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鬼故事之啖屍怪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18日

  實驗室鬼故事好像還真不少,也挺恐怖的!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實驗室鬼故事,啖屍怪談!希望大家喜歡!

  

  引子

  今天上午許眉聽到一個嚇人的訊息。中午吃飯時她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的三個室友:劉佳、王虹和邢麗麗。

  “啊!什麼?”王虹的反應最為激烈。

  “別說了,好惡心!人家都吃不下飯了。”劉佳阻止她繼續往下講。

  “又是這種小道新聞,昨天我們上解剖課時那屍體不還好好的嗎?——無聊。”邢麗麗滿不在乎的說。

  “是劉啟凡親口跟我說的,他們班剛上完解剖課——說是整條胳膊都被啃光了!”許眉見室友的反應並不滿意,還想要強調一下事情的真實性和嚴重性。

  “行了行了,又是劉啟凡!他追你追得都快要發瘋了,故意編這樣的事情來嚇你,你可要小心啊,俗話說,處於恐懼之中的女人是最容易上當地。”邢麗麗邊嚼著雞腿邊說。

  “去你的俗話說!就知道吃肉,再吃真成大象了!”許眉一把搶下邢麗麗的雞腿。——邢麗麗生的人高馬大,又能吃,大家就給她起了一個外號叫“大印象”簡稱“大象”。

  “室長,她侵犯人權!”邢麗麗向劉佳伸冤。

  “我倒覺得劉啟凡那人還不錯,就是能講些。”她們四個人寢室的室長劉佳說。

  “好啊,你也不管!——王虹,王——”邢麗麗用眼睛在餐桌上掃了一圈才發現王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一

  第二天,輪到許眉她們班上人體解剖實習課。許眉注意到用來作解剖實習的屍體果然換了。她還清楚的記得上次她們用的屍體是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而這次死者的年齡不會超過四十歲而且要新鮮得多。

  雖說許眉她們醫學院有三個附屬醫院,屍源還算充足,但一節課就換一具屍體顯然太奢侈了。而且,這也不利於課程的連貫。許眉還注意到解剖實驗室裡多了不少鼠夾和鼠藥——看來劉啟凡說的原來那具屍體被噬咬過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對於剛剛才上了兩節解剖實習課的這些大二學生來說,對屍體還普遍存在著本能的排斥。許眉還記得第一次上解剖實驗課時她那種既興奮好奇又恐懼反感的心理。劉佳則是比較嚴重的一個。她遠遠的站著,皺著眉頭,雙手緊緊地抓著課堂筆記,幾乎是側著身子在看老師的操作。

  授課的是本院有名的老教授——白教授,他顯然不滿學生們的表現:“大家別都往後去,你看人家這位女同學——”他指了指站在最前排的一個同學說。許眉回過頭來,看到教授所說的那人正是邢麗麗。有幾個男生笑了幾聲,邢麗麗白了他們一眼,解剖室裡又恢復了平靜。

  許眉還注意到王虹並沒有來上課。

  本來,許眉是不允許劉啟凡到她們寢室的。但這次她想從劉啟凡口中得到更多啖屍事件的資訊,就破例讓他在寢室坐一會兒,並告訴他講完事情就走人。劉啟凡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滔滔不決地講起來:什麼屍體的慘狀、大家的?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亂珊鴕槁芻褂洩惴毫鞔?囊窖г捍憂暗鬧種止忠齏?擰W詈笏?煌?渤鏊?耐評恚?猿鮃桓焙苡兄骷?艹墒斕難?櫻?ldquo;我看不象老鼠乾的,屍體全泡在福爾馬林溶液裡,老鼠就算會潛水它也受不了福爾馬林那種氣味。還有,老鼠為什麼不吃那些乾製的標本?試驗室裡多的很啊,什麼口味的沒有?——再告訴你們一件我最新聽來的訊息:說在六十年代初期,那時侯國家困難,老百姓捱餓。我們醫學院教學用的屍體就常常沒了一塊一塊的屍肉,當時餓死的人很多,屍體有的是。院方也沒在意,就以為是老鼠還是貓狗之類乾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學生在學校食堂的包子裡吃出一片完整的人的指甲,大家才重視起來,公安局也來人了。一查,作包子的肉餡是一家副食店的人送來的,又查送肉餡的人,他說肉餡不是他們副食店的,是他表姐賣給他的——你猜他表姐是誰?”劉啟凡故意頓了頓,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就是-解-剖-室-的-保-管-員!”

  許眉看著大家驚恐的樣子心裡十分的滿足。“好啦,你可以走了。”許眉滿意地拍了拍劉啟凡說。

  劉啟凡走後,先是片刻的寧靜,而後邢麗麗先說話了:“這劉啟凡真是講故事的好手啊,看來他的方法果然奏效啦”說完,她衝許眉擠了擠眼睛。別說,許眉剛剛覺得劉啟凡是有點可愛起來。

  “你們別說剛才的事了,我、我有點想吐。”劉佳一隻手按在胸口說。

  王虹則一直躲在自己床上的角落裡沒有吭聲。 “喂,王虹,你今天怎麼沒去上解剖課?”許眉問王虹。

  “我?上午有點不舒服,回寢室了。”王虹膽祛的說。

  “怎麼,病了麼?”

  “啊,不不,沒事。就是有點拉肚子。”

  “不是吃到死人肉了吧?”邢麗麗打趣地說熄燈的鈴聲響了,大家慌亂的忙著就寢前的準備。

  邢麗麗忽然大叫:“哎呀!我的牛肉乾呢?怎麼沒有了?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這可讓我怎麼活啊?”邢麗麗大嚷大叫了一番便沉沉睡了,鼾聲很響。許眉今天有些莫名的興奮,她還再回憶大家聽故事時的那種模樣。

  “啊!誰?!”許眉猛的發現床邊站著一個人!“劉佳!你嚇死我了!”原來是劉佳俏無聲息的站在了許眉的床前。“眉眉,我害怕。”劉佳聲音顫抖著。

  “哈,”許眉樂了,“還真嚇壞一個——行了,還是室長呢!有什麼可怕的!”

  “眉眉,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一個人睡。”劉佳說。

  “好了好了,上我的床吧!”許眉對劉佳說。劉佳上了許眉的床。許眉還數落她,“就你這膽兒將來怎麼當醫生,你看人家大印象!”

  “不不,許眉,你聽我說——”劉佳開始講起她小時侯的一段故事。

  劉佳的家在農村,很偏僻的一個地方。她六歲那年,她的爺爺去世了。劉佳目睹著爺爺的遺體被放入一口薄皮棺材。鄉下習俗,屍體入殮以後要停放在家裡三七二十一天才能下葬。大人們都很忙,無暇顧及她,劉佳就在爺爺的棺材旁陪了他整整二十一天。爺爺生前對劉佳並不好,經常打罵她,就因為她是個女孩。六歲的劉佳還不能真正地理解死亡,她總抑制不住爺爺就要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想法。這個可怕的夢魘一直伴隨著劉佳的成長。第一次解剖課上使用的屍體讓劉佳又一次開啟蟄伏已舊的記憶。只是內向和要強的她將恐懼深埋在了心裡。

  聽完劉佳的講訴,許眉十分同情這個幼年心靈遭受創傷卻仍十分堅強的女孩子,說了不少安慰她的話。劉佳好了不少,“謝謝你,眉眉,我好多了,都快十二點了,我回自己的床睡了。”劉佳走了。許眉上鋪的邢麗麗翻了一個身,說了一句夢話:“我要吃肉!”許眉伸了個懶腰,也睡了。

  許眉早上醒來感覺很疲憊。也許昨晚睡的太晚吧,許眉想。劉佳很正常,似乎已經忘了昨晚的事,只是她的眼神怪怪的,似乎不敢看許眉。也難怪,一個內向而要強的人把自己的祕密告訴給了別人,心裡難免會有些不安吧。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許眉心裡想。

  晚上,劉啟凡又來了。許眉對他已經不那麼討厭了,笑著問:“你又來幹什麼?”劉啟凡神祕地壓低了聲音:“告訴你們一個十分恐怖的訊息。”“什麼恐怖訊息,你丈母孃來了嗎?”邢麗麗拿劉啟凡開心。“吃你的肉吧——聽他講。”許眉說。

  “是這樣,”劉啟凡嚥了口唾沫說,“今天我們班還有一節人體解剖課,當我們跟白教授到解剖實驗室門口的時候,管理員出來把白教授叫過去說了幾句,隨後就宣佈解剖實驗課臨時取消了。大家就都回去上自習了。我感覺不對,就偷偷的躲在實驗室的門外聽管理員和白教授談話。白教授說,怎麼會又讓老鼠啃了?!你們這管理員是怎麼當的?連老鼠都控制不住!又聽管理員說:恐怕不是老鼠,今天我們清點物品,發現還丟了兩件標本。白教授又說,那麼是人為的了?為什麼不報告公安處?——後來,我聽見有人來了,我就跑了。”劉啟凡說完長出了一口氣。

  大家都驚呆了!尤其是劉佳,驚恐地望著許眉,眼裡是說不出的恐怖。王虹也變得臉色煞白,悄悄地躲到了床裡。就連平日裡大大咧咧什麼都不在乎的邢麗麗也沒了動靜。劉啟凡也察覺出氣氛的過分凝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尷尬地對許眉說了一句:“你們這離實驗樓近,小心點啊。”就走了。

  大家都沒什麼話說,劉佳一副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樣子;王虹躲在床上的角落裡不知在想什麼心事;邢麗麗一聲不吭地大嚼她的牛肉乾和火腿腸。她們的寢室離解剖實驗室的確太近了。寢室在宿舍的一樓,從宿舍的後門出去有一條僻靜的小路,只有二十幾米長,盡頭就是實驗樓的西側門。雖然門經常鎖著,少有人走,但粗心的管理員會把每扇一樓的窗戶都關好嗎?許眉甚至有一種預感:那個啃食屍體的人就在她們幾個人之中!

  會是誰呢?

  難熬的一個夜晚。

  二

  解剖實習課很快就恢復了。又輪到許眉她們班上解剖實習課,許眉已經沒心再看老師的講解和操作。她努力地想從這裡找到一點線索。解剖實驗室在二樓,靠外面的窗子都從裡面閂著不會進來人。靠走廊一側除了門還有一扇離地面很高的氣窗。對,就是這扇氣窗!——它完全可以通過一個體形不太大的人!實驗室的空調壞了很久了,氣窗一直就沒閂死。——雖然高了點,但還是有可能爬進來的!許眉正瞎琢磨著,冷不防看到劉佳正盯著她!眼神裡充滿恐懼、迷惑和無助的陰影。許眉一驚:難道她看出我正在尋找線索?難道她就是——“王虹,王虹同學來了嗎?”白教授的聲音打破了許眉的思緒。但轉念又是一個疑問:王虹怎麼又沒來?

  “王虹病了。”課代表例行公事。“那好,下一個,許眉。你給我找出膀胱和闌尾。” 許眉接過手術刀和鉗子,望著眼前的屍體。這是一具面容姣好的年輕的女屍,腹腔已被開啟,露出毫無生氣的蒼白的內臟。許眉的心裡油然而生一種恐懼和興奮混雜在一起的奇妙感覺。“我一定要把那個啃食屍體的人找到!”許眉心裡想。

  上完解剖課,許眉已經沒有心思再上課,一人回到了宿舍,她要把這幾天的事情理出個頭緒來。宿舍裡沒有人,正好可以靜靜的思考。

  劉佳的嫌疑最大,她的童年受過強烈的刺激,對屍體有一種本能的厭惡。這種厭惡集聚和壓抑起來就變成了一種仇恨。當她再次看到令她無比憎恨的屍體的時候,她控制不住自己潛意識裡強烈的對屍體報復的衝動。於是——可她為什麼要把幼年的經歷全都告訴給我?就不怕增加我對她的懷疑?

  還有王虹,她為什麼總是躲躲閃閃的?一提到解剖室就好像觸到了她的心事?那天我第一次告訴她們這件事的時候,表現得最吃驚的就是她。後來竟不聲不響的走了?——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作?她的動機是什麼?

  邢麗麗!——記得有一次她在睡眠的狀態下吃掉了宿舍裡所有的食物,第二天醒來她還問是誰吃了她的東西。還有,她在夢裡經常會說“要吃肉”並大聲地嚼著什麼。也許她不知道她作了什麼,但她有嗜肉的習慣,又有夢遊的歷史,誰也不敢保證她不會在飢餓的睡眠狀態下去解剖室尋找食物。——但那扇氣窗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小了。

  想來想去,許眉還是沒法確定作案的人。突然,她的靈機一動!對,我看看她們的日記!邢麗麗的日記就放在寢室的書桌上,但沒有任何線索,全是今天吃了些什麼,還有小飽、中飽、大飽什麼的。許眉看得直笑。也是,夢遊的人是不會記起她夢遊時的事情的。真是浪費時間。

  許眉又找劉佳的日記,雖然她明知這百分之九十九會無功而返——因為沒有人見過劉佳記日記。果然,許眉並沒有發現劉佳的日記。她又開始找王虹的。終於,許眉有了驚人的發現!

  在王虹的床下面,許眉發現了一個用報紙秤層層包裹著的黑布兜。許眉確認那兜子就是王虹的。兜子裡面裝著一個長圓型的物體,粗細長短就和人的小臂差不多。許眉小心翼翼地捏了捏——那感覺——對!就和觸控屍體的感覺一模一樣!許眉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

  就在這時,寢室的門開了。進來的人就是王虹!她們都被對方嚇了一跳。

  王虹結結巴巴地說:“許、許眉,求求你別告訴學校。”

  許眉被嚇得不知說什麼好,半天才問出一句:“你,為什麼要,要那樣做?”

  “我,我有個弟弟,他特別喜歡動物標本——”

  “弟弟?動物標本?”許眉指了指扔在地上的黑兜子說:“那裡面是——?”

  “奧,是我從解剖室拿的一件動物標本,我一時糊塗,就想著弟弟會喜歡,就——”王虹的聲音裡帶了哭腔。

  許眉鎮靜了點,揀起地上的兜子,慢慢地開啟——果然是一隻什麼鳥的標本。許眉鬆了一口氣,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晚上。大家都滿懷心事的樣子,匆匆上床睡覺了。這個夜晚很黑,沒有一點月亮。許眉睜大雙眼注視著這無邊的黑暗。到目前為止她還不能排除任何人的嫌疑,包括王虹。她說她是在第一節解剖課上拿走那個標本的,但也許她在那天夜裡又潛回解剖室故意把現場搞亂。為了轉移人們的視線又第二次進入解剖室破壞屍體?但為了一個標本這樣做的代價未免太大了。

  不管怎麼樣,屍體被破壞都在我們上完解剖課的第二天被發現。也就是說作案時間就是上完解剖課當天的晚上。就是今晚!許眉要監視她的室友,看看誰會有動作。當然,嫌疑最大的就是劉佳,許眉目不轉睛地盯著劉佳的床位。漸漸地,她感覺到劉佳似乎也在注視著她!——雖然只是感覺,但她知道劉佳已經開始警惕她,畢竟只有她知道劉佳童年的祕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劉佳今晚不會有行動了。許眉忽然覺得好笑,除了那個啖屍的人似乎就數她對這件事的興趣最大。也許,就是老鼠乾的——這也很難講。

  睡意終於漫無邊際的襲來,許眉的眼簾漸漸地沉了下來——

  “許眉,你在幹什麼?!” 突然,許眉感覺有人猛地在她的肩頭拍了一下!她醒了——啊!這是什麼地方?!許眉首先看到的是劉佳還有好多人那驚異變形的臉。然後是雪白的牆壁——還有,她面前被啃咬得一塌糊塗的女屍!同時,許眉感到她的嘴裡有一種刺鼻的福爾馬林溶液的味道。她驚叫一聲,暈了過去。

  尾聲

  許眉從不知道自己患有睡遊症,她的家人也只是在她小的時候偶爾有所發現。因為怕影響她的心理健康一直也沒敢告訴許眉。劉佳是在跟許眉談話那晚就發現許眉夢遊的。那天,她回到自己的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她發現許眉下床了。“她一定是去衛生間,正好,我也要去,省得一個人怪害怕的。”劉佳一邊想著一邊起床跟在許眉的身後。許眉似乎並不知道有人跟在她後面。

  令劉佳驚奇的是:許眉並沒有去衛生間,而是走向宿舍的後門!——那裡是通往實驗樓的啊?劉佳起了疑心,索性也不去衛生間了,就跟在許眉的後面想看看她到底要往哪裡去。

  果然,許眉踏上了那條通往實驗樓的小路!劉佳躲在宿舍門的背後偷看著。就見許眉的動作十分迅速,很快就到了實驗樓前。然後開啟一扇窗戶敏捷地翻窗而入。許眉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衣,在這漆黑的夜裡竟如鬼魅般飄忽。劉佳嚇傻了。她沒有勇氣繼續跟蹤下去。大概過了一節課的時間,許眉回來了。劉佳發現她又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才上床睡覺。劉佳能感覺到她睡得很香。劉佳卻一宿沒睡。第二天又聽劉啟凡說到解剖室的屍體又被啃食。劉佳更加懷疑許眉,但她能怎麼辦:告訴學校?告訴同學?告訴許眉本人?不,不會有人相信她的話。那樣還會使她和許眉的關係出現危機。她只有把這件事深藏在心裡,然後等待許眉再一次夢遊。於是就出現了剛才許眉在解剖室被人叫醒的一幕。

  後來?後來劉佳要求退學,學校考慮她的特殊情況,把她轉到理論醫學系;王虹偷偷把她的動物標本給扔了,還是不敢上解剖課;邢麗麗徹底改掉了吃肉的習慣,變成一個百分百的素食主義者,“大印象”的綽號也一去不復返了。至於許眉,她患上了精神分裂症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劉佳她們去看過幾次,後來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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