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天心情散文
回南天,近視所帶來的唯一慰藉,便是那看不清的朦朧感。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回南天
陽春三月,細雨綿綿。春雷陣陣。
回南天是天氣返潮現象。空氣中瀰漫著水分子的腥味。久久不能散去。彷彿隨手一抓,能串出水晶鏈條。
衣服未乾,就裹在身體上,一陣涼意直衝心頭。牆壁不時流淌著滲出的“汗”,猶如頂著火熱的太陽幹完農活的農民,大汗淋漓。地板上溼漉漉一片,各種防滑防水物品佔領超市顯眼位置。窗戶水霧一片,偶爾用手指在上面隨便寫寫畫畫,繞有情趣。
回南天,不得不把窗戶和門關上,要不然天花板會掛滿水珠,頓時搖身一變,變成了“水簾洞”。煩熱沉悶有些不習慣,開啟窗戶,靜靜地聽雨飄灑的聲音,把聲音錄下來,想一首曲子,不,這是自然界向人類發出呼救的聲音。窗外依然綠樹紅花,不是有一股清新的泥土氣味飄過,心情轉好。然而,遠方灰色一片,用驚恐不安的眼光注視著氤氳的世界。接屋簷水滴,嘗一嘗,酸溜溜的。看!那一團黑色滾滾騰上天空的正是工廠排放的廢氣,慢慢向四周擴散,彷彿一朵鮮花正在綻放的同時吸收著有毒的化學物質,花瓣顏色改變。又如一群小燕子正在梳理和壯大自己灰色的翅膀,向某一個神祕的地方飛去,把吸收的“病毒”帶到全世界。再看!路上的汽車都減速慢行,尾氣排放量更多,好臭哦,就像有人故意在你面前放臭屁。燈光射在雨水上,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迷人的色彩,讓人產生一種迷離的感覺。
飄灑的細雨是雨露瓊漿,滋潤大地;還是天國的淚水呢?
回南天,很多時候,有看不清的朦朧感。有似有似無的迷茫感,有將發生未發生的危機感。人們才會想著各種方法去保護生存環境吧!
:回南天
今早起床,發現窗子的玻璃是溼淋淋的,床邊是溼淋淋的,地板,也是溼淋淋的,再去洗臉,鏡子,也是溼淋淋的。很納悶,為什麼今天怎麼特別。似乎整個世界是泡在桑那的澡堂中一樣。隱約聽見阿麻對媽媽說,今天回南天,別開門窗,免得溼氣都進來了,弄得到處溼。是嗎?今天是回南天?那是說,這是一場寒冬裡的一次溫暖的咋現?我喜歡這樣的天氣。
在桌子前,我想寫點什麼,就習慣性地抽了張衛生紙,拿來擦擦桌子上的塵,卻發現,桌子乾淨得很,一點灰也沒有沾上。大概是潮溼的空氣,把平日裡囂張的粉塵都給壓了下去,現在不能如往常那樣張牙舞爪了!等收拾好了桌子,卻沒有東西想寫了,似乎剛才的所謂靈感都跟塵土一樣,別水氣給摁下去了。那就算了,能被壓下去不會是什麼好傢伙,去了就去了吧,不用可惜!
站在陽臺上,想起昨天的事兒來了。昨天,跟卿和琪上街去了,東西沒有買到多少,倒是把腳給累得半死。在書城裡轉悠了大半個上午,我只淘了《朝花夕拾》《背影》《沉淪》《自剖》各一本,雖說少,但也只得,全是1927年版的;而她們,手裡全是“38套”或者是“48套”,看這就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人家女孩子都在努力,自己卻還在看這些個閒書,幹嗎呢!但遇著這天氣,這些書該找地方藏一藏了。後來在大街上左逛逛右逛逛,忽覺這城市好像忽然間長大了,或者是跟我們高三一樣不希罕新年了?整條街上,一喜字沒見著,更別說有什麼紅燈籠中國結了!往年可是提早兩星期就進入過年狀態的啊!或許是近來的陰雨天氣的影響吧。但是街上一樣還是人頭洶湧,散發出來的熱氣大有要將路上的積水給蒸乾了的勢頭。天氣變了,人心還是沒變。
潮溼的空氣在周圍瀰漫,電視機不用也得被迫開啟放著,電腦也得要開著,所有電器都在被迫地參與這場自我保衛戰。我看窗子霧濛濛的,開了門,站到陽臺上去。很溫暖的微風撩著我的長髮,害我一時錯覺這已是春日;但即便是春日,也不會有這樣的好天氣,真正的春天是不會有溫暖出現的,至少嶺南是這樣。風是溫暖的,天空看起來也挺明亮,就可惜滿是白雲,沒有一絲藍色。偶爾有一兩束陽光突破雲層,就嗖地炸在地上,然後就灰飛煙滅,沒了。
溫暖、潮溼、微風與幸福,一切都只是幻覺,一場夢醒就沒有了,太不真實;但它又確確實實、結結實實地發生過。或許,那意味著,真正的幸福即將到來。
或許,回南天后,真正的晴天就會真正的降臨了吧?
:回南天
溼氣從牆壁上冒出來,從地底下鑽出來,從天花板上滲進來,呼吸中都帶著濃濃的溼味兒。禪城的春天以一場痛快淋漓的回南天開始了,溼嗒嗒的印跡隨著腳步無處不在的蔓延著。一半的樹發新芽了,有些,葉子卻才剛開始發黃,光禿了枝丫的也隨處可見。空氣中還透著絲絲寒意,青黃的木瓜樹上木瓜成串的熟了,這個地方,季節變得有些奇怪。這情狀跟江南的梅雨時節倒有些相似,時而細雨綿綿,如余光中《聽聽那冷雨》中帶著輕愁的意境,讓人陶醉。
初到時,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天氣,很是不慣,嚷著它汙濁了“回南天”這如詩般的名字,幾年後,卻覺得也別有一番風情!好比夜晚末班的公交站,此時的城市安靜,也冷清,站牌旁的路燈將輕飄的雨絲照的迷濛,這般情景,如畫,似夢,心絲慢慢清明。
這些年,我越發的安靜起來,總覺這世間的種種都應去細細品味。多數是一個人,一個人讀書,上課,吃飯,一個人思考,品嚐,或悲或喜。一個人著單衣站在屋簷下,任寒氣冷清這躁動著的軀殼,涼氣浸染了身體卻沉靜了意識,看雨絲飛揚,咫尺的行人,仿若遠在天涯,在另一個世界裡喧囂,沉浮。
有人說,寂寞就是看著書,因為想起某人而笑,卻是哭著讀出來。納蘭成德想起盧雨嬋時,林徽因想起徐志摩時,陸游想起唐小婉時,寂寞亦是此般嗎?詩人的世界應是從來不乏心之所繫,神之所往,所以我成不了詩人,曾將自己當成這世界裡的過客,夢見自己可以浪漫如倉央嘉措住在布達拉宮,做西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是世間最美的情郎。也想在睡不著的夜晚,跑到大街上去壓馬路,對著夜燈下的樹木傻笑,痴痴的想來世要做一顆木棉花樹,或者一朵車前草,或那一現只為韋陀的曇花。
小魚說回南天的日子不短,下次太陽放肆露臉的時候,木棉花開也該開了,我們要一起去看木棉花落,我笑,不語,大概也只有這木棉花,等待花開是為了見證它整朵整朵往下掉的唯美。擱了幾天,實在無法再續筆,這回南天裡的小絮就先止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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