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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7日

  一個精美的文章往往會給讀者流血深刻的印象,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春 雨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昨夜十一時多,忽然聽到“唰唰”聲響,“下雨了!下雨了!”舍友驚呼著,這是真的嗎?我屏住呼吸,聆聽著雨的聲音。

  雨聲時而大,時而小,一陣陣大得像澡堂裡放水的聲音,又一陣陣嘀答嘀答作響……你聽,風聲雨聲聲齊唰唰作響,讓你激動不己;你聽,轟隆隆的雷聲,讓你驚喜連連。

  我興奮的說:“下吧,下吧,乾旱這麼多時,早需要你這場及時雨了”。躺在舒適的床上,聽著春雨悄悄的來臨,令人有了絲絲欣慰。彷彿間讓你聽到,小草在說:“下吧,下吧,我要發芽……”,枯竭的大地也在說:“下吧,下吧,我要洗個澡”。

  清晨,走出宿舍。黑壓壓的天空中飄落著點點小雨,灑在地上濺起朵朵浪花,灣灣積水如一片明鏡;院內那幾棵枯黃的白臘樹一夜間像換了一個面容一樣,樹葉新綠了;香樟樹也在興高采烈的招著小手,花臺裡的月季也舞著嫩芽,就連那草蘭也昂起頭來……好一場春雨,一夜間讓乾渴的大地潤朗起來。

  站在三樓上遠眺,遠處的山巒煥發出點點生機,枯木也略顯有了些新春,真有點“空山新雨後”的慰藉了。此時,不得不讓你大聲呼喊:“春雨,下吧,下吧……”。天空中的烏雲就像誰打翻了墨瓶一樣,黑壓壓的籠罩著大地,陣陣春風吹來,讓你感覺到寒意濃濃。近處,幾株桃樹儼然桃花再放,微風輕拂下,吹落了片片花瓣;排排瓦房也亮麗了起來,似乎多時的塵埃已被春雨一夜洗盡。

  走下樓,春雨又飄灑起來了。我頂著絲絲春雨,漫步在雨中。春雨打溼了我的的衣裳卻滋潤了我的心田;我伸出雙手,抓住了幾滴春雨,春雨霎時就在我手掌中消失了,好像鑽進了我的心田,讓我醉了。沉浸在春雨中,我怎能不激動啊!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春雨!春雨!下吧,下吧!讓綿綿的春雨滋潤乾渴的大地,讓淅淅的春雨春雨染綠了山戀吧!讓麥苗長得更翠綠,菜花兒開得更金黃。讓樹木在春雨中舒展著枝葉,貪婪地吮吸著甜甜的春雨吧。

  作者:青年文成 寫於2012年3月1日

  :阿爾山是我成長的搖籃

  歷史酷似時代極速賓士的列車,承載著人們勇往直前。乘坐在車廂裡由車窗向外望去流失的時光急速而過。列車搖晃的節奏又似小時候睡過的搖籃一般,搖盪著年輕一代茁壯成長。眨眼間這年代從50、60、70……到了21世紀了。回想起來從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孩子如今到了古稀之年,如此情景還歷歷在目。

  1951年我才17歲,當時還是一個剛出徒不久的小木匠,憑著僅有五年級的文化程度闖到阿爾山找工作,覺得成功的概率不會很大,沒想到的是當時具備這樣文化的人也很缺乏,當天就被阿爾山林業分工會錄取了。

  剛參加工作工資很低,不如做木工活掙的多,當時正是以小米支付工資改變為按分值支付工資不久,給我定為23級,每月工薪為110分當時分值是蒙幣兩千二百元左右,相當於後來的第二套人民幣兩毛二分錢,每月還得按烏蘭浩特的糧價變更分值。

  錄取的第二天,我就被分配到蘇呼河作業所支工會。乘坐著當時夏秋之間唯一的交通工具大馬車,經過艱難的路途到了目的地。報到之後領導分配我做文化教員。工作一段時間正逢內蒙古廣播電臺第二臺開播,上級分配給作業所工會一臺直流收音機,需要派一名收音員到內蒙古人民廣播電臺學習,領導就派我去了。學習一段時間回來,讓我負責每天攜帶收音機輪流到各工鋪組織工人收聽廣播,播放時間是在晚上工人收工回來吃過晚飯後開始,主要是收聽全國及自治區的新聞節目。每到一個工鋪工人們都特別熱烈的歡迎我這個收音員,每當收聽完新聞還要求收聽京劇和其他文藝節目。為了照顧工人休息不影響第二天出勤,夜裡不得播放太長的時間。工人們覺得收聽時間太少,都懇切的挽留要求讓我多播放一天,工友們還主動的在山上選最高的小樹砍回來立起天線杆,來增強收音效果。晚上給我安排床鋪,同工人們一起吃一起住,根本感覺不到幹部與工人的區別。當時工友們的熱情或者是對廣播節目的熱愛深深感染著我。

  當時蘇呼河作業所的施業區劃分為三號溝、四號溝、五號溝設有六個工鋪,為了滿足工人們對文化生活的需要或遇有重要新聞,有時貪黑行走十幾里路到另一個工鋪去播放,為此作業所還專給我配備一匹馬。那個年代沒見過棉帳篷,林業工人住的全是木刻楞房,睡的是小杆鋪,點的是煤油燈,取暖是大鐵桶做的爐子,生活十分艱苦而枯燥,在深山老林裡能聽到新聞廣播還能聽到京劇,工人們特別高興。

  轉過年來內蒙古總工會為了在林業工人中進行啟蒙教育,決定各基層工會均需設立政治教員,組織上派我去內蒙古工會幹部學校政教班學習,學習回來後在工人中進行以《共產主義與共產黨》為課本的啟蒙政治教育,在這次進修學習中我也才懂得什麼是共產黨,什麼是共產主義。通過半年來的學習,第一次懂得了怎樣備課,怎樣擬講課提綱,怎樣寫講稿和向工人講解通俗語言的技巧。那個時候企業的政治工作完全由工會出面,黨組織處於地下工作。1952年林區開展的三反、五反運動就是在黨的領導下,通過上級工會派下來的工作組的具體指導,由當地工會組織發動進行的,五十年代初期過渡時期總路線的宣傳教育和抗美援朝捐獻飛機大炮活動,當時都是由工會組織發動進行的。

  1954年阿爾山成立企業黨委,領導幹部是由興安盟盟委選派有經驗的黨政幹部任職,按縣團級管理,第一任黨委書記是達胡巴雅爾。當時還是委員制。1955年黨委分設了部、委、辦,工會負責的工人政治教育工作移交到黨委宣傳部,人員隨之調到黨委,從此我的一生就定位成了政工幹部了。

  回想起來那個年代的幹部能經常深入基層,同工人同吃同住,一起摸爬滾打如同兄弟,所以做群眾工作是非常有意思的。

  2009年6月6日修改稿

  作者:曾是阿爾山人

  :幸福就是這樣簡單

  上一輩的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時候,真不能理解,結婚前兩人連面都沒見上一次,也能洞房花燭,生兒育女,攜手到老。

  爺爺奶奶老了,老得已經走不動了,兩人經常在家一坐就是大半天,看著日出日落,等著一日三餐。他們也覺得自己年紀大了,和子女們已經溝通不了了,家人在談論什麼的時候,他們插不上幾句話。新事物太多,他們不懂,而且人老了語速也慢了,只有聽的份兒,沒有說的份兒,也就漸漸覺得孤獨,更感覺到相依相伴的重要。

  老兩口經常一個坐在大門口,一個坐在屋內,只有一屋的距離。每隔十幾分鍾,大門口就有聲音了:“老太婆,要喝水嗎?”只聽屋裡回一聲:“不用,不渴。”接著一段時間就沒聲音了。

  爺爺比起奶奶來,手腳要相對靈活一些,能起來給她倒個茶、拿個東西。不一會兒,奶奶在屋內叫了起來:“老頭子!”“哦,幹什麼?”爺爺加大嗓門地迴應著。奶奶說:“沒事,就叫你一聲,要不也不知道你到哪兒去了。”爺爺沒有應聲,轉過頭去繼續坐著。

  有時候,爺爺打盹沒聽見,奶奶就急了,一拐一拐地走到門口去看看,推推他:“老頭子,叫你也不吱一聲。”然後,又轉回屋內一邊走一邊說:“睡吧,睡吧,一會兒叫你吃飯。”

  這兩個老人,就這樣每天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有時候坐著都不說什麼話,過了幾分鐘你叫我一聲,我叫你一聲。

  聽奶奶說,年輕的時候,爺爺從來不這樣每天圍著她轉悠,兩個人幾天都不說一句話,也不吵也不鬧,年輕時的爺爺和奶奶都覺得在這一個屋簷下過日子,抬頭不見低頭見,沒什麼話要講。奶奶嫁過來之前,都沒見過爺爺一面,只聽別人說,這人老實能幹。結婚後,本來話就不多的爺爺,很少和奶奶說說話、打打趣。可是,奶奶從來沒埋怨過爺爺,她覺得兩個人在一個屋子裡埋頭生活,心裡挺實在的。

  現在,爺爺和奶奶都年紀大了,反而比以前更關心對方了,有時候躺在床上,還能說上幾句悄悄話。一個耳背聽不清,另一個願意提高嗓門,多說幾遍,直到對方答應為止。

  在家裡,兩個人經常圍著灶臺轉,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甚至在一個屋內,還會問:“在嗎?”另一個趕忙回答:“在。”爺爺和奶奶就是就是這樣一份平淡二份真實地生活著,老兩口在心裡都存在著一份對彼此的依賴。

  看著他們,覺得他們老這麼喊來喊去,就不嫌麻煩?爺爺寬容地笑著說:“叫一聲,她應了,我就心安了。”奶奶抬頭看看我,說:“等你到我們這年齡,也只能這樣坐著,看著了,就心裡踏實啦。老伴兒老伴兒,就是老了還要一起伴著呀。”

  原來,幸福就是這樣簡單:你在,我就心安了。粗茶淡飯有什麼要緊?年華老去有什麼擔心?叫一聲就能聽到對方的回答,心裡該有多踏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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