我的心在急速地旋轉。我的心裡卻正迴盪著這樣的一句話:一天結束的時候,我們也許應該問自己:這一天我生活的是否充實?是否按照計劃完成了任務?是否嚴肅認真地對待了自己?是否真誠友善地對待了他人?學習生活中遇到了哪些困難和煩惱,又是如何解決的?這一天我最大的收穫和受到的啟發是什麼?這一天我真正的問心無愧了嗎?唉,其實,一天就是一千年、一萬年……億萬年,它們的區別就是積累的不同而已,它們的前者只積累了一次,而後者是前者無數的疊加。但是,在許多的量變後,很多的東西都變樣了。兀然丹者為枯皓固然是一個變化,荒涼轉眼為繁華也應該只變化。胡思亂想中,我也沉沉地睡去。不知道外面天上可有星星?但是,就是夢中,我也知道,明天一定有太陽。
:我的一天
凌晨5點,我的手機鬧鐘響了,我起床,外出,慢跑。回家後,接著運動:下蹲、引體向上、俯臥撐、拉力器,一個都不少。微出汗,擦個冷水澡,渾身通泰!
然後,我坐到電腦前,看看新聞,瀏覽部落格,回覆友人郵件。
7點40分,我喝完夫人親手磨製的豆漿,騎車去單位。
剛坐下,傳免科小劉來到我的辦公室,告訴我近日發生的一件事情:“有個老闆,為防小偷,養了一條大狼狗,昨天,狼狗把他的小兒子咬傷了,他夫人和大兒子趕去救駕,也先後被它咬傷。一條狗咬傷自家三個人,前所未有。”我鋪開稿紙,立即寫出《一家三口被狗咬傷》的社會警示新聞,用傳真發往市報***第二天即見報***。
收筆,我按昨天的計劃去社群督導健康教育工作。回到單位,已經10點多了,喝著人蔘茶,洗20顆紅棗當點心。剛吃罷“點心”,領導找我商量:“近期我市發生手足口病例,本單位全力以赴抑制病魔,有不少感人事蹟,你是否寫一篇綜合報道?”我走訪了幾個同事,瞭解了一些情況,馬上寫下文章標題:《全力以赴防控手足口病》。副題是:“來自市疾控中心的一線報告。”
12點,騎車回家。夫人是全職太太,我回家就有飯吃,而且十分可口。飯罷,隨手翻看家裡訂閱的兩份報紙,然後午睡。
下午上班,接著寫上午的文章,3點半,一篇3千字的文章便大功告成。寫這種文章,輕車熟路,小菜一碟***三天後見報***。一會兒,門衛老陳送報刊郵件來了,同時還有我的兩張稿費單。老陳笑道:“你天天有收穫。”我笑答:“謝謝你的吉言。”其實,我現在寫作完全沒有了前幾年的衝勁、闖勁,我不再爭當拼命三郎,而是專心以養生為主。對於金錢,我越來越看得淡薄,有碗飯吃就行,兒孫自有兒孫福。
晚飯是我們家的重頭戲,一邊吃飯,一邊互相交流。兒子在一傢俬人公司搞營銷,工資低,工作累,偶有怨言。我說:“老爸無職無權,沒有能力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你現在吃點苦,以後才會有出息!如果你認為眼下的工作不順心,可以另謀出路。”兒子搖頭:“我在這裡每天接觸各種各樣的人,向他們學習,可以長見識。”兒子有這種想法,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他以後一定會“活得比我好”!
夫人的飯菜燒得可口,勝過餐館二級廚師。這讓我感到吃飯是一種享受。但我晚餐只吃七分飽,這是我一貫的養生之道。
感恩老師的優秀散文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