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吃的的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18日

  民以食為天,那關於吃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關於吃的散文篇,希望你們喜歡!

  關於吃的散文篇1:吃

  吃是一個與生命相伴始終的命題 ,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需看看季老回憶錄裡的一些小插曲。幼時的季羨林家境苦寒,連吃飽都是個大問題。主食都是以紅***苦澀的高粱***為主。他二大爺家則較寬裕,吃黃的***棒子麵***算是家常便飯。聰明的小羨林就會瞅準時機割上一大捆青草或高粱葉給二大爺家的老牛送過去,然後賴著不走蹭上一頓黃的。大奶奶家境則更好一些,小羨林一大早就會跑過去,甜甜地叫上一聲:大奶奶!這時大奶奶就會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小塊白的遞給小羨林。***時期,季先生也難逃厄運。批鬥、抄家、毒打、勞作搞得季先生又累又餓、疲憊不堪。一次抄小路的時候,季先生髮現了遺棄在路旁的蒸籠,上面竟然還沾有饅頭皮兒,不過已經長了花花綠綠的毛。飢餓難耐的季先生也顧不了許多,用手一點點摳下來送進嘴裡。季老是我極其欽佩和尊敬的長者,心中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我不過是借老人家的經歷來印證一下吃的慾望有多強烈、飢餓有多可怕,二來也為我寫作此文壯壯膽而已。

  我出生的七十年代物質非常匱乏,一日三餐如何果腹是個令人撓頭的問題,農村更是如此。父母老來得子,加上幼時體弱多病,自是對我關愛有加。那時一家人都是清湯寡水,只有我開了一點小灶,父母用樹葉或菜葉把和好的一小塊***玉米或小麥***麵糰包好,放在灶堂裡用碳灰烤熟。至於味道如何已不得而知了,只是稍大一些後聽家人提起過。

  幾位姐姐也挺疼愛我,連有好吃的野果都忘不了我。可有一次吃桑葚就出了大問題,也許吃得太多,也許桑葚不適合我,反正就是不消化。我整日哭鬧,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父母為此找了好多醫生,可愣是治不了,我日漸消瘦,最後除了小肚皮都沒人形了,弄得父母都灰了心。就在他們絕望無助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赤腳醫生。他介紹了一個方子讓父母試試。得,死馬當成活馬醫,試試吧!沒成想一副藥就管用了,我從死亡線上被拽了回來,父母喜極而泣。

  感謝天,感謝地,偉大的改革開始了,吃飽的問題很快得以解決,但吃肉依然是很珍稀的事兒,要麼逢年過節***當然得是重要節日,比如端午、中秋***,要麼婚喪嫁娶才有機會打牙祭。每到這個時候,大人小孩都會讓嘴和胃超水平工作,把長時間的虧欠補回來。然而總有一些人的腸胃不堪重負, 弄得老打臭嗝兒不說,還上吐下瀉。鄰家有個小孩就因為一次勞累過度,害得他幾月不思肉味。

  盛夏時節,一次在大伯家。剛出鍋的包子呼呼冒著熱氣,帶著麥香和甜蜜撲鼻而來。我抓了一個急不可待地咬了一口。好燙,這時小手一哆嗦,包子裡的糖水順勢全倒在光光的胸脯上。吃得慾望頓時無影無蹤,我當時一心一意做的事便是嗷嗷痛哭。母親慌忙用手把我身上的糖水拂掉,一邊用另一隻手在我背上輕撫,並說了很多安慰的話。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安靜下來,好在身上沒落下什麼疤痕,但心裡的印記卻永遠地刻下了。

  跟其他小朋友多日不知肉味不同,我的境況就好多了。父親是個木匠,手藝在十里八村可是響得很。不時就有人請他去做傢俱或農具。那時的人們很純樸、熱情,總是極盡所能做出各種美食來犒勞客人和工匠。所以每到放學的時候,我總會去找父親。美其名曰找,不過是想蹭一頓好飯罷了。父親見到我總說一句:你怎麼又來啦?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也不搭話,好在主人往往也沒把我這個小屁孩兒擱在心上。有必要解釋一下,那時的我壓根兒不知道季老這個人和他的故事,所以自然沒受到他的什麼啟發,愛找父親的衝動純屬巧合而已。 借父親的光,我的童年營養勉強算是跟上了,這也是當時我還不太瘦的原因。

  下面我要隆重介紹一下兒時我的最愛豆瓣肉,它至今仍雄據我味蕾榜的榜首。 。一塊帶皮的豬肉四四方方、半肥半廋,先把毛烙淨,烙得皮兒也有些焦黃,然後洗淨用刀縱橫切割,但皮兒還相連。用川南的豆瓣***和郫縣豆瓣的區別是不帶油***抹勻,倒扣在碗裡,在鍋里加水用大火燻蒸。上桌時那金黃的油、酥黃的皮兒、嫩白的肥肉、醬紅的廋肉,還有那星星點點的豆瓣、辣椒、青花椒和子姜,它們的香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實在讓人饞涎預滴。吃一口綿軟嫩滑、麻辣香鹹,從嘴裡滑入喉嚨,再到五臟六腑,最後滲透全身。簡直是神仙吃的美食,若能重新品嚐不知是否還有當年的味道。

  上初中了,已知羞的我不再去找父親了。那時鎮上做學生餐的館子不多,吃飯先得從家裡帶米去換成飯票,一斤米一斤票等重量兌換。至於菜嘛,5分錢一份,且翻來覆去都是燒豆腐或血旺,蔬菜極少,有也是包菜而已。想吃肉只有去鎮政府的食堂,但得5毛錢一份,而我一週的菜錢才剛好5毛而已,所以無需考慮。不過每週還能剩下2毛,我還是有計劃安排的。那時的瓜子一兩剛好是2毛,週六放學後我就會稱上一兩,經常都是奶油味兒的那種,邊走邊吃,算是對一週的午餐有了點補償。現在的我容易上火,早已與瓜子說拜拜了。初中的伙食與美毫不沾邊,不過果腹而已。

  吃是一個巨集大的命題,絕非區區幾千字所能盡述。回憶些許過去,抖出糗事一大堆,讓各位看官見笑了。不過我想表達的是,隨著時代環境的改變,人們對吃的感受和心境也隨著改變。從最初的吃不飽到吃得飽,再到吃得好,最後是吃得健康,吃的內涵在不斷演變和豐富,吃的境界也逐步提升。快樂固然是吃的重要內容,一直未曾改變,但吃出健康才是根本,特別是在當下。

  關於吃的散文篇2:吃

  似乎我從小就是一個吃貨,連嘴角也長了一顆好吃痣。

  張愛玲也愛吃,她曾說“中國人好吃,我覺得是值得驕傲的”,所以我就一直因為自己是個“好吃鬼”而偷偷地驕傲。

  艾青說,他是“吃了大堰河的奶而長大了的”,而我也是吃了農村的山長大的。

  吃山,家鄉的山是個寶庫。雖沒有“三寶”,卻猶如一個豐富的小賣部,裡面藏了不少 好吃的。

  當整個山林都還籠罩在銀裝素裹之中時,就有一些調皮的小鬼,從地底下冒出了頭,那就是冬筍同志。槍打出頭鳥,所以可憐的冬筍君便成了我們餐桌上的一道菜,嫩嫩的冬筍炒肉是我的大愛。最好吃的是才長出來的小筍兒,白白的就像《西遊記》裡剛長大的人蔘娃娃一樣,讓人看了,誰都忍不住咬傷一口。真嚐了一口,脆脆的有嚼味但又不老勁,好吃得不得了。除了新鮮吃,小筍兒還可以被晒乾,做出筍乾,等到臘月過年用來招待客人。把竹筍兒泡開之後,和排骨燉在一塊兒,濃濃的湯裡既有筍的鮮味,又有肉的嫩,在大晚上光是想想想都讓我忍不住吞口水。再過幾個月,我的另一大愛“蕨菜兄”也冒了出來。我們的五一勞動節,基本就是竄在各個山裡,半天下來,臉被荊棘刺花了,衣服上被蒼耳粘滿了,但抱著滿懷的蕨兒,什麼也顧不上,滿滿都是豐收的喜悅。把蕨子泡上兩三天,再與藠頭,臘肉炒到一塊,又是一道美味。

  鄉下的小孩大多沒有許多零花錢的,我們的零嘴也多來自山中。每年夏初,城裡的草莓上市的時候,我們也天天往山裡跑。我們從長滿刺的野生莓樹上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顆顆冒著紅汁的小刺莓,一不小心就會被刺枝給劃破皮。紅滴滴的刺莓掛在樹上放大了看可不像聖誕夜樹上掛滿了小燈籠嗎。去得勤了,只覺得小刺莓熟得慢,偶爾有幾天忘記了去“巡查”,看到地上都是焉落的刺莓,懊惱得不行。於是我們又想出了絕招,把還沒熟透的莓摘回家,洗淨了,放上糖做成罐頭,更是有別樣的滋味。夏天除了刺莓還有茶包,就是長在茶樹上的白厚的葉子。越白越厚的茶包,就是越好吃的。春天茶樹開出的白色的花朵兒,裡面藏了許多的蜜,吮上一口,甜滋滋的。秋天茶樹結出茶籽,晒乾了可以打成茶油。到了秋天,是最熱鬧的季節。小山送走一批又一批客人,但它從未讓客人們空手而歸。這裡面,最好吃的是野生栗子。剝開外面那層厚厚的刺殼,裡面躺著兩三粒栗子。雖然沒有板栗那麼大,卻脆得很,咬上去“咯吱”一響,又不會壞了牙齒。更有許許多多的我叫不出名字的,不知道是花是葉,是果還是根的東西,我們吃著它們長大……

  家鄉的吃我數不盡,在這裡長大,我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好吃鬼”,也算對得起我嘴角的痣了。張愛玲在《吃》一文的最後寫到,“我很願意在牛肉莊上找個事,坐在計算機前面專管收錢。那裡是空氣清新的精神療養院。”而我,也正在懷念我的天然小賣部,懷念那些純真的年華。

  關於吃的散文篇3:關於吃

  《知堂談吃》是周作人談吃文章的選編文集,另有《雅舍談吃》相對照。我對此類書雖不是不喜,卻總有些抗拒。就好像以“吃”為關鍵詞在周的作品庫裡搜尋,回車鍵一按,條目清清楚楚排列眼前,刊印出來,就是這書。主題明確,便於分類,可真讀進去就會不耐煩,談吃談吃還是談吃,就沒一點別的花樣?完全不給一絲柳暗花明的機會,再好的東西,也把人逼死了。所以相較《周作人散文類編》,我還是更喜歡他自編的集子,主題上沒什麼相干,只因寫在同一年裡,夠了字數,於是出一本書是了。

  閒午翻此書,除開一整本都談吃的壓迫感外,還有一種挫折,因為書中所寫吃食我大半都未曾吃過的緣故。光是點心,就分為乾溼兩類,單這乾的一類,又有糖屬和糕屬,糖屬中有松仁纏,核桃纏,牛皮糖,麻片糖,寸金糖,酥糖等,而糕屬中又有松子糕,泥棗糕,蜜仁糖,百子糕,玉露霜、玉帶糕,雲片糕,當然還有芙蓉糕,月餅什麼的,總之看得我眼花繚亂,卻完全不知這名字所指實物到底長得什麼樣子,好不好吃。這還只是點心,其他主食菜餚在不同節氣節日又有特殊吃法,可見中國真大,風俗真多。

  前幾天和伽爺談起喪禮,他家在湖北宜城,也算中國腹地,按說不大可能是什麼少數遺族,然而人死後卻一律的火葬,發喪時間之緊急,簡直都有點近於無情:早上人剛斷氣,傍晚就已經埋到菜田裡去了。這種奇怪的喪禮不奏樂,連孝服也從不穿的,吃完一頓飯便就此煙消雲散。有一例子說他鄰居出外打工,幾年後回來上墳竟找不到先母墓地,一包草紙提去又原封不動的提了回來,原因是他們也從不立碑,時間一久,新墳舊墳挨擠一塊簡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真是奇怪。這是我的感想,他聽了我的描述,人死後要設靈堂,要吹奏,要哭喪,目瞪口呆比我更為驚異,可見人務須多行,否則非坐井觀天不可。這倒有點做人的啟示意味,我原意不過是為了說明中國地大物博風俗迥異,為自己不曾吃過這許多東西而遺憾。

  然而,話說回來,不算地域差別,從時間上,我們現在的吃,比之從前是不是確實要簡單無聊的多了?

  城中蝸居人,懶得弄飯,一天之早中晚便全仰賴街邊的小店解決,不是西式快餐就是中式快餐,再就是粉和麵,其餘則沒有一點別的辦法了。除非泡麵或者買兩個麵包,但這也不可以算作正餐。正餐我是一定要吃飯的,米飯。米飯要好吃,關鍵在米本身,而路邊小店中的米會好到哪裡去?沒有混進小石子便可宣告合格,如果顏色不是發黃而是白亮亮的,則簡直要謝天謝地,如果口感不是和稀泥一樣的黏也不是乾燥劑一樣的粒粒脫水甚而咀嚼中有一股米飯質樸的清香,好吧,這是不可能的。至於菜,那只是炒熟了的菜,如果不是特別餓,面對這些胃口是不可能好的。

  家裡燒菜可不管什麼八大菜系,只要燒熟了就可以,並沒有特別章法,卻不知為什麼就是好吃的不得了。我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是馬鈴薯,大概因為不常吃的緣故。也沒有什麼特殊做法,無外是將馬鈴薯切開與肥瘦均勻的豬肉紅燒而已。那馬鈴薯是自家地裡種的,個頭很小,乒乓球那麼大,洗淨從中間剖開就是,皮都不用刮。這樣煮出來的馬鈴薯味道濃郁,不像酸辣土豆絲似的清炒總是太小家子氣。和馬鈴薯一樣處境的是腐竹,它也必須和肉一起燒來吃才可以顯示出它的好,清炒芹菜大蒜什麼的實在太委屈它了。

  現在愛吃的是鯽魚。這魚鮮,不腥,肉嫩而活,不像草魚是死肉。怎麼燒?這可容易,處理乾淨後下入油鍋,煎炸至表面略黃撈出,下姜蒜炒香,魚再入鍋紅燒,放幹辣椒,按照我爸的方法似乎加一些辣椒醬效果更佳,然後醬油、鹽、料酒,加水燜煮,水不宜過多,將沒魚身即可,湯汁收幹前起鍋,加蔥花。我技術不行,魚皮總沒有完整過,樣子也沒有飯店裡好看,味道卻是實實在在,香鮮可口,一餐一條魚我是沒有問題的。說話這魚雖不難燒,燒的好吃卻還有一些條件,首先魚的大小要掌握好,不宜過大,大則肉容易死,也不宜小,太小則盡是魚骨而無肉,一條魚在七八兩重最好;其次一定要現殺,超過一小時味道就不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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