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童年的優秀散文佳作
童年是一支筆,描繪出美妙的圖畫;童年是一幅畫,開滿了豔麗的鮮花;童年是一束花,散發著沁人的芳香。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不見我的童年
回家的路,總是那麼漫長。車外的一山一水,逆著我的童年,把那夢裡的故鄉,編織的是如此的真實。旋轉的車輪,夾雜著我複雜的心跳,開啟了一段段童年的往事。閉上眼,故鄉就在心裡,我數著天上那些熟悉的星星,安然入睡。可我總覺得應該醒來,匆匆歲月正在雕琢著我的容貌,改變著我的生活。似乎已經遲了,就像那場遲來的秋雨,溼潤了我的雙眼,帶走了我的童年。
童年,一去不復返,我所能帶走的,也許只是一片失落的雲彩。 寂寞的內心,渴望一場綿綿的細雨,從過去一直下到現在,然後順著家的屋簷,滑過我的臉龐,滑過我的記憶。記憶,是如此的潮溼,明媚的陽光懶洋洋的照射,似乎是在告訴我,童年已去,剩下的,只是一個為生活而奔波的我。
那些逝去的青春並沒有告訴我,是誰帶走了我的童年?可我還是會時時想起母親溫暖的懷抱,我安靜地的熟睡,差點就此結束我的人生。枯瘦的我,無憂無慮的吮吸著母親乾癟的乳頭,兩隻小手肆無忌憚的舞蹈。我想,我是在表演,為接下來的人生續接美好的故事。這不是我的藝術,只是一種對童年的紀念。我想留住,因為,我認為那些是我遺失的幸福。在喧囂的塵世,我也只能咀嚼童年,希冀時間能停止我懶惰的思想。
站在故鄉的土地上,哪怕是一棵矮小的樹,一棵長在路邊的雜草,它們總能指引我回到童年。這時,我的心會禁不住時間的拷問,洩露那些熟悉名字。他們的童年,曾經和我的童年相互交纏,共同的勾畫出了遙遠的天堂。天堂,我不曾去過,可我相信,故鄉的雲會告訴我。遺憾的是,至今,我也沒聽見那些關於天堂的故事。其實,我是想在天堂建造一座屋舍的,可那些童年裡的那些老人們,並沒有去那兒。我猜想,也許它們是被佛祖帶走,或者是,他們已經變換摸樣,回到了從前。他們的從前,我不曾見過,但我知道,腳下的土地偷走了它們。我不想挖掘,因為厚厚的黃土,已經埋葬了那些故事。
聽,大地在跳動,無數的英魂,爬出墳墓,躲藏在草叢裡。它們在我生命的每個日夜裡,不停的哼唱著那首,被遺忘的歌謠。熟悉的旋律,不停的翻轉,帶出了我的眼淚,帶出了我的鮮花。我流著眼淚,捧著鮮花,準備哼唱時,卻忘了曲調。我坐在田壟上,夏蟲悠悠的演奏著,我的思緒爬上桑樹殘缺的枝椏,點點嫩芽蔥綠嬌豔,我似乎看到了枝頭上上那些紅澄澄的桑葚。我舔了舔舌頭,嘴裡似乎出現那酸酸的甜味,我飢渴的吞食著,可我依然飢餓無比。我轉過頭,不再想那些與蛙聲一起消失的桑葚。
當我看見連綿起伏的那些小山丘時,我猜測自己童年時,一定在裡面迷過路。然後無力的望著天上的明月,希望皎潔的月光能帶我回家。可惜,雲層太厚,薄暮黃昏遮住了我的眼。我像只蝸牛一樣,沒有方向的向前爬,因為,我記得家裡的那幾堆草垛的樣子。它們是那麼的憨厚朴實,只要我從它們身邊經過,我就會記住它們的慈祥的笑容。現在,它們已經不再那兒,也許它們像我童年一樣,在那些連綿的小山丘當中迷路了。但我更希望,它們從黑色的灰燼,變成了一棵野草,一直不停的追尋,我遠走他鄉的腳步。
喜歡光著腳丫,打破水面不應該的寧靜。那是一塊蓄滿水的的稻田,露出水面的嫩苗,幾隻調皮的青蛙呱呱的叫著,我坐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捲起褲管,不停的拍打著水面。清澈的水面綻放出童年一朵朵水花,須臾,它們便不情願的回到了田裡。我知道,這是一次綻放,也是一次凋零,是我給了它們生命,也是我結束了它們的一生。我是個罪人,我決定躲在那片竹林裡,抱住那些竹筍,像象鼻蟲一樣貪婪的吸食。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那片竹林繼續統治那片水域。我相信那些水也需要自由,需要生命,所以,我要抹去那片樹蔭。從此,陽光穿過竹林,把清澈乾淨的水面對映的如此美麗。水底,水草在我的腳印裡瘋長,醜陋的小蟲擺著難看的姿勢遊行。我想,是時候扔下一顆石頭,激起那些只屬於童年的漣漪。
走出童年,我又能去哪兒?人生的路始終逃不過記憶的束縛。古老的泥瓦房,斑駁的牆面,還有屋簷下那些被滴穿的地面,除了這些,我似乎看見的就是一堆堆乾燥的柴薪。我想推開扇半遮半掩的木門,它破朽的忘了自己的年歲,可我又不敢打擾它生命中最後的時光。它需要安靜,需要我的相伴。它是如此的淒涼,而我這位唯一的相伴者,卻不願在它支離破碎後,瞻仰它的遺容。我不是它的信徒,我需要只是那段逝去的童年。我相信,我的無情不是一種殘忍,而是一種心靈的昇華。它應該也會明白,只有離開了現在,才可以在未來,找到曾經。
故鄉的落日,美的有些讓人心痛。血紅的雲彩一片片的向南飄去,空曠的天空越壓越低,我拾起童年的朝花,撐起我的世界。我的世界裡,外公外婆的臉上又添了幾條皺紋,儘管如此,他們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充滿慈愛。我彷彿看見那個瘦弱的小孩,一步步的跨過那些門檻,跑到一片青草滿布的田野裡,緊緊地追逐著自己的童年。也許,就是那時,我失去了童年。然後忘了那些千年的滄桑和永遠的承諾。
永遠已經過去,我的承諾也已經失效,因為,我故鄉的那些孩子,已經長大。現在,我們都不是童年的奴隸,那些兒時的熟悉也漸漸的褪色,相繼而來的是永無止境的陌生。他們是如此的繁忙,忙著為自己的孩子們編織童年。只有我,這個童年出賣的孩子,還在些日子裡流浪。沒有人知道我將去哪兒?我漫無目的彳亍而行,希望再看看故鄉嫋嫋的炊煙,希望再聽聽故鄉溪流的聲音,希望再聞聞麥穗的幽香。
終於,我還是離開了。我走在那條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揹著行李,一步步的蹣跚而行。儘管身後沒有一人相送,可我卻願意相信,故鄉在依依不捨的送別我。我是它的孩子,如今異鄉的漂泊,是我和故鄉共同的苦痛。我不曾愛的如此深沉,我的生命已經深深地扎進故鄉的每一寸泥土,馥郁的清香四處瀰漫,世界放佛從來沒有過荒涼。
微風吹過,遙遠的呼喚聲飄來,我回首相望,卻看不清故鄉的模糊的臉龐。我想,我也許應該躲進成堆的瓦礫裡,偷窺故鄉撫摸我童年痕跡時的婆娑淚眼。可我並沒有停止,因為我曾經是故鄉的一棵浮萍,漂浮在那片水田裡。現在我已經乾枯,依附在那塊光滑的石頭上,傾聽風雨訴說那段,關於我童年的故事。
故鄉已經蒼老,我的青春已無法撫平。今夜,我將走過我的童年,回到夢裡,一點點的拾掇,我遺落的歡聲。
:扇中的童年
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呆呆傻傻;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臭美;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調皮;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煩惱。
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臭美。 別看我現在討厭穿裙子,小時候的我可不是這樣的。小時候的我,總是長髮垂在腰際,穿著一條米白色的長裙,一雙米白色的帆布鞋。現在,我非常的討厭穿裙子,媽媽叫我穿,我還發脾氣呢。
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的扇走調皮。小時候,我和姐姐到親戚家拔蘿蔔。我的背彎下來,手伸出來,用力地拔呀拔呀。這個小蘿蔔他跟我鬧脾氣,就不出來。‘好你個蘿蔔,連你也欺負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拔不出來你,我把你挖出來。’我彎下腰,蹲下來,開始挖土。塵土滿天飛,一會飛到樹葉上,一會飛到頭髮上,一會飛到帽子裡。可那蘿蔔還不出來,我生氣極了。我去找來樹枝和石頭。我把樹枝放在石頭上,用力地一翹,沒翹起來。我用腳去踩,樹枝斷了,我屁股一著地,摔了個狗啃泥。‘氣死我了,不拔了。’
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扇走呆呆傻傻;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扇走臭美;童年是一把扇子,輕輕扇走臭美。春天過去了,夏天過去了,秋天過去了,冬天過去了。童年一去不復返了,但童年卻留在了我的心中。
:猶憶童年時
昨夜失眠,忽然憶起童年,感慨時間過的太快,好多美好的瞬間都只能模糊地存留在記憶中了。
幼時不懂農忙苦,最喜歡的時期是一家人忙碌收小麥的時候,在外打工的爸爸,半年不回家,農收一定要回家,因為家裡少不了人手,那時候沒有現在這麼發達的收割機,只用機器下地轉上一圈,去殼的小麥已經安安穩穩躺在袋子裡了。
那時候家裡只有一臺打麥機,我記得那是我家和四奶奶家合買的一臺,綠色的,形狀像一頭大象,只不過沒有大象長長的鼻子,機器上面有個大口,人要坐在口的旁邊,把捆的整整齊齊的一捆捆小麥接連不斷地放進去,然後去殼的麥粒就從“大象鼻子”的那個位置出來了,接著就被守在這的人立馬收到了袋子裡,同時,麥秸稈從“大象尾巴”的位置飛出來,守在這的人立刻用木杆叉把麥秸稈扔到一個空曠的位置,於是我們孩子的快樂也開始了,我們被大人指定在扔過來的麥秸稈上蹦蹦跳跳,把空虛的麥秸稈踩實,幾個孩子一起跳,比誰跳的高,轉著圈跳,看誰跳的美,總有說不完的樂趣。漸漸的麥秸稈就形成了一個小山似的堆,和我家的配房***農村一般都會有坐東朝西的配房,一般比正房要矮、短***差不多要一樣高了,於是我們就更開心了,我們爭相從麥秸堆爬上牆,再順著牆爬上配房的房頂,然後排好隊,一個一個從房上跳下來,跳的時候我們總是有很多花樣:擺個奧特曼的姿勢,或者手裡拿上兩把麥秸稈,一邊跳一邊撒手裡的麥秸稈,這叫“天女散花”……
整個院子裡都瀰漫著麥糠的味道,嗆鼻;整個院子裡都飛舞著一些細小的麥秸稈,凌亂。守在打麥機旁的大人在大夏天戴上口罩,臉上紅紅的有點黑,眼睛被不時飛到眼裡的麥秸稈刺的睜不開眼睛,整個額頭佈滿汗珠,吧嗒吧嗒的一直往下掉也顧不上擦,整個院裡都是打麥機轟隆隆的聲音,必須要喊著,才能聽到彼此的對話……
而我們依然玩的不亦樂乎。然後突然被大人喊住,給1塊錢,被派去買冰棍,這也是非常得意的“工作”,正在跳麥秸堆的孩子們都不跳了,聚成一堆去買冰棍,跑到最近的小賣鋪,1毛錢1根的冰棍,1塊錢給12根,然後一邊吃著、***就又跑回家了,大人們也就此歇歇腳,暫停工作,每人拿上一根冰棍,總是能把身體的燥熱驅走。我看著她們的臉,即使戴著口罩了還是黑黢黢的,臉黑紅黑紅的……
打麥的工作總是要持續上一整天,機器有限,人手有限,所以總是幾家人合作,打完這家打那家,農忙是農家人的大事,尤其是大人,那幾天總是相當忙碌,但忙碌之餘,幾家人一起忙碌時的說說笑笑依然讓人回味。
給地裡剛剛播種的玉米澆完水,夏天的這一段農忙也告一段落了。大人們的“假期”也開始了,找個巷口,選個樹陰,搬張桌子,聚上4個人,又可以打上半天麻將或者打上半天撲克,那時候總是一小圈麻將桌,圍著一大圈的“看客”,“別出那張,出這張!”看客們總是彷彿比當局者更緊張,不時地指點著“選手”,這個人群裡總是不時的爆發出很熱鬧的笑聲……
而我們這些頑皮的孩子,依然沉浸在“麥秸堆”的歡樂裡,麥秸堆堆放的時間越來越久,越來越沉實了,比房頂也越來越矮了,我們依然樂此不疲的爬上房頂,擺著各種花哨的姿勢跳著。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選了一個鄰居的高高的正房,麥秸堆只有正房的三分之一高,我和鄰居家的小哥,爬上房頂,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之後,他跳下去了,當時我內心極度恐懼,但又不能輸了“面子”,於是我也一閉眼跳下去了,空中失重的感覺,至今讓我記憶猶新,還好安全墜落在了麥秸堆上。現在想想,小時候哪裡知道什麼是“危險”,什麼是“後果”,只不過喜歡逞強好勝罷了。
童年已離我遠去好久了,農村裡也不再是當初那個樣子。農忙時,再也不必幾家人一起忙碌,因為一個收割機一個人就可以解決所有事;很少再見村口圍的一堆打麻將的人,因為人們已經習慣了空調的冷風;像我童年時跳麥秸堆的孩子再也沒有了,因為村莊裡已經看不到麥秸堆了,機器收割的同時已經“秸稈還田”了;童年的玩伴也很少再見了,更多的已經成了父親、母親,即使見面也很少能找到幾句共同語言了……
我每天拿著一部手機,埋頭穿梭在擁擠的地鐵上,即使在喧鬧的人群裡,彷彿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我常說:關閉了手機,就如同關閉了整個世界。不時傳來的新聞,我總是能第一時間瞭解,我彷彿離這個世界越來越近了,卻好像與身邊的人越來越遠了,也與童年那個單純的年代越來越遠了,遠的如同記憶一般,可望而不可即,我知道那個時代結束了。
猶憶童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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