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說新語讀後感
南朝的劉義慶組織一批文人編寫的《世說新語》。世說新語讀了之後,你的讀書心得該寫什麼呢?不妨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有所收穫。
篇一
古文,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一個寶庫,而《世說新語》則是這個寶庫中一顆燦爛美麗的明珠。
全書用文言寫成,分為言語、德行、政事、文學等三十六門,其中的故事既有很強的哲理性,又不乏趣味性,篇篇短小精悍,有的甚至只是幾句話,但就在這些記錄人物言行舉止的文句中,我們卻可以體會到魏晉時代濃郁的政治氛圍和人物特色。
前幾天,我讀了《世說新語》中的一到三十頁,其中的一則小故事令我印象深刻:華歆、王朗俱乘船避難,有一人慾依附,歆輒難之。朗曰:“幸尚寬,何為不可?”後賊追至,王欲舍所攜人。歆曰:“本所以疑,正為此耳。既已納其自託,寧可以急相棄邪?”遂攜拯如初。世以此定華、王之優劣。
這則故事的意思是這樣的:華歆和王朗一起坐船避難,有一人想搭他們的船,但卻遭到華歆當即表示為難,王朗說:“正好船還寬敞,為什麼不可以?”後來追兵即將追上,王朗想拋棄那個人。華歆說:“之前我猶豫不決,原因就在於此。既然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怎麼可以因為情況緊急拋棄他呢?”社會上從此便根據這件事判定華歆和王朗的德行優劣。?
這個故事中的華歆剛開始對於別人的請求猶豫不決,看上去似乎品德不好,但儘管王朗答應了那個人的請求,但當後來追兵到來情況緊急時,卻想拋棄協助的那個人,所以,華歆的品德是遠在王朗之上的。
我們在生活中有沒有犯過像王朗一樣的錯誤呢?以這個故事為例,在開始時如果華歆和王朗在開始時沒有攜帶那個人,那麼那個人可能會有生存的希望。可要是華歆和王朗在中途拋棄了那個人,那麼那個人就沒有一點生存下來的希望了。
生活中的事往往也是這樣。如果我們答應了別人某件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如果你拒絕他,他可能會受到損失。但要是你在中途忽然停止,呢麼他的損失會更大。
當然,我們在生活中要儘量幫助別人。但如果的確無法幫忙,我們也要當即拒絕,榮國答應了,就不能半途而廢。
篇二
《世說新語》是南朝劉義慶主編的志人小說,分為36門,如《德行》、《言語》、《政事》等。其中,我覺得最富有哲理性的是記錄晉人談話的《言語》。那一句句發言遣詞,無不畢肖聲口,寥寥數語,卻能述說出一個個發人深思的道理。
書中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口吃的鄧艾,自稱時便經常重複說“艾,艾……”這樣難免被人拿來取笑。有一次晉文帝也和他開玩笑說:“你總是說……艾,……艾,究竟是幾個艾啊?”鄧艾沒生氣,也沒尷尬,回答說:“鳳兮鳳兮,本來只是一隻鳳。”他用楚國陸通比喻孔子的名言,來說明自己雖然常常連連說“艾,艾”,但和孔子那樣只有一個“艾”罷了。
還有一個小故事講述的是顧悅和簡文帝。顧悅和簡文帝同歲,但顧悅頭髮早已白了,簡文帝問他:“為什麼你的頭髮比我先白了呢?”顧悅回答說:“蒲柳的資質,臨近秋天就凋零了,松柏的資質經過秋霜反而更加茂盛。”用了一個形象生動的比喻,說明了人的資質是有差異的,由此也導致了人生的許多不同。
另外一個故事講述的是身在廬山的遠公,雖然年老,但仍然不停地給弟子們講論佛經,他時常告誡弟子,說:“我如黃昏時的落日餘輝,自然不會照得久遠了,只願你們像早晨的陽光,越來越明亮!”用自己熱切的言辭和神態,將“一寸光陰一寸金”的道理和“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印刻在弟子們的心中。……
鄧艾雖口吃,但卻不妨礙他富有智慧和哲理的表達:每個人都只有一個,應該好好的發揮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才能,做一隻鳳,做一條龍。晉文帝的一個玩笑,一個調侃,卻引出了顧悅如此富有哲理的回答:資質稟賦的不同應活出不一樣的精彩人生。遠公用桑榆之光來比喻自己,用朝陽之輝來比喻年輕的弟子,告誡我們學習是一刻也不該放鬆的……
古人善用比喻,能運用風趣幽默的語言把一個個深奧的道理說到透徹,又恰到好處;能把人們熟知的平凡事說得不平凡,說得有趣。這種語言技巧很值得我們去學習借鑑。
明代的學者胡應麟評介《世說新語》:“讀其語言,晉人面目氣韻,恍惚生動,而簡約玄淡,真致不窮,古今之絕唱也。”既是絕唱,定有屬於他絕唱的魅力,反覆認真誦讀這36門學說,定能讓我們受益匪淺。
篇三
《世說新語》每章節都是簡單的交代一件事或一個人,並不給出自己的評價,讓讀者有了獨立思考的空間。所以這是一本非常客觀的書,非常尊重每一個人物原本的樣子,不誇張,不渲染,謝安算是其中最受推崇的人了,《雅量》篇裡幾乎都是他,然而書裡也收錄了幾篇可以看出他缺點的,這樣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也就使每個人都豐滿·立體·現實。
書裡反差最大的,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在《德行》中,講管寧與華歆決裂還有王朗學華歆不成的兩篇了,這兩篇是緊挨著的,然而前一篇中華歆還是一個不專心鋤地,讀書而被外物干擾的人,從而招致管寧與他絕交。後一篇就變成了在見識和氣度上的楷模。一開始我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之前總認為古代的賢人們不論何時何地總是賢能的完美無缺的,現在看來並不盡然。一個人好的一面恰好是那個時代在推崇的,於是便為賢士。而華歆的不專注是管寧所厭惡的,於是他們做不成朋友。
我非常羨慕《世說新語》中描寫的當時士族們的生活,似乎總是那麼悠閒,每天遊山玩水,寫寫書法,寫寫文章,右手持酒杯,左手持蟹螯,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我願生在那樣的時代的名士家中,日日品酒賞花,定能成就一身風流。然而透過士族們悠閒奢靡的生活,也可窺見當時百姓的疾苦,而名士們清閒生活的背後大多是政治上的不如意。名士們表面過著悠閒生活,內心也許非常苦悶抑鬱。這樣一想,清閒對於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酷刑。
最後要講其中我最喜歡也最感到疑惑的一篇,有關小時候的晉明帝。晉明帝的父親元帝兩次問他長安和太陽孰近孰遠,得到的兩次答案卻是截然相反的。我反覆讀了多遍,只能理解第一次他說太陽遠過長安是為了寬慰父親。而後一次說長安遠過太陽我卻始終想不通,只是這個小孩子在表達自己對長安的思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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