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愛情故事
有一種牽掛,是不論在重大安保,還是在處警途中,我時刻在為你擔心。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這就是人民警察的愛情宣言。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警察的愛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選擇”這個詞兒,在詞典中的解釋很簡單:挑選、為自己做的決定。人生在很多時候都會面臨選擇,每一次的選擇何嘗不是內心的掙扎。
上合會議在鄭州召開,多國領導人相聚河南,世界目光聚焦中原。鄭州揚眉吐氣,中原大地一掃霧霾,風光無限。此時,警察的選擇,就是默默的堅守自己的工作崗位,為會議的順利召開保駕護航。這,就是警察的選擇。
龐天增,是我局案件偵辦大隊一名刑事技術民警。天增的妻子也是一名警察,在河北省秦皇島市公安局工作。兩地分居,雙警生活,彼此無法照顧,但無法阻擋兩人的濃濃的感情。結婚兩年來,妻子終於懷上了小寶寶。本來天增已經請好假要回秦皇島照顧妻子,但是上合會議的召開,安保任務責任重大,天增被抽調執行卡點任務。在任務面前,天增的選擇了堅守崗位。
接到天增取消休假不能回家的電話,妻子沒有說話,這一次她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留給天增的只有電話中“嘟……嘟……”的鳴聲。難道妻子不理解嗎?不對!妻子也是一名警察,她能理解也會明白,任務就是警察的天職。但妻子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個懷有身孕更希望得到丈夫呵護和溫暖的女人。
妻子結束通話電話,讓天增無言以對,內心裡久久不能平靜。電話那端,一直沒有接道天增回電的妻子終於不情願的主動回撥了天增的電話。電話兩端,是兩個人長久的沉默。
“你這些天吃好點”,終於,心疼妻子的天增先開了口。
“飯都沒人做,咋吃?”妻子埋怨道。
嬌嗔的埋怨觸動了天增的痛處,他流淚了...
“卡點穿厚點,別凍著了,多喝開水。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妻子簡簡單單的幾句囑咐,天增已泣不成聲。
他怪自己沒出息,說哭就哭:他更怪自己沒本事,沒有好好的照顧有身孕的妻子。抹掉眼淚,4年前入警時的誓言縈繞耳旁。他堅信,作為人民警察,他無悔這樣的選擇!
篇二
那時還是刑警,整天和兄弟們在辦公室困沙發,整個人油膩膩的,半夜在審訊室的長椅子上端著康師傅紅燒牛肉的方便麵充飢,那玩意兒的廣告水分太大了,不過湯味兒還算將就。等吃完方便麵擦嘴的時候,發現鬍子又冒樁了,照照鏡子發現,老得還真快。出了刑警隊,對方便麵想都不太願意想,前陣日子坐火車,買了兩盒帶著,以為出了刑警隊那麼久了,應該能接受,結果這兩盒方便麵帶著去又帶回來,硬沒有動。
那時天南海北的去,跟著飛機上天,跟著輪船過海,跟著火車穿州過省。找線索、抓人、審訊,有的案子破了有的案子沒破,一晃三年光陰,突然不知自己的生活究竟有什麼意義,每月等著幾分吊命工資,犯罪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永遠抓不完,剛開始當刑警時那點新鮮感和豪氣,已經磨滅了。中隊那輛七成新的藍色長安便車,在我們的折騰下上坡已喘得不行,我們從剛入行的學生娃變成了出社會的油滑之徒。
很多時候處理現場,特別是盜竊案件一類的現場,等我們到場的時候,受害人心急火燎的清點財物,早把現場弄得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到了現場,大家還是會按照程式幹活,和主人說道一番,取了報案筆錄回去。說道,無非防範勝於打擊一類的冠冕堂皇之詞。我在的縣靠近四川一個少數民族聚集地,到春夏,會有著民族裝的女性揹著竹篾揹簍,簍裡是大罐飲料瓶裝的涼開水,老少組合而來,專偷服裝,不論男女服裝,不論內外衣,一視同仁掠進揹簍,徒步背去低價販賣。有時被店主發現扭來,背上的東西足足五六十斤,胸衣、內褲應有盡有,紅紅綠綠擺滿辦公室。搜身的話,全部人身上財物加起來也不會超一百元。我們和她們語言不通,她們也裝蒜不懂普通話,每個都給你唧唧哇哇說一堆,再嚎哭一團,事後只好是扣了贓物還給失主。讓這些人滾蛋,說不定走不遠還折回來指指畫畫、要她的揹簍和白開水、土煙桿。也有沒逮著的,留下我們做的一沓沓現場記錄和報案?a href='//' target='_blank'>事蹟耗襯昴吃履橙漳呈蹦撤幟辰幟澈拍車昶淌?閱澄鎩?/p>
雖然記得很清楚,但和人生一樣,這些其實是筆糊塗賬。
那段時間,我幾乎已經不再觸及夢想這類奢侈的東西,女友和我總是吵架,吵架,吵架。永遠是那幾個不可能解決的理由:未來、金錢、你陪我太少。我很厭倦。戀愛其實也是一段破壞美好的旅程,當現實生活介入浪漫幻想,一個完整的人曾經極力遮掩的醜陋面一覽無餘了,彼此都發現對方似乎欺騙了自己,矛盾紛爭由此開始。一個人開始吵,另一個接著吵,一句趕著一句,最後像閉眼開車,鬼知道會開到什麼地方去。我一點都不想搭理她。似乎,同樣厭倦在中隊相互蔓延,每個人都在和自己另一半在吵,隊長關著門擬草稿--寫離婚協議,二哥在砸電話,勇哥在罵娘,華哥半個月不回家了。這個河谷小城潮溼,長年的霧靄天空讓每個人都沉悶、壓抑,在心裡總藏了點憤怒和暴躁。
但還得工作,還得活著,還得出現場。於是我和搭檔勇子去處理主街上一個服裝店被盜的現場,照例沒有什麼值得研究的線索。但有個說話昆明一帶口音的店員吸引了我。對於美好事物,每個人都有欣賞的權利。這是與這面孔第一次當面相逢。我對昆明一帶的口音有特殊親近感,大學時女友便在那裡。昆明話如果你聽不懂時聽,可以當做一首歌來聽,聽它尾聲拖著的時候,說話人各不相同的音色。昆明話的鼻音有點重,很少翹舌,聲音顯沉厚,不刺耳,不似四川方言中的翹舌音在有時帶有毛刺感。聲音對我吸引,然後是本人,她穿著一身紅色運動衫,很鮮豔,素顏無妝,小巧玲瓏。是那種圓潤的小家碧玉型。昆明風沙大,女性一般說來膚色和輪廓都不太出眾,所以我著實留意了這個飽滿的女子,並且以八竿子打不著的理由要了她的電話號碼。我有意搭訕,詢問她為何在此地?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她對我很不想搭理,勉強給我個電話號碼,說自己姓郭,然後出店子,上一個小帥哥的摩托車走了。也許是她衣服太鮮豔,她的臉紅撲撲的。
這是一個從未撥打的號碼。事後我想,她有些小狡猾,鬼精靈,但是她穿著打扮很乖巧。當她上了那輛摩托車,我聽到小夥子說本地話,我想她也許是嫁到本地的昆明女孩。我有兩條底線不能觸碰:我有女友,她有主。一個人每天要與多少人擦肩而過,偶然交錯之後從陌生人回到陌生人。一個人一生能守著幾個人,留著幾個人,帶走幾個人?
我不止一次一個人在人群之中感到難以掩飾蝕骨的孤獨,那麼多與你無關的人奔走在你身旁,沒有一個人會珍惜你的光陰和脆弱。人世浮萍,世界在你內心越發暗淡,你越來越渴望有一個點亮天空的人,把所有的色彩都給你帶回來。所以你不斷的走入人群,在街邊散漫的行走,等待著上天給你準備出其不意的禮物,把那個人放在某處讓你等你遇見。樹蔭下,轉角處,江樓邊…..
現實卻不是這樣的,也許碰到一個怦然心動的人,而她***他***在另一個人身邊,這個號碼的主人不正是這樣麼?我不也正好是這樣麼?我是想說,動了心然後冷了心,我們繼續投入自己的生活。很快,她就成了躺在我手機裡的一個電話號碼。
微信興起的時候,我正嫌棄騰訊QQ佔用手機記憶體太大,且私密性不夠,所以毫不猶豫開始使用微信。不論QQ好友還是微信好友,都是見過面或者有很長時間交流的人。但我又覺得我微信朋友太少了點,便嘗試用手機通訊錄新增--那個躺在我手機裡一聲不響的號碼居然又一次發出了聲音。與一個人接觸之前,我總想對對方瞭解更多一些。我翻看她的動態和圖片,她微信暱稱叫做Ruby,這個單詞有紅寶石的意思。一開始我甚至忘記這個號碼是從什麼地方記在手機上的。看她圖片時,我想起了曾有一個穿著一身紅色運動服的圓嘟嘟的昆明女孩讓我短暫唏噓過。她的那種有點小狡猾的精靈的氣息,她讓我陷入回憶的口音,她紅撲撲的臉龐精緻飽滿,像紅寶石。
我們偶爾聊天,我察覺到她的生活發生了變故。她換了工作,每天化淡妝、穿著得體、長髮黑亮飄逸,城市女性的小資氣質顯現了,知道如何在職場利用自己的長處,會發嗲裝萌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從一個帶著未來愛情憧憬、勇敢離家的人,變成一個孤身異鄉的人。我感慨時間流逝,一個害羞的女孩已經成熟了。但我知道一個流浪異鄉的人在夜色暗淡時候眼神裡裝滿失落,因為我也是離家漂泊的人。我們有意無意的聊著,我們之間若有若無的聯絡,甚至有些曖昧不清的樣子。她還記起來我就是那個給她要過號碼的小警察。我和一個曾經認識的人,重新認識了一回。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堅持慢跑,她說她散步,我很期待能在路上碰到這個女孩。我說不清楚我抱著什麼樣的情緒和心態,我想上天能讓我看見一個漂亮的人總歸是好的。但我們沒有相遇。有一天,她告訴我她會從什麼地方去什麼地方。我不是***,我知道她的意思,騎著車把她的路線踩了一遍。她微信說她走不動了,叫我去揹她的時候,我其實在她身後二十米默默的跟著。那時天近傍晚,路旁的望江南花在路燈下散發著黃色的光芒,我看著她美麗的背影,我有保護她的慾望,就像我想一切美好的東西都不會被破壞。我一直跟著,她走到了她以前工作的服裝店,我放心的回了家。我不能去揹她,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所以我期望不期而遇,再看見她,而不是處心積慮去找尋她,我可以把責任推給上面這片天,心安理得的享受相遇。後來我告訴她,不能讓她嫂子吃醋。一個人對另一人有著真摯的情感,會愛惜對方完整的美,讓這種愛安全,讓這種愛意隔著一段道德的距離。遠遠看她,你自己幸福,並且看到她幸福。我想我可以給她的感情,就是這樣的:在她生病的時候,告訴她行之有效的方法,但不要親自去照顧她,因為那是另一個可以長久照顧她的人該做的。不要冒失打破我們現實生活的平衡,才能保證一切都在該有軌道內前行。所以我不能揹她,或者說在內心我其實背過她。
當我的微信朋友圈有人販賣商品的時候,我感慨無處不在的商業觸角和時代的浮躁,人們評判成就標準越發單一化,物慾操控著這個國家每一個角落。對我這樣沉醉文字的人來說,時刻都發現自己是異類。我承認我希望更好的生活和物質帶來的便利享受,但我內心牴觸自己,這不是高尚,而是我相信我們不必這樣急於求成,無視生活本身應有的慢。我限制了這些把生意做到我私人朋友圈裡來的資訊,我遮蔽了她,我不看她的動態,讓她一年未能看我的動態。
年前,我女兒出世後不久,妻子帶著女兒回了老家,春節我去看望孩子的時候,一年多沒有聯絡的她給我發來了資訊,說我是唯一一個敢遮蔽她的人,要說服我。她給我耍無賴,但是我禁不住,取消了她的遮蔽。在回程中我問自己,我是否喜歡這個美麗的女孩。我沒有得到答案。現在我想,我喜歡過這個女孩所有的美好。她會一直很美好。
篇三
愛情是什麼?從“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到“棄捐忽復到,努力加餐飯”警嫂們用自己的付出給了民警們堅守的力量,用理解使無數個家庭充滿歡聲笑語,她們是普通的女人,卻用自己的平凡詮釋了人世間最甜蜜的一種情感----愛情。
董春麗:愛的本身不圖回報,愛是快樂
董春麗是錫盟氣象局一名普通的員工,每一個見過她的人都會覺得她很親切,笑容藹藹,乾淨利索。但是如此可愛的她,背後的故事卻遠不止於這樣。她還有一個平凡又特殊的身份,她是一名警嫂。她的丈夫是阿爾善分局交通管理大隊副大隊長張學軍,丈夫在距離錫林浩特市100公里外的分局工作,有時一個月也回不了一次家,家庭的重擔更多的壓到了董春麗的肩上,但這個堅強的女人沒有半句怨言,因為她明白丈夫身上那身警服所承載的責任。用她的話說,張學軍首先是一名人民警察,然後才是我的丈夫。28年來,董春麗用一份執著與愛,坦然品味著警嫂的酸甜苦辣。2000年3月份以前,她的家庭也和千千萬萬個普通三口之家一樣,上有老,下有小,夫妻二人忙忙碌碌上班,回家孝敬父母,輔導孩子。3月,不幸降臨了,董春麗被確診為乳腺惡性腫瘤,即乳腺癌。在天津醫院手術後,又進行放化療,當時病情很嚴重,至今她依然與癌共舞,終身服用藥物。為了不拖丈夫後腿,在大病初癒後,便拖著病軀起早貪黑挑起家庭的重擔。她深知嫁給警察意味著更多的奉獻和付出,養兒育女、孝敬贍養老人等家庭重任,她都主動默默承擔。對於這些,賢惠體貼、溫柔大度的她非但從來沒有抱怨,反而更多地把對警察丈夫的愛,體現在了對家庭的付出上,毅然挑起了本應是兩個人挑的擔子。她攬下日常生活中所有的瑣瑣碎碎,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由她一個人去奔波,去忙碌,去解決。米沒了,自己扛;孩子病了,自己抱著去看。就連去醫院化療,都是她隻身一人前往。對於丈夫的忙碌,家裡的親戚朋友並不理解,這時候董春麗會耐心的向大家解釋,做父母的工作,寬老人的心。多少年來董春麗都是這樣為家庭付出著自己的愛,但是她每每談到作為一名警嫂的感慨,卻總是微微上揚起嘴角輕聲說一句:“愛的本身不圖回報,愛是快樂。”是啊,都說警嫂是溫柔的春風、溫馨的港灣,臉上的雲淡風輕的背後究竟包含著多少孤寂,多少辛酸,恐怕也只有“警嫂”本人才能真真切切地體會到。
白永紅:家裡有我,你只用安心工作!
作為新時代的女性,她有著自己的事業,同時身為警嫂,她又默默的承擔了許多許多。在單位,她敬業奉獻,在家裡,她獨自挑起家庭重擔,她為公安事業撐起了半邊天,結婚23年,她始終站在丈夫的身後,用理解、寬厚的心胸支援著丈夫的公安事業,她就是錫林郭勒盟公安局阿爾善分局錫林油區派出所教導員馬海跟的妻子白永紅。當了警察,就沒有一天是不忙碌的,從年初的“兩節”、“兩會”,貫穿全年的各項專項行動,全所上下幾乎全部都紮在一線,週六日都很少休息,更別提什麼節假日了,就連平時在家好好睡一覺都成了奢侈。因此,家裡的所有重擔也就都落在了妻子白永紅身上。俗話說,“妻賢夫禍少”,白永紅身上有著中國傳統賢妻良母的美德,對於丈夫馬海跟的工作,她從無抱怨,而是一直用自己關懷與包容的心默默的支援丈夫的事業。上高中的女兒因為飲食不良、淋巴結腫大引發多種併發症,造成全身關節疼痛走不了路,有一次上課的時候還暈倒在課堂上,情況很嚴重。女兒生病急壞了白永紅,她一個人揹著女兒去盟醫院檢查,由於醫療條件低,查不出來具體是什麼病因,馬海跟與妻子商量好一起帶女兒去北京看病,然而剛去了北京,馬海跟就因為工作急匆匆的返回了單位。看這情況,丈夫是一點也指望不上了,白永紅獨自一人留在北京陪孩子看病,一待就是20多天,期間,不管有多累,她也只在電話裡對丈夫說:“放心,這兒有我!”因為她深深的明白嫁給警察,不僅僅是嫁給了警察個人,同時嫁的還有公安這個職業、這個事業。
警嫂們的故事普通卻觸動著每一個人的心靈;角色平凡,卻閃爍著聖潔的光芒。雖然她們只是普通而平凡的女人,但她們肩上卻承擔著本該由兩個人承擔的千鈞重擔,獨自用一個女性的堅韌,完成著丈夫的責任與夙願。她們的愛情,雖然不是轟轟烈烈,卻是紅塵中最纏綿的流水,足以抵擋時間的腐蝕,把他們之間的愛情演繹成最美的人間佳話。
小學生愛國勵志的散文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