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誠合天是什麼意思?
了凡四訓中的至誠合天是什麼意思
我們一個人處世、待人、接物要用真心,不欺騙自己,不欺騙任何一個人。
至誠合天,福之將至,觀而必先知之矣。禍之將至,觀其不善而必先知之矣。翻譯解
意思:
一個人非常的誠信
必然能夠得到福報
看人的面相就能看出來
而禍患即將到來
可以通過觀察一個人不善良的行為發現
“言行當至誠,立世信為基。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什麼意思?
說話做事應當誠實,以信用作為做人立身的基礎。你做事的時候雖然沒人看見,但你的想法上天也會知道。
大宅門裡引用過後面兩句話
無不可者,汝謂不宜但之覺乎?也 請問這句話什麼意思呢
”無不可者,汝謂不宜,但之覺乎?“問這句話的意思是”本來沒有什麼不可以,你卻認為不適宜,只是你明白嗎?“
求子心切啊
請看記錄片《山西小院》
另外詳細參照《了凡四訓》看看人家是怎麼求得兩個兒子;
《第一篇 立命之學》
餘童年喪父,老母命棄舉業學醫,謂可以養生,可以濟人,且習一藝以成名,爾父夙心也。後餘在慈雲寺,遇一老者,修髯偉貌,飄飄若仙,餘敬禮之。語餘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進學,何不讀書?」[3]
餘告以故,並叩老者姓氏里居。
曰:「吾姓孔,雲南人也。得邵子皇極數正傳,數該傳汝。」
餘引之歸,告母。
母曰:「善待之。」
試其數,纖悉皆驗。餘遂啟讀書之念,謀之表兄沈稱,言:「鬱海谷先生,在沈友夫家開館,我送汝寄學甚便。」
餘遂禮鬱為師。
孔為餘起數:縣考童生,當十四名;府考七十一名,提學考第九名。復為卜終身休咎,言:某年考第幾名,某年當補廩,某年當貢,貢後某年,當選四川一大尹,在任三年半,即宜告歸。五十三歲八月十四日丑時,當終於正寢,惜無子。餘備錄而謹記之。
自此以後,凡遇考校,其名數先後,皆不出孔公所懸定者。獨算餘食廩米九十一石五斗當出貢;及食米七十一石,屠宗師即批准補貢,餘竊疑之。後果為署印楊公所駁,直至丁卯年(公元1567年),殷秋溟宗師見餘場中備卷,嘆曰:「五策,即五篇奏議也,豈可使博洽淹貫之儒,老於窗下乎!」遂依縣申文準貢,連前食米計之,實九十一石五斗也。餘因此益信進退有命,遲速有時,澹然無求矣。
貢入燕都,留京一年,終日靜坐,不閱文字。己巳(公元1569年)歸,遊南雍,未入監,先訪雲谷會禪師於棲霞山中,對坐一室,凡三晝夜不瞑目。
雲谷問曰:「凡人所以不得作聖者,只為妄念相纏耳。汝坐三日,不見起一妄念,何也?」
餘曰:「吾為孔先生算定,榮辱生死,皆有定數,即要妄想,亦無可妄想。」
雲谷笑曰:「我待汝是豪傑,原來只是凡夫。」
問其故?
曰:「人未能無心,終為陰陽所縛,安得無數?但惟凡人有數;極善之人,數固拘他不定;極惡之人,數亦拘他不定。汝二十年來,被他算定,不曾轉動一毫,豈非是凡夫?」
餘問曰:「然則數可逃乎?」
曰:「命由我作,福自己求。詩書所稱,的為明訓。我教典中說:『求富貴得富貴,求男女得男女,求長壽得長壽。』夫妄語乃釋迦大戒,諸佛菩薩,豈誑語欺人?」
餘進曰:「孟子言:『求則得之』,是求在我者也。道德仁義可以力求;功名富貴,如何求得?」
雲谷曰:「孟子之言不錯,汝自錯解了。汝不見六祖說:『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無不通。』求在我,不獨得道德仁義,亦得功名富貴;內外雙得,是求有益於得也。若不反躬內省,而徒向外馳求,則求之有道,而得之有命矣,內外雙失,故無益。」
因問:「孔公算汝終身若何?」
餘以實告。
雲谷曰:「汝自揣應得科第否?應生子否?」
餘追省良久,曰:「不應也。科第中人,類有福相,餘福薄,又不能積功累行,以基厚福;兼不耐煩劇,不能容人;時或以才智蓋人,直心直行,輕言妄談。凡此皆薄福之相也,豈宜科第哉。
地之穢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無魚;餘好潔,宜無子者一;和氣能育萬物,餘善怒,宜無子者二;愛為生生之本,忍為不育之根;餘矜惜名節,常不能捨己救人,宜無子者三; 多言耗氣,宜無子者四;喜飲鑠精,宜無子者五; 好徹夜長坐,而不知葆元毓神,宜無子者六。其餘過惡尚多,不能悉數。」
雲谷曰:「豈惟科第哉。世間享千金之產者,定是千金人物;享百金之產者,定是百金人物;應餓死者,定是餓死人物;天不過因材而篤,幾曾加纖毫意思。
即如生子,有百世之德者,定有百世子孫保之;有十世之德者,定有十世子孫保之;有三世二世之德者,定有三世二世子孫保之;其斬焉無後者,德至薄也。
汝今既知非。將向來不發科第,及不生子之相,盡情改刷;務要積德,務要包荒,務要和愛,......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是什麼意思,最好能有全面點的答案,還有全句解釋
字面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命裡註定的,一丁點兒也不由人自己操縱。
這是信命、認命者的人生觀。認為人的生死、貧富和一切遭遇都是上天提前安排好的,是人本身的力量不可改變的。
從哲學的角度說,這是客觀唯心主義觀點,認為在昊昊天空中有一個至高無上的人類命運的主宰。這種人生觀全面否定人的力量,主張遇事隨波逐流,不作努力。
這種觀點是一些人生失敗者的託辭和麻醉藥,使得自己更加消極地對待世界和萬物。
了凡四訓改過篇翻譯梗概
【原文】
春秋諸大夫,見人言動,億而談其禍福,靡不驗者,左國諸記可觀也。大都吉凶之兆,萌乎心而動乎四體,其過於厚者常獲福,過於薄者常近禍,俗眼多翳,謂有未定而不可測者。至誠合天,福之將至,觀而必先知之矣。禍之將至,觀其不善而必先知之矣。今欲獲福而遠禍,未論行善,先須改過。
但改過者,第一,要發恥心。思古之聖賢,與我同為丈夫,彼何以百世可師?我何以一身瓦裂?耽染塵情,私行不義,謂人不知,傲然無愧,將日淪於禽獸而不自知矣;世之可羞可恥者,莫大乎此。孟子曰:恥之於人大矣。以其得之則聖賢,失之則禽獸耳。此改過之要機也。
第二,要發畏心。天地在上,鬼神難欺,吾雖過在隱微,而天地鬼神,實鑑臨之,重則降之百殃,輕則損其現福,吾何可以不懼?不惟此也。閒居之地,指視昭然;吾雖掩之甚密,文之甚巧,而肺肝早露,終難自欺;被人覷破,不值一文矣,烏得不懍懍?不惟是也。一息尚存,彌天之惡,猶可悔改;古人有一生作惡,臨死悔悟,發一善念,遂得善終者。謂一念猛厲,足以滌百年之惡也。譬如千年幽谷,一燈才照,則千年之暗俱除;故過不論久近,惟以改為貴。但塵世無常,肉身易殞,一息不屬,欲改無由矣。明則千百年擔負惡名,雖孝子慈孫,不能洗滌;幽則千百劫沈淪獄報,雖聖賢佛菩薩,不能援引。烏得不畏?
第三,鬚髮勇心。人不改過,多是因循退縮;吾須奮然振作,不用遲疑,不煩等待。小者如芒刺在肉,速與抉剔;大者如毒蛇齧指,速與斬除,無絲毫凝滯,此風雷之所以為益也。
具是三心,則有過斯改,如春冰遇日,何患不消乎?然人之過,有從事上改者,有從理上改者,有從心上改者;工夫不同,效驗亦異。
如前日殺生,今戒不殺;前日怒詈,今戒不怒;此就其事而改之者也。強制於外,其難百倍,且病根終在,東滅西生,非究竟廓然之道也。
善改過者,未禁其事,先明其理;如過在殺生,即思曰:上帝好生,物皆戀命,殺彼養己,豈能自安?且彼之殺也,既受屠割,復入鼎鑊,種種痛苦,徹入骨髓;己之養也,珍膏羅列,食過即空,疏食菜羹,儘可充腹,何必戕彼之生,損己之福哉?又思血氣之屬,皆含靈知,既有靈知,皆我一體;縱不能躬修至德,使之尊我親我,豈可日戕物命,使之仇我憾我於無窮也?一思及此,將有對食痛心,不能下嚥者矣。
如前日好怒,必思曰:人有不及,情所宜矜;悖理相干,於我何與?本無可怒者。又思天下無自是之豪傑,亦無尤人之學問;有不得,皆己之德未修,感未至也。吾悉以自反,則謗毀之來,皆磨鍊玉成之地;我將歡然受賜,何怒之有?
又聞而不怒,雖讒焰薰天,如舉火焚空,終將自息;聞謗而怒,雖巧心力辯,如春蠶作繭,自取纏綿;怒不惟無益,且有害也。其餘種種過惡,皆當據理思之。
此理既明,過將自止。
何謂從心而改?過有千端,惟心所造;吾心不動,過安從生?學者於好色,好名,好貨,好怒,種種諸過,不必逐類尋求;但當一心為善,正念現前,邪念自然汙染不上。如太陽當空,魍魎潛消,此精一之真傳也。過由心造,亦由心改,如斬毒樹,直斷其根,奚必枝枝而伐,葉葉而摘哉?
大抵最上治心,當下清淨;才動即覺,覺之即無;苟未能然,須明理以遣之;又未能然,須隨事以禁之;以上事而兼行下功,未為失策。執下而昧上,則拙矣。
顧發願改過,明須良朋提醒,幽須鬼神證明;一心懺悔,晝夜不懈,經一七,二七,以至一月,二月,三月,必有效驗。
或覺心神恬曠;或覺智慧頓開;或處冗沓而觸念皆通;或遇怨仇而回鎮作喜;......
有關於“福”字的傳說?
傳說,民間貼“福”之風開始於姜太公封神之時。各路神仙分派妥當,姜太公那醜陋、粗俗的老婆也伸手來討神位。姜太公無奈,便把她封為“窮神”,並規定凡是貼了“福”字的地方不能去。於是,老百姓便家家貼“福”、燃放鞭炮,驅趕這位不受歡迎的“窮神”。
摘自《了凡四訓》彼何以百世可師?我何以一身瓦裂 是什麼意思?
如果改了父母起的名字,你就不怕保護神不認得你了嗎,再說真正的高人起的名字往往是勉勵自己的。在你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時候,你的父母就是保護神。他們能降服一切妖魔鬼怪。比任何神仙法力都高。他們起的名字不一定能帶給你飛黃騰達。但在冥冥之中,不知挽回你多少次生命了。佛家雲:名不符實,多有奇禍。這也是明星求名利的常有下場。俗人不過應該有兩個名字就夠了,一個是父母給的代表生命,另一個是師傅給的法號代表智慧。勸你拜個佛家師傅得個法號。這兩個名字,保你發達了。順便一提,我沒有佛家師傅,所以也坐不改姓。把《了凡四訓》發給你,就怕你看不懂,ほほほほ《第一篇立命之學》
餘童年喪父,老母命棄舉業學醫,謂可以養生,可以濟人,且習一藝以成名,爾父夙心也。後餘在慈雲寺,遇一老者,修髯偉貌,飄飄若仙,餘敬禮之。
語餘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進學,何不讀書?」餘告以故,並叩老者姓氏里居。
曰:「吾姓孔,雲南人也。得邵子皇極數正傳,數該傳汝。」餘引歸,告母。
母曰:「善待之。」試其數,纖悉皆驗。餘遂啟讀書之念,謀之表兄沈稱。
言:「鬱海谷先生,在沈友夫家開館,我送汝寄學甚便。」餘遂禮鬱為師。孔為餘起數:縣考童生,當十四名;府考七十一名,提學考第九名。明年赴考,三處名數皆合。復為卜終身休咎,言:某年考第幾名,某年當補廩,某年當貢,貢後某年,當選四川一大尹,在任三年半,即宜告歸。五十三歲八月十四日丑時,當終於正寢,惜無子。餘備錄而謹記之。
自此以後,凡遇考校,其名數先後,皆不出孔公所懸定者。獨算餘食廩米九十一石五斗當出貢;及食米七十一石,屠宗師即批准補貢,餘竊疑之。後果為署印楊公所駁,直至丁卯年(西元1567年),殷秋溟宗師見餘場中備卷,嘆曰:「五策,即五篇奏議也,豈可使博洽淹貫之儒,老於窗下乎!」遂依縣申文準貢,連前食米計之,實九十一石五斗也。餘因此益信進退有命,遲速有時,澹然無求矣。
貢入燕都,留京一年,終日靜坐,不閱文字。己巳(西元1569年)歸,遊南雍,未入監,先訪雲谷會禪師於棲霞山中,對坐一室,凡三晝夜不瞑目。
雲谷問曰:「凡人所以不得作聖者,只為妄念相纏耳。汝坐三日,不見起一妄念,何也?」
餘曰:「吾為孔先生算定,榮辱生死,皆有定數,即要妄想,亦無可妄想。」
雲谷笑曰:「我待汝是豪傑,原來只是凡夫。」問其故?
曰:「人未能無心,終為陰陽所縛,安得無數?但惟凡人有數;極善之人,數固拘他不定;極惡之人,數亦拘他不定。汝二十年來,被他算定,不曾轉動一毫,豈非是凡夫?」
餘問曰:「然則數可逃乎?」
曰:「命由我作,福自己求。詩書所稱,的為明訓。我教典中說:『求富貴得富貴,求男女得男女,求長壽得長壽。』夫妄語乃釋迦大戒,諸佛菩薩,豈誑語欺人?」
餘進曰:「孟子言:『求則得之』,是求在我者也。道德仁義可以力求;功名富貴,如何求得?」
雲谷曰:「孟子之言不錯,汝自錯解耳。汝不見六祖說:『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無不通。』求在我,不獨得道德仁義,亦得功名富貴;內外雙得,是求有益於得也。若不反躬內省,而徒向外馳求,則求之有道,而得之有命矣,內外雙失,故無益。」
因問:「孔公算汝終身若何?」餘以實告。
雲谷曰:「汝自揣應得科第否?應生子否?」餘追省良久,
曰:「不應也。科第中人,有福相,餘福薄,又不能積功累行,以基厚福;兼不耐煩劇,不能容人;時或以才智蓋人,直心直行,輕言妄談。凡此皆薄福之相也,豈宜科第哉。
地之穢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無魚;餘好潔,宜無子者一;和氣能育萬物,餘善怒,宜無子者二;愛為生生之本,忍為不育之根;餘矜惜名節,常不能捨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