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意生活文章3篇
創意生活文章 魚淚
我很堅強,堅強地像儘管流著血,卻依然搏擊長空的鷹。鷹沒有淚,但我卻有。我是一隻雞蛋,外殼堅硬,卻不堪一擊,只留下碎片。我笑自己,為什麼眼淚不爭氣,一不小心就滾落一地。
有時候,看到某個畫面,心一軟,眼淚就溼了面頰;有時候,鑽在被窩裡,四面的黑暗向我湧來,我不敢睜眼,可閉上眼,世界依然是黑的,突然發現,自己是這樣脆弱,在被子的一角慢慢蜷縮,蜷縮。明明是很堅強的自己,淚依然淹沒枕角,是因為在黑暗面前,自己不能偽裝嗎?總是害怕自己,害怕自己把脆弱的不能輕觸的一面被世界看到,所以把自己用堅強的外殼一層一層包裹起來,自己卻喘不過氣。
我很脆弱嗎?是的,我努力很努力,好像自己是冷血動物,又把熱情的一面留給大家,我的軟,不能碰觸,一碰即碎。我不屑於別人深深刺痛我,卻又轉過身向我道歉;我不屑於別人的安慰,好像那樣只會給自己留下更深的傷。而我又害怕失去朋友,我害怕孤獨,害怕別人離我而去,那些關於青春的零碎,我不敢拾起。
或許記憶是美好的,又是恐懼的,我討厭生活在回憶裡,無論是醜抑是美,會議總令人無限疲憊,似乎五年以前的事怎麼都記不起了,忘記過去應該是奢侈的。否則淚是止不住的。
有人說,時間是最偉大的治癒師,將曾經的鬧痕,像妙手回春的醫生淡化你的記憶,或許是哪次的不經意,就是有稍稍的惶恐,以及瞬間癱倒的防護界,喪失掉了安全感。我不敢在明亮的日光下睜眼,好像陽光能洗淨一切裝束,它會灼燒我淺褐色的瞳仁,把我內心照的明亮,有那種生疼的痛感,我想要哭,把內心所有憤懣哭出來,我不想讓我一個人疼痛,這種感覺太寂寞。
歲月像是無翼鳥,退化了龐大的黑色翅膀,灰色的悲傷,我躲在暗影裡,獨自一人,掛好淚痕。
魚說:“我沒有淚。”
海說:“不,我能感覺到你的淚,因為,你在我心裡。”
創意生活文章 品龍鄉
中原之地,物產鋒芒;龍鄉之居,人傑地祥。
走過二十餘載的“龍鄉”濮陽,正在以新的姿態來面對風起雲幻的競爭時代。作為一個“龍鄉”的居客,此時正覺得家鄉濮陽是那麼親切。而一種品“龍鄉”的意趣悅上心頭。
北通首都,西依太行,東臨山東,立於華北平原之上,望眼看去,正是一風水寶地。不必說黃河母親的相伴讓我們心有餘實,不必說中原油田的礦源豐富讓我們享譽世界,單是這“中華第一龍”便可表明:中華大地,風風雨雨五千載,我們的根--在這裡。品濮陽,亦是品龍鄉;品龍鄉,亦是品華夏。濮水河畔的青柳,再微風拂吹下,竟是如此風姿招展。中心廣場的一花一木,皆是我濮陽的滄桑歷史。好一個園林城!好一個衛生城!好一個國際花園城!!是濮陽的驕傲,是濮陽人民辛勤的努力才得到的。
我漫步在金堤路上,蒼綠挺拔的樹幹,遮住了夏日的毒日。公路上的綠蔭是如此沁人心碑。品她的美,品她的綠,品她的處處景中皆寓情。
寬廣平闊的人民大道,是我們濮陽的一景,文化宮,中心廣場,人民政府,綠色莊園,她們的一幕幕映在我的腦海深處,有一種欣然的接受藏於其中。
在這幽長的戚城公園小道里,去探尋歷史,瞭解歷史。正是源於我們對歷史的鑑證,才使我“龍鄉”文化似三千東逝水,淵源流長;似萬丈金光,灑向中胄。
濮陽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用心來品味我“龍鄉”人民的樸實,有趣。夜晚的燈火照亮了這裡,老老少少盡情地欣賞茁壯成長中的小城。在他們的歡歌笑語中,正訴說著對“龍鄉”人民所帶給世人的人間溫暖。
我熱愛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我熱愛這裡的“龍鄉”人民。我的童年在這裡回味,我的未來在這裡放飛!濮陽是我生命裡最璀璨的明珠!
陶淵明詩云:“久在凡籠裡,復得反自然。”“龍鄉”的人民是幸福的,他們保持了一種與自然最親密的接觸,共建和諧生活,共建和諧濮陽。這是我們所追求的,也是所向往的。
品龍鄉濮陽文化
倡中華五千風光
創意生活文章 長安城
暑期去西安旅遊,特意前往北郊的村落,尋找漢長安城留下的遺蹟。
兩千年前曾是繁榮的帝都,現今放眼望去只有一片莊稼地。經老農指點,我才知那玉米田深處那一方丘陵,就是未央宮前殿僅存的基臺;而那蕪雜的荒地下,便是發掘後又被填埋桂宮和少府。足夠漫長的時光足以侵蝕一座城邑。漢長安城隨著王朝衰亡而逝去,卻在文化的土壤中遺存下一鱗半爪。至今當地老人要去西安市區時,仍不說“進城”而稱“出城”。這或許大漢遺留在生活裡的最後印記。漢城已然湮滅,但城牆卻用老邁的臂彎,在世世代代人的心裡圈出一座“漢城”。
史載長安城牆高三丈半***約8米***,基厚一丈半***約3。5米***,惠帝曾徵調十四萬民夫,用時五年修築。如今透過那長長的高兩米餘的頹垣,仍隱約可見當年恢弘氣勢。亂蓬蓬的荒草和灌木覆蓋著斷殘的牆體,根莖匍匐在土壁上勾連成網,網隙中仍清晰可見漢代夯砌的磚。城牆的盡頭那古堡般的土丘,橫空出世,偉岸高聳。這應是過去的城門。當年的門樓、闕樓自然無覓蹤跡。而建築上那些依稀可辨的夯土磚,和土磚中探出的一截五稜形陶排水管,卻仍讓我頓生一種時空跨越感,彷彿無意間就走進了兩千年前。
我沿著陡峭的小路拾階而上,叢生的草木尚未蔓延上土丘,取而代之的是裸露著的黃土。卻有幾株新植的樹苗立在古老的黃土裡。立於地勢高的丘頂眺望,赫然入目的是城牆、寰丘、夯土臺、以及廣袤的青色田野。這裡已不是漢代的長安;這裡又是我向往的漢長安城。原來漢長安的印記不僅滲透一方水土,更融入了文化的血脈。浸潤著中華文化成長的人,心中又怎會沒有長安?就像紮根在兩千年前土壤中樹苗,怎能說它汲取養分的古老土壤與它本身沒有一點融合?
物質的形態終會消泯,但文化中的意識卻能在人們心中延續,成為一篇永恆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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