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勵志故事有哪些
春天是一個充滿詩情畫意的季節,古往今來人們幾乎用盡了所有美好的詞語詩句來形容和讚美春天。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春天的故事,供大家參閱!
春天的故事:一根朽木的春天
新學期第一堂課,上課鈴響過後丁班仍鬧哄哄的。新分配來的蔡老師站在講臺上,瞅著在課桌間追打的調皮學生,心裡暗暗叫苦。答應校長擔當丁班班主任後,有老教師悄悄告訴他,丁班是將同年級各班所有“害群之馬”抽出來集中到一起的班級。蔡老師努力鎮定下來,說:“同學們靜一靜,新學期第一節課,我們不進行新課程,聽我講故事。”這話很見效,嘈雜的教室很快安靜下來。
“在廣州某工地,民工從泥土中挖出了一根百年老樹的樹幹。可惜它的木質已疏鬆,派不上用場了。工程承包人為難了,因為民工們表示,要把這棵樹移走,得增加勞務費。民工們掰著手指說要租用吊車、大型運輸車……3000元是最少費用。工程承包人不願多支付這筆費用,拼命壓價。正鬧得不可開交,有名看熱鬧的木匠提出,如果給1500元,他願意把木頭搬走。”
蔡老師講到此處,問:“同學們,誰能告訴我,木匠拿那根破木頭有什麼用?”學生們七嘴八舌答:“木頭沒法用,他是想賺那筆搬運費。”“買回家當柴燒。”蔡老師笑了:“事實是,木匠把這棵快要腐朽的百年老樹賣了,得了近3萬元。”
同學們面面相覷,無不露出驚異之色。在同學們急不可耐的催促聲中,蔡老師道出原委:“木匠先跑去與多家保溫瓶廠和陶瓷工藝品廠家簽下購銷合同,然後將老樹加工成11萬個保溫瓶木塞,1000多個陶瓷工藝品的蓋子,連淘汰出來的碎木板,木匠也沒放過,他將碎木板故意弄成奇形怪狀,在上面印了細細的一行字,‘500年修得一相逢。此木取自500年前古樹。’再穿上紅繩當工藝品銷售。僅最後這一項,木匠贏利1萬元!”
“譁——”學生們使勁鼓掌。蔡老師趁熱打鐵,面對情緒高漲的學生甩出一席話:“同學們,我剛來學校,就聽到不少老師提醒我,稱我們班‘有些同學朽木不可雕’。可是,通過今天仔細觀察,我沒有發現一根朽木!每一根木頭都有屬於自己的春天!”
“同學們,朽木確實不能用於雕刻,但只要巧妙運用智慧,不也照樣能發揮其價值麼!何況,我們班沒有朽木!”蔡老師指著幾名同學繼續熱情洋溢地說,“這位同學剛才跑回座位的速度很快,說不定能獲塊短跑金牌;還有這個英俊小生,臉上表情變化起來好豐富,長大後去演小品,我看超過趙本山都有可能……”掌聲、笑聲在丁班響成一片。他們第一次聽到了充分肯定他們、全面認識他們、並熱切鼓勵他們的聲音。下課鈴響後,同學們起立,蔡老師開心地發現,所有的學生,都把腰挺得很直,將頭昂得高高的!
兩年半後的高考,原本有“差生集中營”之稱的丁班竟也有幾位同學考上了名牌大學!當即將奔向大學校園的學生來向蔡老師道別時,每個人都說了這麼一句:“蔡老師,謝謝你的木匠和朽木的故事。”
春天的故事:靜靜等待我們的,並不僅僅是春天
從前,有一位國王,性格冷酷。他的國度裡所有的地方都覆蓋著厚厚的白雪,從來就沒有花的芳香和草的翠綠。他十分渴望春天來到他的國家,但是春天從來都不肯光臨。
這時,一位流浪已久的少女,來到了皇宮的門前。她懇求國王給她一點食物和一個睡覺的地方,她實在太餓太累了。但是國王從來都不願意幫助別人,他叫隨從把少女趕走了。
可憐的少女在肆虐的風雪中走進了森林。在森林中,她遇到了一位厚道的農夫,農夫趕忙把她扶進屋,讓她睡在溫暖的火爐邊,給她蓋上毛毯,然後用僅有的麵粉為少女做成了麵包和熱湯。當他把麵包和熱湯端到少女面前時,才發現少女已經死了。
夫把少女埋在了田野裡,並把麵包和湯放進去,還為她蓋上了毛毯。第二天一早,奇蹟出現了:儘管其他地方仍舊是白雪皚皚,但是在少女的墓上,竟然開滿了五彩斑斕的小花——這裡的春天來了!
原來,這個女孩便是春天。農夫接納了她,誠待了她,滋潤了她,安息了她,於是也便享受了她。
原來,只要付出,一切都會有收穫,無論你付出得多麼早,或者多麼晚。原來,沒有什麼可以真正死去,除了一顆冷酷的心。
原來,春天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握在我們每個人的手裡,靜靜地等待著我們去把她種植出來,等待著我們用愛作中介,把冰凌百丈變成繁花萬朵。
也許,這樣靜靜等待我們的,並不僅僅是春天。
春天的故事:被春天遺忘的角落
他的記憶裡,春天像一個夢一樣遙遠而飄渺。
在那個封閉而又繁忙的小縣城,他出生在一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小衚衕裡。他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把房屋向陽的一面砌成牆,連一扇窗也沒有留下,從小到大,他都在陰暗的背陽處成長,所有的溫暖似乎都不曾光顧他的身體,無數次,他都想衝出這個牢獄般的家,但是,每一次成功的逃離,他都會沮喪地發現,那時正是午夜,家外的世界似乎更加冰冷,而且,黑暗中似乎有一種他無法對抗的力量,他只得悻悻而歸。
但他還是能隱約地聽到春天,每年的一些時候,窗外的孩子們都會大聲呼喊,春天來了。那一刻,他似乎能聽到行道樹上碧綠的葉子在歌唱,它們唱的是一首關於成長的歌,他還能聽到無數的聲音,那些聲音的主題是惟一的,成長。在春天的陽光下,所有的生命都在茁壯生長,除了他,在陽光的滋潤下,所有的生靈都比他幸福。
他從小就是個沉默的孩子,這一點,沒有比父親更加了解的了,所以,父親幾乎從來不跟他說話,那個黝黑的父親,總是帶著一身汗珠子回到家裡。在他的認知裡,父親總是在刺傷他的心,因為他知道,父親的黑臉膛是被陽光晒的,他的一身汗珠子也是被陽光浸潤而出的,父親似乎篤定他無法漫步在春天,無法享受陽光的恩賜,所以,總是把一身陽光展示在他的面前,雖然父親被陽光肆虐過的身體有一股難聞的酸臭,但這,仍然令他嚮往不已。
母親與父親有所不同,她總是陪著他待在家裡,在這個大門朝北的怪異房間中相伴度日。在小時候,母親喜歡對著他說個不停,但他的目光卻總是定格在那面向陽的牆上,對母親的嘮叨熟視無睹,久而久之,母親不再對他說話了,她喜歡上了自言自語,但是,他總感覺,母親的自言自語似乎也都是對他而說,儘管從來也得不到他的回答。
十歲的時候,父親教他學會了認字,那似乎是他出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了,那些方塊字建造了一個神祕的世界,令他有了傾訴的出口,他也從那個世界中找到了一些寄託與思索,但他依然無法走出家門,這常常令他沮喪不已。
15歲那年春天,父親母親終於帶他走出了家,他們給他全身蒙上厚厚的黑布,但他仍然能夠感受到溫柔的陽光,那陽光暖暖的、柔柔的,像他童年時代母親拂過臉頰的手。取下黑布之前,母親讓他閉上眼睛,他沒有聽母親的,取下黑布的的一瞬間,他的眼睛被光線刺得像針扎一樣疼,他緊緊閉著眼睛哭了,等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父母已經哭著抱成了一團。
從一位陌生醫生嘴裡,15歲的他終於知道,自己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他患有一種罕見的先天性面板病,不能晒太陽,對許多物質都過敏,所以,父母不允許他隨便出門,為了看護他,母親辭去了工作,父親則兼著好幾份工作,終於,在他15歲這年,父親湊齊了一筆錢,帶他來到了醫院。
從醫院回家後,他不再盯著那面阻隔陽光的牆,他喜歡上了讀書,他讓母親為他買來很多書,沒日沒夜地看。後來,有一天,母親驚奇地發現,他在一個小筆記本上寫下了很多字。母親驚喜地看著那些字,怔怔地掉下來淚來,多久了,他沒有和母親說過一個字,但是,這些如蟻群般密密麻麻的字預示著,他已經有了表達內心的渴望。
一年之後,那些螞蟻般堅強的字第一次變成了鉛字,接下來,署著他名字的文章開始大量出現在了一些報刊上面。
時至今日,母親仍然為他留著那些筆記本,上面的字不算很美,但是很有力量,它們像螞蟻一樣意志堅強,帶他從人生的冬天走到內心的春天。
是的,那些奇妙的方塊字幫他找到了春天,仍然無法感受春天溫暖的他曾在一篇文章中感嘆:原來這個被春天遺忘的角落竟能夠自行孕育出一個春天。
每年總有幾個月,會在夜裡夢到他,神態自若地在老屋前侍弄他滿院子的花花草草。身上,是他在世時常穿的藏藍色中山裝,走到水井邊說著什麼,他身旁沒有別人,那肯定是說給我了,支著耳朵努力想聽清他說了什麼,但聲音飄渺,還沒到我耳邊就已在空中消散。那座院子似乎不是我們家老院子,不見高大堅固的院牆,多了幾株繁茂的槐樹,手壓式水井邊有汲水留下的清淺水窪,飄著指甲花粉色的花瓣,太陽斜斜地照著,安靜寂寞。
醒來後,眼前是漆黑的夜,心痛如割。
夢中他一直住在秋天,指甲花開始凋落了,花枝上掛滿了小燈籠狀的種子包,月季還張羅著一年中最後的花事。他常用的農具整齊地排列在窗前,像準備出征的隊伍,也像凱旋而歸的王師。他立在它們面前顧盼,我知道,他還惦記著他的莊稼。
農曆十月,收割後的稻田裸露著參差的傷痕,秋播的小麥還很細弱,一腳踩上去,它們便深深地陷進暗色的土裡。我回老家去探望他,給他一疊一疊大面額的紙錢,各色水果,一頂黑色的呢帽,還有他愛吃的豬頭肉。
那頂帽子,如果他能收到,留給他冬天戴。他在世時,50歲之後,每到深秋莊稼收割完畢,一旦閒下來,他總習慣性地用手指梳著疏朗的頭髮,說,風越來越刁了,貼著頭皮刮呢。
他50歲以後才開始做農活,脫掉雪白的襯衫和鋥亮的皮鞋,學著培植秧苗,割麥插稻。他夢想擁有一臺手扶拖拉機,卻因為手頭緊,不得已買了一頭灰色的小毛驢代替。那頭驢子後來被他養得肥肥胖胖,一拉車就氣喘不已。
他買了很多作物栽培與種植方面的書籍,排列在那堆醫學典籍、中藥手冊旁邊,不同序列的書籍擠在一起,此消彼長各不相讓,像他內心的掙扎。他讓我選,拿一本白皮兒的小冊子,封面簡單的兩個紅字,我當時5歲左右,尚不識字,試探著讀:小麥?他便嘆口氣,揉揉我的頭髮,抱我坐在他膝上,一副認命的樣子。
40歲後,他逢人便講生平兩件得意事,養育的女兒和收穫的莊稼。從初秋到深秋,他的麻田,他的中藥材,他的水稻漸次成熟。他手握鐮刀,穿雙軍用膠鞋,褲腳上滿是泥點,上衣永遠不繫扣,如指揮千軍萬馬的君王,滿臉洋溢著成功的喜悅。到週六下午,不管多忙他也會甩開莊稼,騎那輛大“金鹿”去學校接我。車輪軋在楊樹葉子上沙沙作響,我張開手臂抱住他的腰,整個人趴在他的後背上。我們迎著陽光的方向,他的衣服上有好聞的汗味兒,只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他要走,也是在秋天,在莊稼收割之後。那幾天他執意回家,不肯留在醫院,瘦得兩腮深陷,額頭愈發寬闊,已不大能說完整的句子,看到我就是兩個字:回家。到家後的第二天下午,我把他抱出來放在一張躺椅上晒太陽,母親在廚房裡用地鍋蒸饅頭。我坐在他身邊,順著他抬頭的方向看到煙囪裡白色的炊煙突然四下裡凌亂,心中一陣絞痛,他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如今他睡在他曾如嬰兒般呵護過的稻田裡,每到秋天,被一地金色的稻穗環抱。偶爾,想提早去看他,需要脫下鞋子,挽起褲腳,裸露的小腿被水稻密實的葉子劃傷,疼而癢。鼻孔裡,卻是清新而香甜的味道,是莊稼將熟未熟時散發出來的青春味道。我想他是屬於秋天的,所以才選擇了這樣的季節,從這個世界走向另一個世界。
在夢裡,在秋天,每次一步步靠近那個熟悉的地方,總有難以抗拒的溫暖與哀傷。那裡,是我永遠的源頭,雖然我早已流走,在歲月的河流裡孤獨地流浪……
我是在茶樓遇到他的,他提著一個公文包,幾縷稀疏的山羊鬍在人潮中格外顯眼。老實說,這樣的男人是我每天關注的物件,我曾做過多年的老年報記者。在好奇心驅使下,我不急不慢地跟著他,他在一條街的拐彎處停下,朝路邊的幾個小販友好地笑笑,然後轉身走進了一家飯店。店面不大,裡面稀稀落落地擺著幾張桌子。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廚師的服裝。
我很好奇,這個店裡至今沒有一位客人,可他卻緊張地忙碌著,洗菜,切菜,像是在等一位重要的客人。
我緩步走了進去,他盯了我一眼,有點驚訝地問,吃飯?然後笑了,現在還早呢。
我跟著笑,我跟他攀談起來,他告訴我,他在街那邊還有家茶館,過段日子就會把這家飯店轉讓。
其實都已經談妥了,他轉過頭來說,只是有件事我還割捨不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他準備炒菜的時候,有一個拖著一個麻布袋的小男生從遠處朝這邊走來,我看見男人的臉上馬上露出了笑意,莫非這就是他要等的顧客?
小男孩把裝滿空瓶子的麻布袋放在一邊,然後快樂地說,叔叔,我要和昨天一樣的菜。
男人示意小男孩坐一會兒,小男孩的眼睛左顧右盼,看得出,這是一個聰明活潑的孩子。
男孩從身上摸出一張皺巴巴的人民幣,男孩說,媽媽說的,這是給您的醫藥費。
是張十元的人民幣。男人的眉頭頓時打結,男人說,不是說好了,拿瓶子抵押的麼。
男孩抿嘴說,媽媽說,那還不夠。她只想不要欠您太多。
我去廁所的時候,看見後面幾個人在小聲議論著,一個說,看,又來吃白食的了,真搞不懂,餘老闆心腸咋這麼好?另一個說,我看這小孩斯斯文文的,打扮得也不像窮苦人家的孩子,怎麼就幹些騙吃騙喝的勾當。
回來時,我終於忍不住,坐在了小男孩的旁邊。我說,你媽媽病得重嗎?
男孩低下頭,是的。很重,咳嗽,有時還吐血。
那你爸爸怎麼不送她去醫院呢。我看男孩,他洗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男孩的聲音有點低沉,我爸爸不在了,媽媽說他去了遠方,不會再回來了。
我的心一緊,我說,你知道媽媽得的是什麼病不?
男孩搖搖頭,媽媽說,她得的只是感冒,吃點藥就好了。
大概多久了?我繼續問。
男孩平靜地說,兩個月了。我想讓媽媽的病早些好起來,這樣她就能繼續教我讀書寫字了。
所以你每天都在揀廢品,賺點錢只是想讓媽媽吃好點,早點好起來?
男孩點點頭。其實我什麼都幹過,做過磚工,賣過報紙,也進過工廠。男孩感激地望了望正在炒菜的男人,接著說,叔叔說他有個朋友開廢品店,所以他讓我揀點廢品來,掙的錢就給媽媽買藥。
過了一會,男人把菜都炒好了,他找了個保溫瓶,盛好,擺在男孩的面前。
男孩起身說,叔叔,我給你錢。他朝身上的口袋裡尋找著,不一會就摸出一把零碎的鈔票來。
男人微笑著,從中間拿起一枚一角的硬幣,男人說,一枚,一枚就夠了。
男孩說謝謝,把錢收好了,提著保溫瓶,男孩又說,那叔叔我明天還可以來嗎?
當然要來。男人說,明天我讓醫生陪你去看看。這樣你媽媽就能快點好起來。
大概是心疼家裡的母親,男孩快步離開了。走到拐彎處的時候,男孩回頭朝我們揮揮手。
我看見,男人的臉上垂下一滴淚。
真是個苦命的孩子。男人說,沒了父親,母親又病了,在這個城市裡無依無靠。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能幫的也就這麼點。
我突然嘆了口氣。
男人又說,我知道他們不會白受我的恩惠,所以我只能採取這種方式來幫助他們,你看。透過男人指的方向,我看見另一間房子堆滿了男孩撿來的廢品。
所以你一直不肯轉讓飯店,為的就是這個孩子?
是的。我答應過自己,男人最後說,只要能幫助他們一天,我就會來這裡一天。哪怕只有他一個顧客,我也會堅持。
男人走的時候,一道斜斜的影子映在我的心裡,我知道,這是我整個春天裡見到的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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