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散文原創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5日

  太陽光,來自東方,太陽升起的地方,它四射的光芒,聚集了人間的善良,融化了天下生靈心中的悲傷和淒涼。在快樂的每一天裡都會有嶄新的太陽光。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藍

  喜歡藍,喜歡藍的明淨悠遠寧靜和淡淡的憂鬱。

  藍是我漢水的顏色,是我水邊青山的顏色,是我水邊天空的顏色。

  漢水養大的女子有水的顏色,水的柔情,水的透明。

  夢在我的藍裡慢慢生根發芽枝葉葳蕤。藍,盛滿我成長的每一個腳印。

  懷抱一汪藍色的水,追尋一個藍色的夢。

  生活在漢水邊的緣故,喜歡以水做的情思感悟文字,流淌漢水般藍色的情感。

  2003年在漢江邊認識了網路,以顰兒的網名在一個文學論壇裡以水樣的筆觸抒寫情感,散文處女作《傾聽夜色》在地市兩級報紙上發表,文中流淌的相思也是藍色的。喜歡以水做的心思流淌我透明的文字,捕捉藍色的生活和情感。

  漢江湛藍透明地緩緩流淌,我的文字亦如漢水般透明,不含雜質經不起波折,流淌了一年的文字於04年底在漢水的漩渦裡終止。期間寫過一些分行的文字,不敢稱它們為詩,因為太幼稚。

  歲月在漢江的年輪上種下了幾粒漣漪,就在清清淺淺的沙灘上留下幾串腳印。

  經年的沉澱,心的荒蕪慢慢剔除,心隨時光的流逝又如漢水般透明湛藍了。

  2011年已鏽跡斑斑的筆重被我拾起,又開始了以透明的心懵懵懂懂地寫我透明的文字,不帶技巧,心之所想文之所致。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唐人千年的詰問印證了誰的傳奇?

  只嘆明月照離樓,可懂江水戀清月?我漢水千年的藍瘦成一滴清淚,期待明月的眷顧!

  命中註定的藍色調與皎皎明月相約,清清淡淡通透唯美的憂愁啊!與我的藍我的漢水相遇相惜。

  戀月的情愫,我開始嘗試著將儲存於心的藍藍的詞語用血的絲線片片串編起來,織成藍藍的夢,掛在月光裡晾晒。句子雖還稚嫩,但句句是心的顫動,字字如水般透明。

  時光匆匆如流水,江月年年應相知!

  站在漢水邊,想採擷幾朵浪花,卻染得一身晶瑩的藍!

  :難忘的雪

  五歲或六歲的時候,村後山上,有一個親戚,給兒子娶媳婦,辦酒席。父親說好了讓我跟著村裡人去。因為這,我興奮得一晚上幾乎沒有睡著覺。第二天早晨起了床,出門一看,雪下得全世界都白了,地上也積了厚厚的一層。

  那時候的雪,不僅僅下在高山之巔,而是常常深入到山腳下的村莊裡來,看望一下咱們普通老百姓,這本來就不足為奇。問題是偏偏今天下了雪。因為下雪,父親不想讓我去吃酒席了。他的理由是,我恐怕走不到那個山頂上的村子裡去。我卻是一定要去的,非去不可。好不容易逮著個美餐一頓的機會,我怎麼能夠輕言放棄呢?我對父親說,我不怕路難走。我還保證,我一定到得了那個村子。

  小時候,我對於吃的渴望,現在的小孩子是難以理解的。僅僅因為那時候窮,沒有吃過什麼像樣的東西。白米細面是那個時代的孩子的夢想,能吃到肉,就有點異想天開的味道了。現在的孩子都吃膩了,誰還會饞它呢?

  父親的擔心也不是毫無道理。剛剛走了不到一半,我就氣喘吁吁,跟不上別人的步伐了。路非常滑,我的體力又比不上他們。我是第一次去,不跟著大家走,我會迷路的。我只好勉強地跟在隊伍的後面,但是,距離漸漸地,還是拉開了。我真的是步步艱難。後來我甚至不知道從我臉上流下來的,到底是眼淚,還是汗水。好在,前面的人走一段會停下來等一等我,這樣我才不至於落得太遠。然而,路越來越難走了,更加陡峭不說,我腳下的路,路上的雪,似乎都跟我過不去,我的腳剛剛踩上去,立即“吱溜”一下,滑出去好遠,已經很小心了,還是不停地跌倒。不僅是雪滑,是路也滑。路上堆積著數不清的石頭片子,都只有巴掌那麼大,灰白色,還薄,石頭裡似乎有油脂一類的東西,看上去就油光光的,還起著潤滑的作用,這使石頭與石頭之間的摩擦力很小。由於山很陡,即使風輕輕地吹一吹,石頭也會在石頭上滑下去幾尺,人要是踩在上面,它們就自然而然地,“流淌”起來了。在這樣的路上走,我不知道跌了多少跤,摔倒了多少次,抬起頭來,終於能夠看見那個近在頭頂上的村子了,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躺在地上,說什麼也不想起來了。別人叫我,拉我,我一動也不想動。我說我不去了,我要回家。我說的是真心話。目的地已經不遠了,但我好像喪失了堅持下去的勇氣。好在,我在大家的拉拽之下,不去也是由不得我了。

  我最終還是到了那個村子,吃到了一頓對當時的我來說,格外豐盛的酒席。吃的時候,我還是為自己慶幸,我的苦沒有白吃,不中途放棄,是正確的選擇。

  這場雪讓人至今難忘。現在我都為我那時候的勇氣和毅力而自豪。如今我已經沒有那樣的勁頭了。現在的我,喜歡知難而退,也願意知難而退。遇上什麼事,總要先在心裡掂量掂量,如果覺得做不到,做不好,就不勉強自己去做。如今我更願意隨遇而安。這是成熟的表現,還是缺乏銳氣的表現?現在想起小時候的事來,覺得,人一生中的許多事情,說白了,都是堅持一下就可以做到的。尤其在你最艱難的時候。

  還有一場忘不掉的雪。還是小時候的事。

  我剛上小學的那年冬天,有一天,大家都到了學校,學校卻通知我們今天不用上課了,去給某生產隊抬大寨田。我們這些小孩子能抬什麼田呢?原來,分配給我們的任務,僅僅是把地裡的石頭撿出去。

  我上小學的時候,幾乎每星期都要參加勞動,有時候是單獨參加,屬於個人行為,有時候是集體參加,這一次就是。時間大約是一九七四年的冬天。我們的村學就在本村,我上學很近。但到另一個生產隊的大寨田裡去,就比較遠,是另外一個村子了。

  我們由老師帶著,按年級排了隊,因為學生還比較多,有一百多個,看上去是浩浩蕩蕩的一支隊伍。學校裡的學生,一二三年級的佔大多數,四年級五年級的,也有,但很少。那時候小學沒有六年級,初中和高中,也沒有初中三年級和高中三年級。所以,大多是六七八歲的小孩子。

  一百多學生,在茫茫大雪之中,來到大寨田裡,用我們鄉下人的話說,是“一把菜子撒到海里了”。大家分散開,短短几分鐘後,你看不見我在什麼地方,我也看不見你在什麼地方,僅僅能聽見彼此的聲音。天白,地也白,天地之間,白得壓抑,沉重。大雪與大霧,還有霾,阻擋了人的視線。天氣很冷。風跟河裡的水一樣冰涼,吹過來,像無數的小刀子在臉上和耳朵上割。雖然是在白天,但隔上十幾步的距離,就分不清那個移動著的人,到底是誰。我們完全淹沒在大雪紛飛的平展展的大寨田裡。我當時的感覺就是,人真的很渺小,我自己,更加渺小。

  我有些怕,這麼大的地,這麼多的石頭,這樣一群小孩子,要撿到什麼時候才能撿完呢。不撿又不行。第一,有老師監督著;第二,如果站在那兒不做點什麼,反而更冷。我們只好用幹活來抵禦寒冷。但是,身體雖然暖和,手卻凍得麻木了。

  本來,這地不是我們生產隊的,是本大隊的另一個生產隊的地。但是,抬田的任務卻是全大隊所有人的事情。天那麼冷,渾身一個勁地哆嗦,我不停地打著寒顫,我只想把手籠在衣袖裡暖著,但不行。地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有的能夠拾起來,扔出去,有的還比較大,即使是大人,也搬不動。這是表面上的石頭。大部分石頭在泥土裡,呈半遮半掩的狀態,這樣的石頭,無論大小,在我們面前都是一副紋絲不動的樣子。因為地在河壩裡,潮氣很重,也比較溼,天氣又這麼冷,把石頭凍在泥土裡了,像焊接一般。我們沒有帶任何勞動工具,拿它毫無辦法。

  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些石頭,憑什麼讓我們來撿呢?第一,不是我們這個生產隊的地,第二,不是學校的地***那時候的農村中小學都有地***,第三,它也不是我們家的自留地。但是,大隊支書管著學校裡的老師,老師管著學生,不撿是不行的。我想,人的一生中,做與自己無關的事情的時間,真的是很多很多的。這也許就是人之所以成為一個社會人的一個重要標誌。人當然首先是一個自然人,是一個為自己的衣食住行而忙碌的人,但人也得成為一個社會人。這才是個人對應於大家的意義之所在。

  其實,撿石頭的活,我們做了並沒有多久。雪越下越大,迷糊了我們的眼睛,也在地上很快地堆積起來,積雪將那些還沒有被我們撿出去的石頭,覆蓋在下邊。我們總不至於扒拉開厚厚的積雪,尋找石頭吧。無論是大隊支書,還是老師,都只好放棄今天的勞動。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在回家的途中,我甚至有點兒感激這一場大雪。要不是下了這麼大的雪,我不知道還要幹多久。

  我的想法當然是自私的,這一點,我也不否認。人都是自私的。何況一個小孩子。我並不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恥。世間的事,往往都是這樣,哪怕明明知道,那樣想或那樣做,是不好的,不對的,但只要大家都那麼想,那麼做,就不覺得醜陋,或羞恥。

  這是這場雪給予我的啟示。

  我想,無論生活中,還是生命裡,無論是不是下雪,也無論任何事,在我們經歷它的每時每刻,總有一些道理在裡面藏著,關鍵在於我們自身,是不是留意了它的存在。

  :送別

  停下即將邁向新年的腳步,我靜靜地站在凜冽的風口———送別就要遠行的舊年。

  最後的日子,我扯著舊年的衣角,心中想說的話依然那麼多。365天的晝夜相伴,臨別時總有點依依難捨,不是我太愛懷舊,是這一年的感觸絕不是一個“多”字就能囊括!我懷念,懷念曾經被歷練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這一年,我很充實,而且快樂多於悲傷,自從四月的陽光從心裡一點點暖起,那些由裡而外的憂傷就被我收藏到隱祕的資料夾,一把大愛的鎖鎖住了狹隘的幽怨。自此之後,我潛心地與書為緣,讓文字滋養身心。靜靜地,悄悄地,暗暗地做著疲憊而心甘情願地工作,同時也在點燈熬油的日子裡提升著自己的文學境界。

  當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被愛著,被念著,被重視著時,自己已被泡在幸福裡。懷胎之後,便是六個月的等待,好事多磨,苦盡甘來,終於《女人歲月》順利地誕在這個乾冷而浮躁的季節。當一切都順利地結束,我在第一時間把資訊傳向了遙遠的地方,傳給了孤雁一樣茫然地生活在小山村裡的人,這舊年的大禮比給她什麼吃的穿的都讓她開心!

  這一年女兒長高了一大截,我也在眼角添了許多的紋理,白髮隨風飄起的時候,躲在我後面的她瞅著瞅著就發出慨嘆:“媽媽老了,看看你的頭髮,看看你的臉兒,再看看咱的頭髮咱的臉兒!”我嘴上假意地生氣,說她無非在炫耀青春,其實心裡滿是歡喜:孩子長大,就是父母的喜悅!舊年的這一年雖然有那麼點點的叛逆,總還比較聽話,學習成績降了,整體素質升了。

  我想到臺灣一個大家的話:孩子是箭,父母是弓,弓子全力彈出後,箭頭落得遠還是落得近,絕對不是弓子起重要作用。我想通了這個道理。

  舊年裡,她失敗了多次,挫折也享受了幾回,跟我一樣受過精神上的煎熬,但每一次都顯示她已在悄悄長大!

  舊年,依然有些煩心事壓在肺腑,只要陰雨天一來,情緒就受著莫名地衝擊。以前我最愛拿著別人的錯誤刻薄自己,現在總算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舊年,我漸漸看清了人與非人的界限,花期已過,芳香已散,我提醒善於感情用事的自己:人生沒有永遠地只若初見!

  太傷心的事不願意回首,只是自己告誡自已,忘不了的時候,就遠遠地躲開,沒有人對敬而遠躲有什麼異議,這個世界還有可以自由選擇的餘地!

  舊年裡的健康問題沒得到很好的改善,不管怎麼樣,文字並不是自己的專長和專職,頂多是個副產品偶爾用它宣洩一份人生感悟。只要輕鬆快樂,不必太勞累求取過多。

  面對舊年,無論九三的培訓還是文集的出版,不管多少小文的發表還是工作上的積極認可,都已成為無法複製的過去。畫上圓滿的句號之後,要記得:經過一段歲月,能放進心中的人永遠閃著善良的恩澤,封在記憶的人永遠晃動著品質上的殘

  和舊年揮揮手,記著它的諄諄教導:邁向2012年時,腳步一定要踏實而且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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