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親情短篇散文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情,與生俱來,血脈相連,不以貧富貴賤而改變,不以個人喜好厭惡而取捨,這就是親情;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不會變的是親情
親情是什麼?親情就彷彿一棵枝幹粗壯,枝繁葉茂的大樹,樹葉緊緊的擠在一起,在風的吹動下,歡聲笑語。這棵樹是永遠長青,永遠茂密,縱然日落月升,溪水遠流,這棵樹依舊如此。
親情又是變化著的。在家裡,親情是回家時擺放好的拖鞋,是午餐是不經意間推推的飯菜,是睡前一杯冒著氤氳的牛奶,是輕輕關上房門時的小心翼翼。家裡的親情啊,像一顆醇香的牛奶糖,淳樸濃厚,細細品味時,幾乎都要落淚了。哦,親情是感動。
和兄弟姐妹們在一起時,親情是嘰嘰喳喳的吵鬧,是偷偷塞到手裡的一塊巧克力,是細心編織好的花環,是一起吹起的肥皂水泡泡。在兄弟姐妹中環繞的親情,怎麼形容呢?它就像電影裡的一句話:兄弟姐妹就像天上飄下來的雪花,化成水,結成冰,再也不會分開。親情,是緊握著的手。
又是一次家庭聚會,說說笑笑間是難得的愜意,奶奶含笑的眼神注視著子孫們,流露出疼愛與慈祥。弟弟和妹妹在外面呼喚著小貓,哥哥和姐姐則低聲的談論著天氣與花草。一切都是那麼安詳親切溫暖。玉簪花香使我眯上眼睛,親情不正像悄然開放的花朵那樣迷人,那樣芬芳嗎?親情,是健康快樂的一家人。
很多人都說,親情的血濃於水。可是水終究會被蒸發,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親情是永遠環環相扣的,不離不棄。正是那份感動,那雙緊握著的手,那健康快樂的一家人,滋生出天地間最壯大的一棵樹——一棵能包容萬千,始終微笑著的不老鬆!這棵樹,佇立在天地間,總是以挺拔的身姿微笑著去迎接太陽。
“花開了,又謝了;葉綠了,又枯了;鳥來了,又走了。只有親情不會謝,不會枯,不會走。”在外的遊子啊,無論走多遠,都不要忘記,天地間有比金錢更寶貴的事物,那就是不會消逝的親情。即使時間磨去了你的容顏,歲月帶給你一道道傷痕,但親情是你的庇護,不會變的是親情!
:親情
我三歲的時候,也就是剛剛記事起,我就跟著爺爺生活在一起,從那個時候我就沒見過父母,雖然我在學校裡對同學說:“家人都在外地工作,只是不想讓同學們認為我是個孤兒罷了。”
記得小時候,爺爺對我很好,不管爺爺走到哪裡,我都會跟著爺爺,那些鄰居都說我是小跟屁蟲,可是好景不長,在那天早晨,爺爺生病了家裡人都過來,看著爺爺,只有只有我這個不懂事的孫女坐在旁邊,看著家裡人把爺爺送到了醫院,姑姑把我同時也帶到了醫院,當時爺爺躺在床上說不出話來,護士姐姐說:“爺爺現在需要休息,留下一個人照顧就行了,其他人可以回去了。”但家裡人都不願意回去,所以當天就在醫院的走廊裡呆了半天,到了晚上,姑姑突然說:“爺爺不行了。”家裡人全都跑進了病房看爺爺,當時我也在場,只看爺爺想說什麼但又說不來,這時姑姑想到了我,對爺爺說:“爸,放心吧,晶晶有我呢。”說完這句話姑姑就讓我出去了,可能是怕我害怕吧,所以就叫我出來了。我站在門口聽見裡面有說話聲,不過沒到兩分鐘,裡面傳出哭聲。姑姑出來說:“爺爺去世了”這是在外面的我流下了眼淚。
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跟姑姑生活在一起了,姑姑把我當做他的親生女兒一樣,供我讀書,給我買衣服、書包和學習用品等等,可是由於在初中的時候沒有良好的成績,我沒有考上高中,所以我的思想很低沉,不知了去向,是姑姑做我的思想工作,鼓勵我,支援我,我考上了錦州衛校,就這樣我又走上了讀書的道路。
三姑現在年齡大了,頭髮也白了,家裡又很困難,又要供一個學生更是雪上加霜。我已經17歲了,也懂事了,看到的不是父母而是默默代替著父母為我付出了偉大的母愛,每當我想起這些就淚流不止,這是什麼呢?這就是博大的親情。
所以,我要努力學習,一定要成為社會有用之人,回報親情,回報社會。
:親情、友情、愛情
縱使人間風景萬千,我只獨愛那縈於心底最澄淨的一方樂土;哪管世上紅塵百仗,我只期許一份最簡單的友愛親情!
——題記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窗外,夜涼如水;窗內,一燈如豆。佝僂的身影專著的望著手中已然成型的外衣,蒼白乾枯的鬢髮盛於月光下,因幾夜未睡眼已是又紅又腫。為何不睡?又如何能睡?即將遠行的孩子要在外漂泊受苦,歸期無望,似乎只有將手中衣縫得再密些,再密些,才可略減憂思。
相較愛子情切的老母,遊子又何嘗不是心心念念企盼著回家。哪怕只有幾見破敗的草堂和簡陋的家食,可那落葉歸根的安詳與美好才真正是人之一升所求。千年前的杜甫睹月思鄉:“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愁緒滿懷的杜牧亦是:“稚子牽衣問,贏得鬢邊絲………”
誰能說,古往今來最情深摯切的親請不是風景,不能入畫?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岸下,寒潭如碧;岸上,離情正濃。船隻將去,十里桃花似是離人眼中鮮紅的血淚。風捲起衣襟,難捨的情誼伴著潭水綿長迴轉,兩位摯友眼中俱是懇切的祝福,似是情之所至,汪倫跳起了當地人代表美好祝願的踏歌。李白亦深深感概:潭水千尺,竟不及你一絲情意;桃花千里,竟不及你兩份深情。
桃花潭水帶著二人友誼流芳至今,可又何只這些?是“天下快意之事莫若友,快友之事莫若談”的豪情;還是“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的悲寂;亦或是“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的孤涼。
誰能說,這淡如水,醇如酒的友誼不是風景,不能鐫刻?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獨憔悴。
屋外,殘月當空;屋內,寂寞寒涼。獨身一人的男子滿目創痍,形態憔悴,辛辣的烈酒怎能敵得過心頭的噬骨思念,有許久未去看她了?一日?還是一秋?一個等字,劃花了她的花容月貌;一個等字,壓彎了他的挺拔身姿!嘴中唯有喃喃:“何時能見?何時能見………”
古今中外,一個愛字綁縛了多少男女,一個情字譜下多少詩篇。是席慕容在樹下的等候“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亦又是司馬光矛盾的情思:“相間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便如並蒂的蓮花,生生世世,枝枝節節。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我們終其一生等待一個結局,可誰又知:夏若燦花,亦抵不過秋的悲涼;天如明鏡,亦擋不住愛的霞光。獨有袒露於心底的親、愛、友情,才會永不褪色,不隨時光而湮滅,不因別物而消亡。
那一燈下的苦縫密補,潭水邊的深情切意,林蔭中的攜手同行,才是人間真正的風景,不落、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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