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唐雎不辱使命?
唐雎不辱使命中為什麼說唐雎沒有辜負使命
唐雎不畏秦王的淫威,拼死一搏,使安陵國避過了一劫,表現了唐雎正氣凜然,不畏淫威,有勇有謀的品質。
《唐雎不辱使命》是真是假?為什麼?
假的!唐雎是否帶劍而入呢?根據當時的法律,使臣上殿禁止攜帶武器,因此還演繹了許多蕩氣迴腸的故事:荊軻刺秦王把匕首藏在地圖當中,專諸刺王僚更是巧妙,把匕首藏在魚肚子裡。唐雎長長的劍自是匿之不住。難道是秦王狂傲到了極點,任由使者攜劍以示氣度?這種僥倖之說恐怕難以站住腳。故事發生在公元前225—公元前221年間,秦王早已有過前車之鑑:藺相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荊軻視死如歸、大義凜然(《史記·刺客列傳》)。雖然說堂堂秦王,蠻橫驕縱,但絕對不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斷不會有如此舉動。
那唐雎“挺劍而起”時該不會是使秦王之劍吧?秦法雖然規定“群臣、使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兵”,但秦王本人不在此列。秦王倒是有劍的,可諸位不要忘了,唐雎前來乃是“秦王不悅”之後,是想通過外交手段來解決亡國危機的。秦王會把一區區小國使者放在眼裡嗎?即便接見,也只能殿下侍候。因而,唐雎根本沒有接近秦王之機會,拔出秦王之劍無異於痴人說夢。
既然如此,唐雎的劍到底從何而來呢?
該文出自《戰國策》,我們先來看一看《戰國策》吧。它是一部介於子、史之間的古書,主要記錄戰國時代以縱橫家為代表人物的思想言論、外交辭令和政治主張,同時也有一些歷史事實。其中歷史記載有的是民間傳說,有的引寓言故事。評論家吳小如在《古文精讀舉隅》中談到,《戰國策》並非全部實錄。蔡守湘於《先秦文學史》中所持也是“記言記事具有藝術虛構”之論。馬積高、黃鈞在其《中國古代文學史》中則明示,《戰國策》是史家之筆兼策士之辭,“為了聳人聽聞,遊士的言詞有誇張渲染和虛構的特點”。《戰國策·魏策四》之《秦王使人謂安陵君》(課文節選於此)是一篇遊士說客的文字,唐雎也作唐且。秦王稱天子之怒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唐且則稱布衣之怒為“伏屍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縞素”,秦王只好“長跪而謝”。《戰國策》就是用這樣驚心動魄的場面,敷張揚厲的語言,來突出唐且作為布衣之士的英雄氣概——這類誇張和近乎虛構的筆墨,使文章自身失去了信史的作用,增加了歷史散文的文學色彩。
朱東潤先生認為:唐雎脅迫秦王之情節當出於虛構,不能視為真實的史料記錄(《中國曆代文學作品選》)。歷史上的安陵國是一個方圓五十里的附庸小國,正史對它的滅亡幾乎沒有記載。《資治通鑑·秦記二》則說,“二十二年,王使人謂安陵君曰:‘寡人慾以五百里地易安陵。’安陵君曰:‘大王加惠,以大易小,甚善。雖然,臣受地於魏之先王,願終守之,弗敢易。’王義而許之。”安陵國能夠暫存與唐雎似乎沒什麼關係。《戰國策·魏策四》之《秦魏為與國》記曰:“齊、楚約而欲攻魏,魏使人求救於秦,冠蓋相望,秦救不出。魏人有唐且者,年九十餘,謂魏王曰:‘勞臣請出西說秦,令兵先臣出可乎?’魏王曰:‘敬諾。’遂約車而遣之。”而同樣節選自《戰國策·魏策四》之《秦王使人謂安陵君》的《唐雎不辱使命》中的唐且不但年輕了,還神功蓋世,能夠與年富力強的秦王相抗衡,把秦王嚇得跪地求饒。兩者前後矛盾,必有一記載有虛構成分。而《史記》中乾脆沒有唐且這個人。正如古文學家遊國恩所說,“《戰國策》最長於說事,但記述事件的後果不盡可靠”。唐雎劫秦王極有可能是文學作品的藝術誇張,也可能是子虛烏有。
如此說來,故事似乎沒有流傳下來的理由。黃嶽洲、茅宗祥在《中華文學鑑賞寶庫》中告訴我們,文章內容未必盡合曆史事實,但所表達的思想有積極意義。作為小國之臣,在孤立無援的危難情況下,折服秦王,不辱使命,唐雎堪稱一個臨危不懼、機智果敢的伏虎英雄。他從“道義”上暗刺了秦王的不義,是一反抗強暴、蔑視王侯的義俠和高士......
在唐雎不辱使命的文言文中為什麼說秦王易地是別有用心
秦王與安陵君“易地”並非真心,何以見得? 秦王並非真心易地,意在吞併
A“秦王使人謂安陵君曰”可看出秦王對安陵君的輕視;
B“寡人慾以……安陵君其許寡人”可看出秦王口氣強硬,並無商量餘地
C.秦王不說,可看出秦王名易實奪的心理
唐雎不辱使命請說之中說的意思
說服
唐雎不辱使命中唐雎為什麼不辱使命?
因為唐雎說“與臣而將四矣”和“今日是也”,就已經表明唐雎想要殺秦王,秦王是個外強中乾的人,聽到這,還是怕了,連忙給唐雎道歉,所以有了“長跪而謝”,秦王因此打消了交換安陵的想法,所以唐雎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