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推理鬼故事
在如今日益千篇一律的生活裡,人們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人們需要感官上的刺激,於是便有了鬼故事這種文學消遣,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高智商推理鬼故事。
1:包容
將腿抬放在茶几上,從坤包中取出高階香菸,開啟100英寸的液晶電視,我的日子奢華而輕浮。
男孩洗完早,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衝我笑問道:“青姐,你不洗嗎?”
其實我比他還小,他只是出於職業的口吻才會這麼叫我。
擰滅了手中的煙,我起身,從身後擁住他。
“等我一會!”我輕聲的說。
洗完澡,我掏出隨帶的香水。往身上噴了些,那是催情香水。
濃郁的味道瀰漫,我們都微微喘息,立刻糾纏在一起。
我很滿意他的服務,給了他兩萬。他欣喜的接過,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青姐你真大方,人又漂亮,滿意的話,你下次在來找我吧?”做這行的人大多說話都很直。
我沒有回答,徑自走出酒店。
開啟車門,有人喊住了我:“小荷。”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他,那個給我錢花,讓我過得奢華而輕浮的男人。
他是我的男友,可我對他已經厭倦,他似乎很在呼我,因為他很慮到我的一切,他從來都不對我發火,甚至都沒有對我大吼過。
他似乎能包容我的一切,也包括我拿他的錢去找男人揮霍。
是的,剛開始我也是很慶幸,我能找到這樣的好男人。可是後來我越來越受不了,他不溫不火的性子沒有一點激情,死氣沉沉的日子我不喜歡。
於是我開始處處和他針鋒相對,把他的金錢大把的揮霍。他卻只是更加的好脾氣,怪自己對我不夠好。直到有一次,我到夜總會帶了一個男孩子,到酒店過夜,他才有一點點的反映。
那就是他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但他沒有提起過一個字。
他只是說:“我的愛就是包容,包容你的一切。”
我笑他荒唐。
回到家,我躺在浴缸裡,讓牛奶和花瓣漫過脖子,閉眼享受著。
突然,感覺到頭頂的壓力,我奮力的掙扎。可是力不從心,牛奶灌入我的口鼻、耳膜。
“小荷,小荷!”他溫和的喚著我的名字。
液體灌滿了我的肺部,我停止了掙扎。
他愛憐的將我抱出浴缸:“小荷!小荷!我會包容你的一切。”
他將我用保鮮膜層層,包住——
原來這就是包容……
2:夜聊
傑看時間,一點鐘了,一點睡意都沒有,無聊極了。手機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能聊聊嗎?”
是個女人的聲音,感覺挺年輕的。
傑:“你是誰啊?”
電話那頭:“你不認識我的.”
傑:“哦,那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我睡不著,你能陪我聊天嗎?”
傑:“聊什麼?”
電話那頭:“你叫什麼名字?”
傑:“傑,你呢?”
電話那頭:“真的嗎,我們很有緣啊!我也叫潔,潔白的潔,我在昆明,你離我遠嗎?”
傑:“我也在昆明。”
潔:“是嗎?太好了!”
……
從簡單的瞭解,到生活的喜憂,一直聊到清晨。
第二天傑失眠了,他給潔打電話,兩人又聊了一宿。
第三天、第四天,傑的失眠越來越嚴重,每天他都和潔聊到早晨。
傑約她見一面,她答應了,她說晚上一點鐘在咖啡廳等他。
傑到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裡等他了,和傑想的一樣她很年輕,二十歲左右,也很漂亮,面板有些蒼白,她穿著黑色的外套。
傑衝她笑笑,她也認出了傑,朝傑招了招手。
傑抱歉地說:“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
潔說,她也才剛到。
潔還沒有點東西,傑問她喝什麼,她說隨便,傑叫了兩杯咖啡,和兩份吃的。
潔幾乎沒有吃東西,兩人聊了很久,從咖啡店出來,傑送她回家。
路上,潔主動挽起他的手,她的手很涼,像海水一樣涼。
她問:“喜歡我嗎?”
傑說:“喜歡。”
她說:“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傑說:“願意。”
潔甜甜的笑了。
第二天,人們在滇池發現兩具屍體,一具男屍和一具女屍。
兩名死者都很年輕,女性死者二十歲左右,身穿黑色外套,外套裡揣著一部手機,屍體已經高度腐爛。而男性死者二十五歲左右,死亡時間在昨天凌晨五點以前,兩人死亡原因尚不明確。
3:書寫預言
清晨,亞利拎著包準備出門,背後傳來纖細的聲音:“老公,等等!”
緊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身後的人快步走近亞利。
他只能轉過身,略微側頭看著依舊身著睡衣的美婦人,等著她先說話。
“我…”
明顯感覺到亞利不耐的目光,她只能結結巴巴地開口:“一大早的,你去哪兒?”
“和讀者開座談交流會,怎麼?我做什麼事你也要管麼?”說完轉身離去,也不管身後的門是否要關上,徑直走向車庫。
“沒教養的東西,把她買來還說三道四的!”亞利嘴中嘀咕著坐進駕駛座將車開出,銀白色“750Li”BMW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緩緩駛出別墅。
由於習慣,他回頭看自己的三層別墅,正要流露出自得的笑容時他的表情卻僵住了,嘴角不住的顫抖,目光變為呆滯。
猛踩剎車,銀色寶馬驟停,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在亞利眼中,透過那淺灰色的車窗,整棟房子陷在一片火海之中,眼中盡是火紅過,烈焰捲起花園中的樹木,瘋狂舔舐著豪華別墅的火舌直衝雲霄,映紅了天際,也映紅了他的眼睛。耳中盡是灼燒的噼啪聲、烈風的呼呼聲,樹木傾倒的簌簌聲,甚至還依稀聽見屋內女人的尖叫聲。
莫名的,似乎還有鋼琴發出的叮噹聲。
冷汗緩緩滑過他的背脊,顫抖的雙手幾乎抓不住方向盤,不住的發抖。
“轟!”蓄積在房屋中的能量終於爆發,掀起的煙塵與氣浪向外擴張,亞利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住了眼睛。
寂靜,一切歸於沉寂。
放下了手臂,眼前的景象依舊和平時一般,豪華大氣的別墅、青翠欲滴的樹木、波光粼粼的草坪依然存在,剛才的火場不曾出現過。
“幻覺?”亞利長舒了一口氣,訕訕笑罵一句駕車離去。
汗水還掛在背上,亞利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剛剛慌亂到現在的情緒。車內播放著輕鬆的藍調,可是車內的溫度似乎更低了。他伸手去關上了車裡的空調。這時他餘光看到了副駕駛座上的一摞書,書名叫做《書寫預言》。他一陣興奮頓時忘記了剛剛的事,甚至身體發熱,只有他知道那書裡夾的是什麼。
“交易,這次交易一旦成功……”他的眼中充滿了狂熱與激動,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
看著車子遠去,屋內的女人有些悵然地回到房間,一進房間,最為醒目的是正對房門的海報——
“《書寫預言》——一位作家一次偶然發現,書寫下一段有一段的預言故事。”看著宣傳海報,女人的表情有些複雜。
“當初靠著小說贏得了如今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卻藉此做出這種事情啊!沒想到。”她重新蜷縮回被子,心中在盤算著什麼。
……
銀色寶馬停在了“波洛瓦”酒店門口,亞利將鑰匙扔給門口的侍者後,在一位優雅的小姐帶領下走進了電梯,這一期間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
“叮!”
電梯緩緩停在了21層,亞利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略微緊張地整了整衣襟。
門輕巧地滑開,這時旁邊的小姐開口道:“安德魯先生在2103號房等您,亞利先生。”
亞利點點頭,走出了電梯,身後的門悄悄閉合。
一盞盞琉璃燈攀附在房間與房間之間的牆壁上,散發出柔和的淡黃色光芒,照亮了整個走廊。長長的酒紅色地毯鋪滿整片地板,一直延伸到盡頭的房間,那正是2103號房。豪華的環境卻不能引起他的在意,長長的廊道彷彿一張大口等著他走進捕食者的肚囊。
長吁一口氣,亞利走進了緊閉的房門,輕叩了一下。
“請進。”平靜的聲音悄然傳出,不帶任何驚訝,只有冷漠。
亞利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件奢華而不俗套的房間,然而那個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身影瞬間令他身子發顫。
“請坐,亞利先生。”那名男子並不轉過身,依舊俯視著瑰麗的燈光組成的城市夜景。
“知道我讓你來做什麼嗎?亞利先生!”亞利剛一坐穩,這位“安德魯先生”的陰冷語氣讓一股寒意從腳下蔓延開來。
他略微平靜了一下,說道:“先生!這次交易,我……”
“不急。”話被這二字乾脆地切斷,亞利不禁有些忐忑,注視著那個陰暗的背影等待著他的下文。
“看完桌上的牛皮紙袋裡的東西,再回答我。”依舊平靜,只是似乎多了幾分怒意。
亞利依言開啟紙袋,抽出的是一疊照片,他定睛一看不由得臉色發白,大驚失色。
“這!對不起先生,我有事先走了。”亞利猛地起身,快步離去。
這個背影輕輕說道:“還算識相。”
銀色寶馬再次啟動,坐在其中的人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驚怒交加的他用力拍擊著方向盤。
“媽的,這種時候竟然…”他清楚地記得,就在那些拍攝前幾次交易的照片上,被用紅色筆圈出來的一個個令他咬牙切齒了一番,清晰可見的那抹倩影,立刻讓他想到了今早還和她氣憤尷尬的那個女人。
她跟蹤了自己!破壞了這次交易,混蛋!
“寄人籬下,任人買賣的女人竟然敢…”一踩油門,一路狂飆回那棟別墅。
只是此時,車內的戾氣愈加濃重了。
……
10小時後,碼頭邊。
“和您交易很愉快。”面對眼前這個面容嚴峻,如刀刻般深沉的中年男人,亞利不自然地握住了他伸來的手。眼睛看著那一批批被運上船的夾有毒品的書籍,他不想逗留準備離去。
安德魯頗有深意地看著亞利:“您是一位果敢的人,行事很乾脆我很喜歡,希望下次還有機會。”
他壓低了聲音說:“您要是覺得寂寞,過一會兒我送個妞過去。”
亞利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幾聲寒暄之後離去。
昏暗的房間,並沒有點起一盞燈,只有電視機跳動著畫面不斷變幻著房內的光亮。
“最新熱買小說《書寫預言》的作者亞利·曼切斯特之妻在今日火化,亞利·曼切斯特在守喪七日後也在今日送妻遠去。”畫面中,亞利身著黑色風衣跪倒在靈柩邊,泉湧的淚水縱橫四溢,悲痛欲絕的表情令周圍的人不禁惻目,全程都沉浸在一片悲慼之中。
電視中繼續說道:“……一週前發生的車禍慘不忍睹,駕車宕機撞人後逃逸,目前下落不明。警方保證…”
“車禍?”亞利摟著懷中的女人暗自說道,看著自己在電視螢幕中聲淚俱下的模樣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按下遙控器關上了電視,懷中的女人在驚呼中被攔腰抱起,亞利笑吟吟地將她抱進了房間。
“終於結束了。”在笑聲中兩人倒在了床上,就像兩條纏繞著的蛇,久久沒有分開。
……
夜深了,房屋內的騷動漸漸平息,歸於沉寂。房子外一片漆黑,一絲光亮都不曾有。路燈不知為何,順著一股風的刮來一路關閉,月亮也深藏在厚重的雲朵之中不露出半點月光。
奇怪得很,此時的這棟別墅與它周圍的景緻就像在照片中一樣,絲毫沒有一根樹枝、一顆草兒搖擺,一片死寂。
“噠!噠!噠!”
清脆的玻璃珠跳動在地板上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靜默的別墅內格外清晰。
亞利猛地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他,眼前是一張光滑的書桌。不知為何,他竟手握鋼筆端坐在放著一張寫作紙的書桌前,昏暗的燈光照亮了房間,映亮了他蒼白的臉。
想離開,想移動,除了眼睛以外卻一絲一毫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想喊叫,卻只能抽搐著自己臉部的肌肉。
一滴又一滴的冷汗順著背脊往下淌去,心跳驟然加速,連耳膜都在顫動。
“噠!噠!”
順著樓梯,那枚珠子一蹦一跳往下落去。每一聲都狠狠撞擊著亞利的心臟,使其跟隨者那聲音一下一下的搏動。
慢慢地,聲音越來越遠,似乎快要落到了一樓。
“噠!噠!”
“噠!噠!”
“噠!”
只有一聲?本應繼續的敲擊聲突然戛然而止,彷彿……是的,彷彿有人接住了它。
亞利睜大了眼睛。
“叩!叩!叩!”
腳步聲!是的,輕巧卻清晰地傳了上來,高跟鞋敲擊著樓梯,在空屋內迴響。
亞利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劇烈地想要擺動自己的身體,嘴裡不住發出嗚嗚聲。
是她!
亞利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雙眼佈滿血絲,渾身顫抖不已。
今天是第七天!發喪之日!她回來了!是她回來了!
腳步聲不知不覺到了門口,停下了。
……
依舊寂靜。
亞利的手就這麼動了起來,抬起,放下,手中的筆尖抵在了第一行空白處,動了,緩緩寫下一行字。
“我回來了!”
淚水、鼻涕瞬間流滿他的臉,他就這麼恐懼著,在心裡撕心裂肺地叫喊著。
“吱!!!!”
門,開了。
“幾年來,我與你共遊大陸,玩賞世界……”
“……舞會,你曾誇我的舞步美……”
房間裡,有人踏進了房間,在亞利的身後區域內旋轉、跳躍,似乎有無盡的喜悅。
筆尖輕動。
“……琴座,你曾誇我演奏美……”
身後的人躍至房內鋼琴處,掀開琴蓋,一段流美動人的旋律卻像一根針直接刺入亞利繃緊的神經。
接著,下筆重了,鋼琴被用力拍擊,發出刺耳寒骨的聲音。
“……可是,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有何錯!你借作品成名,借自己作者之名進行錯誤的事情,我打算勸說你,你卻這樣對待我!為何!?”筆力到最後甚至透出了紙張,拉開一道口子。
“為何!為何!為何!為何!為何!為何!!!!”落筆從黑色變成了紅色,血紅,一連竄的血色化作這二字迅速蔓延至幾乎整張紙,那不斷顫抖、尖利的琴聲也在不斷加強。最終,在最強音處靜止。
“我懷孕了!”
“你終結了兩條生命。”
“抱抱他。”
一團軟膩之物猛地趴在了亞利的背上,他終於忍受不住,褲管裡的腥臊與背上的粘稠相呼應。
“現在,我是來送你走的。”
亞利心中嘶吼著:“不要啊!饒了我吧!我知道,我知道錯了,錯了!救命啊!!”
“一路,走好。”紙張寫到了末尾,停了。
一股血紅色的液體順著亞利驚恐萬分的臉流下。
桌上的燈光在一瞬間熄滅。
……
大火,不知從何處冒出的大火點燃了整座別墅。直衝而上的火苗映紅了整片的夜空。
如果亞利能看見,他會發現就像他一週前的幻覺一般。
只是,當事人已經不在世上。
大火中,圍觀的群眾聽到了鋼琴的演奏聲和女人的尖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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