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靈魂的經典散文隨筆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16日

  山和水並行著,讓靈魂在歲月的風沙中磨練、輪迴、遭遇。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整頓靈魂

  往往極具功利性的,或者膚淺的思想就像北方冬天的一團灰雲一樣,在我們的腦門子裡行凶滋事,藍天、白雲,飛鳥俊美的飛翔姿態都會無法看清。

  很多時候,文字就會被褻瀆,我們不斷像胡亂碼磚一樣,在毫無感性、知性、理性的狀態下書寫著,反反覆覆尋找那個被固定死的寫作角度,自己的語言質地被塗改著,被凌亂困擾著。

  很多是時候,生活就會被固化,我們朝著一個方向苦思冥想,忐忑、迷茫,亦或孤獨。人生目標被短期定死的指標搞得七零八落,鮮活的靈魂在功利俗套中睡眠。

  所以,整頓靈魂是一項偉大的個人重塑工程。

  在文字場上,靈魂歌者或者憫世詩人是才是神級的“碼字人”。

  在生活場上,沉穩工作者或者變通者才是炫酷的“弄潮兒”。

  當黑夜降臨,喧囂在午夜時分凝固,月亮和星辰這類促使人類精神進入靜謐狀態的事物通過冬天的玻璃窗戶和我們互動交流時,我們需要思考一些問題。

  這些問題的思索過程,就是整頓靈魂的過程。

  :走向靈魂

  近日,承德晚報記者跟我聯絡,準備採訪我,因為我的原創純文學部落格,短短一年勤奮耕耘,立足承德,走向全國,火了。這是壩上草原的驕傲,是承德的驕傲。

  我在驚喜、惶恐之餘,內心亦是百感交集。一年來博海拼搏,多年來痴迷的文學夢,迷濛的天空,世人不被理解,總算見到了一線晴朗的天空。

  一直以來,我就認為自己為文學而生。多舛的命運,不屈的個性,浪漫的性情,深思的頭腦,銳利的目光,使得我一直是個焦點、多辯人物。刀尖上舔血,烈焰中跳舞——何等悽美壯烈!

  一個人喜歡文學沒有錯,但於我,確是那魂繞夢牽一生的追索。我從小鐘愛文學,理想就是做記者,伸張正義,行走天下,卻因為家人的醫生夢而選擇了理科。社會闖蕩經年,又反璞歸真,重拾心中舊夢。部落格,個人有個人初衷,但於我,確是傾情打造,嘔心瀝血。一個天生愛學習,揹負家人使命的“書呆子”,歷經社會磨難,打拼,跌宕起伏。箇中曲折是非,不是一言能盡。

  因為文學,我曾他鄉打拼;因為文學,我曾被人當眾奚落;因為文學,我幾乎跟家人決裂;因為文學,我幾欲成為親朋眼中反面教材。

  一個女人,社會似乎天生註定了賢妻良母的身份。傳統的觀念,儒家思想道德的浸淫,使得每行一步都飽受世俗眼光,非議。尤其是我這樣,生活在塞外閉塞小城的女人。要命的是,還有幾分姿色。

  社會中摸爬滾打多年,從一個稚嫩、青澀、倔強小女生,成長為一個成熟、豁達、歷練、陽光的智慧女人,這中間經歷多少心靈煎熬,和世俗油鍋的滾燙。記不清我理想的火焰湮滅過多少次,理不清世俗的流言射穿身體,留下多少累累傷痕。

  我能開誠佈公,但是,許多個人家庭生活情況,還是心有慼慼焉。我能做到的是犧牲自我,努力維持和諧美滿。並將致力於文學事業作為畢生的追求。

  我不喜歡故作深沉,但喜歡大氣陽光;我不喜歡嗷牙嗟口,玩弄文字遊戲,但喜歡真誠坦蕩,心音流淌;我不喜歡矯情作態,辭藻堆積,但喜歡率真自然,樸實向上。

  幾天來的反思、煎熬,我明白:我改變不了自己的風格,因為那是真實的自我,那是我一步步腳步丈量的結果。

  真實——深情——大愛,就讓這些主宰靈魂的東西,在我今後的作品中,永放光芒吧!

  :靈魂的彼岸

  沉浸在浩瀚的夜裡,失眠的神經在寂靜的黑暗中享受著孤獨。漸漸的,熬過了零點的靈魂在過去與黎明的臨界中,掙扎過了當天的門檻。當靈魂痛快的褪去了面具,無拘無束的坦露出本真,與深夜擁抱並水乳交融的時候,思維儼然成了八面玲瓏的鼓樂,在靈魂的摩擦、敲打、穿越下,形成一環環性靈、理智和夢幻糾結成多維立體的波紋,瀰漫流散,暢遊、飛翔在無窮的天際。

  在這樣後凌晨的夜裡,夜是魔方,孤獨者的舞臺,性靈的花園,夢幻的方舟。夜幕已經把物質世界的一切,鋼筋水泥、玻璃幕牆、車輛、街道,等白天你要躲避的,鈍遲的、尖銳的,包括聲音、影像所卵生出的恐怖、猙獰、虛偽、漠然、痛苦都擋在都擋在了意識之外。此刻,我的思維或者是性靈不再是白天的孤獨了,即使孤獨也是一種迷幻的享受。我似乎清晰的聽到了靈魂在蠢動的萌芽,生長、低吟和歌唱。

  這黑黑的夜裡,睜開雙眼和閉著雙眼都是一樣的黑。可我,還是習慣的讓雙眼微閉。記得一首歌詞裡說過“閉上眼睛就是天黑”,可見,沉浸在黑夜是一種享受。睜開眼睛看世界,感官的世界和虛擬的意識,無疑也會錯生出幾許的煩惱、不安,痛苦甚至苦難。

  我的靈魂在散步,靈魂的觸角感受到夜的輕盈、悠遠。輕輕轉身的剎那,聽到了一個天真的聲音,一個男孩的聲音,“可是他什麼衣服也沒有穿呀!”。聲音來自哪個年代、哪個國家和城市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石破天驚的聲音。此刻,皇帝、大臣、圍觀的百姓都是驚詫的。丹麥童話作家安徒生《皇帝的新裝》故事裡男孩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縈繞著。我一直覺得,這個聲音不是1837年從安徒生的筆下發出的,在童真的世界本來就一直有這個聲音。只不過安徒生把這個聲音描述的更具體,更真切,更加讓皇帝、大臣、圍觀的百姓聽得清楚並承認這個聲音。

  童話的世界是美妙的,可童年的故事又是懵懵懂懂的,回憶容易使人錯亂和混淆。我想起我也和《皇帝的新裝》裡的男孩一樣喊出過類似的聲音。

  童年的眼睛總是看的很清,很亮。我在麥收的夏夜,看到一個影子把生產隊打麥場上裝滿小麥的麻袋偷偷的扛回家,那個影子是村裡的王貴時。有一個聲音就像脹滿小肚子裡的尿一樣,總要尿出來才痛快。王貴,和中學課本《王貴與李香香》裡鬧革命報殺父深仇的主人公王貴重名的莊稼漢子。一年到頭整天的拿著一把鐮刀,在莊稼地來回晃悠“看青人”。第二天的晌午,我聽到隊裡做事認真的會計說昨晚打麥場上丟了一麻袋麥子,大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我似乎憋了一晚上的尿終於射出來 “我看見王貴把一個麻袋扛回自己家了”。我的話說出來後,人群中死一般的寂靜。大人們看我的眼光是我從沒有過的異樣,詫異、猜測、憤怒、責問、無奈,只是沒有鼓勵。柳樹上的知了一直喊著“知了、知了”。

  富貴的宮殿,神奇的新裝,鄉村的麥場,大臣,百姓,童言無忌的男孩,所有的映象在靈魂的夜空幻燈一般演繹著。安徒生沒有交代穿了新裝的皇帝,經男孩石破天驚的真話之後的結局。但我可以想象,皇帝所統治的國家,或者是漸漸地變成無聲的世界,或者是勇敢地處置了故事中那兩個天才的裁縫,但是或者似乎是不可能的結局。童話裡男孩的聲音終究傳播了千年、百年,稚嫩的童聲,在吵雜喧囂的世界中湮沒著,就像我當年的聲音一樣是微不足道,很多人聽見了也是沒有結果的。抑或,在這樣的深邃的夜空下,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都藏匿著這種聲音,不知是吶喊還是低吟或者永遠的沉默。我推測著我內向沉默性格的一面,是不是因為那個夏天人群中死一般沉靜之後的影響有關。

  想到這些,我的靈魂不禁有些懊悔和沮喪。夜愈發的茂盛,茁壯。我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呼吸漸漸地由平緩到鏗鏘和有力,靈魂在這樣的夜裡揮舞著有力的翅膀,穿越起來。夜幕似乎被靈魂撕開了一隙裂痕。所以,我還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白天壓抑的讓人視覺錯亂的高樓大廈,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中陽光照射衍生的齟齬錯雜中擁擠的車輛,喧囂的人群。甚至還看到了現代城市生活光鮮背後隱匿的灰暗的一面。我的靈魂不敢在這樣的氛圍久留,我的呼吸愈發的加快,甚至有些心悸了。我還是回到了夜幕裡,奔跑的靈魂看到夜空下的山峰原野,是錯落突兀的深淺的墨黑。原來,在夜裡山峰畢竟是山峰,有突兀於原野的深刻夜痕。“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千年前的蘇軾在丘壑縱橫、峰巒起伏的廬山勝地,就發出這樣哲理性的感嘆。我們所處的地位不同,眼中的景物和感悟就可以大相徑庭。在千年的感嘆聲中,我試圖尋求一種鑲嵌在白天與黑夜之中的神奇力量,作為靈魂永久的理想花園,讓靈魂不再孤獨和壓抑,並且能讓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沿著夜幕到天地之間共鳴。

  我承認,這是我浪漫主義甚至是輕狂的天真。因為千年前吟嘯官場和江湖一生的蘇軾,掛冠於哲學、佛學、文學的殿堂尋覓和輾轉一生,最終也只能浪漫的把靈魂歸隱,“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是對靈魂彼岸的渴望,抑或無奈。

  當浪漫成為一種最終的歸隱,理想的桃園就是看得見的彼岸。我的性靈在黎明前的夜幕不再壓抑,變得飽滿和豐盈,有節律的飛翔起來。

  正是天高氣爽,雲淡日麗的秋天。我在萬里霜天香飄四野的菊園行走,心靈的天空,沒有一點兒陰霾和浮雲。心曠神怡的性靈不經意間舒展開翅膀,到達理想的彼岸。我和近兩千年前的陶淵明在開滿菊花的田園飲酒放歌。陶公告訴我,他的世外桃園,是他營造的人間生活的理想境界。“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順著陶公的手勢,我真切的看到了陶公指向的南山有著陶公祖先的墓碑,也似乎看到了他的桃花源。陶公的南山可能是陶公靈魂的最終歸宿,他的桃園也許只能在靈魂的天國實現。

  我耳聞目睹了陶公的桃園世界,靈魂的翅膀從容閒適。思維也敏捷開闊。陶公的桃園世界,是西方的極樂世界嗎?可能是。但是,現在看來是過於理想的世界,脫離於現實的浪漫主義。我又展開靈魂的翅膀,飛翔到了兩千多年前的雅典。金碧輝煌的雅典果然是典雅與華貴,哥特式的建築線條優美。中年的哲學家柏拉圖,沉穩成熟,舉手投足間透著睿智和激情。

  我在他的精神世界的宮殿聆聽著柏拉圖理想國。柏拉圖國的道德公正,是超越於體制和物質之上的真理和美麗的境界。我對他詩意般的理想唯美,不甚瞭解。經歷了兩千多年還沒有讓人類判斷正確與否的理論,我窮其一生也是迷惘的。他純粹的精神戀愛法,成為超越肉體,沒有性愛婚姻的代名詞,我卻不敢苟同。作為一個正常的飲食男女,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正常性慾的婚姻,在自己意淫的精神世界裡高歌,也是和人性相悖的。

  我不想讓靈魂飛翔了,我的肉體我的心臟已經適應不了在時光的隧道中馳騁。靈魂理智平穩的降落在現實世界。我的腳下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鐵路。這是一條橫亙東西的動脈,向東經山海之關延伸到遙遠的東方,那個太陽升起的地方。向西,遙遠的雪域高原,那裡有喜馬拉雅和布達拉宮,世界的第三極,聖經中記載的諾亞方舟就在那裡起航,有我心中最聖潔的雪蓮花,有流傳了三百年的世界上最偉大的詩人和情人倉央嘉措。我站在鐵軌上,鐵軌橫臥在大地,猶如大地之上的堅挺有力的脈搏。我聽到遠處的火車在大地上鏗鏘疾馳的聲音,車輪擠壓鐵軌的長鳴,在夜空中猶如通向天堂的號角。

  遙遠的兩千多年前,統一了整個中國的神一般的秦始皇,也在這裡揮鞭趕山怒填倉海,高呼著“大地在我腳下”。他可以建立千秋偉業,享盡人間榮華富貴,但他源於對生命更有理想的追求和渴望。面對著遙遙的渤海,企圖尋求長生不老的良方,做一個永遠的人間神仙。可如今,斯人已逝,只有長城,在山海之巔矗立延伸。

  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憂鬱的沉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有些唏噓,詩人海子,當火車從他身上轟鳴碾壓過去的剎那,他的靈魂沿著黑夜中鐵軌的階梯,升入天堂的剎那,是不是看到了大海的彼岸,桃源般的花開似錦。

  這一切的一切。看見與否,終究都是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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