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顧城的精美散文
顧城總是戴著一頂用褲腿改造成的帽子,他為什麼戴帽子按照他的解釋是為了避免塵世間汙染了他思想,引用“諶赫”的話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一***
顧城離我們已經遠去了,讀他詩歌時,我卻覺得他就在我們中間,因為他的詩歌還活著。
多年不曾寫詩的我,卻常常捧起他的一本詩集,懷念這位匆匆來過北大荒的詩人。
那是在1985年9月。一天,我去《九三報》社送稿子。管理局團委書記任鴻鵬對我說:“明天過來幾位寫詩的客人,請你陪一陪。”
當聽說讓我陪同的是顧城等人時,很高興。因為我當時就是一個詩歌業餘作者,曾經在《北大荒文學》上,看到他的詩歌《化石》、《窗外的夏天》。
9月14日,在九三管理局招待所,我見到了他們四位。除了顧城還有江河、楊煉,他們由加格達齊鐵路局的一位姓韓的作者陪同。
當年的九三小城,也沒有什麼可看的。於是我陪同他們漫步在九三大街上,來到了新華書店。在這裡我給在局直中學的詩歌作者楊文山打了電話,讓他來見見這位朦朧派詩人。我當時還沒有接觸名人的經驗,沒能和他照上一張相,也沒能讓他寫上一句話,這也成為我後的一個遺憾。
楊文山順手從別人筆記本上撕下了一張紙,請顧城為他寫上一句話。停頓了一會,顧城寫下了:“在語言停止的地方,詩前進著。1985年9月14日”。這句話不僅定格在楊文山的記憶裡,也成了顧城給北大荒業餘作者的唯一題詞。
為了以後和他聯絡方便,他在我的《九三報》採訪本上,只寫下了他的家庭住址。
我記得他談起他曾經在鄉下放過豬的經歷,他也曾當過木匠。卻沒怎麼談詩歌創作方面的問題,可能我們一時找不到更好的話題,詩歌創作也不在一個層面上。
多年以後,我才逐漸瞭解到顧城的身世和文學成就。顧城1956年出生於北京,其父親顧工是一位著名詩人,也是一位軍官,我記得當年他在《北京晚報》當編輯。顧城在22歲的時候寫了一首兩行詩《一代人》,後來被視為新的非主流詩體代表作: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他尋找光明。
“***”開始後不久,顧城全家被下放到山東昌邑縣餵豬。顧城聽不懂當地的方言,因而在他自己的封閉世界裡,他全神貫注地投身於對自然的體悟,“自然界的聲言變成了我內心世界的語言。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他在田野中每當發現有詩的靈感就會寫下來。後來他說,“我在自然中聽到一種祕密的聲音,這個聲音在我生命裡變成了詩。”他曾寫到,最早使他感到的詩是雨滴。
5年後,顧城返回北京,在一家工廠工作,他開始了瘋狂地寫作,甚至在他房間的牆上也寫滿了文字。他開始與一群詩人為伍,包括北島、多多、楊煉、芒克、舒婷等人。
舒婷和顧城1982年合出過一本詩集時,出版社讓作者自己定印刷量,顧城一下子就要了6萬本,詩集一時也不好賣,他當時欠了出版社很多錢。之後,他託很多人幫她賣書,但那些人賣了書之後都沒有把書款給顧城,一時間讓他狼狽不堪。
我還從舒婷的回憶文章中看到:上個世紀80年代顧城四處投稿,連福建最偏僻的縣文化館都可以收到他的一摞手稿:隨便挑著發吧。於是稿費三元五元零星地匯來,白菜粉絲中可以加土豆了。有次居然匯來了50元鉅款,小兩口商量後,手拉著手步行穿過八一湖公園,去個小儲蓄所存錢。次日,不幸車輪胎爆了要換,兩人相挽去取十塊錢;第三天,正逢白菜大賤賣,又取十塊錢;再一天,他們剛進儲蓄所,還未開口,櫃員先發話了:“你們能不能把明天的十塊錢一起取走?”生活上的窘境,反倒促使詩人創作上更加勤奮。
顧城與謝燁相識很浪漫,那是1983年,從上海開往北京的火車上,兩人一見鍾情。
最令人不解和感到惋惜的是,1993年10月8日,顧城的語言停止了,生命停止了。
顧城和謝燁的開始是一部美好的愛情劇,結局卻是讓人痛心的悲劇,他也給中國詩歌史增添了許多珍貴的篇章。重讀顧城的散文,有一段寫得非常好,他寫道:在語言停止的地方,詩前進了。在生命停止的地方,靈魂前進。在玫瑰停止的地方,芳香前進了。
顧城當年去過的新華書店還在,當年住過的九三招待所早已不存在了,那裡建成了商服一條街,夏夜成了人們消遣的大排檔。喝啤酒的人們,不曾知道在這裡曾經住著一個匆匆過客般的詩人。一個看我們很遠,看雲卻很近的著名詩人,物是人非,留下的只有我們對他的懷念。
***二***
我喜歡讀顧城的詩
讀一首
就分享了他的一個故事
讀一段
就猶如走進一個童話的世界
他用彩色蠟筆在描繪
描繪出了生機與希望
他是個天真的孩子
一直徘徊在他的象牙塔內
他的世界裡
很多很多的美好事物
卻還是奈何不了世俗
於是,他跑進了帽子裡
因為,在帽子裡
他無比的安全與溫暖
就像是依偎在媽媽的懷裡
他像小草一樣拼搏過
留下了他的精神
可是,他不是聖人
最後,還是如雪花般飄落
慢慢的消逝在世俗
去到比人世間美的地方
那就是靈魂處
最乾淨的地方!
顧城的詩讀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