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的勵志故事
每一個關於執著的故事都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執著的價值
琴納是著名醫學家,他發明的接種牛痘法拯救了千百萬人的生命。這個對人類有巨大貢獻的發明,是琴納受一種偶然發現的現象的啟發,反覆研究而成的。
天花是一種很厲害的傳染病,人染上以後,整天發高燒。在天花病人中,有四分之一的人死亡、四分之三的人成為麻子。作為一名醫生,琴納眼看著大量的人死去,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他又沒有什麼辦法。
有一次,鄉村裡的檢查官讓琴納統計一下幾年來村裡因天花而死亡或變成麻子的人數。他挨家挨戶瞭解,幾乎家家都有天花的受害者,但奇怪的是,養牛場的擠奶工人中間,卻沒人死於天花或變成麻子。
他問擠奶女工:你們生過天花沒有?奶牛生過天花沒有?擠奶女工告訴他,牛也會生天花,只是在牛的面板上出現一些小膿包,叫牛痘。擠奶女工給患牛痘的牛擠奶,也會傳染而起小膿瘡,但很輕微。一旦恢復正常,擠奶女工就不再得天花病了。
琴納由此發現,凡是得過天花,出了麻子的人,就不會再得天花。他想,或許得過一次天花,人體裡就產生免疫力了。他開始研究用牛痘來預防天花,終於想出了一種方法:從牛身上獲取牛痘膿漿,接種到人身上,使接種的人也像擠奶女工那樣得輕微的天花,以便從此不再患天花。
1796年的一天,一位名叫弗普斯的八歲少年來找琴納做牛痘接種,正好有位農婦染上牛痘,他便從農婦手上的腫瘡處取出少許的膿漿移植到少年身上,少年開始有些發燒,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琴納為弄清楚這個少年還會不會得天花,又把天花病人的膿移植到他肩膀上,這樣做要冒很大風險的。但事實證明,這個少年沒有再得天花。琴納把他的實驗寫成小冊子發表,但遭到冷嘲熱諷,有人嘲笑說:“如果把牛痘的膿移植給人,那麼人就會長出角來,發出牛叫的聲音。”
琴納並沒有退卻,繼續進行研究,不久就弄清了一個關鍵問題:如果把人的天花膿移植給牛,牛就會得牛痘;如果把這種膿移植給人,則可以免疫。因此,種痘法是絕對安全可靠的。後來,這種方法普遍被世人所接受。
歷史上幾乎多半的偉人或英雄都會遭遇到別人的誹謗,可是誹謗也足以證明其人有被肯定的價值,絕不會因此而有所損傷。“樹有多大就有多大陰影”,因為一個肯做大事業的人,絕對不會為了使人喜歡而做一些特別的讓步。
我們只要做的是合乎正義、良心及道德的事,只要有益於社會及人類,就不必去考慮別人如何想,如果一直地考慮別人“將如何想”,那我們又有何精神去做事呢?
做一個畏畏縮縮的人是一無所有的,不如做個令人側目而又勇於負責的人。
:執著講真話的盧梭
2012年6月28日,是盧梭的300歲生日。在其出生地瑞士日內瓦,曾經,盧梭的著作在此被燒燬、盧梭本人被驅逐,如今,市政府為紀念這位“日內瓦公民”舉行了為期整整一年的慶典,口號是“所有人的盧梭”。
兩個多世紀以來,人們爭論他的積極影響與消極影響功過幾何,唯一毫無爭議的,是此人影響深遠。法國、英國、義大利、俄羅斯、美國、日本……人們以不同的形式紀念著他。
在中國,除了學界紀念盧梭的學術研討會、媒體上的紀念文章外,盧梭著作的中譯本、九卷本的《盧梭全集》也將面世,譯者為88歲的盧梭問題研究專家、法語翻譯家李平漚。
盧梭其人
讓—雅克·盧梭***1712—1778***,在政治哲學、文學、教育、倫理、宗教、文化人類學等諸領域留下深深足跡的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教育家;與其同時代的重要思想家們——伏爾泰、狄德羅、達朗貝爾、休謨等從交好到爭吵、最終一一決裂的“孤獨漫步者”;寫下了不起的教育學名著《愛彌兒》,卻將自己的5個孩子一出生就扔在孤兒院門口的父親;迫害型心理分裂症患者,被視為天才的瘋子或者被視為瘋子的天才……
人們能輕易瞭解盧梭的生平,包括種種隱祕細節,這主要歸功於盧梭本人。在自傳性作品《懺悔錄》《對話錄:盧梭評判讓—雅克》和《孤獨漫步者的遐想》中,他向世人提供了大量有關自己的資訊。
生於日內瓦一個鐘錶匠家庭,母親在他出生後即去世,10歲時父親因與人發生糾紛逃離日內瓦,他被送到鄉下上了兩年學,之後相繼做過法院書記官的“承攬訴訟人”和零件鏤刻師的學徒,染上了撒謊怠惰偷竊等惡習,經常捱打,16歲時為躲避師傅的懲罰逃離家鄉,在外流浪,此後的20年中做過僕役、隨從、家庭教師、祕書……始終籍籍無名。
直到1749年,盧梭撰寫《論科學與藝術的復興是否有助於使風俗日趨純樸》一文參與徵文,第二年,該文獲獎並出版,38歲的盧梭終於一鳴驚人,聲名鵲起。
此後,1752年盧梭創作的歌劇《鄉村卜師》大獲成功,路易十五有意召見其並給予年金,顧慮到會因此失去自由,盧梭迴避了國王的召見;1755年論文《論人類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礎》出版,盧梭在文中描繪了人類在最初的自然狀態下的幸福和平,以及私有制的確立、文明的到來帶來的不平等。此書引發不少爭論,被伏爾泰諷為“反人類的新書”;1761年書信體小說《新愛洛伊絲》出版,轟動一時,尤受女性讀者追捧;1762年《社會契約論》和《愛彌兒》出版。同年,巴黎高等法院對《愛彌兒》發出禁令,傳出訊息要逮捕作者,盧梭聞風從巴黎逃往故鄉日內瓦,適逢日內瓦當局焚燒《愛彌兒》和《社會契約論》並下令追究作者,已經50歲的盧梭只得踏上長達8年的流亡之旅,期間開始寫作《懺悔錄》;1770年,58歲的盧梭獲赦重返巴黎,主要靠抄樂譜為生。同年,《懺悔錄》完稿;1775年,《對話錄》完稿;1776年,寫作《孤獨漫步者的遐想》;1778年,66歲的盧梭病逝,死前窮困潦倒,孤苦無告。
《盧梭全集》的譯者李平漚這樣評價盧梭:“他是個很不幸的人,一生遭遇十分坎坷。他的書出一本被批一本,為什麼他還孜孜不倦地寫呢?他有一句著名的座右銘:‘把一生獻給真理’。”
盧梭其作
在其作品裡,盧梭毫不諱言自己並不光彩的一面,諸如他曾在朋友生病時悄悄溜掉,在偷竊後誣陷一個女僕,為混口飯吃改變了宗教信仰,和年長自己12歲的華倫夫人維持了十餘年的情人關係,並稱其為“媽媽”……
在《懺悔錄》的第一段,盧梭這樣宣佈:“我現在要做一項既無先例、將來也不會有人仿效的艱鉅工作。我要把一個人的真實面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這個人就是我。”
法國著名作家安德烈·莫洛亞在為1949年法國版《懺悔錄》寫序時說:“對很少幾位作家才可以這樣說:‘要是沒有他,法國文學就會朝另一個方向發展。’盧梭就是屬於這一類作家。”事實上,盧梭影響的遠不止於法國文學。托爾斯泰曾道,他永不會忘記讀《懺悔錄》時感受到的那種憎惡虛偽熱愛真理的情感,巴金也不止一次提過,“《懺悔錄》的作者盧梭是教我講真話的啟蒙老師。”
今天,盧梭被提及,更多是因其政治思想及《社會契約論》等相關著作。曾經,歐洲的上空乃至其他革命地的上空都不斷迴盪著他的名句:“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
“我要探討在社會秩序之中,從人類的實際情況與法律的可能情況著眼,能不能有某種合法的而又確切的政權規則。”盧梭在《社會契約論》第一卷開宗明義地這樣寫道。他思考的起點是現實實踐而非僅僅理論問題。
但當其忠實信徒羅伯斯庇爾將盧梭的思想按自己的理解應用於實踐,這位“行走中的盧梭”似乎是以一場巨集大悲壯的實驗,反證了盧梭哲學的缺陷,也讓盧梭自此被頻頻指責需為法國大革命中的暴行負責,甚至為納粹主義的獨裁統治負責。
“主權在民”“革命的權利”“公意”“德性”……至今,從不同路徑而來的讀者對盧梭的思想仍有反差巨大的理解。他時而被視為個人主義者和自由主義者,時而是集體主義者和極權主義者,或者乾脆被認為是思想含混不清、充滿自相矛盾的人,又被說是思想具有統一性,只是易被斷章取義,招致誤解和利用……
在中國
盧梭與中國淵源已久。1878年,中國首位駐外使節郭嵩燾在日記中提及了他所聽說的“樂蘇”***盧梭***的事蹟,被認為是中國人對盧梭最早的記錄。1898年戊戌變法前夕,上海同文譯書局出版的《民約通義》***即《社會契約論》***,是目前所知盧梭著作在中國傳播的肇始。此後百餘年裡,盧梭的主要作品被相繼引入,並不斷有新譯本問世。今天,僅《社會契約論》的中譯本便能找到20種以上。“一個外國著述家的著作在我國連續一百多年不斷有譯本問世,這種例子是不多的”,李平漚說。
西學東漸中,盧梭的思想曾在近現代中國產生重大影響,20世紀初期,一度進步人士人人談自由平等談天賦人權,言必稱盧梭,正如當時《蘇報》文章所述:“盧梭之《民約論》潮洶洶然,蓬蓬然,其東來矣!”
和此前盧梭著作在歐洲、日本等地引發的影響一樣,主張革命救國的中國知識分子們從盧梭的書中找到了信仰和依據。鄒容在《革命軍》中,直接把盧梭的思想稱為“起死回生之靈藥,返魂還魄之寶方”,孫中山說盡管盧梭“天賦人權”的說法沒有歷史依據,但他提倡民權的始意是“政治上千古的大功勞”。盧梭在中國曾幾度受到熱烈追捧,直到上世紀90年代左右,學界展開了對盧梭思想的反思和批判。
回顧盧梭在中國的境遇,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院長、西方政治哲學及法哲學研究學者高全喜說他感到“愛恨交加”,“盧梭思想中的理想主義,他對正義的追求,對平等的渴望,批判的鋒芒以及內心的豐富性等等,可以說人類靈魂所能夠有的這些東西都聚於一身。他追求的平等、正義、純粹心靈都確實非常美好,確實符合人性,但如果找不到達到美好的手段,往往會導致問題。”
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李猛說:“今天,對任何我們喜愛的西方作家,我們在閱讀時不會像當年那樣一會兒把他當做包治百病的良藥,過了幾年又覺得他是萬惡的,我們會比較平和。我們要結合自己,看在中國的情況下,盧梭的哪些資訊可以起到幫助,哪些東西能對我們的政治制度有正面積極的影響。”
“如果您希望我們能互相理解,我的好朋友,那就要對我的遣詞造句更加用心。相信我,我的語詞很少是那通常上的意義;與您交談的,一直是我的心,有一天您也許會明白,它不像別人那樣說話。”這是盧梭在給友人的信中,談及自己的書信用語所說的一段話,或者,這也可看做是盧梭對閱讀其作品的讀者們的告白。
無論如何,讓—雅克·盧梭,300歲生日快樂。
:一袋買了60年的鹽
吉安從未見過祖父,他腦海裡對祖父的印象,都來自祖母零碎的記憶。
解放前的一個傍晚,勞作了一天的祖父,披著漸沉的暮色回到家。有身孕的祖母正在灶間做飯,搖著粗瓷鹽罐說沒鹽了。祖父瞥了一眼鍋裡清亮亮的菜湯,輕嘆一聲說,我這就去買。祖父推門而出,祖母追到門口,見他的身影已融入夜色中。誰知祖父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那夜,祖父和村裡的幾十名青壯年被抓了壯丁。又過了一年,聽逃回來的村民說,祖父所在的部隊撤退到臺灣,一灣淺淺的海峽,成為阻斷親情的天塹。自此,思念穿越半個多世紀的月光,化作祖母心頭的一顆硃砂痣。
祖母帶著年幼的父親,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她總是在想,那天晚上,如果祖父不出去買鹽,或許能躲過一場劫難,這個念頭撕扯著祖母的心,讓她痛悔不已。
隨後的幾十年裡,只要聽說七裡八鄉有人從外地回來,祖母總要拉著父親前去探詢祖父的情況。盼了一年又一年,滿心期待卻又總是失望。
後來,父親娶妻生子,再後來就有了吉安和弟弟。祖母對吉安最為寵愛,她說吉安眉眼間有祖父的英氣。因而,自吉安懂事起,祖母就坐在舊式的藤椅上,給吉安講那些陳年往事,故事的主角永遠都是祖父。
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祖父的位置是空的,桌上擺一副碗筷。偶爾,一陣風推開門,祖母慌忙朝外望,彷彿祖父剛剛外出,隨時可能回家。
20世紀80年代末,吉安從報紙上看到臺灣老兵回大陸探親的訊息,叫喊著飛奔回家報信。凍結多年的冰層,頃刻間化為一溪春水,滋潤著祖母乾涸的心田,她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此後不久,鄰村有位老兵返鄉,吉安的父親找到他,遞上一封長信,請他幫忙打聽祖父的下落。
又等了十年,春暖花開,燕子回時,終於盼到了海峽彼岸的來信。吉安開啟信,念給祖母聽。原來,老兵通過當地的同鄉會,輾轉找到失散多年的祖父。流落異鄉的祖父,這些年來一直孤身一人,而且疾病纏身,晚境甚為淒涼。信裡還說,祖父身體狀況很差,因而返鄉一事只能待以後再說。
信還沒念完,祖母已泣不成聲,一面用柺杖搗地,一面絮絮地說,他一個人,這些年,怎麼活?吉安偎在祖母身邊,握著她那滿是褶皺的手,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楚。
花開花落,幾度春秋,這一等又是五年。祖母老了,她坐在夕陽下,一聲聲念著祖父的名字。吉安的父親下定決心,變賣傢什湊足路費,辦理赴臺探親的手續。他對祖母說要把祖父接回家,過一個團圓年。父親用柔軟的紅綢布,包一捧故鄉的土,放進隨身的揹包裡,踏上了漫漫尋親路。
在那位老兵的幫助下,幾經周折,父親終於見到了從未謀面的祖父。80多歲高齡的祖父已是白髮蒼蒼,被疾病折磨得形銷骨立。祖父佝下腰,緩緩地開啟紅綢布,用手指捏起一小撮故鄉的泥土,放進嘴裡。父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喚一聲“爹爹”,隨即哽咽落淚。
父親著手辦理返鄉的手續。沒想到,就在這時,祖父的病情急劇惡化,住進了醫院。祖父自知時日不多,對父親說他失了“鹽”,讓祖母空等一生。他走後,要魂歸故里,與祖母相聚。
半個月後,祖父懷著無盡的思戀與遺憾離開了塵世。料理完後事,父親帶著祖父的骨灰返回家鄉。
那天清晨,接到父親的電話後,吉安和弟弟就出門掃雪。雪紛紛揚揚地下著,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村民們聽說祖父要回來,都加入了掃雪的隊伍。凜冽的寒風颳在臉上生疼,他們手凍僵了,腳凍麻了,但沒有人肯停下來歇上一會兒。
雪不停地下,村民們整整掃了一天的雪。天漸漸黑了,村口有人在喊:“來了!來了!”這時,一輛車緩緩地駛過來,村民們站在兩旁,讓出一條路來。父親下了車,抱著藏青色的骨灰罈,還有一袋買了60年的鹽,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在路的另一頭,祖母穿著絳色的棉襖,盤著高高的髮髻,倚門而望,恍惚又回到多年前的那個夜晚。祖母喃喃地念道:“回家了,回家了……”淚水順著臉龐淌了下來,她抬起手背去擦,卻怎麼也擦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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