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西湖的寫景抒情散文
寒風凜冽,蕭條冷落的冬天,西湖也不甘寂寞,向遊人展示著自己的冬季美景,在那孤山中,雪白的梅花以為遊人盛開,等待著遊人對它的鑑賞。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西湖
從西湖回來一直不敢寫它,它的美不是我的拙筆可以描摹的,我深怕自己的筆一落下,有褻瀆的不敬,就像一個單相思的人,是敢輕易的把那個埋在心底的“愛”說出口的,那是他心底神聖的祕密。
杭州是人間天堂,而西湖是天堂的正殿。
我是帶著朝聖的心情去遊西湖的,這朝聖的心裡即有著對西湖的敬畏,又有一份擔憂的不安,真的害怕淨化自己心靈二十幾的風景,到處插著廣告牌,不小心就在哪裡閃出個奸詐的商客用牛刀宰那麼一下。害怕那個白娘子與許仙相遇的斷橋上走來口髒腰粗的豔俗男女。害怕柳浪聞鶯的蘇堤白堤是商業的高音喇叭。害怕嶽元帥的墓前被修茸得像現代的園林。害怕,害怕自己的想象被破壞。
認識西湖是從《白蛇傳》開始的,因為喜歡白蛇,因為感動愛情,西湖在我的心裡便有著神話一樣的美麗。那蛇美人的綿綿情,切切意,在我的心裡都映在碧波瀲瀲的西湖裡。
我曾經對自己要求,急匆匆不可遊西湖,既然去,就必帶著上天堂的心情,一個嚮往天堂的人,應該是無雜念私慾的人,否則天堂也不會收留。人不能總是想著外界淨化自己,如果做到了可以淨化周圍,淨化我們所面對的風景,也是對神聖的回敬。
所以,來西湖,我是那樣的平心靜氣,是那樣的一種閒適和放鬆,是那樣的投入和快樂,那一刻,我真的就希望自己是修煉千年的白蛇,在西湖畔蕩著細細的腰身,踏上千古的斷橋。
見了西湖,便真切的理解了李白登黃鶴樓時的“賭氣”:“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我想不是詩人無力寫眼前的美景,而是恨自己不能超越,恨自己晚來一步?蘇軾的絕筆“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豔抹總相宜。”西湖的美,是我等俗人道不盡的。我只好把前人的感觸如封酒一樣的貯藏攜帶,變成自己的心情。
雖然從西湖回來寫了幾篇文章,那都是一個一個的小片段,我不敢把西湖付諸筆端,我的文字不能把西湖的萬分之一美寫出來,我不能把自己對西湖的崇敬和感覺準確述說,我不能,真的不能。
今天寫下這樣的文字,就算做我對美麗西湖的回敬,回敬她一年來對的身心的滋養。
:閒話西湖
對於久留一地的人,近身的美景不易上心,熟視無睹的恐怕是多數。記得前年春天去外地鄉下探訪朋友,見到了滿山遍野的各色野菜花,,微風搖曳著五彩斑斕,於群山環抱的靜謐山坳裡醉走了很久;但從朋友木然不解的神情裡還是可以讀懂,浸活在這樣絕美野景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感觸和歡喜。
西湖的美卻是例外。外鄉遊客驚歎湖光山色自不必說,即使久留的居民,西湖的美也是至尊且不容非議的,甚至在與外地朋友談天說地時,難說不會不拿出來炫耀。作為久居杭城卅年的我,走過大江南北,飽覽過南國的青山秀水,也曾迷醉過塞北雪域曠漠,不過思南想北,腦海裡揮之難去的還是西湖美色。
若論西湖的美,難以繞開的總是它一泓碧水。每一處景緻,不論是舉頭遠眺的孤山,還是俯首觸目的一潭清水,只要揉進了歷史文化,即便是傳說,跌進看山非山,看水非水的奇妙裡是難免的。倘若王母娘娘再低調些,偷走玉龍和金鳳的寶珠鎖進深宮,不讓眾仙賞玩,那麼就不會兄妹逐光追寶,珠落人間。正是王母娘娘的炫耀,追搶之間寶珠觸地成水,成就了西湖,誤賞了杭城百姓。原來西湖的水大有歷史來頭,水成於珠化,見其碧藍也就不足為奇了。
如是秋日的斜陽裡,走過平湖秋月,於斷橋的坡上佇立,遠望南岸的雷鋒塔,很難不想起許仙和白娘子的傳說。白娘子敗走金山寺,與許仙斷橋再逢,註定不是幸福的結局,雷鋒塔底成了她的去處;好在小青修煉圓滿,從法海之意吸乾湖水,倒塔救人,才有白娘子重見天日。緣此尋思,總覺得西湖與金山寺之水有些許關聯,抑或補了金山寺作法溢位的水?如是,那麼西湖的水也是有情緣的,搭救許仙立過不小的功。明知這樣的傳說故事,然寧願相信它是真實的。
波濤彰顯海水的洶湧,漣漪昭示湖水的柔情,細流蘊含溪水的纏綿;水變著形態顯露自己,展示自身的美。西湖的水卻低調許多,清澈裡透出皆是沿岸的草木和周圍的山巒,映照著漫步的遊人,特別是霞光漫天的夕陽裡,人、景、物盡收其中,如交織的蘇繡圖案般立體、純美。說起草木,避不開湖邊的柳樹,除了桃樹,西湖邊最多的恐怕就是柳樹了。不知何故,見到的北方柳枝上翹的竟是多數;而西湖的柳枝是下垂觸伸,探及湖水,微風吹過,柳枝搖曳水面,散發的波暈款款地向你來,似是你到來的迎候。若是冬日的早晨,最好是落一地薄雪後趕上放晴的日子,只要坐在湖邊的長椅上,什麼也不做,看著身影在漣漪的層波間舞動,細看水面映出的臉,總覺得是淺笑的,此時有意張嘴,便似成痴笑的模樣。趕巧的話,正好一對戀人走過,倒影成畫,美輪美奐,震撼襲身也是不得已。此情此景,頓悟西湖是活的,是活著的生命,否則,哪裡來如此靈動的畫面?
賞湖,或漫步蘇堤和騎行白堤,或泛舟湖面,皆必不可少;若是行家,那麼登高望湖是當然的事。如是陰雨天,西湖北岸的葛嶺便是好去處;駐足山頂保叔塔下眺望,薄霧籠罩下,沿岸的景緻朦朧,湖心亭若隱若現,此時的西湖,美,全憑你的想象。也許詩人喜歡這樣的意境,不過我還是願意於風和日麗的午後憑欄遠眺。蘇堤以北至北山路以南的狹長水域便是“裡西湖”,也是西湖最為靜謐一角;秋冬之季,是北方候鳥南下棲身的佳處,也是留鳥的理想地。最有看頭的還是鸕鶿叼魚,一個猛子下去,或有泥鰍,或有黃鱔,運氣好的時候竟能叼到巴掌大的魚,此時,鸕鶿會騰出水面嘶叫,似乎稟報戰果。
目光移向遠處的“外西湖”,最先觸目的當是湖中泛舟,除了零星遊弋的畫舫,多數是手劃烏篷船,這也是外地遊客的最愛。若是春暖花開的日子,約三五好友,將船劃至湖心歇停,或低吟淺唱,或划拳行令,抑或是談天說地也都是別有情趣的。其實魯迅筆下的烏篷船活動於紹興一帶的鄉下,不知何時起,西湖裡烏篷船也多了起來,且成了遊船的主力,也許烏篷船就是江南水鄉景物裡不能少的元素,沒有它也就少了江南的原味。
飽覽西湖全景,登頂湖西的北高峰是極佳之處。詩人張公亮有“江氣白分海氣合,吳山青盡越山來”的詩句,其實西湖周圍被群山環抱,張公定是無法看到江海的,更不可能見著古時的越地青山,也許全憑詩人的豪氣和想象。我曾經在不同的天氣三次登頂北高峰,但毛澤東主席作的《五律·看山》中所抒“杭州一望空”並不虛誇,西湖一覽無遺,杭州全城也清晰可見。數年前,靈隱寺後背修了上山的纜車,可以直上峰頂,外地遊客來此觀湖也逐漸多起來,特別是節假日更是人滿為患。其實,登高望遠還是不能少了“登”字,否則便缺了攀登的應有樂趣。
西湖的美,還在於將自然景物與歷史文化完美融合。斷橋殘雪、雷峰夕照、三潭印月等景觀無不遺落歷史的痕跡,存照當年的風光和輝煌,讓人分不清是景物助推了文化還是文化烘托著景物;其實孰主孰輔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彼此不可缺,離開文化,景物也就缺少內涵,沒了景物,文化就失去陪襯。如果你去斷橋走一走,不瞭解許仙和白娘子的傳說是斷然不可的,那樣你少了內心的體會和歷史的想象,至多也不過“到此一遊”而已。
毋庸諱言,對於西湖的遺憾還是有的。近年來,隨著西湖西拓,水域面積不斷擴大,自然景點多了不少,但同時缺乏歷史文化的挖掘和保護,遊後沒了“餘香尚存”的回味,不能不讓人唏噓。其實,湖西有待開放的歷史文化景點不是沒有,如曾經著名的裡雲鬆、靈石樵歌、冷泉猿嘯等,但可惜大多已不復存在。只要相關部門在拓進水域的同時,並舉文化挖掘和保護的理念,那麼假以時日,呈現一個全新的西湖不是夢想。
:遊杭州西湖
2月11日下午,我們便決定離開蘇州,去杭州領略一下西湖的風采。車開的很快,我的心也不知不覺的飛翔起來。
因為是雨天,天色朦朧。原來2個小時的路程增加到了3個多小時。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們到了杭州的上城區中山路的一個賓館的地下停車場。停車,吃飯,逛商場,回賓館,睡覺。
第二天,我們去西湖遊玩。一大早就起來了,一切準備就緒,出發咯!買了船票,上了船,等了很久,但終開動了。遊船向對岸緩緩駛去,說不上很快,但也不算慢。遊船漸漸遠離了我們上岸之地,來到了湖中心。這時,天空中的陰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個淡淡的金色的太陽,綠白色的湖面開始泛起點點金光,愈來愈多,愈來愈密,最後西湖邊成了一片純金色的湖泊,這個過程,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美麗的景。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那神祕的對岸。
一上岸,我還真的有點不適應,不過好在我的體質不算太差。我們穿過一片樹林之後,便看到著名景色——三潭印月。三個我也說不上來的東西佇立在水面上,美如身在畫中一般。
吃過午飯,我們有乘船來到岳飛廟。岳飛是一位民族英雄,他的事蹟讓我們深受感動,也很讓我們惋惜。進到廟裡,一個高大威武的將軍站在我們的面前,頭上頂著一塊匾,上面寫著:還我河山。我的心深受震撼,這種民族精神一定是永垂不朽的。往裡走,看到了岳飛的墳墓,旁邊還有岳雲的。墳的對面跪著四個人,左右各二人。其中我就認得秦檜。這個老賊,貪生怕死,TMD!
再後來,我們就沿路離開了西湖。
我第二有趣的一個寒假,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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