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唯美愛情文章大全
時間的流水可以將記憶衝淺,但唯獨衝不去你的一切,關於愛情的唯美文章,是每個人都喜歡的。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初戀無言
林小清從小就家庭不幸福。爸爸喜歡喝酒,喝多了父母就要吵架,摔東西打架自殺是家常便飯,報了好幾次警都不管用,每次她都只敢默默呆在牆角不敢說話,嚇的瑟瑟發抖。而且從林小清初中開始,她的媽媽就一直對她很苛刻,一定要考重點高中,各種補習班各種壓力,彷彿不是親生女兒。到了高中更是嚴重,她天天睡不好覺,沒有朋友,沉默寡言,總是晚自習最後一個回家。
高二那年要升高三了,她壓力好大好大,有時候想到死,而在那一年最絕望的時候,她遇到了莫言。那天風很大,吹的秋葉簌簌作響。林小清站在住房頂樓上,她想跳下去,家庭的壓力,學習的壓力,真的沒辦法活下去了。“喂,同學,天那麼冷,站那幹嘛呢。”林小清楞住了,記憶中從來沒有男生主動和她說過話,她是一個很普通的女生,非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就是太普通了,沒人會記得她。她緩緩轉過頭,是一個很乾淨的男生,高高瘦瘦,笑起來很陽光,像是夢裡見過,亦或是正是她喜歡的型別。男生往她這邊走過來,伸出手,“別站天台上了,下來聊會兒吧。”說著露出了微笑。林小清當時什麼都沒想,也忘了自己為什麼會來天台,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莫言。”男生笑著說。“你叫什麼?”“林小清。”那晚男生問她為什麼想不開,她什麼都沒說,一如往常的沉默。後來他們一起下樓,林小清發現他居然住自己樓上,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也是,父母不和,更別提什麼鄰里關係了。那晚雖然林小清回家父母依舊吵的很厲害,依舊當她不存在,但是那晚她是開心的,也許是因為他呢。生活不一樣了呢。第二天出門,“林小清,你也去上學啊?”“嗯。”“二中嗎。”“嗯。”“我也是,真巧埃”真是巧,巧到林小清都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兩人一路無言到了學校,莫言說晚上一起回家吧,林小清想都沒想就說好,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相信一個陌生人。林小清一整天都是開心的,她好像找到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找到了一個存在的意義。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第三個月時,林小清家裡終於出事了。父母吵架的時候爸爸失手把媽媽推下了樓,媽媽再也沒有醒過來。雖然在林小清眼裡媽媽這個詞沒什麼意義,但是那天她是難過的。沒人知道怎麼回事,別人只知道媽媽自己摔下了樓,這件事就這麼完了。林小清沒有了媽媽,家裡也不會再有爭吵了。生活很艱難,壓力那麼大,但是至少還有莫言。
莫言溫柔的摸摸林小清的頭,告訴她別難過了,他會一直陪著她的。林小清問他,為什麼對她那麼好,莫言只是微笑著,因為我瞭解你埃如果說莫言和林小清是戀愛關係的話,又有些太不符合了。除了上學放學,他們從來都沒有接觸,林小清有時候也會認為她只是莫言一個消遣上學路上無聊時光的人罷了。再說,高三了,誰不努力學習呢,哪有時間戀愛。林小清的心思,從來都不敢對莫言講,她默默的把莫言當做了初戀,只有自己單戀的初戀。
有一次體育課,林小清因為低血糖暈倒了,暈倒之前她分明看到莫言就在身邊看著她,無動於衷,就那樣默默的看著。林小清醒來後依舊清晰的記得莫言什麼都沒做,彷彿不認識她,他那麼怕別人知道他認識她嗎。林小清哭了,她以為莫言也是喜歡她的,看來是自作多情了。放學的時候林小清沒有等莫言,她發了瘋似地跑回家。回家之後她就後悔了,他已經對她夠好了,憑什麼還要要求那麼多呢,她不想失去他,哪怕他不喜歡她。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莫言依舊在樓下等林小清。“林小清,早。”“早。”那天他們沒有提及昨天的事情,彷彿很有默契一般都忘記了。那天林小清緊緊握著早就買好的電影票,邀請莫言週末一起去看一場電影,雖然已經知道莫言可能會拒絕了,但是看到莫言猶豫了那麼久始終不說話心裡還是不是滋味。沉默了良久,莫言說“好。”林小清訝異的看著他,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令人緊張又期待的週末。沒想到到了約定的時間,莫言沒有出現。林小清失落的站在電影院門口安慰自己,這是很正常的結局。突然林小清電話響了,是莫言。“林小清,你不是要看愛情文章大全 短篇x電影嗎,我已經在電影院裡面等你了,你進來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等她一起,但莫言能來已經林小清已經很開心了,她蹦蹦跳跳的進了電影院。進了1號廳林小清一眼就看到了莫言,他還是笑著看著她。兩個人並排的坐在了一起看了電影,電影演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天林小清把頭靠在了莫言肩膀上,莫言沒有拒絕。林小清覺得春天就要來了,有了戀愛的感覺,這就是初戀吧。電影放映時林小清好像很開心,破例的多說了幾句,笑出了聲,還手舞足蹈的,周圍的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林小清意識到自己打擾到了別人,就不再說話了。相反莫言那天的話很少,林小清也沒有在意。
回到家時林小清的爸爸破天荒的在,媽媽走後,他就長時間加班很少回家,也很少喝酒了,林小清也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也從未想過他是一個殺人犯。“小清,你過來。”林小清詫異爸爸居然會主動和她說話。“小清,以前爸爸和你媽媽吵架不關心你不對,現在希望能多關心關心你,我說的什麼你別生氣。”林小清不知道爸爸是什麼意思,只有聽下去。“小清啊,你是不是一直都有一個朋友啊?”“嗯。”“我直說吧,我覺得你最近怪怪的,能告訴我你的朋友是誰嗎?”林小清不想回答,就自己回了房間。
林小清以為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爸爸後面幾天一直在追問,林小清只有硬著頭皮告訴了他莫言的事。爸爸一臉不能相信的看著她,不過什麼都沒說。林小清沒有告訴莫言爸爸追問的事,和莫言像往常一樣。
這個夏天,莫言第一次牽了林小清的手,林小清心都要化了。林小清問莫言,你會離開我嗎,莫言只是笑著摸摸她的頭,林小清看不懂他眼裡的神情。良久,莫言說,小清,我只希望你快樂。其實不管莫言回答的是什麼,林小清都會接受的,她不敢奢侈太多,甜甜的笑著,甜的就像初戀的味道。
在夏天的知了叫的最歡的時候,林小清的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個醫生。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以為爸爸病了。沒想到爸爸只是對她說“小清,這位醫生是爸爸的朋友,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的談談。”林小清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聽話。談話過程中林小清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知道醫生一直在寫,出來之後醫生和爸爸交流了很久,林小清只聽見了一句,接受治療。她沒病,她知道她沒玻醫生走後爸爸只對她說了一句話“小清,希望你能好好配合醫生,爸爸希望你儘快好,至於你的朋友,希望你慢慢和他少來往了。”林小清什麼都不想聽,又把自己關在了屋裡,爸爸只能嘆氣。
接下來的一個月被迫接受治療,醫生和爸爸告訴她不要和莫言來往了,她漸漸的又開始變得壓抑。這個月和莫言幾乎沒有見面,她變得很脆弱,稍微一句話不對就要暴躁。她沒有告訴莫言自己在做什麼,莫言也不問,只是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夏天快過去了,又快到了去年和莫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林小清好久沒有見過莫言了,也不打電話了,莫言就像消失了一般。到秋天的第一片葉子落下來的時候,林小清漸漸意識到,莫言離開她了,亦或是,莫言根本沒來過。秋天是思念的季節,但林小清卻忘記了莫言了,她覺得好像沒有過初戀,好像不曾靠過一個人的肩,不曾牽過一個人的手。林小清的治療結束了。醫生和爸爸都覺得她已經好了,希望她能面對新的生活,變得更加開朗。
林小清彷彿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只覺得心裡很疼,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她不知道其實自己是壓力太大導致人格分裂,莫言根本不存在,沒人會告訴她這個殘忍的真相,她不會相信自己不存在的初戀。也許就這樣結束了吧,一段和自己,不告而終的初戀。她落了一滴淚,卻不知是為誰。
第二年的秋天,林小清一如往常的走在街上,她看見馬路的對面,一個乾淨的男生,高高瘦瘦,笑起來很陽光,正對她微笑,不知怎麼的,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篇2:說不出的 我愛你
說起青梅竹馬這回事,我沒有任何的發言權。我因為搬家太頻繁,在青梅竹馬這件事從一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上。
對於青梅竹馬這回事,老錢的故事就比我豐富得多。
老錢在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了郭婷,那時候他一點都不喜歡郭婷,因為郭婷從不愛和他玩。我插嘴,這不是廢話嗎,老錢你從小就是個大胖子。
老錢瞪我一眼,說***快閉嘴,聽我和你說接下來的故事。
郭婷越是不愛和他玩,他就越想要和她玩。他越是表現地想要和郭婷玩,郭婷就越是討厭他。在六歲時,老錢已經明白了一個真理:女人有時候是無解的。
我知道我愛你,可我知道你等的人不是我
老錢在七歲的時候搬到市裡上小學,沒想到踏進教室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郭婷。那時老錢正苦惱著怎麼和一個陌生的班級打交道,突然出現的郭婷在他眼成了仙女下凡。
老鄉碰老鄉,老錢一個激動就對著班裡說:“郭婷我從小就認識,誰都不準和她玩兒!”
這句話便是郭婷在小學時再也沒搭理老錢的原因。
鑑於郭婷現在的個性,我想那時的郭婷心裡一定在想:憑什麼老孃只能和你玩?!
小升初,兩人又分在了一個班。
老師讓大家排隊,按照身高排座位。老錢那時還沒發育開,正好和郭婷一般高。老錢還耍了個小心眼,算準了位置,如願以償地和郭婷同桌。
老錢現在還老說這件事,老唸叨:要是我現在還有當時的智商,還愁會掛科?
我說:老錢,依我看那是你這輩子最機智的時刻了。
兩人是同桌,但郭婷還是不愛搭理老錢。
郭婷和老錢坐同桌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畫三八線,老錢每次越線就被郭婷用尺子一段亂打。老錢剛開始老越線,想逗郭婷,可實在禁不住尺子的一頓亂打,倒也老實了。
郭婷在初二的時候喜歡上隔壁班的班長。那班長是個大高個,老錢在他面前矮了一截,瞬間沒了氣勢。
為此老錢天天逼著自己喝牛奶,而不久前牛奶還是他最討厭的東西。
但真正讓老錢苦惱的事情,絕不是自己的身高,而是情竇初開的郭婷。
情竇初開的郭婷,瘋狂迷戀上隔壁班長,以及班長喜歡的所有東西。這可急壞了什麼都不懂得郭婷:艾弗森是矮的那個,科比是高的那個,姚明是最高的那個,麥迪是眼睛永遠睜不開的那個.....誒?為什麼加內特長得和科比一模一樣!
.....***加內特哪裡和科比長得一模一樣了!
作為從沒看過且對籃球毫無興趣的郭婷,為了能和班長有共同語言,沒辦法只得請教同樣喜歡看籃球的老錢。
老錢一開始拒絕了,心想讓郭婷和別人玩就算了,怎麼可以把郭婷推向別人?!但老錢看著郭婷的表情,實在不忍心。嘆口氣把一本籃球雜誌扔在了郭婷面前,說要了解NBA就先從籃球先鋒報開始吧,以後有不懂的再問我。
要命的是,老錢在那一刻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喜歡上了郭婷。
人這生物最奇怪的就是:你永遠不知道自己多喜歡一個人,直到看到她愛上別人。
沒辦法逆轉。
老錢是班長的背面。
班長的青春是熱烈是激情,是校隊隊員,是晒不黑的高個子,是郭婷心目中的焦點。
老錢的青春是平淡是沉默,是無名小卒,是黑面板的矮個子,是郭婷不在意的角落。
你愛的人愛你時你是全世界,你愛的人不愛你時世界都和你沒關係。
老錢和郭婷的高中是初中直升,兩人成績相近,又分在了一起。
兩人成了名副其實的青梅竹馬,兩人的關係比剛進初中時好得多,自從郭婷開始向老錢請教體育問題以來,兩人漸漸什麼話題都聊。但郭婷說的最多的,永遠是隔壁的班長。這時老錢長開了,初三那年一下長了十公分。
這時郭婷和老錢講話已經需要稍稍抬起頭。
高一那年,老錢坐在教室的倒數第三排,郭婷坐在第二排。高中時一次課後都會搬著凳子坐一個桌子,嚴格意義上沒了同桌這個概念。郭婷每次下課都會坐到老錢旁邊,兩人一起討論今天的比賽。不知道他們情況的人,一直以為他們是情侶。
不知是有意還是毫不在意,郭婷也從來不去澄清。
直到高三那年,她和班長走到了一起。
大學,兩人終於去了不同的城市。
老錢常說自己不能一抬頭就看見郭婷,怪奇怪的。這也難怪,從小學一年級起,整整十二年,老錢都能夠一抬頭就看見郭婷。
郭婷趴在桌子上睡覺時一定會把臉朝向右邊;郭婷難過時一定會捏兩下自己的鼻子;郭婷看到喜歡的東西時一定會先深吸一口氣;郭婷撒謊時一定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這些習慣,除了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老錢,或許沒有別人能注意到。
大二那年,郭婷去南京找老錢。
郭婷一路上有說有笑,但老錢還是能察覺出來郭婷的不對勁,只是老錢什麼都沒有問。
那天老錢陪郭婷通宵了一晚上,第二天郭婷就回去了。
而後老錢在微博上看到了郭婷分手的訊息。
老錢那天就買了車票,站了五個小時,跑到郭婷在的城市。他一路狂奔,終於到了郭婷的學校。這個看到訊息下一分鐘就買車票,二話沒說就奔向郭婷大學的老錢,卻在校門口猶豫了。
後來老錢又一個人跑回了南京。
那時我聽到這裡,沒忍住直接罵他一句:“慫逼!喜歡她幹嘛不說!”
老錢說,我和郭婷從小一起長大,她喜歡一個人時的眼神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從來沒有在那個眼神裡住過。
這世上有太多故事,或熱烈或沉寂,或苦逼或幸運。以前我不懂,常覺得有些故事的結局完全可以更好,比如:“為什麼不勇敢點?”“為什麼不說出口?”。現在我開始明白,我們眼裡所謂的完美結局,不一定是局中人想要的。
因為我太明白,有些話不必說出口。
只要沒有告訴你,就可以保持現在的樣子。
我翻山越嶺,我跋山涉水,我把要對你的話排練了幾百次。可偏偏我太瞭解你,因為你等的人不是我,所以我不想告訴你。
如果我正好遇見你,只是我剛巧來這裡;如果我正好遇到你,只是我剛巧走到這裡。沒有翻山越嶺,沒有跋山涉水,只是剛巧遇見你。
老錢的故事我一直想寫,卻不知道怎麼寫。今天老錢給我打電話,一邊預祝我新書大賣,一邊說:“盧思浩你個矯情逼,記得你以前送我一張明信片嗎?”
我大驚,心說我居然會給老錢這個死胖子寄明信片。
老錢在電話那頭說:“我今天又翻到了這張明信片,發現上面有句話...”
“即使今天坐在你身邊,也不敢對你說我愛你。”
我聽著這句話,彷彿看到了老錢從初中起對郭婷的暗戀,那是他一個人的兵荒馬亂,那是他一個人在角落的自我鬥爭,那是他的青春。
我記得高中畢業那年,老錢這輩子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為郭婷唱歌。老錢唱的是周杰倫的晴天:“為你翹課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教室的那一間,我怎麼看不見,消失的下雨天,我好想再淋一遍。”
然後老錢唱:“從前從前有個人愛你很久,但偏偏風漸漸把距離吹得好遠。”
我知道我愛你,可我知道你等的人不是我。
所以即使今天坐在你身邊,也不敢說對你說我愛你。
篇3:那些以玩笑說出口的話,往往是最真的表達
作者:不傾城
有人說世上從來沒有所謂的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認真的成分,多少真心話在玩笑中說出口,只是不想讓懂的人,怎麼都不會懂。
是啊,有多少想要真心表達的話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奈說不出口。
很想念一個人,清醒的時候放不下矜持,隔絕不下彼此之間的距離,於是會在某一次大醉過後藉助酒勁把所有想說的話訴之於他,然後第二天酒醒過後,身邊有人說起,你矢口否認,把它解釋成酒後胡言亂語,可是你心裡最清楚酒後的胡言卻是最真的真言;
很喜歡一個人,卻害怕得不到想要的迴應,最後連朋友的位置都沒辦法保留,可是心裡卻有隱隱的不甘心,或許知曉心意彼此會有另一番可能,抱著這樣的僥倖,於是會選擇在愚人節這樣的日子裡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若被拒絕,還可以笑著說:你竟然當真了,我和你開玩笑呢,哈哈哈。然後轉身後便是長久的失落。
你是否也是這樣的人?那些倔強又違心的話,總是可以輕易地說出口,而那些甜言卻總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表達,怕一片真心被辜負,怕得不到迴應,反而會打破之前關係的平衡,於是很多真心話便以玩笑的口吻說出,一邊期盼著他能夠給予迴應,一邊又打著哈哈,我和你開玩笑呢,以此來掩蓋心底的失落。
葉子是一個性格大大咧咧的姑娘,喜歡打打鬧鬧,喜歡開玩笑,身邊有很多關係很好的哥們,文軒就是其中一個。已經記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地對他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等自己意識到之時,早已深入骨髓。
因為彼此關係很親近,所以什麼樣的玩笑都開過。曾說過如果找不到心儀之人,乾脆倆人湊合過;也曾說過未來的那個他要按照文軒的標準找,一樣的帥氣逼人,一樣的幽默風趣,一樣地懂得照顧別人的情緒。或許從那個時候起自己便已經對他產生了超越朋友之間的感情吧。
後來的他們依然保持著之前的關係,一起吃喝玩樂,開各種各樣的玩笑,可是葉子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悄改變。
會更加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會忍不住地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有女生的搭訕會忍不住試探。
也會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是卻鼓不起勇氣。
因為太過於熟悉,所以她一直都知道文軒喜歡的女子的型別,而自己大相徑庭,她也一直知道文軒心中住著一個求而不得的人。她害怕自己的表白會讓彼此間滋生間隙,再也回不到當初。
清醒的時候尚且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但是酒醉之後卻再也難以控制。
那天是自己的生日,然後一大群朋友為自己慶生。只記得喝了很多酒,記得說了很多話,然後便斷片了。直到第二天聽朋友說起,才知道原來所有的心事都已表明。
可是他們卻認為你只是酒醉後的胡話。你鼓足勇氣,決定徹底攤牌,你說如果我說的是真心話呢?他們卻一致認為你還沒有徹底清醒在開玩笑。看吧,習慣開玩笑的人,你唯一的一次認真都會被認為是玩笑。
一群人喧鬧,然後你笑的比誰都大聲,是啊,我真是喝糊塗了,我怎麼會喜歡他呢,他長的那麼醜,脾氣又那麼臭。哈哈哈,可是其實只有你自己知道這些才是違心的話。
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習慣於偽裝自己的情緒,裝作一副百毒不侵的樣子;
你會說很多狠話,很多違心的表達,卻從來不肯透露自己的一點軟弱;
你表面像一塊石頭一樣堅硬,只是不希望把自己的悲傷暴露,寧願自欺欺人,裝作不在乎,也不願承認***⊙o⊙***哦,我是真的喜歡。
所以你對酒精情有獨鍾,因為只有酒醉你才能把自己心底的祕密袒露出來,以不清醒的方式,以可以為自己留一絲防線的餘地,即使失敗,你也可以以醉後的胡言來掩飾;
所以你才會在很多次說過的話後加上一句:哈哈,你當真了,我是開玩笑的。只有這樣,你才能夠保有最後的一點尊嚴,不至於一敗塗地。
你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人,倔強地為自己構造一個屏障,可以隨時隨地保護自己。
可是也只有你自己知道那些玩笑的背後才是最真的表達,而很多時候你說的很多脫口而出的話:比如不喜歡,比如你走吧,比如不想念,這些可以輕易說出口的話卻最違心。
我們總是這樣,不善於表達情感中最柔軟的部分,卻可以把那些堅硬輕易地表達。我常常在想,如果我們都可以少一點口是心非,多一點坦誠相待,是不是我們會過的更簡單一點?
其實我們終其一生也都在尋找那個懂你的人,他可以看透你所有的口是心非,也可以讀懂你玩笑背後的表達。懂你的沉默不語,小心翼翼地呵護你的孩子氣。
我希望這樣的他早日來到你的身邊,讓你能夠放下所有的偽裝,無需再以玩笑來掩飾真心,無需藉助酒精來表達感情,盡情地活出自己。
篇4:對不起,你只是我青春的一個夢想
來源:網路
北方的秋天短到沒有。還沒完全熟悉校園環境,遇到的同學每天重複地問答著幾乎相同的話:叫什麼名字?從哪兒來的?學什麼專業?打算入哪些社團?這樣認識的人還沒記住,秋天就過去了。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李純踩在厚厚的雪地裡,“咯吱咯吱”的響聲,像是在和她的雪地靴友好對話,一問一答。李純的雙頰凍的紅紅的,她伸手接著雪花,幸福地閉上眼睛。
週末的早晨,校園人很少,李純是趕著去給同寢汪姝買早餐。
嘿嘿,李純是心甘情願的,因為汪姝和她達成了一個協議。李純喜歡同學葛駿,這個祕密不知怎麼被人精兒汪姝發現了,汪姝和她是室友。
精明潑辣的汪姝和李純談判:怎麼辦?我也喜歡葛駿。靦腆文秀的李純不知所措:你說怎麼辦?汪姝前後轉一圈,展示著自己的身材說:憑實力,你知道的,和我競爭你沒有勝算的。李純紅著臉可憐兮兮的:姐姐別這樣,你知道的,第一次喜歡一個人……
在李純眼裡,葛駿就是完美的化身,陽光帥氣,多才多藝,青春無敵。
汪姝說:不過,只要你聽話,我可以退出。李純期待地看著汪姝:但憑姐姐吩咐。於是,李純就有了一系列心甘情願的事情,給汪姝帶早點,開啟水,借書,簽到……
總算趕走了一個對手,李純累並快樂著。
李純到了食堂,買飯的隊伍不長,她心裡一下子小鹿亂撞,葛駿在前面排著呢。
李純不時偷偷瞄一眼葛駿,李純的心剎那涼到腳後跟。葛駿旁邊的漂亮女生從葛駿兜裡掏出餐卡,兩人商量著要打哪些菜。這可真快呀,開學才多久,他們已經發展到如此程度。
喜歡一個人好難!
李純難受一陣冷靜想想,畢竟汪姝退出了嘛,對手只有一個,李純相信,她才是最喜歡葛駿的人,她要等待,她要努力,有一天老天是不會辜負有情人的。
李純打聽到葛駿身旁的女生是電氣化專業的,因為在一個社團,相識了。葛駿是個文藝男青年,很多樂器都可以搗鼓一陣。為了接近葛駿,李純花了近三個月的生活費買了小提琴,要練就練最高雅最有難度的,她希望可以吸引到葛駿的目光。
葛駿偶爾也會誇讚李純:練的不錯。李純的心裡跟蜜似的。社團有活動或者出去玩葛駿也會叫上李純,但是李純不確定葛駿是否知道她的那些心思。不知道也沒關係,只要能接近他,能和他說說話足矣。
李純看葛駿的目光都帶著電閃著光。李純跟打了雞血似的,小提琴,形體課,辯論社,書法國畫,樣樣不敢拉下,樣樣要提高,只為了有一天可以自信滿滿地走在自己的男神旁邊。
大學真的太大了,而葛駿似乎在哪裡都風生水起。一場球賽下來,在女生的尖叫吶喊聲中,葛駿又成了名人。
操場的一角,汪姝扯著正在背誦的李純說:***,人家又換女朋友了,外語系的,高挑飄逸,你再博覽群書都不會是你!
李純甩開汪姝的手說:我願意等,是我配不上他,不是他看不上我。
汪姝大喊:我都同情可憐你,人家換了十個女盆友都不是你,我兩的交易結束,你不用在聽我使喚,你個備胎。
李純大聲喊叫:我願意,我就願意當葛駿的備胎,最鐵的備胎,你管不著……
籃球滾到李純的背後,葛駿跑來撿球,他笑了下又飛快地跑遠了。
大學時光總是匆匆的,匆匆就各奔東西了。大家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崗位各自安好。
李純回到家鄉小城進了一個不算太忙也不太閒的事業單位。李純為她的生活和愛情忙碌著。瑜伽,提琴,演講課,報考會計師。她想某一天以一個配得上葛駿的完美的形象出現在他面前,氣場強大到可以打敗他身邊換來換去的所有的女生。六年一晃而過。
李純和葛駿所在的兩座城市相隔300多公里,不算太遠,也不近。
一個週末,李純換上質地優良裁剪合體的裙裝,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笑容甜美,氣質優雅,儼然一位白領麗人的樣子。她忽然特別想見到葛駿,想大聲說出那三個字。
李純駕車前往葛駿所在的城市,一路飛奔,近四個小時後,終於到了葛駿的樓下。有朋自遠方來,葛駿一定是又驚又喜的吧,會飛奔到樓下接她吧,會在樓下擁抱一下,會請她樓上喝東西吧,李純臉頰紅紅的。
她給葛駿打電話,電話接通後,李純愣住了,對方是個溫柔的女聲。李純趕緊看了看電話號碼,沒有撥錯。
對方一直在追問:哪位~哪位?李純問:葛駿在嗎?我是她大學同學。對方熱情高漲:你是她同學呀,我是她未婚妻,葛駿晚上加班,走的急,忘了帶手機。
未婚妻!李純在電話裡重複了一句。對方依然熱情高漲:嗯呢,我們上個月定的婚,婚期也已提上日程,定下來就會給你們寄帖子的。
李純掛了電話,滿腔熱情像鼓鼓的氣球被紮了一針的,噗呲一下就癟了,皺了。
李純開著車在陌生的城市漫無目的的逛著,李純把車停在一個公園附近,她想歇歇,整理心緒。
前方一對情侶挽著胳膊,親熱的聊著。李純的心又是一抖,那個男的,那個背影太熟悉了,那個大學四年她曾默默注視過多少次的背影,高大勻稱舒展。
李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躲在樹下,從不同角度確認了:是葛駿。那接電話的那個已經訂婚的未婚妻又是怎麼回事?
李純忽然覺得好累好厭惡。如果,在校園裡頻繁的換所謂的女朋友,友誼的成分更多一些的話,那麼,一個成年人,一個有未婚妻的人,又挽著別的女人算怎麼回事。
李純靜靜地坐在公園,月光清涼如水。夢醒無聲。
篇5:暗戀,是最純淨的告白
來源:網路
暗戀,是學校午睡的時候偷偷看他一眼,就能進入甜蜜的夢鄉;
暗戀,是做課間操時用眼睛到處搜尋他的身影,又擔心被發現的小心翼翼;
暗戀,是寫遍滿滿的日記本,是寫下煩憂甜蜜的詩詞,是偷偷地在落葉滿地時的想念。
在我們的青春中,總會有這麼一個人出現,他就像青春歲月中的一道陽光,劃破了黑暗,永遠閃耀地存在於我們的心中,專屬於那段青蔥歲月。
趙梓曜就是我青春裡的一道光。認識他那年,我初二。
我們的學校坐落在離鄉鎮很近的村落裡,四周全是麥田原野,對面是一條河溝,夏日的時候,開滿了荷花,煞是好看。每次經過的時候,悸動的心裡都會湧起一種莫名的感覺。
學校裡彙集了四里八村的孩子,我第一次到這樣的學校讀書,內心充滿了好奇與不安,小心翼翼地生活,又探頭探腦地張望外面的世界。
趙梓曜就是這個時候來我們班級的。據說,他是因為打架而被別人開除了。我不以為然,他看起來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總是穿著格子襯衫,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起來很有欺騙性,雖然讀書的時候不怎麼專心,但沉默的時候很多,也從未搗亂過課堂,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打架呢?
有一天晚自習,有一個男生——身高一米八,是我們班最高的男生,我作為班長收作業的時候,他不耐煩地推了我一下。
趙梓曜仗義地出言,一字一頓:“你不該對女孩子動手的。”
“關***?”那個男生用很大的聲音說,有些吵鬧的晚自習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趙梓曜。
趙梓曜臉色如常,沒有搭話,繼續沉默。
所有等待看笑話的人都有些敗興,有些嘲笑地看著趙梓曜。
只不過,當那個週末,所有人都回家的時候,據說,趙梓曜叫來了兩卡車的人,和那個一米八的帶來的不足十人,展開了碾壓式的鬥毆,至於場面有多血腥我是不得而知,因為當時我正在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家趕。
我家距離學校有20里路,每個週末放學後,我都穿過一個又一個村落,繞過一條又一條河,河邊是黃色的野菊花,我摘了一朵,戴在耳朵上,也無人看見。
等到我回去的時候,一米八的座位已經空了,據說他手下的幾個小嘍囉也被趕回了老家,從此,趙梓曜就奠定了他學校老大的地位。
我的心一剎那就潮溼了,儘管不全是為我,儘管他只是仗義出手,儘管剛轉學過來幾天的他可能不認識我,但我的心,還是忍不住悸動了。
我第一次嚐到了被保護的滋味。
但我從未對他有非分之想。他當時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關係很好,那個女孩,跟我一個村,是從小嘲笑我最厲害的人。林倩倩,從小就很漂亮,家境良好,每天像洋娃娃一樣穿著漂亮的衣服,小時候有一次帶著幾個小女孩來找我。
“你要是親你的羊一口,我們就不揍你。”
我很喜歡我的羊,於是我很快在羊身上親了一口。
她們哈哈大笑:“不行,要親嘴哦~”
我艱難地看著自己的小羊,深綠色的草汁沾滿了它的嘴巴,這有點困難。
“快親,不然打你哦。”她揚了揚手裡的柳條。
我忍著噁心,親了一口。
哈哈哈哈,她們笑的花枝亂顫,蹦著笑著跑了……
長大了以後,她更漂亮了,面板潔白,身材高挑,總是穿著白色毛衣,藍色牛仔褲,這才是青春的模樣。
他和她很般配,我如是想。
他們是前後桌,每天都會聊天,青春正好的女孩有一頭烏黑的長髮,落在耳邊,在陽光的照耀下很是好看,男生愛意滿滿,額前的碎髮落在黑色的眼睛裡,就像樹葉落在湖水裡。
畫面美好,不忍打擾。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說:“老師,我要換位置。”
“你要換哪裡?”我們的老師,一直很寵他。
他指了指我後面的位置,我的心咚咚直跳,臉紅的可怕。
他如願以償地坐在了我的後面,班裡有傳言說,他們因為吵架了,所以趙子曜才申請換座位。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他坐在我後面,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從那以後,我上課的時候背挺得更直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直到有一天上課的時候,他突然用筆捅了捅我的背,我差點叫出來,不敢回頭,然後就看到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班長,你成績那麼好,幫我補補課唄。”能想象出他寫下紙條的時候痞痞的樣子。
我的手緊張得出了汗,浸溼了紙條,沒有回覆,怕暴露自己太緊張的心情。
下課後,他又用筆捅了捅我的背:“班長班長,這裡我沒聽懂,你能給我講一下嗎?”我回頭,是他眨巴著雙眼無辜的樣子,嘴角翹起,痞帥痞帥的。
我低下頭,用蚊子般的聲音給他講了一遍,他聽完後:“班長班長,你講得真好。”
我的臉又紅了。
從那以後,每天都是“班長班長”的聲音,猶如天籟。
我們已經培養出了默契,他用筆捅我的背,我就背過手去,一定有一張紙條塞在我手心裡。我們什麼都聊,什麼都說,比如“數學老師講題的時候總是一股大蒜味,薰死人了,你以後別問他題了。”“你更適合長頭髮,以後留長吧。”“中午的時候幫我帶飯吧,我好睏要先睡一覺。”稚嫩的筆跡,一張又一張,我都儲存了下來。
他最喜歡的偶像是周杰倫,每一首歌都會唱。很多時候週末放學的時候,我都不走,他也不走,就留下來唱歌給我聽。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
“我想帶你回我的外婆家,一起看著日落,一直到我們都睡著。”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每一首歌,他都唱的很像原唱,在錄音機是奢侈品的青春裡,他就是我的神。
因為他每天的“班長班長”,所以我可以忍受回到宿舍被以那個漂亮女孩為首的孤立;
因為每個週末聽他唱的周杰倫,所以我可以忍受漫漫長夜才走回家後被父親的責罵;
因為他每天的笑容和言語,所以我可以忍受衣服被子上莫名的汙漬和女生的冷言冷語。
我從未想過和他在一起,他在我心中,是仰望的存在。能夠在心裡默默喜歡,就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連這份滿足,都要被人奪走。
一天晚上,我被教導主任叫進了辦公室。那個胖胖的男人用冷酷的語言說:“林倩倩丟了一百塊錢,在你的床上已經被找到了,你被開除了,現在收拾收拾東西走吧。”說完,就讓我回宿舍收拾東西。
我蒙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我想大聲解釋,可是我發不出聲音來,我想吼,想叫,可是我怎麼也說不出來話。
幾個老師過來,推搡著我,讓我回宿舍收拾行李。
“我,我沒有啊,我一直在班裡啊,老師,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啊1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教導主任推了推眼睛,用不屑的目光看著我:“學校看你貧困,才免了你的學費,讓你來讀書,現在出了這種丟人的事,你還有什麼理由留在學校?趕—緊—滾—蛋,別鬧得全校學生都知道了,這也是我給你最後的體面。”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我不善與人爭吵,總是忍讓,我不善與人交流,總是孤獨。我一直退退退,可是,哪裡是我的退路呢?
絕望在心裡蔓延,我無話可說,教導主任也是我們村的,還是林倩倩——那個漂亮女生,那個讓我跟羊親嘴的女生的叔叔,是最後的體面嗎?還是假公濟私,以權謀私陷害我呢?
我從來不與人耍心機,可不代表我不懂人情世故。越小的地方,越是充滿了關係,而我,什麼都沒有,我爭不過。即使我抗爭,也爭不過。
我去教室收拾自己書本,班級裡的學生已經知道了,不用說,一定是林倩倩說的。就連他,也用不屑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我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我沒有哭,也沒有說話,沒有跟任何人告別,就這樣,離開。
我揹著自己的行李,抱著自己的課本,一深一淺地走在回家必經的路上,馬上就要到冬天了,玉米地裡已經只剩下光禿禿的杆子了,被火燒過的野草散發出奇特的味道,竟然格外好聞,野花已經要枯萎成了灰色的模樣。夕陽落在了田野上,溫暖已經消失,只留下莫名的悲壯。
回去之後,告訴父親,父親蒼老的臉上落下了大顆大顆的眼淚,他一下子倒在了廚房的地上,不停地哭,卻沒有一絲聲音,我呆呆地站著,面無表情,不解釋,不辯解,不說話。
後來,我病了大概有半年的時間,那是抑鬱症初期的徵兆,卻被當時的醫生誤診了。
直到現在,我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同學。
初三那年,幾個月來,我都是每天兩個饅頭,不吃菜,攢了26塊錢,給他買了一本週杰倫的書,寄給了他,請同學代筆寫了幾個字:
再見,趙梓曜。
我的暗戀,就這樣無疾而終地告別,後來,我再也沒有遇見過他,一次也沒有,我不知道他是娶了誰家姑娘,生了幾個娃娃,是否還記得,曾經走過的校園操場,曾經漫步的林蔭大道,還有,是不是偶爾,也能想起那個土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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