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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花開 是一種境界,一種可以意會而不能言傳的境界。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守望花開
花開,也許應該是幸福的吧?
時光不經意從身邊劃過,沒有一絲的殘留,一絲的痕跡,留下的,只是望臺上那一簇新的芳香。
當我還是個孩子,每每爬上高高的書桌,望著望臺上那一絲絲尖而狹長的葉,總想著,什么時候花開了,多好呀……
好久……好久……
長大點的時候,仍就是爬上那書桌,扒開望臺上濃密些許了的葉,尋逢隱匿於生命中那小小的芽。好久……好久……,究竟什麼時候會開花?
而今,湊上眼去,欣喜自然,但凝望那一簇盛開了的粉色小花,閃著些許晶瑩的露水,微風中輕輕地舞動,又不禁生得失落,生得惆悵……
花很快就會凋落了吧?
這般的美麗芬芳又可以擁有多久……
花落,也許應該也是幸福的吧?
人世間,花團錦簇,繁花似錦,每個人都守望著自己的花開,卻往往風過落花滿地,舞瓣空中。悔恨,悲傷,淚水,夾著漫空飄舞的芳香,一齊迴歸了塵土……一切……一切,一切都化作一股飄散了的清煙,散了……散了……
我懊悔小時曾經無忌地摘下芽尖上小小的花骨朵兒,也許,它本應更為耀眼地開著,也許,它命中註定無法盛開……生,也許只是過客,花落亦有其芬芳的歸宿。不要以為花落了總是悲哀,其實,花落與花開一樣值得慶賀,值得守望。花落只是花開的初始,是花開幸福的美麗前奏。
露水淌過粉得耀眼的花瓣,掛在瓣尖,陽光透過露珠,散出耀眼的光。一陣風過,一瓣花抹著閃耀著的露水飄落在葉間,於是點出一隻小小的芽……
花開,應該是幸福的吧?花落,應該也是幸福的吧?
守望花開,雖然花開了總是落,但仍就是守望;祈盼花落,因為落了的花會開……
:守望花開
四月的芳菲彌滿庭院,杏花樹下,落英如雨,凌亂的飄著天使的淚。
我只身雨中,溼淋淋的。
中杏樹靜立,這是它第一次開花,竟未想凋零的這般快,較早的結出了酸澀的果。
我在樹下站立,一直以為我會如蝴蝶戀上春天般,盡享每一片花瓣的美,生生世世。可最終守望中失去了往日的顏色,幻想還未塵封就以隨風破滅。春天明明葬了童話,卻還是那麼的不著痕跡。
月色皎潔如明鏡,照著我憔悴的面容。苦笑,原來我不是公主,又怎敢奢望傾城之戀。風兒盡吹,輾轉傷痛。
依稀記得,那個下午,陽光明媚,我在那扇門後小心的窺視著你,靜靜地。一如我想,你走過,笑面如玉帶著溫暖,將我送進一個花開的世界。萬物俱靜,唯有你我。庭院是這般狹小,你就在門外,步步留下含香的空氣。你扣住我的心,輕易地,如你小口柴扉,卻讓我帶上了解不開的相思扣,環環相連,困我於漫漫花季。
月光柔美,我在這頭。庭外,是你飄逸的身影,漸行漸遠;庭內,是我不滅的等待,望穿秋水。相思如水,你在彼岸。
見你,內心是欣喜若狂,可還是假裝鎮定,全不在意。卻在下一秒於你走過之處栽種一株小杏樹。我要讓它開滿繁花,然後傻傻地等你走過。
終於杏樹開花,那扇門就在眼前,內心的聲音告訴我:走過去吧。可當我踏上去時卻發現,這條路沒有盡頭,兩個方向,天南地北,你我背道而馳。原來早已註定是這般結局,你只拂袖離去,獨留我在原地,兩眼噙淚。
春日依暖,縱杏花展露絕色的笑顏,然茫茫人海卻再也尋不到你的身影。曾經的咫尺化天涯為距,不見你的日子如歷經生死別離,那段院牆成了斷垣,擋不住的風凋了碧樹,殘了花枝,漸寬了我的衣帶。
再次見你,你的肩膀以非我能依偎。你是王子,註定陪伴你的是穿著水晶鞋的公主。你的城堡不再對我開啟,其實,又何曾對我開啟過呢?踏著破碎的花瓣一步一步向你靠近,即使是說不盡的滿腹柔情,也只脫口而出:“來世再會。”只因今生註定無緣。
暮色四合,庭前花已老去。斜吹,是昨夜的殘風;跌落,是滿地的繁花。我不用睜眼,卻已看見風景支離破碎。
春去春來,與你揮手作別於此。時間流淌的日子裡,我在庭前靜坐,守望下一個花季。
:守望花開
雪落聲悄,獨坐蕭蕭,酒停杯傾減月殘,憑地卻又忽生幽芳。於是醉作三行,書前世今朝回憶過往,拙作一筆,記一場飄雪,記落雪花開。
——小序
落雪,花初綻
江湖夜雪,一燈如豆,宣紙輕覆案桌,在燭火下曳出剪影。鏤紋雕窗外面早已被落雪模糊,卻仍舊辨得請那一株臘梅輕搖。
長安城初雪夜,冬至,天地悄然。滾鍋裡的元宵翻滾出霧氣,氳在桌邊的女子周圍,她手上正翻轉著一張胭紅的紙,鏤著精巧的圖案。
桌前清瘦的書生正提筆循著那臘梅的剪影摹一副“雪梅”。
這是長安城冬天宵禁後最平常的一夜。
當鍋裡的元宵盡數翻起,女子手中多了一幅窗花,書生筆下的梅也隱隱顯出了風骨。
雪下大了,梅香也愈發濃了,二人的身影逐漸模糊在雪夜的窗口裡。並非什麼才子佳人,歷史記不住那幅梅花和剪紙,卻記得住長安夜雪和那縷花香。
落雪追懷的是舊時光裡最純粹的詩情畫意,猶如那雪夜清芳,在時光深處成全著世人最古樸的念想。追懷前塵落雪,守候文化的古樸綻放。
雪霽,花枝滿。
雪霽初晴,天光方始,藏區卻仍是冰雪滿原。
經幡在風中獵獵作響,像古老的梵語吟著亙古不變的歌謠。
殘雪化開了一片草甸,牧羊人便忙碌起來。羊群在山風裡穿梭,與遠山的殘雪融在一起。
草甸上竟隱隱有些不起眼的花株,在雪風裡輕顫欲開。
這是雪後藏區普通的一個清晨。
那些牧民時常停下,對著朝聖的方向,口中誦著什麼字句。
破舊的棉襖在風裡抖瑟,似那初長的野花,但他們又都那麼執拗的向著遠方虔誠低語。
於是,灰衣的牧人,枯黃的草甸,麻色的野花,還有遠山的白雪,構成了一幅畫。
布達拉宮的經筒又轉過幾輪,喇嘛的念珠又滾過幾圈,歲月生生不息。
落雪紀念的是聖光下最虔誠的禱祝,猶如那殘雪裡的野花,執拗單純的望著信仰的方向,生命的方向。
紀念那場落雪,守候信仰的純粹滿枝。
候雪,花未眠
茗茶再添一壺熱水,也還是失了溫度。
棋局殘落像放了千年,座椅上的老人華髮輕抖。
四合院周圍困滿了高樓林立,小院清冷亦只剩一人。卻獨見那寒梅發幾枝,老人倚窗凝神,往年這時節,總當簷下負喧,煮酒讀書,等一場落雪,故人三兩來赴舊約。
也可見那兒孫繞堂,盼一場隆冬初雪。
這是北京城新年伊始最平常的一個午後。
如今故人已矣,兒孫遠立,只餘堂前幾株獨蘊幽芳,醇厚舊悶的一如往昔。
殘局未了,城市卻已不復舊時模樣,忙碌到候不住一場初雪。
花枝仍在,故人不再;舊憶仍在,年華不再。
落雪紀念的是那方小院裡的溫情,猶如那院落裡的殘梅幾枝,伶仃卻溫柔的等著被歲月重新喚起。
緬懷一方落雪,守候舊年的溫情未眠。
浮沉歲月,堪駐眉梢,燈花已燼斟酒涼。
一醉方醒,落雪已盡,方道窗外幽芳更濃,當是花開。
便展素箋,再讀醉書三封,淡笑。
窗外花開好,記落雪花開,生命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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