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描寫動物的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6日

  動物是人類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作家筆下的小動物是怎樣的嗎?下面請欣賞小編帶來的描寫描寫的文章。

小貓

  貓的性格實在有些古怪。說它老實吧,它的確有時候很乖。它會找個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覺,無憂無慮,什麼事也不過問。可是,它決定要出去玩玩,就會出走一天一夜,任憑誰怎麼呼喚,它也不肯回來。說它貪玩吧,的確是呀,要不怎麼會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聽到老鼠的一點響動,又是多麼盡職。它屏息凝視,一連就是幾個鐘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

  它要是高興,能比誰都溫柔可親: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子伸出來讓你給它抓癢,或是在你寫作的時候,跳上桌來,在稿紙上踩印幾朵小梅花。它還會豐富多腔地叫喚,長短不同,粗細各異,變化多端。在不叫的時候,它還會咕嚕咕嚕地給自己解悶。這可都憑它的高興。它若是不高興啊,無論誰說多少好話,它也一聲不出。

  它什麼都怕,總想藏起來。可是它又那麼勇猛,不要說見著小蟲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鬥一鬥。

  小貓滿月的時候更可愛,腿腳還不穩,可是已經學會淘氣。一根雞毛,一個線團,都是它的好玩具,耍個沒完沒了。一玩起來,它不知要摔多少跟頭,但是跌倒了馬上起來,再跑再跌。它的頭撞在門上,桌腿上,撞疼了也不哭。它的膽子越來越大,逐漸開闢新的遊戲場所。它到院子裡來了。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它在花盆裡摔跤,抱著花枝打鞦韆,所到之處,枝折花落。你見了,絕不會責打它,它是那樣生氣勃勃,天真可愛!

  :貓

  貓是人們寵愛的小動物,它,活潑,可愛,能捉老鼠,博得主人的歡心。剛出生的小貓,眼睛閉著,叫聲細弱,渾身光禿禿的,好似一個會蠕動的肉團團。滿月以後,絨毛才全部長齊。有的頸圈是白色,四肢長滿白毛,背部黑中雜有灰白,尾巴灰黑;有的從頭到尾披一件油墨“大氅”,腳掌卻是白色,人們說是良種,叫“烏雲蓋雪”;有的通體黃色,現虎斑紋,人們給它美名“金不換”;還有一身白毛配上一條黑毛尾巴的,被稱為“雪裡拖槍”。剛滿月的貓離不開奶,走路也不穩。

  貓吃的是雜食,最愛魚和瘦肉,倘若扔一個水果或蔬菜之類的給它,它只是嗅一嗅便走開了。貓的腳掌生有肥厚而柔軟的肉墊,走路悄然無聲,不致驚跑鼠類。腳趾末端生有銳利的鉤爪,可以隨意伸縮。這使它不但能在平地上疾走如飛,還能沿壁上房,爬樹跳牆。老鼠被迫得喪魂落魄,很少能逃脫厄運。

  貓的牙齒尖銳如錐,舌面粗糙,有許多倒刺。一旦逮住老鼠,貓爪抓刺,貓齒撕咬,頃刻之間,作惡多端的老鼠就開腸破肚,血肉狼藉。

  貓的這些身體結構特徵,使它具備了捕鼠的各種優越條件。俗話說,不管白貓黑貓,捉住老鼠才是好貓。會捉老鼠的貓是不大叫的。當它發現鼠蹤,立刻伏下,耐心等待出擊時機。當老鼠靠近時,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撲上去,一下子把老鼠咬住。

  貓還有隨身攜帶的探測器--鬍鬚。別小看貓的漂亮鬍鬚,很靈敏,一般等於自身胸圍的最大長度,所以,貓是否能深入洞穴,只要鬍鬚量一量洞口就知道。

  貓還有一個絕招:骨頭軟,能在半空自覺翻身,所以,即使它在高樓失足,也摔不死,總是四足先落地,晃晃腦袋,聳聳身子,舔舔腳掌,伸個懶腰,又若無其事地踱開了方步。

  貓是老鼠的天敵,之所以有高強的捕鼠本領。首先是因為有一雙特殊的眼睛,瞳孔能隨光線的強弱而收縮或放大。在強光下瞳孔縮成一道細縫;黑暗裡,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即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也能清楚地看到東西,再狡猾的老鼠也難逃脫。

  它的耳朵很靈活,能隨意轉向聲音的來處,哪怕是極細微的聲音,也能及時辨出。最惹人喜愛的,就是脫奶以後的“童貓”。它們極不安分,好奇心特別強。你瞧,一團毛絨朝小貓滾過來,它大概以為是個“怪物”,倏地一跳,躲得遠遠的,毛絨團停住了。

  小貓趴下死死盯著,好一會兒,見線團沒有動靜,就悄悄地移步向前,“咪嗚--”叫了一聲。線團還是一動不動。這時候,小貓再也耐不住,壯著膽子靠攏線團,圍著轉了幾圈,而後伸出前爪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當它明白線團並不存在危險時,便毫無顧忌地玩起來,一會兒用鼻子嗅嗅,一會兒叼著“勝利品”,在院子裡跑來跑去。

  像母雞生了雞蛋會“咯咯”叫那樣,逮住老鼠的貓會發出“嗚----”的叫聲,表示快樂,顯示勝利。貓,應該得到人們保護和寵愛。

  :白鵝

  這白鵝,是一位即將遠行的朋友送給我的。我抱著這雪白的“大鳥”回家,放在院子內。它伸長了頭頸,左顧右盼,我一看這姿態,想道:“好一個高傲的動物!”

  鵝的高傲,更表現在它的叫聲、步態和吃相中。

  鵝的叫聲,音調嚴肅鄭重,似厲聲呵斥。它的舊主人告訴我:養鵝等於養狗,它也能看守門戶。後來我看到果然如此:凡有生客進來,鵝必然厲聲叫囂;甚至籬笆外有人走路,它也要引吭大叫,不亞於狗的狂吠。

  鵝的步態,更是傲慢了。大體上與鴨相似,但鴨的步調急速,有侷促不安之相;鵝的步調從容,大模大樣的,頗像京劇裡的淨角出場。它常傲然地站著,看見人走來也毫不相讓;有時非但不讓,竟伸過頸子來咬你一口。

  鵝的吃飯,常常使我們發笑。我們的鵝是吃冷飯的,一日三餐。它需要三樣東西下飯:一樣是水,一樣是泥,一樣是草。先吃一口冷飯,再喝一口水,然後再到別處去吃一口泥和草。大約這些泥和草也有各種可口的滋味。這些食料並不奢侈;但它的吃法,三眼一板,一絲不苟。譬如吃了一口飯,倘若水盆放在遠處,它一定從容不迫地大踏步走上前去,飲一口水,再大踏步走去吃泥,吃草。吃過泥和草再回來吃飯。

  這樣從容不迫地吃飯,必須有一個人在旁侍候,像飯館裡的堂倌一樣。因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們這位鵝老爺的脾氣,每逢它吃飯的時候,狗就躲在籬邊窺伺。等它吃過一口飯,踏著方步去喝水、吃泥、吃草的當兒,狗就敏捷地跑過來,努力地吃它的飯。鵝老爺偶然早歸,伸頸去咬狗,並且厲聲叫罵,狗立刻逃往籬邊,蹲著靜候;看它再吃了一口飯,再走開去喝水、吃草、吃泥的時候,狗又敏捷地跑上來,把它的飯吃完,揚長而去。等到鵝再來吃飯的時候,飯罐已經空空如也。鵝便昂首大叫,似乎責備人們供養不周。這時我們便替它添飯,並且站著侍候。因為鄰近狗很多,一狗方去,一狗又來蹲著窺伺了。

  我們不勝其煩,以後便將飯罐和水盆放在一起,免得它走遠去,比雞、狗偷飯吃。然而它所必須的泥和草,所在的地點遠近無定。為了找這些食物,它仍是要走遠去的。因此鵝吃飯時,非有一個人侍候不可。真是架子十足!

  :白公鵝

  要是可以把軍銜授給禽類的話,這隻白公鵝理當榮膺海軍上將銜了。它板正的姿勢啦,步態啦,和別的公鵝攀談時的腔調啦,全是海軍上將的派頭。

  它走起路來慢條斯理,仔細掂量著每一步。落步之前,它總要先把腳掌往上抬抬,再合上掌蹼,就像收起張開的扇面一樣;然後擺一會兒這個姿勢,再不慌不忙地把腳掌放到地上。通過車轍凌亂而泥濘的路時,它也那麼有辦法,身上的任何一根細翎都不沾上一點汙泥。就是狗在身後追趕,這隻鵝也決不舉步奔跑。它總是高傲地、一動不動地挺著長長的脖子,好像頭上頂著一罐水。

  當白鵝在淺水灘裡挺直身子、扇動起兩隻長長的有力的翅膀時,水面上便泛起層層漣漪,岸邊的蘆葦也會沙沙作響。

  這隻白鵝在整片河灣裡最引人注目。它過得無憂無慮,自由自在。青草茂密的河岸屬於它,水邊最潔淨的沙灘也屬於它。

  可最糟糕的是,白鵝把我下了魚餌的一片水面,也劃為自己的地盤。我們為這片水面打了好長時間的官司,它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有時它率領一夥公鵝橫成一排,直奔魚竿,而且還要賴在那裡;有時它們在河對岸洗澡,大聲叫喚,拍打翅膀,互相嬉戲。要不,它就與鄰近的鵝群來上一場廝打,弄得滿河裡漂浮著撕咬下來的亂羽。如果趕上這麼一場用以耀武揚威的亂子,你就甭想有魚咬鉤了。

  有多少次,它徑直把我罐頭筒裡的魚餌嚥進了肚裡,有時還拖走掛著魚餌的釣繩。幹這種勾當它從不偷偷摸摸,總是從從容容、不緊不慢的,因為它自認為是這條河的主宰。白鵝大概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屬於它。它要是知道了連它自己也屬於村裡的少年斯焦普卡——他願意的話,就可以把它抓起來,交給母親,用它和鮮白菜一起熬湯喝——那可就要大吃一驚了。

  :母雞

  我一向討厭母雞。聽吧,它由前院嘎嘎到後院,由後院再嘎嘎到前院,沒完沒了,並且沒有什麼理由,討厭!有的時候,它不這樣亂叫,而是細聲細氣的,有什麼心事似的,顫顫巍巍的,順著牆根,或沿著田壩,那麼扯長了聲如怨如訴,使人心中立刻結起個小疙瘩來。

  它永遠不反抗公雞。有時候卻欺侮那最忠厚的鴨子。更可惡的是遇到另一隻母雞的時候,它會下毒手,趁其不備,狠狠地咬一口,咬下一撮兒毛來。

  到下蛋的時候,它差不多是發了狂,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它這點兒成績;就是聾子也會被吵得受不了。

  可是,現在我改變了心思,我看見一隻孵出一群小雛雞的母雞。

  不論是在院裡,還是在院外,它總是挺著脖兒,表示出世界上並沒有可怕的東西。一個鳥兒飛過,或是什麼東西響了一聲,它立刻警戒起來:歪著頭聽,挺著身預備作戰;看看前,看看後,咕咕地警告雞雛要馬上集合到它身邊來。

  發現了一點兒可吃的東西,它咕咕地緊叫,啄一啄那個東西,馬上便放下,讓它的兒女吃。結果,每一隻雞雛的肚子都圓圓地下垂,像剛裝了一兩個湯圓兒似的,它自己卻削瘦了許多。假若有別的大雞來搶食,它一定出擊,把它們趕出老遠,連大公雞也怕它三分。

  它教雞雛們啄食,掘地,用土洗澡,一天不知教多少次。它還半蹲著,讓它們擠在它的翅下、胸下,得一點兒溫暖。它若伏在地上,雞雛們有的便爬到它的背上,啄它的頭或別的地方,它一聲也不哼。

  在夜間若有什麼動靜,它便放聲啼叫,頂尖銳,頂悽慘,無論多麼貪睡的人都得起來看看,是不是有了黃鼠狼。

  它負責、慈愛、勇敢、辛苦,因為它有了一群雞雛。它偉大,因為它是雞母親。一個母親必定就是一位英雄。

  :貓

  我們家的大花貓性格實在古怪。說它老實吧,它有實的確很乖。它會找個暖和的地方,成天睡大覺,無憂無慮,什麼事也不過問。可是,決定要出去玩玩,就會出走一天一夜,任憑誰怎麼呼喚,它也不肯回來。說它貪玩吧,的確是啊,要不怎麼會一天一夜不回家呢?可是它聽到老鼠的一點兒響動,又多麼盡職。它屏息凝視,一連就是幾個鐘頭,非把老鼠等出來不可! 它要是高興,能比誰都溫柔可親:用身子蹭你的腿,把脖子伸出來讓你給它抓癢,或是在你寫作的時候,跳上桌來在稿紙上踩印幾朵小梅花。它還會豐富多腔地叫喚,長短不同,粗細各異,變化多端。在不叫的時候,它還會咕嚕地給自己解悶兒。這可都憑它的高興。它要是不高興啊,無論誰說多少好話,它一聲也不出。 它什麼都怕,總想藏起來。可是它又勇猛,不要說對付小蟲和老鼠,就是遇上蛇也敢鬥一鬥。 它小時候可逗人愛哩!才來無們家時剛好滿月,腿腳還站不穩,已經學會了淘氣。一根雞毛、一個線團,都是它的好玩具,耍個沒完沒了。一玩起來,不知要摔多少跟頭,但是跌倒了馬上起來,再跑再跌,頭撞在門上、桌腿上,撞疼了也不哭。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就到院子去玩了,從這個花盆跳到那個花盆,還抱著花枝打鞦韆。院中的花草可遭了殃,被它折騰的枝折花落。 我從來不責打它。看它那樣生氣勃勃,天真可愛,我喜歡還來不及,怎麼會跟它生氣呢?

  :珍珠鳥

  真好!朋友送我一對珍珠鳥,放在一個簡易的竹條編成的籠子裡。籠內還有一卷乾草,那是小鳥舒適又溫暖的巢。

  有人說,這是一種怕人的鳥。

  我把它掛在窗前。那兒還有一大盆異常茂盛的法國吊蘭。我便用吊蘭長長的、串生著小綠葉的垂蔓蒙蓋在鳥籠上,它們就像躲進幽深的叢林一樣安全,從中傳出的笛兒般又細又亮的叫聲,也就格外輕鬆自在了。

  陽光從窗外射入,透過這裡,吊蘭那些無數指甲狀的小葉,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駁駁,生意蔥蘢。小鳥的影子就在這中間隱約閃動,看不完整,有時連籠子也看不出來,卻見它們可愛的鮮紅小嘴從綠葉中伸出來。

  我很少扒開葉蔓瞧它們,它們便漸漸敢伸出小腦袋瞅瞅我。我們就這樣一點點熟悉了。

  三個月後,那一團越發繁茂的綠蔓裡邊,發出一種尖細又嬌嫩的鳴叫。我猜到,是它們有了雛兒。我呢,決不掀開葉片往裡看,連添食加水時也不睜大好奇的眼睛去驚動它們。過不多久,忽然有一個更小的腦袋從葉間探出來,喲,雛兒!正是這個小傢伙!

  它小,就能輕易地由疏格的籠子裡鑽出來。瞧,多麼像它的母親:紅嘴紅腳,灰藍色的毛,只是後背還沒生出珍珠似的圓圓的白點。它好肥,整個身子好像一個蓬鬆的球兒。

  起先,這小傢伙只在籠子四周活動,隨後就在屋裡飛來飛去,一會兒落在櫃頂上,一會兒神氣十足地站在書架上,啄著書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會兒把燈繩撞得來回搖動,跟著逃到畫框上去了。只要大鳥在籠裡生氣地叫一聲,它就立即飛回籠裡去。

  我不管它。這樣久了,開啟窗子,它最多隻在窗框上站一會兒,決不飛出去。

  漸漸它膽子大了,就落在我的書桌上。它先是離我較遠,見我不去傷害它,便一點點挨近,然後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頭來喝茶,再偏過臉瞧瞧我的反應。我只是微微一笑,依舊寫東西,它就放開膽子跑到稿紙上,繞著我的筆尖蹦來蹦去,跳動的小紅爪子在紙上發出“嚓嚓”的響聲。

  我不動聲色地寫,默默享受著這小傢伙親近的情意。這樣,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塗了臘似的小紅嘴,“嗒嗒”啄著我顫動的筆尖。我用手撫一撫它細膩的絨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兩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這樣淘氣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再三的呼喚聲中,飛向籠子,扭動滾圓的身子,擠開那些綠葉鑽進去。

  有一天,我伏案寫作時,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筆不覺停了,生怕驚跑它。待一會兒,扭頭看,這小傢伙竟趴在我的肩頭睡著了,銀灰色的眼瞼蓋住眸子,小紅爪子剛好被胸脯上長長的絨毛蓋住。我輕輕抬一抬肩,它沒醒,睡得好熟!還咂咂嘴,難道在做夢?

  我筆尖一動,流瀉下一時的感受:

  信賴,往往創造出美好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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