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母愛感人小故事
母愛猶如和煦的春風,吹拂著我們的心田,帶來人生一片綠色的海洋;母愛猶如一片祥雲,過濾著強烈的紫外線,呵護著我們不受灼傷;母親猶如一根蠟燭,燃燒著自己,照亮著我們的一生。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母親的手擀麵
每當吃麵條時,我就情不自禁地聯想起母親做的手擀麵。母親雖去世多年,但依偎在母親身邊,吃她老人家親手做的手擀麵的生活片段好象發生在昨天。
小時候生活困難,幼小的記憶中只是家中來客人時才能見到母親做的手擀麵。手擀麵端到桌上後,我總是用乞盼的眼光直勾勾地盯著盛著手擀麵的大白碗,碗裡熱氣騰騰,散發著香噴噴的誘惑,使人總是垂涎欲滴。當聽到客人誇獎母親的手藝時,唾液腺更是毫無吝嗇地往嘴裡噴湧著口水,雖是這樣要好的自己也絕不能讓客人看出一點破綻,因此口水只能靜悄悄地往肚子裡咽。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只有一個期盼:客人少吃點,快吃完,那怕剩餘一頂點也能解解自己的嘴讒。其實那種解讒也只能是手擀麵中加點蒜泥以菜的形式打發自己而已,因為剩餘的總是少得可憐。
物質匱乏的年代,真正能吃頓母親做的手擀麵只能是自己生日的那一天。每年自己過生日的場景我終生難以忘記,就是家中再困難,借來、賒來,母親也要專門為我做最喜歡吃的手擀麵。每當這時我總是用期盼的眼光守侯在母親身邊,惟恐離開一頂點就會失去一年的等待和期盼。母親把麵粉放進面盆後,左手不斷攪拌,右手用瓢一點一點地加水。俗話說得好,軟麵餃子硬麵湯***麵條:俗稱麵湯***,因此水要儘量加的少點。水加好了,母親用力糅合,一遍又一遍,這樣就成為一個大面團。母親把麵糰放在面板上,擀麵杖來回滾動麵糰,只見麵糰由厚變薄,由小到大,很快麵糰就魔術般地成為大小形同中等鍋蓋且厚度均勻的薄面片。母親把薄面片一折一疊,均勻地用刀切割,做成手擀麵。然後母親把做好的手擀麵放入含有煮熟的綠豆的沸水中,手擀麵和綠豆混合在一起上下翻滾,“歡呼雀躍”,就像自己此時快樂的心情。大約5分鐘左右,母親把它盛在碗裡,我便迫不及待地從母親手中接過盛著手擀麵的碗,立即狼吞虎嚥。這時往往眼讒肚子裡飽,吃飽了總是還想吃,因為過去今天,一年中再也沒有這麼一天,因此總是把自己的肚子吃的鼓鼓圓圓。最有意思的是今年的生日剛過,就盼望明年的生日快快到來,不為什麼,就是盼望再美滋滋的吃頓母親做的手擀麵。但盼望的日子總是那麼久遠,一天兩天,那可是整整一年,這一年不知道要勝過現在的多少年。
到了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生活有了好轉,但是母親做的手擀麵仍然是我們家中最喜歡吃的首選,特別是夏伏天的中午飯,母親為我們全家做涼麵,將切的稍寬點的手擀麵,放在沸水中煮熟,然後浸泡在冷的開水中,盛在碗裡,在手擀麵的上面放點黃瓜、椿芽、鹹菜、蒜泥等混合而成的小菜,香味無比,百吃不厭,不但吃得飽還能起到防暑的作用。我們家中的孩子總是留著空肚子,盼望著中午這頓久違的涼麵。
除此之外,母親還手擀“寬心面”、“上樑面”,當然“寬心面”和“上樑面”絕對與自己無緣,“寬心面”是專門為姐姐出嫁時做的,“上樑面”則為家中蓋房上樑時幫忙人做的。
轉眼二、三十年過去,麵條再也沒有什麼稀罕,雞蛋麵條、黃豆麵條早已成了人們的家常便飯。當我吃著這些麵條的時候,不知為什麼總也吃不出母親做的大部分只有單一白麵成分的手擀麵的味道。
母親走了,今生今世的我再也不會吃到母親做的手擀麵。母親做的手擀麵只能成為我的一種回憶和懷念。
篇二:那樣的媽媽
這次回家,又看到了,我家隔壁的那個女孩。令我意外的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她5歲就沒了媽媽,在她的腦子裡,似乎總有一個幻影,每次碰到我,她都會拉著我的手,興奮地說:“姐姐姐姐,我覺得媽媽離我好近喔,白白的面板,很漂亮,亮亮的嗓音,愛唱歌。”她很想,想出走的媽媽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再抱抱她。
13歲的時候,她的爸爸患了癌症走了,她成了孤兒,面臨著輟學,在村子裡好多人的幫助下,才艱難地讀完了小學,中學,直到大學。現在,她就快要畢業了,自立、美好的日子,彷彿在不遠處向她招手。
可是媽媽出現了——那樣的媽媽:
渾身散發著難聞的味道,衣服髒得辨不出來顏色,頭髮黏黏地糾結在一起,精神分裂,蒼老呆滯,在大路上乞討。她到底遭遇了什麼?她不說,也沒人知道。
5歲的時候,女孩就渴望著能像別人一樣在媽媽的懷裡撒嬌,可是沒有媽媽;上學了,她希望可以向媽媽問一道自己難解的數學題,可是沒有媽媽;少女時代,她希望能夠從媽媽那裡知道生理變化的原因,可是沒有媽媽;上大學了,她同樣希望能夠像別的女孩一樣得到媽媽的祝福,可是沒有媽媽,而現在呢?媽媽出現了,卻是這樣一種狀況。
或許母女相逢的情景一直在她腦海中上演,然而卻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媽媽出現了。
怎麼辦?她能像夢裡夢到的那樣一頭撲進媽媽的懷抱嗎?她能把她帶回家嗎?給媽媽看病,母女倆生活,都需要錢。
那樣的媽媽,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包袱,村裡的人都在感嘆:命苦的孩子!
可是,別人再怎麼說是他們的事,女孩沒有絲毫猶豫,把媽媽留在了身邊,她牽住了她的手,她要跟她一起生活下去,那樣的媽媽,也是媽媽!
我心裡,只有敬佩!
篇三:愛成繞指柔
從去年秋天我弟弟去北京上學以後,我母親就常常催促我別忘了去郵局開信箱。其實,由於自己來往的信件多,我特地去小區郵局租了一隻信箱,而開信箱的頻率幾乎是兩三天一次的。
可母親嫌少了,還是要催。我說決不會把弟弟的信給耽誤的,母親固執得很,硬要去了我的郵箱鑰匙。
弟弟終於來了一封信,三頁紙,順夾了兩張相片,背景是夜色下的王府井。我母親常常在空閒時就坐下來,戴起老花鏡,把那三頁紙慢慢地端詳,然後再拿起相片隔著一尺遠:唉,又瘦又黑!饅頭肯定吃不慣的,怎麼辦哪?我們就勸:沒瘦,沒瘦,晚上照相人都是顯瘦的。母親不依:下巴都尖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叫瘦啊!
父親是海員。那次在電話裡,母親高興得對父親說:三子來信了,三子來信了。那氛圍比過節時更濃烈更馥郁。父親偶爾回來了,依舊拿起老花鏡,把那三頁紙和兩張相片慢慢地端詳。完了,跟母親商量,哪一張相片裡的弟弟好看些,他要帶走的。
每次,當我們喝著藕燉排骨湯時,母親都要輕輕地嘆一口氣:你弟弟他每餐是喝不到這麼鮮的湯了。我們彷彿也酸酸地安慰:等他放假回來,你天天煲給他喝,不就補回來了嗎?
我母親,她是從來不看新聞聯播的,但自打我弟弟走後,她每天必看。有一次,我和妹妹輪番笑話她:怎麼關心起政治來了?她說:哪呀,我是在看後面的天氣預報呢。我說難怪呢,怎麼初秋時我們還穿著裙子,她就把毛衣毛褲全寄到了北京。原來,她是從天氣預報裡知道,北京已經很冷了。
後來,弟弟掛電話回來,要家裡把父親從香港買回的那隻隨身聽郵過去,說要練習英語口語。我說路太遠,這麼貴的機子碰壞了划不來,不如就在北京隨便買一隻吧!母親一把搶過聽筒,大聲說:寄,寄,明天就去寄,多包幾層,保險碰不壞。
那一隻隨身聽,被母親像對嬰兒那樣,細緻而縝密地包裹起來。第一層套了帶孔的防震薄膜。第二層裹了一種很柔軟的布。第三層附了棉花。然後才裝進一個小木盒裡,然後又套了一個小布袋,認認真真地填好地址,寄出去。中秋節那天晚上,弟弟掛電話回來。我母親慌忙跑到臥室的分機上去接,她要弟弟去街上買幾塊月餅吃,她的聲音壓得很低,但被我聽見了,是哽咽著的。
弟弟大學畢業後,很有可能不再回這座小城了。我母親註定了要從這個秋天開始為她的兒子忙碌不停。海子有一句詩這樣寫:有一些花開在樹上,有一些果結在地下。而我母親就是一株樹,一株開滿紫色花朵的苦楝,她的孩子她的果實,即使真正成熟了,她都復不要他們墜到地上去。她要把她的果實高高地擎在枝頭,穿雲渡月,沐風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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