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前五分鐘演講
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母親
老舍筆下的母親,是那樣的偉大,那樣的和藹!我們的母親又何嘗不是那樣的偉大呢?我們只是沒有那麼好的文采來寫出母親的偉大與和藹罷了!
母親在我的心裡,就是一座山,一座神山,一座沒有人可以觸犯的偉大的神山。在我的心裡,母親,有著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位置。她那慈祥的笑容,每時每刻都會出現在我的心頭。母親,它有著中華民族五千年孝道的傳承,以及自強不息的精神。
在我的家鄉,誰人不誇母親的孝順!又有誰不佩服母親的和藹與大方!她不但與左鄰右舍相處融洽,而且在家中更是一位慈祥的好母親!我總是能聽到左鄰右舍對母親的誇獎。
每當逢年過節時,母親總會宴請親朋好友來家做客。大清早就起來忙碌,當親朋好友來到家裡時,母親早已把可口的飯菜準備好了。每當我們入桌時,就會發現少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就是母親!我們吃得高興時,母親總會跑來跑去。看到盤子裡沒菜了,她就跑去新增。等我們吃完時,母親才會拿著碗筷去吃飯。妹妹每次吃完飯去洗碗時,母親總會說:陪客人去玩吧。他們好不容易來家裡一次!
今年,父親託人帶來了點小雞,這又增加了母親的工作!姨媽他們說他們家還有以前餵豬的飼料拿下來餵雞,母親什麼話都沒說就拿下來了,由此,母親又增加了一塊心病。他總是對我說。孩子,等雞長大了一定要送給你姨媽他們嚐嚐。我問母親為什麼,母親說:“現在的飼料多貴,一隻雞才多少錢。人不能忘本。時時刻刻都要記著人家的恩情。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等雞長大了,母親就讓我去給姨媽她們送過去。
每次當我浪費糧食或者其他東西時,外婆總會長嘆一聲說:“孩子,你知道你們這代有多幸運嗎!吃不愁,穿不愁。在以前,你媽和你姨媽她們受多少苦啊!你這樣浪費,一點都不知道節約。”而我卻笑嘻嘻的對著外婆說:“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們能比嗎?”外婆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是啊,母親她們那是什麼年代,而我們呢?我們身處繁華盛世,是不可能體會到他們所受的苦。正是因為母親她們所處的那個年代環境的艱苦,才會煉就了母親堅強的性格和孝順而和藹的脾氣。
每當我和母親下地幹活時,總能聽到母親的絮叨,聽著她講小時候的故事,聽他唱兒時的歌謠。母親的歌聲,是那樣的動聽,那樣的讓人回味。
自從母親養下了我,母親那健康的身體就落下了一身的重病。在我的記憶中,母親重來沒有停止過吃藥。但是母親卻一直堅持著。堅持著做事。我們每次勸她休息下,她總是說自己沒事。
來到成都這邊讀書,在離開家的那時。母親她沒有送我,我揹著重重的行囊。去向母親告別。心中滿懷惆悵,隔著厚厚的大門,屋外的細雨下著,我卻聽見了母親的哭泣聲。
坐上了離家的班車,心中甚是不爽。想起父母親,她們為了家而操勞著。前段時間聽說母親病了,打電話回家母親卻說沒事,她沒病。晚上打電話給舅舅時,舅舅也說母親病了。我問他為什麼,舅舅只說了一句話。你好好讀書,就算對得起你母親了。在我對舅舅的再三請求下,舅舅才想我說出了事情的緣由。這段時間父親一直在三爸工地上,幫三爸管工地。沒有出車,所以家裡有點緊。所以母親下了班就跑去做粉刷,母親本來就不能勞累。每天兩份工作使母親舊病復發。聽到這裡我的心裡不是滋味。我堅持著不讓自己流淚,掛了電話,淚水還是流了下來。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再次的撥通了母親的電話,問她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勞累。她只告訴我,沒事。她只要休息休息就可以了。讓我自己多照顧自己,需要什麼就向家裡說。
母親為我,為這個家付出的太多太多。而我這個不孝之子卻未曾向母親回報過任何東西,就連簡簡單單的一句:“媽,你辛苦了!”都沒有告訴過媽媽。經常還向母親發火,母親看見我發火,總是輕輕地搖頭,但從沒責備過我。年僅四十三歲的母親,她的雙鬢已長滿了白髮,她為了我們的這個家操勞著,沒有一絲的埋怨。
母親,她就像一本萬能的字典。不論我在何方,不論我在何地。每天晚上都會發來簡訊鼓勵我,安慰我,告誡我,讓我做正直人,行正派事。我將遵從母親的告誡,一直的走下去。
篇二:父親
寫父親,我感到有些艱澀。因為我不知道該從何處落筆。想寫的,實在太多;卻又覺得,記憶裡空空如許。這一輩子已過了三十有餘,但我似乎從來沒有和父親親近過。我一直感到父親不愛我,我亦不愛父親。然而,我早已深深的感到,若有一天,父親不在了,我一定會痛悔自己之不愛他。
在我和弟弟妹妹們童年的記憶裡,父親的影子很是淡漠。父親是軍人。有很長的一段歲月,父親是在西藏。但每年也許是每兩三年,父親會有一次探親假。而這樣的探親假,卻總是悠長得沒有盡頭。父親的假期,在我們孩子,是一種災難。我們像老鼠見到貓,儘量躲得遠遠的。沒有父親的召喚,我們從不走到離他兩尺的範圍之內。只有在我們的祖母和我們同時出現在父親面前的時候,我們的膽子才稍微壯大些。
其實,父親很少打罵我們。他只是要我們跪。當父親的探親假正好趕上我們期中考試或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們是必跪無疑的。只要我們中有一人考得不好,另外的三個也必定陪著跪。對著廚房的牆壁,從大到小,由高到低,跪一排。但父親不會打我們。他只是在我們背後的小圓桌旁坐著喝酒,一邊喝酒,一邊教訓我們。他常用的方法是憶苦思甜。父親只有在喝酒的時候,話才會多起來。許多年以後,我甚至想,倘若不是藉著酒勁,父親大概找不到恰當的言辭來教訓我們罷。
父親從西藏的軍營轉業回家的時候,我們孩子已大到有足夠的膽量面對父親。只是,我們仍然不習慣和他親近。他上他的班,我們上我們的學;即便是一家人圍著飯桌吃飯,我們也從不和父親說一句話。我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是否為此而感到悲哀過。
但父親肯定是愛我們的;為我們織毛衣,便是明證。很少有男人會織毛衣的吧,但我們的父親就會。而且會織出各色花樣。那時,幾個孩子從小到大的毛衣和毛褲,幾乎都是父親織的。織毛衣用的毛線,是父親從西藏帶回來的,據說是從綿羊身上扒下來,當地老百姓用手工搓成的那種。淡白色,有點粗糙;但穿在身上很是暖和。父親轉業的時候,從西藏帶回了很多,裝滿了大大小小的枕頭。當哪個孩子需要毛衣,父親便拿出一隻枕頭,從裡面扯出一大把毛線。兩天後,毛衣就穿在孩子身上了。記得有一年冬天的一個禮拜六,我從學校回到家,對父親說,爸爸,我冷。父親二話沒說,從枕頭裡扯出毛線就開始織;禮拜一早上我掙開眼的時候,一件淡白色的毛衣已放在我的枕頭邊。我已記不起那一刻我是否被感動。
早年,曾聽祖母私下說,是我們的父親解救了我們的母親。母親的家庭出身不好,已是大齡姑娘了,卻沒人敢娶。是三代赤貧又做著軍人的父親挺身而出,娶了出生於書香之家的母親。我從沒有向父親或母親求證過。
歲月終歸是在流逝。多少年過去了,父親已日見蒼老。曾經高大威猛的背影已傴僂老邁。進入暮年的父親,性情慈和了許多。幾個兒女,已各自成家立業;父親便有了幾許寂寞。母親常說,其實你們的爸爸也常常盼望著你們回家。父親知道我們幾個都愛啃滷鴨頭。於是每次我們回家,總能吃到父親事先買回的滷鴨頭。連樓下賣熟食的女人也知道,只要這個老頭兒買鴨頭,準是他家的丫頭們回家了。
退休在家的父親,別無寄託;含飴弄孫,成了父親的一大樂趣。三國水滸西遊記,父親會一整套一整套的講給孫兒們聽。那份耐心,是我們小時候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有一片動人的記憶,是父親牧雞。那是兩隻溫順的母雞。本是我在它們還是小雞崽的時候買回來當寵物玩的。當它們長到半大的時候,我已無法餵養它們。於是母親用一隻鞋盒把它們裝著帶了回去。鞋盒上開了兩隻小孔,它們的頭從那裡伸出來。就這樣,雞們隨著母親回到了父母家。後來,聽母親說,一直是父親在替我餵養小雞們。再後來,小母雞變成了大母雞。離父母家不遠的地方,是一條河。九曲河。河邊是一片開闊地,長滿著深深淺淺的草。草叢裡跳來跳去的,是數不清的螞蚱。每天太陽落山的時候,父親一手抱著母雞,一手拿著小凳子和金庸梁羽生的書,來到小河邊。父親靜靜的看書,任由雞們歡快的追逐螞蚱。夕陽黃昏,老人母雞,那是怎樣入畫的一景!
寫著寫著,我的心,開始溫潤起來。才發現,眼裡已蓄著淚,歡悅而感動的淚。因什麼而歡悅,因什麼而感動,我無法清晰的說出。只是覺得,歲月,父親,人生,人事,似乎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不奢望什麼,不強求什麼,父母健在,也就是最大的幸福。
篇三:那劃破夜空的翅膀
夜,很靜,空氣中只有那“知了”的蟬叫聲與我淅瀝的呼吸聲,我獨自在門前坐著,左右小巷遠遠望去,一片漆黑。一陣風拂過臉頰,涼颼颼的,心裡感到顫顫巍巍的,那或許是黑暗與孤寂給我帶來的恐懼感吧!只有家中窗戶滲透出的那淡淡的橘紅色的光能帶給我些許安慰。天空中的雲還沒散,卻有著零七八落的小光點,那是《天上的街市》中的小彩燈,還是人們常說的希望之星呢?這是不以為然而所知的。再回首,往事隨楓葉一片片飄落,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了漂泊,揪心自問,多年來自己有何值得留念的呢?
彷徨之際,一個小而輕盈的身影在眼前快速掠過,發出“嘰嘰”的嬌氣聲,如春風牽雨般勾起我對那懵懂童年的回憶。
小時候,總有絡繹不絕的小孩子跑到我家後面的一棵大榕樹下玩。那榕樹枝粗葉茂的,我們五六個人手拉著手也圍不住它。大家都喜歡盪鞦韆,帶來一條紅色的大麻繩和一塊長而硬的木板,將繩子往樹上枝幹較粗的一邊拋啊拋,拋上去了,把另一邊拉下來,然後再在木板兩邊打好結子,一屁股壓坐在木板上,兩手握緊繩子,一人拉,一人推,“嗚——”大家不由得會大聲吆喝起來,那鞦韆下盪漾著我們的快樂,寄託著我們童話般的夢,卻如流年,亂了浮生地逝去。
夏日裡,炎熱的太陽考得田裡的老泥鰍都翻白了,村邊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幾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頭,陡度也變大了。家裡悶熱得很,受不住,奶奶帶著我,靠坐在榕樹根上,陽光散落一地,她左手揮舞著大葵扇,右手摸著我的頭。不一會兒,奶奶習慣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要努力讀書啊!將來為這個社會,為那還生活在缺暖短衣階層的人獻出自己的一份力,而且現在的人沒文化,是會被人看不起的啊!”我那時小,還不懂這話的內意,只是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伴隨那午後的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無盡的人海之中。
秋天悄然無息地降臨,帶來的只是那沉悶與孤寂。那榕樹的頭也禿了不少,枯黃的樹葉安然地落在地上,那是它們最終的歸宿,生命也就此終結,這就是婉轉而又憂傷的尾聲了。奶奶左手拖著一個大竹籮,右手穿著一個長鐵鉗,把地上的落葉一片片地夾到籮裡,拿去晒乾後再來燒。那葉是掉不完的,可那鉗子漸漸地被遺忘了,帶著曾經的回憶,靠在榕樹邊,受著歲月那點點滴滴的侵蝕。
十年如蜻蜓點水般淡淡掠過,不留半點痕跡,我已長成了一個小青年。那榕樹還在,只是沒有了從前的蔥蘢與健壯,樹下仍常聚著一群小弟弟在玩耍、遊戲,但那循循善誘的話語,只能停留在腦海的深處了,也許奶奶正在另一個世界看著我的成長吧。
霎時,月亮從雲中探出頭來,月光被周圍的雲朵襯得微弱,淡淡的黃光,遠遠地,像正在煎炸的荷包蛋,有點沸騰的感覺,“呼——”秋風猛又向我臉頰肆無忌憚地襲來,我閉上眼去聆聽這種自然之禮,待那風過後,我緩緩睜開眼睛,模糊的雙眸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向我緩緩走來,月光下,那背影的翅膀呈現出耀眼的光芒,田中的小白菜哼唱著小曲,樹上的芒果咚著響,枝上的白雀“吟吟”地奏曲,一切都像活了起來,我的心緒被這旋律牽動了起來,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頓時,都充滿了色彩。那背影欲近了,“啊——奶奶,奶奶!”我顫巍的脣喊了出來,一滴淚從臉頰滑落,在空中隕落,最後摔在地上,支離破碎,心靈沉寂的一刻,我彷彿聽到淚有痛的聲音。
“呤——”一陣吵雜聲把我從夢中炸了出來,“啊!原來是做夢啊!”這時,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射到房裡,“孩子,努力讀書啊!”奶奶的話語再次迴盪在了耳邊,我仰望著窗外那一望無際的蒼穹,高興地笑了,那就是我心夜破後的第一個黎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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