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嚇人鬼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5日

  現在人們對於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變著,從最開始的驚懼,到漸漸熟悉,關於那些你熟悉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她的屍體是在某個很普通的星期三的早晨被叫她起床的媽媽發現的。那天,媽媽的尖叫聲驚動了所有鄰里。姐姐的死因聽說是什麼急性肝炎,這個名稱對我來說十分陌生,我對它的惟一認識就是它帶走了我惟一的姐姐,那個總是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傻姐姐。

  在姐姐的葬禮上,媽媽哭得昏倒了三次:老爸雖然沒哭,但是他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堆蝸牛一般扭曲。當時我的臉上也帶著兩道淚痕,但是說來也怪,我內心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過,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姐姐還在我身後扮著鬼臉。

  這種感覺一開始還可以輕鬆以對,不過日子一久,我便漸漸發現事情有些不大對勁兒。我們家的三樓一直只有姐姐一個人住,因此姐姐離開之後三樓就一直是空著的。雖說是空的,但我總是在凌晨一兩點時聽到樓上傳出陣陣水聲,姐姐生前經常在那個時間洗澡。

  我開始覺得害怕,畢竟人鬼殊途。我告訴媽媽這件事情,並帶著媽媽一同上三樓的洗澡間一探究竟。但是上去之後發現,三樓地板整個都是乾的,蓮蓬頭沒有一絲開過的痕跡。媽媽告訴我那是隔壁鄰居晚上洗澡的聲音,並要我別再胡思亂想。

  我怎麼可能不胡思亂想?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那個水聲!但是無論我怎麼解釋,爸爸媽媽依舊不相信。我估計他們也害怕,只是故意忽視罷了。

  那晚,我怎麼也睡不著覺,於是登入了久違的MSN,想要找只夜貓來個徹夜長談。但是就在我一登入後,一個離線訊息立刻蹦了出來,是“橘子”發的,而那是姐姐的賬號。

  我戰戰兢兢地一下資訊的傳送時間,那是在我登入的前10分鐘發出的——這真的很恐怖。

  我曾聽別人說過,人在極端恐懼下會五感全開,但我從沒想過這個傳說會在這種情況下被證實,因為我清楚地聽到了從三樓傳來的姐姐那臺老是嗡嗡作響的計算機聲。我的恐懼一下竄到了最高點,但是我還是強忍著恐懼,朝姐姐的賬號敲字。

  鴨血:姐,你在嗎?

  我拼命地朝上天祈禱不要有迴應,不過,才過了兩秒我的祈禱就宣佈失敗。

  橘子:在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感到我的手心已經全部都是汗了。

  鴨血:姐,你在哪兒?

  橘子:你和爸媽跑到哪兒去了?我都找不到你們……

  鴨血:什麼我們跑哪兒了?是你死了!

  接下來傳過來的是一整排的驚歎號,看得出來她對這個事實有點兒不能接受。不愧是永遠在狀況外的姐姐,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

  大概又過了10分鐘,她才又打字過來。

  橘子:原來我死了啊……

  鴨血:嗯。

  橘子:難怪我總覺得怪怪的,還覺得你們怎麼突然不見了……

  鴨血:……

  橘子:還丟下我一個人跟一群莫名其妙的大叔老伯一起住!

  篇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來到這座城堡裡的,我發現的時候,身邊已經是一片完全的黑。雖然我一直嚮往住在一座大大的城堡裡,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我才體會到小說裡描述的各種恐怖場面。

  每次我徘徊在城堡裡的時候,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在轉身的一剎那,總能看到黑影快於我的目光閃進角落裡。每個陰暗的角落裡,我都能感覺到那些有生命的物體匍匐在裡面,用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彷彿隨時都會衝出來,咬住我的動脈。每天早晨,在陰溼的床上醒來的時候,地板上總會隱隱出現奇怪扭曲的腳印和殘存發黑的血跡。

  最讓人崩潰的是,偌大的城堡裡,無論你如何尋找,都找不到一點點第二個人存在的痕跡。可是每一天,我的生活垃圾、肆意打碎的裝飾等等,都會被人收拾乾淨,好像城堡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可以自我清潔一般。

  你問我為什麼不逃出去?難道你認為我沒有嘗試過嗎?那扇門就安安靜靜地擺在那裡,斑駁著黑烏的鐵鏽,冷眼看著歲月的變遷。沒人站崗,沒人阻止我去靠近它,但是我不敢。我不知道門外是什麼,我不知道那扇門的背後隱藏著什麼。與其冒險,不如就待在這城堡裡,平平淡淡,就這麼過去算了。

  這天,我坐在大廳裡喝茶。冰冷的杯子、樹葉般發黴的茶葉。透過冷冷的凝結著水珠的落地窗,我的目光穿過庭院,看到了鐵門,又開始情不自禁地遐想,門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會不會區別於這裡永遠的陰霾,是一片晴天,有著人來人往?

  突然,我感覺身後有異樣。我猛然轉頭,看到牆壁竟然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凸起,仔細一看,它們竟然還在不停地蠕動、長大。一張張人臉逐漸清晰,很多人似乎正從牆壁中掙扎著出來,張牙舞爪地要把我拖進牆壁中!

  我終於受夠了這一切,奮力從座椅上跳起,毫不猶豫地衝向鐵門。我聽見身後各種飛速爬行的聲音,連同嘶叫聲。我回頭,發現很多沒有皮的怪物用一種畸形的姿勢拼命地追趕我。

  就在一雙血手即將抓到我的時候,鐵門就在眼前,沒鎖,沒人阻攔。我毫不費勁兒地逃了出來。身後的哀嚎瞬間消失,一切恢復成一片死寂。

  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穩定情緒,看前方。失望的是,眼前依舊是一片陰霾、冰冷。腳下的道路上,密密麻麻的屍骸攔住去路,到處都是腐爛的氣息,處處殺機。

  算了,我還是回去吧。城堡裡再危險,也是個容身之所。我這麼想著,轉過身。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是的,門另一邊的城堡已經消失了,只剩下蒼白的月亮,冷冷嘲笑著我的絕望,在這片空城……

  篇三

  還是山林,還是茅屋,還是這樣一個自己,對面卻不是當年之人。曾經的面目滄桑,如今的青澀面龐,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舊再非當年。

  “先生來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時。”年輕人深深地我一眼,良久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晚了嗎?”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肩膀卻不由自主地顫慄,鼻頭髮酸。許久,控制住心情,又看這個和往年之友有著近乎相同的相貌卻青澀很多的年輕人。

  “已經入土為安了嗎?領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卻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輕人說著,語氣突然低沉,伴有一絲激動,讓人有些莫名其妙,“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脫不了的禁忌。”

  年輕人的話讓我愣在了那裡,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和老友的當初。印象中,老友確是不喝酒的,不過原因倒是未知,只當是個人習慣,不曾想這竟然也是老友諸多禁忌的一種。

  老友是位林獵,林獵不單單只是在山林中的獵人。當然,這麼說也無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獵的,不過林獵終是不同,他的一輩子都賣在了林子中。

  據老友所說,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麼關係被封的林神,負責守護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應該和山神土地之類相同。當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畢竟現在有誰聽說過林神?但老友對我的這一看法表示嚴重抗議,雖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為林神的是誰,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謂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類要高上許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萬物之子,林是神明賜予生命的起始。這話若是放在現在,必然只是一個玩笑。但據說在許多許多年以前,確實是這樣,不過後來,人們對林的依賴不再那麼重要,於是便反過來變本加厲地索取起來。

  今兒這個砍一棵樹,修一間房子;明兒那個便砍兩棵樹,修兩間房子。總之,這樹就一點點地沒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漸削弱了下去。終於有一天,林神不再那麼重要了。林子都不那麼重要了,還要林神幹什麼?但這所帶來的影響卻是沒人想到的。為了生存,世代守護林子的林神最後反倒打起了這林子的主意。明目張膽地砍伐當然不可能,但背地裡弄些什麼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獵。只是這代價,大概是老友的祖先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他們直接從受到祝福的不為人知的小神,變成了受到詛咒的不為人知的獵人。

  詛咒便是詛咒,世代遺留了下來,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與其說是詛咒,倒不如說這是一種禁忌,從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註定了的禁忌。曾經由他的祖先所揹負、之前是老友所揹負,現在變成了老友之子所揹負的。

  我曾經問過老友,為什麼不改變職業。記得老友很是滄桑地嘆了一口氣,面目苦澀地說:“這也是註定要揹負的。”之後,老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關於林獵變職的故事——

  我們已經背叛了忠誠,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這是每個人都自動揹負的,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會耐不住性子。當他們選擇再次背叛時,便註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頭了,還是我小的時候,那時爺爺都還在,族裡有個不聽話的族叔。說是不聽話,其實不過是人有些活頭***注:活頭,這裡為方言,指人頭腦靈活***罷了。那個年代,人有些活頭還是有好處的,古靈精怪,多少會撈到些好處,但這族叔有活頭,卻是過分了。過分了,便不會安分。於是便想著離開這世代居住著的深林,到外面闖蕩一番,若是闖蕩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來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個違反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卻是我第一回見到的。當然,也是我見過的惟一一個。當年父親和爺爺苦苦地挽勸,卻是無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離開了,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我記得當時我頗為意外地問了一句:“平安回來了?”現在想,這有些幼稚的話語卻是讓當時的老友情緒激動了起來。

  “平安回來了?呵,是回來了,活著命回來了,回來了不到七天,便死了去。這算是平安地回來嗎?”

  當時老友的話讓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老友才啜泣著說了些話,那話所浮現的場景,至今還在腦海中有著深刻的印象。

  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來了吧。老天眷顧,族叔終還是回來了。只是那身上……回來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是人了。進化論知道吧?但那時候在我們眼前上演的不是進化論,而是退化論!族叔身上長起了皮毛,一點點向著猴子變了回去。就……那樣子……一點點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癢啊,狠狠地抓著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長出的毛都翻卷著,全身都是血,他還是不停地抓著,直到完全變成了猴子的樣子。而這……還沒有結束。知道嗎?還沒結束啊。退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還是要變化啊!葉子,對,葉子,還有樹皮,就長了出來。族叔又開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點點固定了起來,變得和樹皮一模一樣,還長出了葉子。最後,族叔竟然……竟然就那麼活活地疼死了。

  其實,老友給我講這個故事時,我不過是第二次見到老友。我旅巡各地,專聞奇聞異事。那次也只是為了聽老友講述,卻未想到後來竟然和老友成了莫逆之交。

  想著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溼潤。與老友也將近一年沒見了,只是從未想過,一年之前的那次見面,競成了永別。

  我還清楚地記得,一年之前,也是這樣一個茅屋,年輕人還未像如今這般成熟。老友與我席地而坐,講著自己新知道的異事。

  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聽說了一件異事,和我有關係的,也是林獵的那點兒事。其實我們還有著不死的禁忌,沒錯,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還能讓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據說這是真的。在林獵的禁忌中,有這樣一條——林獵者不得獵食走龍。走龍,也就是蛇了。緣由什麼的我倒並不清楚,畢竟是禁忌,沒人會輕易地去觸犯。不過那些族人倒是告訴我,林獵若是吃了走龍,便會體布瓊鱗,身上亂七八糟地長出些東西,喪失自己的體溫和部分思維。龍是長生不死的,走龍倒不會。但若是林獵者吃了走龍,便會長生不死,受盡煎熬。是好是壞,誰知道呢?這個是禁忌,他們說的,我倒是不想嘗試……唉……

  老友那長長的嘆息和略顯玩笑的話語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卻是真的不見了。半個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說要見我最後一面,原因卻沒有說明。我匆匆丟下異地的事務,但還是被耽擱了許久,交通又是不便,沒想到竟連老友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看著年輕人那與老友相似的面龐,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卻不時浮現在腦海中,於是又和老友之子談了起來:“他……是怎麼去的?”

  年輕人只說了兩個字:“禁忌。”

  我有些詫異,年輕人眼角卻滑出了淚:“禁忌,該死的禁忌。父親喝酒了,父親竟然喝酒了……一個月之前,父親收到了一封信,竟然發瘋地喝起酒來。父親他是知道的啊!這是禁忌,這是禁忌啊!”

  “禁忌……”

  年輕人的目光呆滯了起來:“禁忌啊……林獵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糧之魂,糧是木之根。林獵怎麼能喝酒呢?喝酒,這是大忌啊……父親在床上,連血都吐出來了,最後活活吐血而死,就那麼去了……父親為什麼要喝酒啊……”

  酒?老友為什麼要喝酒呢?信?又是什麼信呢?

  “那信……”

  “被父親燒掉了。父親不提,只說那是銘文,我看不懂……”

  門突然開啟,刮進一陣冷風。到時還是黃昏,不覺中竟然已是夜晚,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輕人向¨外一眼,黑衣、黑袍、黑麵具,一身的黑。

  那人聲音有些沙啞:“那信是我寫的。有什麼不懂,來找我吧。”言罷,轉身便走。

  年輕人猛地一顫,咆哮:“你是準?為什麼要給父親寫信?”

  那人一頓,繼而又向林深處走去,聲音卻悠悠傳來:“我是他的族叔,或許你應該叫我爺爺……”

  我和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走吧……”他說。

  “去吧……”我說。

  至於前方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沒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的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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