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畫家的勵志故事
一說到畫家,想必很多人都會感興趣,那麼關於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畫家杜菲
杜菲1877年出生於法國諾曼底一個清寒的大家庭裡,父親替別人經營一家金屬商店,靠菲薄的收入養活八個孩子。母親沒有工作,艱難地擔負起全家的家務活。杜菲的父親酷愛音樂,經常彈奏風琴,一家來到哪裡,哪裡就充滿了音樂。自然,音樂成了杜菲的終生至愛和重要創作題材,從音樂中得到了無限的靈感和自由的想象。為了養家餬口,杜菲十四歲時便被迫到一家咖啡店裡去當一名低階僱員,經常被派遣去碼頭、港口乾一些粗重的體力活。繁重的勞動並沒有壓垮他樂觀的天性,後來他在回憶這段往事時說:“我聞到那種氣味,就說得出這船是從德克薩斯、印度還是亞速群島來的,而且這一點還激發了我的想象力。我在橋上或甲板曾為那射向河口灣的獨特燈光而欣喜若狂……。”
年輕的杜菲為這些五光十色的生活印象所驅使,按捺不住要描繪它們的激情,1892年,十五歲的他走進了故鄉的一所藝術學校,為了湊足學費,他不得不白天打工賺錢謀生,晚上加入夜班研習繪畫。傳統的訓練方法和教師的嚴格要求使杜菲在藝術學校中打下了堅實的學院派功底,很快,他就能用寥寥幾筆線條,嫻熟地勾畫出物件的特徵。付不起房租和模特費,他就與碼頭工人擠在地下室,以父母、親朋為描繪物件。天氣晴好的日子,就在甲板上、海灘邊、鄉間小道、農舍庭院豎起畫架,描繪故鄉那令人歡愉的景色。這時,他那自由的想象力以及捕捉自然生動變幻的才能便顯露了出來。
1900年,絢麗多姿的巴黎畫壇迎來了杜菲。此時的杜菲,學院派繪畫技巧已掌握得爐火純青,但他那種不囿於成法的創造精神,卻與學院派的教學準則格格不入。在此後的許多年裡,杜菲經常對學院的教學持懷疑和保留態度,他認為“真正的藝術家總是在官方組織的範圍之外工作,學院這種完善體系的教學與造就藝術家及鼓勵藝術家的獨創精神往往是不相關的”。1900—1904年間,受印象主義思潮影響,杜菲熱衷於露天的繪畫和對光與色的研究,描繪巴黎市街和諾曼底海濱等熱鬧場所,手法明顯帶有印象派痕跡。但他逐漸認識到,以這種印象派的手法來做畫,卻找不到真實的自我。他問自己:僅以現在我所有的,我如何能表現出物件是什麼,而不是我所看的外表?在我之前存在的是什麼,是我的實在嗎?1905年的獨立沙龍展上,馬蒂斯的新作《奢華、寧靜與喜悅》帶給杜菲思想很大震動,這幅畫向他展示了“堅持繪畫與色彩絕對想象的奇蹟”。這樣,杜菲走到了自己的野獸派時期。
躍升為野獸派代表畫家並沒能阻擋住杜菲探索的腳步,他悉心觀察研究樹木、物體、人像的幾何結構,著力表現它們外觀和體積的多樣性,開始在立體主義的道路上探索。1908年,杜菲與布拉克在塞尚曾工作過的伊斯臺克並肩作畫,創作了《綠樹》、《拿波里坦的漁夫》等作品,形象質樸,偏幾何化,色彩冷峻、節制。立體主義也沒能讓杜菲駐足太久,他從不為任何創作模式所束縛,正如他自己所言:我不追隨任何體系,當創作的時刻到來時,大家遵循的法則就被拋到一邊去了。通過不斷的藝術實踐,20世紀20年代後,杜菲的作品愈加不同凡響了。他常以大片大片的色彩覆蓋畫面,有時顏色塗得跑出了形象之外,有時候又沒塗滿,色與形互不干擾,還能彼此呼應。這種獨特的處理方法也被許多人名之為“杜菲樣式”。這一時期,杜菲的藝術走到了最高點。代表作有《牧場》、《賽船》、《賽馬場》、《交響樂隊》等。
在生命的晚年,杜菲開始簡化他的繪畫。他放棄了對比,代之以統制整個畫面的單一色調,輔之以小塊相關的灰色,色彩極度簡化,但依舊充滿了張力。臨終之際,他還在不斷探索,他對一位老友說道:“我還想去試驗那些傳統教我們排拒的那些色調的對比與調和,看看它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縱觀杜菲的藝術漫長的歷程,我們就會發現其實很難給杜菲納入一個固定的流派中去,這可能也是藝術家自己的願望,因為偉大的藝術家總是想獲得最大的自由發揮空間,永遠也不想畫地為牢。杜菲在少年時期已經可以把古典主義大師傳下來的精妙寫實技法掌握得爐火純青,但他並沒有為此而沾沾自喜,又先後遊走於印象主義、後印象主義、野獸主義、立體主義等等,直到創造出獨特的“杜菲樣式”,迎來藝術生涯最輝煌的時期。然而杜菲並沒有停下追尋的腳步,他從東方藝術中汲取營養,純化色彩,簡化構成,風格又為之一變。除了繪畫以外,他還繪製壁毯、燒製瓷器、設計服裝,在藝術的天地裡自由地翱翔。
:吳冠中的藝術人生
走上藝術之路
1919年,吳冠中出生在江蘇宜興,家庭貧困的他高小畢業後,進入無錫師範初中部,憑優異的成績,幾乎每學期都獲得江蘇省教育廳的獎學金。
1934年,吳冠中懷揣著工業救國的理想,考入浙江大學代辦的工業學校電機科,但一場新生校際聯合軍訓改變了他的命運。當時,他遇到杭州藝術專科學校的朱德群,朱德群帶他去參觀杭州藝專,並建議喜歡畫畫的他放棄電機專業專攻美術。
兩年後,吳冠中如願以償地進入杭州藝術專科學校,在校長林風眠的啟發下,走上了“融貫中西”的藝術道路。
尋找心中的麥田
1946年,當時的國民政府教育部選派留學生赴歐美留學,吳冠中以全國繪畫專業第一名的成績,取得公費留學法國最高美術學府——巴黎國立美術學校的資格。
吳冠中為自己的藝術世界打開了一扇氣勢磅礴的大門。舊中國的黑暗腐敗、對藝術的不重視,刺疼了他的心,他做夢都想著能在法國大展巨集圖,不再回國了。
吳冠中開始瘋狂學畫,一有時間就到盧浮宮。除了在盧浮宮美術史學校聽課,就是參觀博物館、大型展覽及大大小小的畫廊。那麼多畫廊,每家不斷在輪換展品,他天天轉,所見仍日日新。
書店及塞納河岸的舊書攤也是很吸引吳冠中的地方。晚上他到法語學校補習,或到大茅屋畫室畫人體速寫,時間排得緊,來不及吃飯,便買麵包夾巧克力,邊跑邊吃。大學城晚上常有舞會,他從未參與過,晚上回到宿舍就10點多了,還要看一小時法文書。
1949年,遊歷歐洲的留學生們即將結束自己的學業,留在國外還是回祖國去,吳冠中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有一次,他看到了梵高寫給他弟弟的話:“你也許會說,在巴黎也有花朵,你也可以開花、結果。但你是麥子,你的位置是在故鄉的麥田裡。”正是這段話,令他意識到,他深愛的依然是自己的祖國。
走遍大江南北的“院士”
回國後的吳冠中到處寫生,他住工棚、破廟,啃幹饅頭、喝河水,曾被路人誤以為是修雨傘的、要飯的。他揹著沉重的畫具獨自闖蕩荒野僻壤,從東海三角到西藏的邊城,從高昌古城到海鷗之島,一步步地向人們揭示藝術的奧祕。
吳冠中的一幅油畫並非在一處完成,經常十里、二十里地挪地方;畫架畫箱連同油畫一起扛,他像山裡的擔貨郎。有時他靠雙手攀著樹根爬上陡峭無路的山巔作畫;作完畫,他雙手捧著油色未乾的畫幅,無法下山,於是只好先將畫箱扔出,讓它滾下坡去,自己則像兒童滑滑梯似地從坡上慢慢滑下去。
大江南北,頻繁奔波,他在藝術領域的造詣日漸提升。1992年,大英博物館打破了只展出古代文物的慣例,為吳冠中舉辦“吳冠中——二十世紀的中國畫家”展覽。2000年,吳冠中入選法蘭西學院藝術院通訊院士,是法蘭西學院成立近200年來獲得該職位的首位亞洲人。
身負鉅萬的“窮人”
在業界看來,吳冠中的精神正可用他的一本書名來概括,那就是“要藝術不要命”。他將西方形式結構同中國意境韻味有機結合,將中國繪畫的精神與風貌推向了世界。他的畫作在拍賣市場上高達幾千萬元,並屢創新高。
1999年,吳冠中向中國美術館捐獻了10幅作品。2008年,吳冠中把得意之作《一九七四·長江》捐贈給了故宮博物院,此外,上海美術館、浙江省人民政府及他的母校中國美術學院也收到過他捐贈的很多件作品。2008年,他將113幅市值3億元的作品捐獻給新加坡美術館,新加坡美術館館長說,這應該是新加坡公共博物館收到的價值最高的一份捐贈。
然而,這位身負鉅萬的藝術大師,他的書房不足5平方米,除了靠牆兩個裝滿畫冊和書籍的鐵架子,就是臨窗一張比課桌略大的書桌和一張椅子,椅子拉開幾乎頂到了書架。
2010年6月25日,吳冠中安靜地走了,沒有追悼會,沒有遺產糾紛,他所有的畫都捐給了國家。他以一生的心力踐行著不負丹青的承諾,無論在藝術上還是在人格上,他都是我們學習的楷模。
:周昉改畫
唐朝時候,有一天,都城長安的章敬寺前,人舉熙攘,熱鬧非凡。大夥兒圍著一幅壁畫的草圖,評頭品足,議論紛紛。有的讚揚它的妙處,有的指摘它的缺陷。
人們都只顧看畫,誰也沒有注意到人群中有一個人舉止與眾不同,他不看畫,卻在側耳細心傾聽各種議論。這個人就是壁畫的作者,名叫周昉,字景玄,是唐代著名的畫家。
當時,唐德宗命他畫章敬寺的壁畫,他接受任務後,苦苦琢磨,精心構思,有時甚至睡夢中都還在念叨著如何作畫。畫好草圖後,本可一氣呵成,但周昉沒有這樣做。他想,輕率從事,草草求成,是決不能取得突出成就的,於是,就想了個巧妙的辦法:揭去遮在畫上的帳幕,讓眾人批評指點。
因章敬寺與長安的東門緊緊相接,是各界人士的出入要道,所以周昉的畫就廣泛徵得了群眾的意見。他按照這些意見,認真修改,畫稿越改越好,一個月之後,誰也挑不出毛病了,他才最後定稿。畫成之後,觀眾讚不絕口,評為第一流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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