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學研究到底有什麼用?
關於紅學研究的意義?
樓主應該沒有深入瞭解過 <紅> 吧? 紅>
很多人覺得那不過是一本書,但是,這本書有多少人的血淚是我們所看不到,也無法想象的.
<紅> 中有很多地方都值得深思.它反映了它那個時代的很多東西,一本書,能把幾百人寫的活靈活現,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還有,現在的紅學研究者們都不能確定的說 <紅> 中所講的是虛構的,也沒有研究者敢說那是虛構的,畢竟,要虛構的那麼貼近當時的社會,是很有難度的,而且,沒有吃過葡萄的人是沒辦法把葡萄的美味用文字充分的再現的,所以,不能說這個是完全虛構的,只能說是虛實結合的. 紅>
三國演義是演義,研究的人多半也是研究三國志
西遊記,研究的人大部分是研究佛學的,額``有專門將玄奘的書,很多人在研究,
只是因為三國志和玄奘傳記(我不記得書名了..SORRY)```都是很深奧的,但那些都是軍事家,史學家,佛學研究者的瑰寶,不是我們所能接受的.
研究者有他們的觀點,你支持就支持,不支持也不能剝奪別人的話語權.其實你也有話語權.就像你在這裡說的紅學沒有存在的必要,也是你的話語權,不是麼??
每個人的角度不同,所以看法也會不一樣.
建議你去看看一些紅學的研究資料,也許你會有別的看法,這個只是個人想法,嘿嘿``
比如賈家四姐妹的名字連在一起是"原應嘆息"```也隱含了他們的悲劇命運
PS:
不建議去看劉心武的,個人喜歡周儒昌```他是老研究者,而且,不愛出風頭.
紅學主要研究的是什麼?
問;紅學主要研究的是什麼?
它與紅樓夢有什麼區別?
答:紅學主要研究的是《紅樓夢》。紅樓夢單指小說《紅樓夢》;紅學指的是《紅樓夢》的一切外延。
紅學簡介
1、紅學的由來
紅學是研究《紅樓夢》及其作者的學問。脂批的作者脂硯齋等人可以說是最早的紅學家。所以,自《紅樓夢》誕生的那一天起,紅學的研究就開始了。“紅學”的名稱則來源於清代道光年間的一則笑話:松江士人朱昌鼎只喜歡看小說,對《紅樓夢》特別著迷。有朋友問朱昌鼎:“你為什麼不研究經學?”朱答:“我也研究經學,不過我研究的經學,比別人的少一畫三折。”繁體的經字少一畫三折就是紅字(事見均耀《慈竹居零墨》)。另外,李放的《八旗畫錄注》裡有這樣的記載:“光緒初,京朝士大夫尤喜讀之(按指《紅樓夢》),自相矜為紅學雲。”由這些記載,也可看出清代研讀《紅樓夢》風氣之盛。
2、紅學的流派及其代表作
二百多年來,紅學產生了許多流派,有評點、評論、題詠、索隱、考證等。以考證派代表作、胡適的《紅樓夢考證》的出現為界,一般又劃分為舊紅學和新紅學。舊紅學比較重要的流派是評點派和索隱派。評點派的代表人物是清代的王雪香、張新之和姚燮等人,他們主要採用圈點、加評語等形式,對經過了程偉元、高鶚續補的120回本《紅樓夢》進行評點。索隱派盛行於清末民初,主要是用歷史上或傳聞中的人和事,去比附《紅樓夢》中的人物和故事,其代表作有王夢阮、沈瓶庵的《紅樓夢索隱》、蔡元培的《石頭記索隱》及鄧狂言的《紅樓夢釋真》等,至今仍不斷有這一類的著作問世。考證派則注重蒐集有關《紅樓夢》作者家世、生平的史料和對版本的考訂,重要著作繁多,除了胡適的《紅樓夢考證》之外,還有俞平伯的《紅樓夢辨》、周汝昌的《紅樓夢新證》、張愛玲的《紅樓夢魘》等等。此外,還有不少紅學家從《紅樓夢》本身出發,研究它的寫作方法、文學特色、思想意義等。王國維的《紅樓夢評論》就是運用西方哲學理論對《紅樓夢》進行全面評論,在紅學研究中產生了重大影響的一部著作。這裡,我們選擇提供上述紅學重要著作中的幾部,以便紅學愛好者通過閱讀,對它們所代表的流派有比較全面的瞭解。
3、舊紅學、新紅學與當代紅學
紅學是指研究《紅樓夢》的學問,它隨《紅樓夢》的寫作和流傳而產生,至今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兩百多年間紅學也經歷了幾個不同的發展時期。大致將其分為三個時期:從清代乾嘉年間至1921年以前,稱為“舊紅學”時期;從1921年“新紅學”的出現到1954年為“新紅學”時期;從1954年批判《紅樓夢》研究中的資產階級思想至今為“當代紅學”時期。
舊紅學時期中,有的是關於《紅樓夢》及其作者的詩歌和紀聞,有的是各種版本上的批註和評論,有的是研究《紅樓夢》的專書和專文。總體成就不高,但如敦敏、敦誠等人的詩歌和脂硯齋的某些評點對於瞭解曹雪芹及其創作有較高的資料價值,而王國維的《紅樓夢評論》則是從《紅樓夢》本身闡述其社會意義和藝術價值,儘管其哲學思想是唯心主義的,但研究的角度是可取的。最沒有價值的是索隱派的專著,其代表著作有署名晶三蘆月草舍居士的《紅樓夢偶談》、署名悟真道人的《紅樓夢索隱》、蔡孑民的《石頭記索隱》以及王夢阮、沈瓶庵《紅樓夢索隱》、鄧狂言《紅樓夢釋真》等。
新紅學時期的評著,大體上分為三類:第一類是索隱派的著作,如1925闞鐸《紅樓夢抉微》、1927年壽鵬飛《紅樓夢本事考證》、1934年景梅九《石頭記真諦》等,這是第一個研究時期索隱派的繼續和惡性發展。但由於新紅學的聲勢很大,故索隱派著作的影響日益縮小。第二類是考證性質的著作,如1921年胡適《紅樓夢考證》......
紅學都研究什麼?
這是我們國家最出色的小說 其中凝聚了中華幾千年的傳統 紅樓夢的出現是必然的 她是我國古典文化的總結 其中的詩詞描寫等文學造詣達到高峰 而且 對社會 封建社會的反思和批判也暴露的非常強烈 這寫都是值得我們去反思去研究的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紅樓未完 這樣一部精彩偉大的作品沒有完成 這不能不說是我們的遺憾 是中華民族的遺憾 研究會的存在一部分也是為了研究紅的結局 另外 真是因為紅包括了很多的中華文化 所以沒有文學成就高的人為我們引路 普通人很難初步理解紅樓夢 記得我看紅樓的時候年紀很小 卻讀了很多的參考 認為自己已經很瞭解了 但是後來看了鄧雲鄉先生的書才明白很多問題 比如尤二姐是被一頂素轎擡入賈府 這個細節我絲毫沒有留意過 但是看了書才明白 素轎是死人了你去弔唁的時候用的轎子 那時候正逢賈珍的父親死了 尤二姐就裝作是來弔唁的人偷偷進來的 這種我們不知道的民俗和當時社會的風俗 如果沒有人去研究 我們是不能讀懂的
關於紅樓夢的偉大 我已不用多說 如果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不對自己本身的優秀的文化投入精力財力去研究 去發掘 那麼即使是再優秀的文化 也會在歷史的長河中慢慢變成人們不理解 不明白的沒有聲明的東西了 試看埃及的文字 巴比倫的文化 全都淹沒在了歷史中 而中華文明之所以五千年不斷 正是這種研究 不斷給我們的文化注入活力 引發現實的問題 白骨精是哪裡人 沙僧生活在水中的技術似乎無關我們民族的文化傳統 不研究也罷 但是紅樓的詩詞之絕妙令人欽佩 她對我們幾千年來的文化的肯定和反思值得後人去思考
西遊 三國 水滸 同樣是造詣很高的作品 這是不假 但是她們的思想高度完全無法和紅樓比擬 而且她們都是相對完整的小說 不用在結局上讓大家浪費精力如果您真的把這四部書好好讀完 消化理解 那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關於現在紅學的研究 確實存在一定的問題 有些紅學家偏激 而且全然不知迴歸原著 只是憑著自己的喜好說不負責的話 但是 這不能成為紅樓夢不需要研究的原因 紅樓夢是需要被探索被理解的 其實 只要保持自己的頭腦 思考琢磨 不完全迷信紅學家的言論 有選擇的看看有關紅樓的書籍 還是對自己很好處的
我記得曹雪芹在紅樓之外只有唯一一句詩句流傳下來 那就是白傅詩靈應喜甚 定叫蠻素鬼排場 這句是來表現白居易的(琵琶行or長恨歌 sorry記不得了)的戲劇排的好 白翁即使是在陰間也會很高興 會把他的兩個愛妾 小蠻 樊素找來 幾隻鬼還來排一排 我想如果曹雪芹真的地下有知 知道他研淚為墨 滴血成書的作品 能在時間的洗滌中終於成就自己的價值 是一定會笑的 但是絕對是欣慰的微笑~~~~~~~~~
我愛紅樓夢 以一次紅學研討會的開頭語結束我的回答
曹雪芹萬歲 紅樓夢無疆~~~~~~~~
紅學到底有什麼價值?
《紅樓夢》需要以全方位的視角整體解讀,其真正的價值才能隨之顯現出來。之後我們會驚奇地發現《紅樓夢》不只是一部小說,它還能超越自身,超越時空與古今之哲學、政治、藝術,甚至百門學科互為貫通,互為成全,它更像是一面反射真理之光的球面鏡。
《紅樓夢》是一部小說體裁的哲學論著。作者用自己“親歷”的口吻真實、生動、完整地敘述了一個關於人與社會如何重新認識自己,如何達到自我完善的實驗報告。它不但通過人物和情節全景式演繹和揭示了中國歷史上各派哲學思想的本質特徵、變化規律及相互關係,而且在對前人合理取捨的基礎上,結合自己的親身體驗,破舊立新,構築了新的哲學和思想體系。作者的主觀意圖是要讓這一體系成為超越佛、道、儒的新的哲學高峰。筆者認為儘管這一體系目前還不為人們所認知,但客觀上確實具有這樣的高度。曹雪芹的哲學一開始就打破董仲舒天人感應的錯誤思想,把人獨立出來,放在世界的中心位置,進而證明人具有不同於天地自然的善惡平衡、統一的本質,具有超乎天地自然之上的理性思維和形象思維以及由此產生的創造新價值的能力。而這一全新結論的獲得不是作者的主觀判斷,是緣於自己發現的只存在於人與社會的客觀規律——人文辯證法。這是繼對立辯證法、對立統一辯證法之後的第三代辯證法。小說既用大量的事實證明了這一辯證法的客觀性和正確性,並利用這一新理論對當時的人和社會進行了系統的改造和創新,成效十分顯著。尤其還將中國古代相對貧乏的邏輯學和美學向前推進了一大步。《紅樓夢》是起步於時空唯物論,穿越人文主義、民主主義以及當今各種主流哲學理念,徑直指向人與社會的終極理想。由於《紅樓夢》具有小說的全部特徵,所以我們又可稱之為哲理小說。這種體裁不僅使曹雪芹的哲學一反前人晦澀、抽象、空談的文風,實踐了自己理論與現實結合的哲學理念,而且使其哲學體系的整體系統性、邏輯合理性和社會實用性都達到了最高境界,超過了王夫之以及同時期的其他哲學家。然而,也正是它的小說體裁,使它未能成為哲學經典。《紅樓夢》最終沒有成就曹雪芹成為哲學第一人的夢想,而此後的中國也如他所料走到了崩潰的邊緣,一次次喪失走向強盛和穩定的歷史機遇。二者的失之交臂著實令人扼腕嘆息。不過筆者認為既然是真金就總會閃光,他完善的哲學思想與當代中國提出的以人為本、與時俱進的科學發展觀極為接近,對於當今如何構建和諧社會、創新社會,如何進行經濟的結構調整和增長方式的改變仍然具有不可忽視的參考作用。他的理論儘管過去了二三百年,但依舊曆久彌新,在很多方面甚至比現代人的理念更先進,只要稍加改進就能與現代哲學完好對接。筆者相信曹雪芹哲學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紮根生長,呈跳躍式發展,將歷史貽誤的光陰追趕回來。
其次,《紅樓夢》是一部小說體裁的政治論著。曹雪芹在書中表現了明確的政治觀點和政治理想,認為當時社會面臨的不只是一般的朝代更替,而是國家、人類社會正在走向覆滅,所謂“末世”、“劫終”。面對如此巨大的危機,他看到了最後僅有的力挽狂瀾於既倒的辦法。時間上他認為真儒士失意和假儒士得道的轉折關頭正是自己構建國家新制度、社會新秩序的起點,利用之後一段相對平靜的遮羞布尚存的賈雨村時期,還可以完成一代人從自發到自覺的成長,完成一代人新思想的武裝,他們不但可能降低最後凶相畢露的大惡儒“擾亂天下”的破壞程度,而且隨著人數的增多還可能用新體制取代封建帝制。空間上,他認為人需從自身完善做起,然後逐步改變體量大於個人的家族、國家和社會的運動規律,整體走向良性循環。《紅樓夢》前八十回主要寫的就是最小的人的統一和完善的過程,在此基礎上還以自由、民主、平等、博愛的理想和主張作為政治實驗的基本條件,初步合成了一......
研究紅樓夢有什麼意義
什麼是紅學呢?答案很簡單,凡是有關《紅樓夢》的學問,都可納入紅學的範疇。對《紅樓夢》主題的研究、人物的研究;對《紅樓夢》作者生平的研究;對《紅樓夢》版本的研究,《紅樓夢》與其它古典名著的相互影響等等,都可稱為紅學。 由於愛好者、研究者眾多,紅學日益成為“顯學”,其“熱鬧”程度大有超過甲骨學、敦煌學之勢。 紅學一詞,開始出現的時候,帶有半開玩笑的性質。據李放《八旗畫錄》註記載:“光緒初,京師士大夫尤喜讀之(指《紅樓夢》),自相矜為紅學雲。” 民國初年,有個叫朱昌鼎的人,對《紅樓夢》十分入迷。有人問他“治何經”,他對人家說,他所治的“經”,比起一般的經,少“一橫三曲”。原來繁體字的“經”字去掉“一橫三曲”,就是個“紅”字。 紅學的出現幾乎與《紅樓夢》的出現是同步的。也就是說,《紅樓夢》尚未完成,紅學就出現了。脂硯齋所作的評語,就是在《紅樓夢》的創作過程中所作的。脂評牽涉到《紅樓夢》的思想、藝術、作者家世、素材來源、人物評價,是標準的、而且十分可貴的紅學資料。 紅學又分為舊紅學與新紅學。所謂舊紅學,指的是五四時期以前,有關《紅樓夢》的評點、索引、題詠。新紅學則指以胡適為代表的考證派。胡適考證出了《紅樓夢》的作者是曹雪芹,而曹雪芹是曹寅之孫,《紅樓夢》是曹雪芹的“自傳”,《紅樓夢》後四十回是高鶚所補。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胡適雖然遭受批判,但這些觀點卻普遍被人接受。近幾年來,隨著紅學的深入發展,新紅學的基本觀點越來越受到人們的杯疑,而屢遭批判的索隱派中的某些合理成分,也正在為越來越多的人所重視。 紅學的概念本來是很清楚的。然而周汝昌先生卻提出了自己獨特的看法,認為對《紅樓夢》思想、藝術的研究,不能算到紅學的範圍裡。只有對《紅樓夢》的作者、版本、脂硯齋評以及“佚稿”的研究,才算是真正的紅學。 1982年,周汝昌在《河北師範大學學報》發表的一篇文章中,對紅學的範圍作了如下界說: “紅學顯然是關於《紅樓夢》的學問,然而我說研究《紅樓夢》的學問卻不一定都是紅學。為什麼這樣說呢?我的意思是,紅學有它自身的獨特性,不能用一般研究小說的方式、方法、眼光、態度來研究《紅樓夢》。如果研究《紅夢樓》同研究《三國演義》、《水講傳》、《西遊記》以及《聊齋志異》、《儒林外史》等小說全然一樣,那就無須紅學這門學問了。比如說,某個人物性格如何,作家是如何寫這個人的,語言怎樣,形象怎樣,等等,這都是一般小說學研究的範圍。這當然也是非常必要的。可是,在我看來這些並不是紅學研究的範圍。紅學研究應該有它自己的特定的意義。如果我的這種提法並不十分荒唐的話,那麼大家所接觸到的相當一部分關於《紅樓夢》的文章並不屬於紅學的範圍,而是一般的小說學的範圍。” 在周先生看來,紅學主要包括曹學、版本學、探佚學、脂學。而這一切,又都可以歸結到《紅樓夢》的“本事”問題上,即《紅樓夢》寫的是誰家事。 周先生的意見,其實是想突出紅學的“重點”。因為周先生本人,一直在曹雪芹的研究及脂評、版本、探佚上下功夫。但他把對《紅樓夢》本身的研究,排除在紅學之外,顯然是不妥當的,自然遭到了一些人士的反對。 針對這種詰難,周先生主張,紅學“是產生於《紅樓夢》本身的特殊情況的一種特殊的學問,它的研究對象和目標,是專門來試行解決讀《紅樓夢》這部與眾各別的小說時所遇到的特殊困難的一門特殊學問,並不是與一般小說無所區別,或全然一樣。”因此,主張“紅學”與“紅樓夢(作品)研究”區別開來。 對紅學概念的理解不同,實質上牽涉到紅學研究中何為重點,紅學向何處去的問題,應必誠、趙齊平等人,都對周汝昌的觀點提出了批評,主張不應該人為地......
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研究紅學?
主要是紅樓夢的原稿丟失了 只有80回 後面補寫的40回為了符合封建統治的要求是歪曲了曹雪芹的原意的所以現在很多人研究紅樓夢 應該是希望還原裡面每個人物最真實的結局吧這是個人理解
為什麼那麼多人研究紅樓夢 天涯
講《紅樓夢》的主題思想,我覺得首先應搞清楚一個,就是什麼叫主題思想。那麼探討一部作品的主題思想呢,我覺得大概是有這麼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呢,就是說這部作品這部小說,它寫了什麼內容。第二個層次,就是說作家寫這部書的時候,他的創作動機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寫這個書?那麼第三個層次,後來的人對這部書是怎麼樣看的,大概比較麻煩的就是最後一步。因為魯迅先生講過這樣一段話,可能大家知道,就是講到《紅樓夢》的時候,他就說,說《紅樓夢》的名義就是很多,因為讀者的眼光不一樣,所以就認為《紅樓夢》的思想呢,也有衝突。比如說“經學家看見義,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的是排滿,流言家看的是宮闈祕事”。實際上一部作品的主題思想,由於讀者的思想感情和他的立場角度不一樣,那麼就會有不同的看法,所以我覺得看《紅樓夢》也是這樣,首先我們就說還是應該肯定《紅樓夢》是有主體思想的。大概最早的沒有《紅樓夢》的主題思想,當時沒有這樣一個概念,就是認為《紅樓夢》它寫的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寫呢?是誰呢?就是脂硯齋,這個大家都知道,當然脂硯齋是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看法不一樣。 那麼當時脂硯齋他講到說《紅樓夢》描寫的什麼呢,大家可以看到《紅樓夢》的第一回脂硯齋有個批,這個批語是寫在第一回,寫了一個 “絳珠仙草,神瑛侍者”的故事。那麼寫了以後,脂硯齋這兒有個批,他就說作者是要借這個故事來寫他心裡面的積鬱,積鬱就是悲愁和苦悶。那麼曹雪芹通過《紅樓夢》要把他自己心裡邊的悲痛的一些事情講出來。這是比較早的,那麼下來就是評點派,評點派代表人物是兩個,一個大家也看到的就是所謂的護花主人,就是王希廉。那麼王希廉他在評批裡邊有這麼一句話,意思是說曹雪芹為什麼要寫《紅樓夢》,就是感嘆家世的盛衰。這是評點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還有一個叫做張新之,就是太平閒人,那麼他認為《紅樓夢》的主題思想是諷刺家庭教育的失敗。那麼後來就是索隱派,索隱派它重要的興趣是考察《紅樓夢》它的本質是什麼,這個大家也知道,最流行的一個就是認為《紅樓夢》裡邊寫的是順治皇帝和董小宛的故事,順治皇帝就是賈寶玉,董小宛就是林黛玉,寫他們兩個的故事。這是說他寫這樣一個故事,索隱派裡頭其實最有代表性的呢,那麼就是蔡元培先生,蔡元培認為《紅樓夢》是政治小說,那麼就說裡頭寫的女子就是漢人,男子就是滿人。所以他認為《紅樓夢》主要是要批判滿清王朝的,那麼下來就是考證派,考證派認為《紅樓夢》就是曹雪芹的自傳,寫他自己的家世的,當然解放以後,那麼又有一些新的一些意見。 《紅樓夢》大家是非常喜歡的,很有興趣了,其實關於《紅樓夢》的研究,剛才張先生所敘述的那個情況,這之間這幾種流派,事實上是一直貫穿下來的。但是有一些是並行的,但是有一些呢,它是有所側重的,比如說1921年胡適發表了《〈紅樓夢〉考證》以後,那麼好像考證派比較的佔上風,為主體,為主線。但是其實這個時候的小說的評點派和索隱派都還存在的,所以它這幾種是互相交錯在一起的,而這裡面每一派的裡面其實情況也不一樣的。我們常常講,比如考證派吧,往往說是胡適先生是開山者,而且往往也把俞平伯先生提到這裡面來,但是事實上呢,現在有人就指出,胡適的《紅樓夢》考證和餘平伯的《〈紅樓夢〉考證》是不一樣的,胡適先生對於《紅樓夢》的考證,他更著重於史學的,就是說把《紅樓夢》的作者,《紅樓夢》的版本,放在一定的歷史時期裡面去考證,通過歷史,通過史料來對它進行考證,當然這方面胡先生取得很大的成就了,而俞平伯先生的《〈紅樓夢〉辯》或者《〈紅樓夢〉研究》這個著作為代表的。他的考證呢,更著重於對於《紅樓夢》作品本身,所以有人稱做這是文學的......
紅學研究誰最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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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為什麼要研究紅樓夢嗎?
產生於清朝乾隆時期中葉的《紅樓夢》,從它剛剛問世起就一直謎團不斷。它的作者到底是誰?它究竟要描寫怎樣的主題?它為什麼會有眾多的版本?人們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紅學流派的興衰成敗。而二百多年後的今天,我們驚異地發現,回首紅樓,儘管我們破解了許多紅學難題,但困惑與疑問依然紛至沓來,我們對它依然如霧裡看花。
儘管《紅樓夢》以其高超的藝術魅力和深刻的思想內涵流傳於世,但對於作者曹雪芹,世人知道的實在太少。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以前,人們甚至對《紅樓夢》的作者是誰都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隨著《紅樓夢》刊印本的流行與普及,關於它作者的話題便引發了世人曠日持久的爭論。這部令人蕩氣迴腸、愛不釋手的作品究竟出自何人之手?曹雪芹與高鶚究竟是不是合作者呢?
根據專家的考證,曹雪芹最初本來已經基本完成了《紅樓夢》的創作,但由於借閱者的丟失與時間的推移,最終只留傳下來前八十回。清朝乾隆後期的1791年,書商程偉元邀請文人高鶚,在曹雪芹原著的基礎上,蒐集、整理、續寫了後四十回,並最終完成刊印本的一百二十回《紅樓夢》,稱為“程本”,又根據出版的先後順序分程甲本和程乙本兩種。高鶚所續寫的這後四十回是錦上添花還是狗尾續貂?
根據考證,《紅樓夢》前八十回即曹雪芹的原作最初是以手抄本形式流行的。在傳抄過程中,由於手抄者的思想水平、生活閱歷與文學修養的不同,造成了多個版本。儘管版本的繁多為後人對《紅樓夢》的欣賞與研究造成了許多不便,但無疑也留下了探佚文本本身的巨大空間。《紅樓夢》到底有多少個版本?這些版本有什麼不同?《紅樓夢》在傳抄過程中又有過多少不同的名字?對《紅樓夢》的研究,除了曹學、版本學以外,還有哪些紅學分支?對於眾多的紅學流派紛爭,我們又應該如何對待呢?
潛心紅學十餘年的著名作家劉心武,將引領我們一步步走進奼紫嫣紅的紅學“百花園”,講述紅學的來龍去脈與分支流派。
什麼是紅學
雨 虹紅學,已被公認為是與甲骨學、敦煌學鼎足而立的當代“顯學”,在國內外都有著廣泛的影響。既然如此,現在還要提出“”這個話題你是不是感到很奇怪?的確,不要說專門的研究者,即使是一個普通的紅學愛好者都能告訴你,紅學不就是研究《紅樓夢》的學問嗎?這個回答是不錯的。然而,對任何學科的界定又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紅學自然也不例外。更何況對“”,紅學家們還有著不同的理解和認識,並曾引發了一場關於的爭論。由此可見這並不是一個多餘的話題。紅學顯然是關於《紅樓夢》的學問,然而我說研究《紅樓夢》的學問卻不一定都是紅學。為什麼這樣說呢?我的意思是,紅學有它自身的獨特性,不能用一般研究小說的方式、方法、眼光、態度來研究《紅樓夢》。如果研究《紅樓夢》同研究《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以及《聊齋志異》、《儒林外史》等小說全然一樣,那就無須紅學這門學問了。比如說,某個人物性格如何,作家是如何寫這個人的,語言怎樣,形象怎樣,等等,這都是一般小說研究的範圍。這當然也是非常必要的。可是,在我看來,這些並不是紅學研究的範圍。紅學研究應該有它自己的特定的意義。如果我的這種提法並不十分荒唐的話,那麼大家所接觸到的相當一部分關於《紅樓夢》的文章並不屬於紅學的範圍,而是一般的小說學的範圍。周汝昌先生關於“紅學”的這種見解,在許多文章中都表述過。如他在給樑歸智《石頭記探佚》一書寫的序言中就指出:“紅學,是什麼?它並不是用一般小說學去研究一般小說的一般學問,一點也不是。它是以《紅樓夢》這部特殊小說為具體對象而具體分析它的具體情況、解答具體問題的特殊學問。”並認為,研究曹雪芹的身世、研究《石頭記》版本、研究八十回以後的情節(探佚)、研究脂硯齋,“只此四大支,夠得上真正的紅學。”在《紅學辨義》一文中,他又說:“紅學的真正‘本體’是什麼?是討尋曹雪芹的這部小說是寫的誰家的事,用中國文學上傳統的說法講,就是‘本事’。”“討尋本事的學問,才是紅學的本義,才是紅學的‘正宗’。”“至於一般的角度,方式、方法去把《紅樓夢》當成與一般小說無所不同(即沒有它的獨特性)的作品去研究一般的小說技巧、結構、語言……等等,那其實還是一般小說學,而並非紅學——或並非真正的紅學,正宗紅學。”周先生的觀點表述的十分清楚,他強調“紅學”的獨特性,強調研究曹雪芹家世、版本、探佚、脂評是正宗紅學,而把對《紅樓夢》文本的研究歸入一般小說學的範疇,排除在“紅學”之外,這顯然是過於偏頗了。對周汝昌先生的觀點最早提出批評的是上海紅學家應必誠教授,他在1984年第三期《文藝報》上發表了《也談》一文,指出:“紅學有它的特殊性,但是,不能以此來否定對《紅樓夢》本身的思想藝術的研究。如果紅學的殿堂,只允許‘曹學’、‘版本學’、‘探佚學’、‘脂學’進去,那也可以,我們就在紅學之外,另立一門學問,叫《紅樓夢》小說學亦無不可。但是說《紅樓夢》小說學研究只是一般性研究,並用這個名義,把《紅樓夢》本身的研究開除出紅學,道理上是講不通的。《紅樓夢》本身的研究不僅不應該排除在紅學之外,相反,它應該是紅學的最主要的內容,而且周先生提出的四個方面的研究也不能脫離《紅樓夢》本身的研究。”對應先生的駁難,周先生在1984年第六期《文藝報》上發表了《“紅學”與“紅樓夢研究”的良好關係》一文,進行了反批評。認為:“所謂‘紅學’者,是產生於《紅樓夢》本身的特殊情況的一種特殊的‘學’;它的研究對象和目標,是專門來試行解決讀《紅樓夢》這部與眾各別的小說時所遇到的特殊困難的一門特殊學問,並不是與一般小說無所區別、或全然一樣的。”又說:“這實質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