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色龍讀書筆記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3日
變色龍,是契訶夫寫的。我們來看看變色龍的象徵了哪種人?我們也去看看讀者們讀完變色龍後,又想到了什麼?
篇一
本文展示了當時俄國人因專制統治而在身上體現出的一種奴性。
本文一開始寫出了胖子與瘦子再見面時的一種歡喜,從側面突出了他們兩人關係之好,而到了後文,等胖子說出他已經是三品文官之後,瘦子突然臉色驟變,說話的語氣變了,稱謂變了,甚至連握手的方式也變了,整個人變得就像一個胖子的奴隸一樣。
這使得我們挖掘出當時俄國社會中一種力量甚至比友情還大的一種品行——它使得人們在遇到地位顯赫的人時低三下四;它使得朋友們的關係變得奇怪;它使得社會中得真誠變質成為虛偽——這種品行起源於人們的懦弱,而猖獗於統治的專制——這種品行便是一種在文中瘦子形象中體現的奴性。
寫法
本文延續了契訶夫一貫的風格,善於運用細節描寫與側面描寫。
比如在文中的第十一自然段中,瘦子分別稱胖子為“我親愛的”與“朋友”,而在第十四自然段中則稱他為“大人”,這種微小的稱呼上的改變體現的是胖子對瘦子態度的改變。比如在文章第十三自然段之前瘦子對胖子的語言中大量運用感嘆號,而在第十三自然段之後則更多地運用了省略號,前者體現的是一種再見老朋友時的喜悅,而後者表現的則是他對官高五等的上司的一種畏懼與他怯懦的一種情感。比如在文中的第十八自然段中寫道他只敢握住三個手指頭,一躬到底,也都體現了他的一種奴性。
比如在文中第七自然段中寫道“納法奈爾猶豫一下,摘下帽子”,在第九自然段中寫道“納法奈爾猶豫一下,躲到父親背後去了”,都寫出了他彷彿是被瘦子的熱情所感染到了,甚至有些害怕,從側面襯托出瘦子的熱情。比如在文中第十三自然段中寫到了“納法奈爾垂手直立,扣上了大衣上所有的鈕釦……”,“垂手直立”寫出了他當時的一種對瘦子改變的一種無奈——這是一種對塵世間服臣於上級的奴性的無奈以及對友情的突然消失的無奈,而扣上鈕釦的動作則寫出了他有些“慎得慌”的一種心理狀態,從側面寫出了瘦子對升官的好友的一種低三下四與奉承。
本文的一部分語言十分生動。
比如在文中第十三語段中,寫道“他本人則蜷縮起來,彎腰曲背,矮了半截”“他的那些箱子、包裹和硬紙盒也在縮小,皺眉蹙額”,他本人與他行李的大小其實並未改變,而改變的其實只是瘦子的態度與看法——他對自己的看法與他對胖子的看法,他眼中自己的形象彷彿變得渺小起來,而胖子的身軀則變得龐大起來,自己相對於胖子彷彿是微不足道。
篇二
在短篇小說《變色龍》中,契訶夫通過一個富於戲劇性的街頭場面,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寡廉鮮恥、欺下媚上的“變色龍”的典型形象,對沙皇政權的爪牙們的專橫霸道、欺壓人民、阿諛權貴、看風使舵的醜惡行徑進行了辛辣的諷刺和揭露,同時也對小市民們的逆來順受、安分守己、“順應”現實的庸俗生活態度加以批判。
變色龍奧楚蔑洛夫是一個高度概括的典型形象,有著深刻的社會意義。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的沙皇俄國,在反動勢力猖獗橫行,社會上一片消沉死寂的恐怖氣氛下,過去那些自詡進步的資產階級自由派,都急於去“適應”現實,拼命宣揚“規規矩矩”的生活哲學,而民粹派也已拋棄了過去的革命傳統,他們實際上是妥協了。至於廣大的小市民,更是軟弱消極、猥瑣鄙陋,滿足於“和平恬靜”、“奉公守法”的庸俗生活。當時社會上見風使舵、迎合現實、背叛變節之風盛行,這種痼疾是反動的社會政治條件的產物。契訶夫在短篇小說《變色龍》裡,通過奧楚洛夫這個典型人物,有力地批判了這種醜惡的行為。
奧楚蔑洛夫的形象具有廣泛的概括性。他是一個專橫的沙皇警犬,但同時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變色龍。作為一個沙皇政權的走狗,他具有專制、蠻橫、欺凌百姓等特點。但這只是他性格的一個方面。他同時還具有趨炎附勢、對弱者耀武揚威、欺下媚上、隨風轉舵等特點。因此他也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兩面派。這兩方面的特點構成了他的完整的性格——“變色龍”。不過,這個形象的意義,遠遠超出了奧楚蔑洛夫這一類沙皇警犬這一特定的範圍。在當時,這一形象塑造,無疑也揭露和批判了在反動政治條件下迎合現實、轉向變節的妥協派和投降派。
篇三
上週聽了一節初二語文課,契訶夫的《變色龍》,執教者抓住“小狗”主人身份的變化,將警官奧楚蔑洛夫欺下媚上的嘴臉進行了深刻的揭露,並將這副嘴臉的歸因分析為警官本身固有的性格。抓住文中兩次出現的“法律”字眼,深刻揭露了沙皇統治下的“法律”形同虛設的本質。聽後,比較認同執教者的觀點,同時也促使我找來文字,重新閱讀了幾遍。
作者契訶夫作為知名的短篇小說作家,功力果然不同凡響,區區2400餘字的小說,卻給我們展示了無窮的思考空間。人教版關於本編文章的整體把握思路寫到:運用誇張手法,不厭其煩地描寫了奧楚蔑洛夫態度的五次變化,通過他的不斷變色,自我表演,自我暴露,淋漓盡致地刻畫出人物的性格和靈魂,一個溜鬚拍馬、諂上欺下、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的小人形象躍然紙上。對此作者沒有一句主觀的評判,而是將自己的好惡隱含在客觀的描寫裡,通過人物自己的言行,通過他的前後矛盾、醜態百出,尖銳地諷刺了這樣一種奴性人格。
又重讀了幾遍小說,我認為:粗粗看來,作者非常突出地描繪了奧楚蔑洛夫這類人物的性格特徵,尖銳地諷刺了這樣的奴性人格。仔細分析,作者的本意決非僅僅停留於此,與其說是對奧楚蔑洛夫的諷刺,不如說作者是對整個社會的不滿,以及對普通民眾基本素質的失望,由失望而化為“冷眼旁觀”的孤獨。
群體缺乏同情
以下幾點描寫可以體現。一、愛看熱鬧的心理,在文中第一段:“四下裡一片沉靜。廣場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門口連一個乞丐都沒有”,絕對的靜,與第三段“木柴廠四周很快就聚了一群人,彷彿一下子從地底下鑽出來的。”的描寫形成宣明的對比。其實這樣的描寫我們非常熟悉,在魯迅的短篇小說《藥》中有類似的情節。老栓先走在“寂靜”的清晨的街上,而到了刑場,卻艱難地擠不進去。同樣的描寫,類似的社會環境,有著同樣的效果:無知而麻木的群眾。二、對弱者的嘲笑,小說的最後“那群人就對著赫留金哈哈大笑”。受欺負者不是得到安慰,而是得到無情的嘲笑。
弱者普遍得到欺負
表面來看,赫留金屬於弱者,對於他的受傷害,警官奧楚蔑洛夫非但沒有給他“伸張正義”,而是在人們的嘲笑聲中用“我早晚要收拾你!”的恐嚇來對待之。其實,在這個案件中的另一主角:小獵狗,對於人而言,絕對是弱者。從文中我們猜想,它也許是迷路了(剛從外地來),或者本身就是被拋棄了(將軍不喜歡它),正當它帶著“悲苦而恐怖”的表情在木柴廠閒逛之時,非但沒有得到人類的幫助,卻受到人類(赫留金)無情的捉弄(被人用菸捲戳到了臉上),甚至是傷害(完全可以想像,所謂的菸捲戳臉也許是用點著的菸頭燙臉),在這樣的情景下,出於自衛,出口咬了“肇事者”,結果是得到人類的追打和“審判”,要不是“打狗看主人”,它完全有被處死的可能。當一個社會弱者非但得不到幫助和同情,而是普遍被欺負的命運,那這個社會也許就真的“沒救了”,當時的社會應該正是如此。
誰是變色龍?
這個問題也許不值得問,不就是奧楚蔑洛夫警官嗎!其實不然,從奧楚蔑洛夫粗魯的語言以及魯莽的做事風格來看,他應該是沒有受過任何正規的培訓,他只不過由於某些原因而處於那樣的位置,如果圍觀的群眾或者赫留金本人做了警官,他們的所作所為會如何?嘲笑弱者、欺負弱者是他們的普遍性格,換了他們做警官,完全可以想像,也會有同樣的表現,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奧楚蔑洛夫的“媚上”是否成功?
文中已有多處暗示,奧楚蔑洛夫的媚上註定以失敗而告終。審案中的言語:“那個混蛋……居然有人養這樣的狗,這人的腦子上哪兒去了?”如果傳到(肯定會傳到)將軍的耳中,奧楚蔑洛夫的結果可想而知。從這裡也可以這樣認為,奧楚蔑洛夫不過是另外的一個會受到欺負的“弱者”而已,他同樣是這樣的社會制度的犧牲品。
粗淺分析,兩千多字的短篇小說,卻能引發我如此多的思考,契訶夫果真功力非凡。
的人還:
1.變色龍的英文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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