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寶玉夢見甄寶玉?
紅樓夢中為什麼要有甄寶玉這樣一個人物
真假寶玉最開始都是厭惡功名,追求自由的反封建鬥士,但是甄寶玉最後卻跑到仕途上去了,我覺得作者是在說,真正的寶玉其實在生活和現實的壓迫下不得不改變了初衷,與國賊祿蠹們同流合汙,而心底裡最純潔的那個訂玉不復存在,只能是賈(假)寶玉
紅樓夢中賈寶玉與甄寶玉是怎麼回事?
甄(真)寶玉是為了襯托賈(假)寶玉,他們同生活在大家庭裡面,同樣地對封建禮教的不滿,同樣的叛逆。有著同樣的性格,女兒是水做的,男兒是泥做的,他們看待世界看待生活的觀點都是那麼得相似。 然而甄寶玉最終卻選擇了並融入了當時的封建生活,改變了所有當初的思想,真真融入當時的社會裡面,也就是向封建禮教妥協了 而賈寶玉自始至終都沒有妥協 這就是甄賈寶玉的對照,從而襯托出主人公賈寶玉
紅樓夢中第幾回有甄寶玉出現?
早在第二回,賈雨村便談到他教過的學生中有這麼一位甄寶玉,性格與賈寶玉無異。 其後偶而提及,沒出來人物也沒出來瓜葛。到第五十六回,江南甄家遣人來送禮請安。甄府四個女人一見寶玉,立刻反映了賈寶玉、甄寶玉模樣性格均極相似。然後寶玉對著鏡子睡覺,夢中見了甄寶玉。如此這般,甄寶玉的事蹟又沒了。直到後四十回高鶚續作中,九十三回,甄家勢敗,一百一十四回中,甄家的事又露了頭。一百一十五回,兩個寶玉相見,甄寶玉已“改邪歸正”,大講“文章經濟”。除了一忽兒與賈寶玉相似相同,一會兒與寶玉分道揚鑣,起一個並無趣味的正襯反襯的作用以外,甄寶玉在書中完全不是個活生生的人物。甄寶玉的故事,完全不是一個生動有味,更不是一個真實可信的故事。 儘管如此,甄寶玉的故事還是令人思索揣摸。特別是五十六回,寫完探春、寶釵之治家有道後,寶玉對著鏡子睡去,夢中進了另一座大觀園,見了另一批鴛鴦、襲人、平兒式的丫環,得知那裡有另一個寶玉而自己在那裡卻變成子“臭小廝”,然後又進了另一個“怡紅院”,看到了為另一個“妹妹”的病“胡愁亂嘆”的“同樣性情”的寶玉,而那個寶玉還說:“我才作了一個夢,竟夢中到了都中一個園子裡頭,遇見了幾個姐姐,都叫我臭小廝,不理我。好容易找到他房裡頭,偏他睡覺,空有皮囊,真性不知哪裡去了。”這樣的描寫十分不尋常,讀來令人悸然心動,甚至令人驚心動魄。 在《紅樓夢》的所有人物中,寶玉最富於作者的自傳色彩。當曹雪芹寫這部書的時候,當他懷想起少年時代的一切的進修,少年時的曹雪芹---在很大程度上是賈寶玉的原型---便是作家曹雪芹腦海這面大鏡子中回射出的第一個虛像,我們可以稱為“寶玉”,當把“寶玉”置之文學這面鏡子的映照之下,予以發揮發展提煉引申之後,便成就了書中銜玉而生的賈寶玉,即“寶玉”了,這位“寶玉”仍在尋求對自我的審視,於是出現了甄寶玉,出現了“寶玉”。而甄寶玉在寶玉的夢中宣稱自己的夢中見到的那個寶玉,便是“寶玉”了。他們互為映象,互相觀照,一個連著一個,一個派生一個,就像兩面鏡子對照,會照出無窮長遠的鏡子來,就像放一件物品在兩面對照的鏡子中,會映出無窮系列的無窮物體來。這種光學反射上的“和廊效應”,正是由曹雪芹而石,由石而玉,由玉而賈寶玉,由賈寶玉而甄寶玉的根源,也可以說,這是一種自我觀照上的“長廊效應”,自我意識中的“長廊效應”。 這裡,作為書中人物,當然先有無生命、自在的“石兄”---寶玉,再有賈寶玉。賈寶玉之所以假---賈,因為按作者於書首中所講觀點,人生本身就是一種虛幻。而對於人生之“真實”而言,文學之“真實”,文學之人物不過是真人生真人物這虛的好假的“像”。賈寶玉的錦衣玉食,賈寶玉的多情多感,賈寶玉的沒落衰落,其實都是一種幻化了的假象。除此而外,從封建正統觀點來看,作者也無法否定這位寶二爺的“不肖”“無能”“頑劣”“呆痴”“邪癖”,總這,你儘可以給他扣上許多貶詞。貶來貶去,他又像一塊寶玉一樣的聰慧、潔淨、通靈、有悟性。從他的自我評價來說,在一切的女性美面前,他只感到自慚形穢,只感到自己是個“濁物”。這樣,他當然只能是賈寶玉。而與他又相同又相異的另一個自我,另一個自我的參照物,便是甄---“真寶玉”了,可惜的是,這個甄寶玉沒有寫出什麼名堂來,不知一百一十五回對甄寶玉的描寫是否也是高鶚的不符曹氏原旨的拙劣多了的續作。我倒寧願認為,世界本來就是賈寶玉好找而真寶玉難求的。從“假語村言”的小說家用眼光,從“色即是空”的過來人的眼光來看,不但寶玉是假,其他又如何不假? 這種自我的一分為二現象,搞的嚴重了,會不會成為精神分裂?例如一種妄想型的病人......餘下全文>>
紅樓夢中為什麼要有一個甄寶玉,與賈寶玉有什麼關係?作者構造這個人物有什麼目的?
書中有賈寶玉,甄寶玉兩個人。對於賈寶玉,這位紅樓的主人,現實中已有脂硯齋即曹天佑對號入座了。甄寶玉呢?由於《石頭記 》僅存八十回,而他在前八十回中也很少出現,我們無從全面瞭解他的思想形象及與賈寶玉之間的關係。正因為此,我們更應該關注他,以求從他身上挖掘出有助於我們進一步理解作品的東西。那麼,他在現實中能找到原型嗎?我的想法是,應把焦點聚在書作者曹雪芹身上。
首先,細審脂批。甲戌本第一回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餘才嘗哭芹,淚亦殆盡。”可見得蓄辛酸之淚,哭成此書者是曹雪芹,不是批者曹天佑,那個自比寶玉的脂硯齋。靖藏本八回一眉批:“作者秉刀斧之筆,一字化一淚,一淚化一血珠。惟批書者知之。”研血作墨,滴淚成字,亦作者事。僅舉兩條批語,不難看出,作者是以心血澆注成此書,而批者從參與者的角度閱批感慨,情難自己。脂批中如此類者還有很多。在現實中,曹雪芹與堂兄曹天佑一起長大,關係至為親密,經歷了天佑相同的人情事物。所以,撰寫《石頭記 》時,曹雪芹自站立場,化身書中甄寶玉,並比天佑為賈寶玉,實寫賈寶玉之種種。託己為彼,以己為神,而彼作影,相互傳照。
有了這種猜測,接下來仍從脂批著手,試窺其意。甲戌本第二回:“(甄寶玉語)必得兩個女兒伴著我讀書,我方能認得字,心裡也明白;不然我自己心裡糊塗。”脂批:“甄家之寶玉乃上半部不寫者,故此處極力表明,以遙照賈家之寶玉。凡寫賈寶玉文,則正為真寶玉傳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賈寶玉與甄寶玉的關係是‘遙照“,”傳影’。在現實生活中,能和曹天佑有這種關係的恐怕就只有曹雪芹了。批語中曹天佑將“甄”明改為了“真”字。大概,他也明白自己“假”寶玉作為影子的身份吧!
同回:“只可惜他家幾個姐妹都是少有的。”脂批:“實點一筆。餘謂作者必有。”“實”字赫然醒目,似是已經把作者視為此處的“他”甄寶玉了。(“餘謂作者必有”言非其家族中必有,實指心中必有“姐妹”之意。)
庚辰本第二十一回:寶玉續《莊子》一段。脂批:“趁著酒興不禁而續,是作者自站地步處。謂餘何人也,敢續莊子。然奇極戶極之筆,從何設想,怎不令人叫絕!” “作者自站地步處”,一句話把作者也拉進書裡來了。“賈寶玉”自然不敢續《莊子》,卻是“甄寶玉”趁著酒興,漸露真身,盎然醉意中,“不禁而續”。雖然在書中是賈寶玉執筆,但可能曹天佑看出了作者“庚辰本甄”戲“假”演的意圖,所以下筆點破,釋以讀者真實情形。
庚辰本第四十三回:“想必他只圖熱鬧,把清雅就丟開了。”脂批:“此獨寶玉乎?亦罵世人。餘亦謂寶玉忘了,不然,何不來耶?”奇怪,一向自比賈寶玉的曹天佑竟主動跳離了這個角色,難道此寶玉非彼寶玉嗎?當然,如果這是發生在“甄寶玉”曹雪芹身上的事,就不難解釋了。幾個兄弟朋友參加的“正經社日”裡,大家都到了,獨曹雪芹遲遲未至。“雪芹忘了”,可能就是當時曹天佑心底的揣測之辭。
還有一條批語似乎也可以說明問題。庚辰本第七十七回:“(王夫人語)暫且捱過今年,明年一併給我仍舊搬出去心淨。”脂批:“況此亦餘舊日目睹耳聞,作者身歷之現成文字,非搜造而成者,故迥不與小說之離合悲歡 相對。”一句話關係了大觀園的末日,亦眾女兒離合悲歡的大關鍵,批者卻說“迥不與”之“相對”,看來確“非搜造而成”,有較強的現實可靠性。曹雪芹身歷,曹天佑目睹耳聞,假中真,真中假,互為遮映。豈不正是甄寶玉身歷,賈寶玉代為作影的意思嗎?
最後,試著在“脂硯齋”這個名字的喻意上下點工夫。舊時有“硯兄”,“硯友”的稱呼,取意於兩人一起學習,常共用筆硯的現象。照曹天佑和曹雪芹的情況......餘下全文>>
賈寶玉和甄寶玉到底誰才是神瑛侍者?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描寫看來,神瑛侍者為賈寶玉的前身,他對三生石畔的絳珠仙草曾有灌溉之恩。賈寶玉身上的通靈寶玉是由頑石變化而成的。
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原稿中寫道:“只因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絳珠草一株,時有赤瑕宮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這絳珠草便得久延歲月。後來既受天地精華,復得雨露滋養,遂得脫卻草胎木質,得換人形,僅修成個女體,終日遊於離恨天外,飢則食蜜青果為膳,渴則飲灌愁海水為湯。只因尚未酬報灌溉之德,故其五內便鬱結著一段纏綿不盡之意。恰近日這神瑛侍者凡心偶熾,乘此昌明太平朝世,意欲下凡造歷幻緣,已在警幻仙子案前掛了號。警幻亦曾問及灌溉之情未償,趁此倒可了結的。那絳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既下世為人,我也去下世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償還得過他了。’”
空空道人聞知“這一干風流冤家(即神瑛、絳珠等)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機會,就將此蠢物(即石頭)夾帶於中,使他去經歷經歷”。
在程高本中,這邊前面被憑空添上幾句話,說:“只因當年這個石頭,媧皇未用,自己卻也落得逍遙自在,各處去遊玩。一日,來到警幻仙子處,那仙子知他有些來歷,因留他在赤霞宮中,名他為赤霞宮神瑛侍者。(引據人民文學出版社1964年版,第一回)”
程高本這樣的改動,把石頭當成神瑛侍者。可是卻發生了許多難以理解的矛盾:前面寫石頭因為“不堪入選,遂自怨自嘆,日夜悲號慚愧”,這裡卻說它“落得逍遙自在”;前面寫石頭遇見僧道後,即被那癩僧袖了而去,原來也是癩僧與跛道一起,“到警幻仙子宮中,將這蠢物交割清楚”的,這裡卻又說它到“各處去遊玩”,並且自己“來到警幻仙子處”,成了“神瑛侍者”……這不能不讓我們頭疼!
所以,比較符合作者原意及邏輯的解釋是:神瑛侍者澆灌絳珠草使其化為絳珠仙子,而神瑛侍者動了凡心要去凡間,絳珠仙子為報答恩情,就也要求去凡間,用自己的眼淚來報答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情。石頭被夾帶於中,跟隨神瑛、絳珠等經歷“花柳繁華”、“溫柔富貴”。於是,神瑛侍者化為寶玉,絳珠仙子化為黛玉,那塊頑石化成為美玉。所以,在寶玉出生的時候,便含玉(即石頭)而生了。
賈家男丁名字均為一個字。故賈寶玉必也有一名的,寶玉只是他的小名。紅學家大多認為,賈寶玉的名字為“賈瑛”
通靈寶玉,《紅樓夢》中屢次提到的一塊重要的玉石名稱,本是女媧煉就的一塊頑石,因無才補天而隨神瑛侍者(即後來的賈寶玉)入世,幻化為賈寶玉落胎時口銜的美玉,上有“通靈寶玉”四字,“士隱接了看時,原來是塊鮮明美玉,上面字跡分明,鐫著通靈寶玉四字。”(見《紅樓夢》第一回)也稱“通靈玉”。“襲人伸手從他項上摘下那通靈玉來,用自己的手帕包好,塞在褥下。”(見《紅樓夢》第八回)
甄寶玉 紅樓夢中與賈寶玉同貌的甄家少爺,與賈寶玉有相似的情形,不一樣的結局,似為賈寶玉另一種假設結局的詮釋。
甄士隱是和賈雨村相對照而寫的,作者在開卷第一段裡就明白表示他撰擬這兩個名字的寓意。寫甄士隱是為了寫一個經歷了骨肉分離、家遭火災、下半世坎坷而終於醒悟出世的人物形象。他可能是作者自身的影子,同時也是提繫著全書主題的一個線索。
作者把《紅樓夢》由盛至衰最後敗落這一主題,首先從甄士隱的經歷這個雛形故事中預演出來,甄士隱的徹悟也預示著小說的主人公——賈寶玉未來相類似的結局。但原書只到八十回為止,續書讓甄士隱在結束時出現應當是符合曹雪芹原來意圖的,所不同的是甄士隱和賈雨村那一席充滿了庸俗的富貴榮華的議論,只能看作是續書者思想的反映,歪曲了甄士隱在書中所起的作用。
而他的女兒是香菱: ......餘下全文>>
【紅樓夢】甄寶玉的書中哪幾回有出現
第二回 冷了興演說榮國府
賈雨村第一次提到甄寶玉,說他常,對小廝說:“女兒這兩個字,極尊貴、極清淨,你們要漱了口才能說”。
(關於這點,我很長時間都以為說的賈寶玉,沒想到是甄寶玉,看來紅樓夢再怎麼反覆仔細的讀都不過分。)
第56回 時寶釵小惠全大體
江南甄府四個女人見到賈寶玉以為是自家的甄寶玉。
後賈寶玉在鏡子面前睡覺,夢見甄寶玉。
至此,甄寶玉的事蹟就沒有了。直到93回。。。
第93回 甄家僕投靠賈家門
賈政問甄家僕人包勇你家哥兒不是也叫寶玉嗎。
第114回 甄應嘉蒙恩還玉鐲
甄應嘉向賈政提到賈寶玉與自己的兒子同名。
第115回 證同類寶玉失相知
這回是甄寶玉和賈寶玉的正式見面。結果讓賈寶玉好不心煩。
這下應該滿意了吧。我可是一回一回找來對的。
《紅樓夢》中為什麼要寫甄寶玉這個人物?
甄寶玉最大的作用就是與小說當中的賈家的一種對映,而高鶚寫的東西可以說是完全曲解的曹雪芹的原意,實際上,甄寶玉到了最後應該也是下場很慘的,不是還沒有到80回,甄家就已經被皇帝抄家了嗎?實際上甄家就是賈家的縮影,而且甄寶玉應該是比賈寶玉頓悟的更加早的,到了最後,很有可能是甄寶玉讓賈寶玉頓悟,懸崖撒手。
誰能給我解釋下甄寶玉到底是誰? 他跟賈寶玉又是什麼關係呢……
甄寶玉是曹雪芹另外構思出來的一個人物,前期和賈寶玉一樣,後期卻開始務正業,使得甄府的腐敗結局得到改變。 據周汝昌研究,甄寶玉才是真的寶玉,是神瑛侍者的轉世,而賈寶玉只是補天的頑石。林黛玉其實還淚還錯了人,這正是所謂“假作真時真亦假”。這也說明寶黛二人不肯能在一起的,因為一開始就是錯的了。 不過這些都是後人的推測,真真假假的也只有曹公清楚了。
記得采納啊
紅樓夢中的甄寶玉
劉心武的說法,作為一家之言,也可以看個樂呵,要說權威,還差的常,真要有興趣,不如好好看看周汝昌老師怎麼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