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鬼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9日

  作為獨特的故事型別,近年來“鬼”越來越成為學界的一個研究熱點,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水果人

  夜色之下的操場,又靜又暗,處處透出一股陰森之氣。操場中央,一高一矮兩個男生,正把一堆水果在地面上擺成一個人形的形狀。

  “太黑了,我好害怕啊!”周來平看周圍,臉露恐懼之色,問姚恩,“操場太空曠了,萬一有髒東西來了怎麼辦,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試試?”

  “我查過了,操場在夜裡屬於至陰之地,想靈魂轉換成功,只能選在這樣一個極陰的地方。”姚恩滿不在乎地說道,“再說了,是我試,又不是你試,就算有什麼危險,也是我承擔。”

  姚恩這麼一說,周來平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兩根一黑一紅的電線,黑色的,我塗了屍油,代表陰性,紅色的,我沒塗,就代表陽性。”姚恩從口袋裡掏出兩根電線,對周來平解釋道,“人的靈魂從陰陽學上來說,就是陰陽分子組合而成,有了這兩根電線,我就能把自己的靈魂,從身體裡轉移到這人形水果上……”

  “就這麼簡單?”周來平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又問了一句。

  “不,還有最後一個步驟。”姚恩指著地上的一根木棒說道,“我躺下後,你把這兩根陰陽線,分別接在我的左腳板底和我的天靈蓋上,兩根陰陽線的另一端,相對應地接到水果人的左腳底和天靈蓋上。最後,就用這根木棒擊打我的頭部,記住,不能打得太重也不能打得太輕,只要打得我眼冒金星就行,好讓我靈魂出竅。一旦我靈魂出竅了,我就會順著這陰陽兩根電線,附在水果人上,實行靈魂轉換。”

  “太有意思了,好,我試試。”周來平好奇極了,等到姚恩接好線躺下後,他舉著木棒衝著姚恩腦袋就打了一下。果然,奇蹟出現了,隨著兩道綠光在陰陽兩根電線上一閃,水果人抽搐起來,再然後,慢慢站了起來。

  “姚、姚恩是你嗎?”周來平有些害怕,顫抖著嗓音沖水果人問道。

  “是我,周來平。”水果人答道。

  “周來平,它是鬼,不是我,我的魂魄還在我的身體裡。”瘮人的是,躺在地上的姚恩一挺身,從地上爬起來了。

  周來平只覺得腦袋一炸,一下子就嚇蒙了。

  “鬼,你們當中一定有一個是鬼。”周來平尖叫一聲,掉頭就跑。

  周來平跑回寢室,見姚恩和水果人都沒有追來,稍稍鬆了一口氣,就半躺在床上看起手機來。看著看著,周來平就睡著了,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一陣“咕嗞咕嗞”的啃咬聲,把周來平驚醒了。

  周來平一挺身,在床上坐了起來,扭頭朝姚恩的床鋪望去,這一望,嚇得周來平魂不附體。

  從網咖回來的室友趙天亮,此刻正坐在姚恩的床前,抓著姚恩的斷腦袋就是一陣猛啃。從腦袋裡流出來的鮮血,把趙天亮的嘴巴染得血紅血紅的,駭人極了。更令周來平倍感恐懼的是,床上還躺著姚恩被趙天亮吃剩下的殘肢剩體。

  :小心枕邊人

  張小美是一位全職太太。

  她的老公叫沈年。

  這是個普通的星期天,天氣不錯。

  下午的時候,張小美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沈年打來的,他說晚上有幾個朋友要在一起聚會,不能回家吃飯了。

  作為一家知名企業的部門主管,這樣的應酬很多,張小美已經習以為常了。

  一個晚上的時間是多久?十個小時?或者更少,那麼它能給生活帶來多大的改變呢?

  但是,張小美經歷的這個晚上非同尋常。

  凌晨的時候沈年才回來,明顯喝了不少,一身的酒氣。張小美把沈年扶到臥室,轉身去廚房給他倒杯水,可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聽見了一句話:

  “我見到陳見平了!”明顯是個女聲,聲音幽幽的。

  張小美頭皮一麻,這個聲音是梅子的!

  可……這怎麼可能?她猛一轉身,看見躺在床上的沈年嘴裡還在嘀咕著,可能是因為酒精的關係,他說的每個字都含糊不清。

  很顯然,剛才那句話不可能出自沈年之口。

  一瞬間,似乎溫暖的房間裡憑空出現一團冷空氣,爭先恐後地從張小美的毛孔裡鑽進去,一直涼到她的心裡,使原本的恐懼擴大到極致,她不由得大口地呼吸起來,以平復內心的恐懼。

  她忽然覺得,房間裡除了自己和沈年以外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應該正得意地欣賞著張小美的惶恐。

  這個人,應該知道五年前發生的事情。

  這個人,應該認識梅子和陳見平。

  可這個人是誰呢?張小美翻來覆去地想著。根本不可能有這個人,那麼……這個聲音……

  張小美驚恐地看著四周,再熟悉不過的環境,可就是因為太熟悉了,反而覺得不真實。

  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年,面對前所未有的恐懼,張小美第一次感到無助,到底是怎麼了?到底生活出了什麼問題?到底誰在密謀這樣無聊的玩笑?

  恐懼像一張帶著倒刺的網,捉住你之後,還要讓你感覺到疼痛。ξ鬼ο大π爺ρ

  可張小美把疼痛在五年前就像垃圾一樣丟掉了。

  那麼現在這個讓她感到疼痛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躺在床上,張小美定定地看著熟睡的沈年:越來越稀疏的頭髮,漸漸發福的身材,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魅力,可自己仍然愛他,想著想著眼皮變得越來越重……

  就在這個晚上,張小美做了一個夢……

  那是一個黃昏,天空和地面都被夕陽的餘暉染成土黃色。

  張小美走在一條逼仄的巷子裡,石板鋪的路面印著潮溼的痕跡,兩邊的牆壁都是青黑色的。

  張小美認得這條路,這是回沈年老家那棟老屋的必經之路,只是這條巷子像沒有盡頭似的。

  張小美走了很久,可她所見的仍然是潮溼的石板路和青黑的牆壁。

  隱約間,一陣呼吸聲像棉絮般輕輕地劃過耳膜,張小美的心顫抖起來,她轉過身想往回走。

  然而,她背後走過的路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堵青黑色的石牆,她轉過身發瘋似的向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她再也支援不住的時候,她看見了一扇門。

  木製的門,黑色的油漆早已斑駁,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詭異非常。

  張小美顧不上那麼多了,現在的她只想看見一個人,以驅趕纏繞在心頭的恐懼。

  “有人嗎?”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聲地喊著。沒有任何迴應。

  於是,她推開了那扇門……

  :幽靈雪域

  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被困在北西伯利亞的平原上!

  我原本是坐著江一航的私人飛機,和楚婷去香港遊玩的,誰知飛機撞上一座山峰,駕駛員當場死亡,飛機右翼被撞毀,繼而栽到厚厚的雪堆上。

  我們三個人在這片茫茫雪地上,沒有食物,沒有導航,連活不活得下去都沒有人知道。

  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那天,我們正在艱難地尋找食物,撞大運般地逮到了一隻兔子,江一航將兔子開膛剖肚之後,丟到了我的揹包裡。

  楚婷就是在這個時候看到那老舊的蘇式建築,我們以為看到了希望,殊不知,卻是死神的回眸。

  這棟建築被積雪半掩,牆上的標識顯示這裡是一處軍事建築。我們朝建築走去的時候,楚婷尖叫一聲:“有人在上面!”

  “哪兒?”

  她指著一扇窗戶:“就在那兒,有個穿著老式軍裝的人,冒了下腦袋就不見了,我不會看錯的!”

  可這幢荒廢很久的建築裡,怎麼會有穿軍裝的人在?江_航說:“不覺得奇怪嗎?蘇聯解體已經有二十多年了,這裡少說也有二十多年沒人來了,但玻璃卻是完好的。”

  “對啊!”我搓了個雪球扔上去,玻璃應聲而碎。用雪球就能擲碎的玻璃,不可能在長達二十年的歲月中抵抗風雪的。

  “我好怕,還是別進去了。”楚婷說。

  “不管怎麼樣,我們進去瞧瞧,或許能找到電臺傳送求救訊號。”

  鐵門沒鎖,我們來到陰暗的走廊,地上結著一層雪殼,走路要格外小心。我們隨手推開兩側的房門,進去“參觀”了一番。

  老舊的橡木傢俱擺放整齊,書架上的資料按字母排列,地板擦拭得異常乾淨,桌子上甚至還有一杯結成冰的咖啡,就好像這裡的人剛剛離開幾小時一樣。

  可惜我們都不懂俄語,無法從資料中得知這裡是做什麼的。

  走廊轉角處的一個房間裡放著大量的鐵籠,似乎是關押動物的,堆積在一起的鐵籠透出一股窒息壓抑的氣息,楚婷縮著脖子說:“這裡難道是進行某種生化試驗的地方?”

  “快離開這裡吧,我感覺不舒服。”楚婷說。

  我們剛離開這間小屋,背後就傳來動物的嗚咽聲,我嚇得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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