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一些學者可能一直沒有清楚地理解到∶把人的善端與中性的生命慾念對比是一個錯誤,要證明性善或性惡是要把人的善端與惡端相比,而生命的慾念並不是惡。一個剛剛降生的孩子,我們很難說他是善人或者惡人,然而,他長大了或者蓋棺論定時人們對他的評價卻可能是兩者之一。這就說明,雖然每個孩子出生伊始都可以說是處在某種"白板狀態"中,主要是生命的慾念在活動,但他身上還是潛藏著向善或者向惡發展的兩種可能性,若完全沒有這兩種可能性,完全沒有這樣的潛存因素,我們就很難解釋為何後來他們會成為善人和惡人。善惡不可能是憑空出現的,因此,我們也許可以把這樣兩種可能性簡稱為"善端"與"惡端"。那麼,對人來說,是那種可能性更大呢?或者說,是善端超過惡端還是惡端超過善端呢?我們就在這一意義上談論性善性惡,不是在"性即理也"的意義上,而是在"生之謂性"的意義上談性善。所以,我們完全可以通過經驗的反省與觀察來進行。
那麼,我們再回到前面孟子所舉的"孺子將入於井"的例證。這是一個比較客觀的情境∶路人與孩子素不相識,然而路人看到"孺子將入於井"不僅不會歡欣鼓舞,不僅不會有意推孺子入井,20不會視若無睹 ,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會生起一種足以使他出手相救的怵惕惻隱之情,即使個別撒手不管者也難免會有事後的不安。這一當時的不忍與事後的不安足可以證明人的善念超過惡念,善端超過惡端。
就此我們還可以再舉一個例子, 假設一個人同時得到兩宗財產,一宗是由正當途徑得到的,一宗是由不正當的途徑得到的,即使他並不會交出這宗來路不正當的財產, 而我們卻可以有把握地說,他對這兩宗財產的心理態度還是會不一樣,他使用和享受那宗不正當的財產時,一定不如他使用和享受那宗正當的財產時那樣自在、那樣心安(那怕這種心理差別只是輕微的!) 21
由此我們就可以從這個即使犯有惡行的人心中,也看到一種心理的不平衡。至於在整個人類那裡,我們更可以看到∶善意與惡意並不是相互平衡的,人的向善的可能性超過向惡的可能性。人的善念超過惡念,而這一超過那怕只是輕微的一點,也就象天平一端的法碼超過另一端的法碼一樣,使人類的生活和世界的歷史決定性地擺向一邊。如果說這就表明了人性善的話,我們就在這一點上言性善,它絲毫不高遠,也不玄妙,但同樣能鼓舞我們對人類道德的自信心--一種恰如其分的自信心。
性善性惡問題,聚訟幾千年,我們並不打算,也不認為我們在此就能提出什麼勝解。因為它不止是一個事實的問題,而是常常不能不成為一個本體的問題, 形而上學的問題,甚至成為道德形上學的基石。22 相對於其它概念來說,後儒也是在"性"這一概念上用心最深,費力最巨。但是,若從規範倫理學著眼,我們僅求之於事實,取一種平實的觀察, 又會覺得獲得一種合理的解釋並不困難,至少這種解釋對我們保證一般的道德踐履足敷應用,我們現在就來說這種平凡的見解。
要弄清性善性惡這個問題, 當然首先要澄清這兩個基本的概念∶一個是"性", 一個是"善" ("惡"可以作為其對立面相應定義)。訴之事實,那麼"性"就是"生",而且應當是"剛生下來"的"生",赤子狀態的"生",是尚未受到後天影響的"生"。而"善"也就是"有道德",但我......
到底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呢?
人性本不該分為善或惡。我的觀點是:人性本是趨利避害的。由此引發的矛盾導致了倫理中出現了善或惡的標準。可以這麼說,善和惡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今天的惡,或許到了明天就不再是惡。反之亦然。 我們中國自古認為人性本善 人都是後天才學壞的 而西方國家 例如美國 則認為人性本惡 需要後天的感化教養。 也許這就是中西方文化不同之處吧。 不知道大家贊同哪一個呢?大家說說自己的看法。 我個人贊同人性本惡的 呵呵。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兩千多年前的《周易》給了我以啟示,我是這樣理解這句話的:損失得太多了,以後補充的再多也是於事無補的,這就是天道!結合本文的論點就是:人,先天的醜惡,是後天所無法教化、無法改變的!人性本惡! 眾所周知的,先秦諸子,其中有兩個學派的觀點、立場是截然相反的!那就是,主張“仁、義、道、德”以及“人之初,性本善”的儒家學派和主張“人生有好惡”的法家學派。這兩派的觀點,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儒家認為,人性本善。而法家認為,人性本惡。 我個人的觀點是贊同法家學派的。人的本性是邪惡的!是趨利避害的!這種人之初,性本惡。並不今天才有的,而是早在兩千多年前的春秋戰國時代就已經如此!在《韓非子》一書當中,講道了這樣一個很有趣的故事:宋國的一個大臣,對其君主說,人都是喜歡受獎賞而害怕受到懲罰的,所以,請大王主管獎賞別人的事,而這些懲罰別人的事就有我來替大王做。國君一聽,認為這個大臣說的很有道理,結果照做了,但最後的結果是,幾年後,這個大臣的勢力越來越大,最終幹掉國君以取而代之。通過這則故事,我們不難看出,儒家所提出的“仁、義、道、德”是靠不住的!首先來說,為什麼那個大臣的勢力越來越大?!很簡單,人們固然喜歡、期盼受到獎賞,但是,更害怕受到懲罰。所以,人們都站到了主管懲罰的大臣一邊!國君是如此的信任他,他最終卻幹出了大逆不道的“謀朝篡位”之事!為什麼?!還不是一國之君的地位、權力、財富……吸引了他?!做大臣的,必然不會是一個目不識丁之人,那麼,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仁、義、道、德又去哪裡了?!在誘惑面前,人性本惡! 根據法家的觀點,這種人性本惡,並不是只有權利交織的政壇會有,就是普通百姓之間也是如此!打個比方來說,在中國,從古至今人們都有重男輕女的現象,就是高度文明的今天,尤其是一些比較落後地區,這種事情是普遍存在的!當出生的是一個男孩的時候,全家人歡呼雀躍,高興得不得了!相反,如果是一個女孩,便垂頭喪氣!為什麼?!因為,男孩不僅可以傳宗接代、延續香火,更重要的事,普遍來說,男人相對女人而言,男人是一個絕對好的勞動力!父母與子女,如此之親近的關係,都存在著利害的算計!那麼,推而廣之呢?!那些沒有血緣關係的呢?!那些互不相識、萍水相逢的呢?!再舉個簡單的例子,在當今競爭如此激烈的環境之下,企業也會關愛員工,而員工也會之恩圖報的努力工作。表面上看,這就是儒家所說的那套仁愛。如果,仔細一想,便會有發現根本不那麼回事!難道說企業家都是慈善家?!難道說企業都是慈善機構?!肯定不是!那麼,作為老闆,他關心你,給你加薪水,只不是讓你更加的專心、踏實地為他工作,更好的成為他賺錢的工具而已!僅此而已!作為員工,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之恩圖報的想法!他努力的工作,拼命的工作,極力的表現,也只不過是為了保住這份工作,拿到更多的工資,更好的福利而已!僅此而已!作為企業的老闆和員工,他們的出發點,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利己的!都是利害的算計!人性本惡! 從古至今,各朝各代都有自己的法律,就是今天世界各國也都有自己的法律。為什麼要有法律!?如果真地向儒家說的“人之初,性本善”......
你相信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為什麼?
人性無謂善惡。
所謂善惡,不過是人的社會性的某種體現,其定義遵循人類的道德價值觀。
而嬰兒本身無自主意識,其社會性發展是後天育成。
可以想象,將之放置不同環境,後果會截然迥異。
之所以有此命題,想來是因為人類性格的雙重性、多重性及潛意識、負意識表現,而這正是複雜社會環境下的產物。
人性本善是誰說的?人性本惡又是誰說的?
本善是孟子說的!
本惡是荀子說的!
到底是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呢
生下來大家都是好的,但是在這個五彩繽紛的世界裡面多少會有點耳濡目染吧,相信每個人的初衷都不願意做壞人,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辯論賽
人性本無,因為有成長,有人灌輸知識和自身的學習本能,所以善惡並存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關於人本性是善還惡問題,一直是古今中外宗教、哲學界頗有爭議的話題。從2000多年前就開始了,在東方,孔子、孟子認為人之初性本善,而荀子、韓非子認為人之初性本惡;在西方,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主張人性惡,福基督教人本有罪論的影響,古代沒有性善說,只是到了近代以莎士比亞為代表提出了人性本善的觀點。
由於孔孟之道在中國長期處於主導地位,所以性善論是主流思想,育人經典《三字經》開場就是“人之初,性本善”以此作為基本出發點來展開對個的教化的。正因為這個基調的確立,使中國曆來的統治都是以激發和固化人本身的善性為主,表現為重教化,輕懲戒,懲惡的目的是為了揚善。也就是重道德輕法制。
而在西方,古代文化名人確立的性惡論與基督教的有罪論形成合力,性惡論佔絕對主導地位。因此,西方一直的統治以打擊人性之惡為主,表現為重懲罰,輕教化,懲惡的目的是護善。也就是重法制輕道德。
人的本性到底是善還是惡呢,我認為善惡兼有,任何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按中國的說法就是陽和陰,按西方的說法就是正和負。兩者本身都是存在的,並且相對又相依。試問,從一開始起,人如果都是善的,惡從何來。反之亦然。
所謂相對,就是兩者作用的方向是相反的,產生的結果也是相反的。所謂相依,指的是沒有善,就沒有了參照物,就無所謂惡。不僅是人,世界所有動物都是善惡兼有的,羊是善的嗎,它要吃草,草也是有生命的;在草源匱乏的時候它們也會爭先恐後去吃而不會想到其它羊和食草動物,又表現出了惡的一面。狼是惡的嗎,他們消滅羊保護了草源,同時也為羊之類食草動物維護了生存空間。又表現出善的一面。這就是事物所表現出的兩面性。如果說這些動物的善與惡都是與生俱來的,人作為動物的一種也不例外,只不過人有更多的意識和理智罷了。
去刻意說人性本來的善和惡都是不對的,但又是對的。因為如果沒有了判斷就沒了統一的努力的方向,就會產生混亂,混亂就不團結,不團結就會削弱群體競爭力,競爭力下降就會危協生存。
綜上所述,人是一個善惡兼有的動物。這也是生存的需要,因為沒有善就不能形成一個團結美好的團隊,沒有惡就不可能去消滅對手,爭取到生存空間。任何事物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去爭論人性本身的善與惡是沒有必要的。
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人性本無善無惡,又可善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