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母愛方面的文章
母愛是一杯濃濃的香茶,飢渴時給我們帶來芳香;母愛是一加光十色的彩虹,失落時給我們帶來希望;母愛是一輪火紅的太陽,寒冷時給我們帶來溫暖;母愛是一盞明亮的路燈,迷失時給我們指明方向......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歲月如歌 ---- 母愛
世上最無私的愛是母愛!
多窮,她不會叫窮孩子。
多苦,她不會叫苦家人。
苦難總是自己扛。
解放後,母親的小腳也解放了。從單幹到互助組,從合作社到生產隊,母親都是婦女們的領頭人。和男人們一樣早起晚歸。白天耕耘,晚上做家人的衣衫鞋襪。辛苦可想而知。從我記事,就沒聽母親說過苦,說過累。多苦多累家人的心願她都會想法幫你實現。
60年代,一個勞動力幾分錢。油鹽醬醋都很難掙出來。家裡大事小情全指望幾隻乾瘦的母雞下蛋。大姐工作了,時常郵匯10元8元的,補貼家裡開銷零用。沒有姐姐的幫助,更得捉襟見肘。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不懂事的我,看到夥伴穿的花背心,羨慕極了!真想要一件啊。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是一件白底,小綠花的背心。商店就有,1.27元。放學後就跟媽媽說“百貞買了一件花背心!”我還記得當時媽媽的神態,滿臉是自信。“買!媽媽也給你買!”真不敢想象啊!一塊多錢啊!幾分一毛的小票得一大把。
媽媽說今晚上咱倆就編草帽辮!買了就給你買新衣。我很高興。娘倆就這麼說定了。吃完晚飯後,我和母親坐在麥場上邊涼快,邊編草帽辮。直徑1尺2寸,20圈叫一盤。一等辮0.14元。我剛剛學,編的很慢。一晚上編到10點多,才編4——5圈。還是二等的。母親編得快,一晚上能編10多圈呢。娘倆齊動手。一週後我終於穿上了新背心。心裡美得沒法說,人立時也精神起來了。招來多少夥伴們羨慕的眼光,當時心裡真美呀!
現在說來心裡無比苦澀。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雙眼。媽媽為了家人太不容易了。
母親擅於女工,做得一手好針線。會剪裁,會縫製。樣式超前,舒適合體。用我們家鄉話說就是“可中用!”。家裡老小,上上下下十幾口人的穿戴都是母親一針一線縫製。
她給兒媳做棉衣,她給孫媳做枕套。重孫穿過她做得鞋,侄媳也穿過她做的衣。
那個年代,經濟困難物資貧乏,布定量供應。母親盡其所能,哪怕是一寸見方也讓它派上用場。母親利用被服廠的下腳料,一針一線拼對出了三床褥面。三個兒媳一人一床。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工藝品。
多窮,母親她不會叫窮孩子。
多苦,母親她不會叫苦家人。
:黃連最苦,母愛最深
人都說:黃連最苦,其實,黃柏、黃芩一點兒也不亞於它。對此,我深有體會。因為一度我曾對它們特別敏感:敏感到方圓500米內,誰家煎中藥,我都能聞到。
二十年前,我患腎病綜合症,整個人腫得象唐人兒一樣。在任何地方按一下,立即就會出現一個深坑兒。為了給我治病,爹孃四處奔波。我先是去縣裡,後來又上鄭州。腎病是頑疾,易復發。西醫對它好像沒什麼好的治法兒。我的那個主治大夫,她是這方面的權威。一天,她向她的學生介紹完我的病情後,當著我的面兒說:“這種病的特點就是療程長。正常情況下需要一年半才能康復,其間還要避免感冒……”
“ 我的天!”聽完她的介紹,我完全喪失了信心:正常人一年還要得幾次感冒呢,何況我還是個虛弱的老病號呢?不僅如此,一年半需花多少醫療費。此次來鄭,我身上這四百塊錢還是東挪西借的。
我勉強住了兩個月就回家了。父母不知聽誰說的:中藥除根兒。於是就多方打聽。只要聽說哪有好中醫,不管多遠,爹就帶我去。那年爹已六十一歲。我坐在後面,行走在坎坷的鄉間土路上,望著爹那微駝的後背,我曾多次想告訴他:別治了。但我卻不敢開口。自從我得病之後,我明顯的感到爹孃已蒼老很多,假如我真遭不測,他們該怎麼過?
治療此病的中藥裡總有黃連、黃柏,苦不堪言。為了讓我少受點兒罪,熬藥時娘總把我支出去,等她熬好,冷好,再到村頭喊我。
不久,她又聽說趁熱喝效果好,她怕燙著我,常常先嚐嘗。
“閉住氣,別品味兒!大口大口的喝”娘說。
說實話,有幾次我實在不想喝了,但望著娘那熱切的目光,我把心一橫……
藥再苦,我喝完一劑也就幾秒鐘的時間,而娘煎它則常常需半個小時。那時,家裡連煤都燒不起。每次娘都是用麥秸一把一把地燒。煙熏火燎,苦味兒鑽心……
蒼天有眼。兩年後,我終於康復如初。其間,我吃下的中藥足有幾大藍子。娘嘗的中藥,足有一大碗。
我深深地感受到:母愛深似海!
:母愛無疆
記得我曾說過,我長大了,我要飛走,媽媽,您放手吧!但如今,我發覺自己的翅膀依然稚嫩,我還想做那個被您牽著手,被您照顧著,被您呵護著的小女孩!
龍應臺,臺灣知名的作家,我在最叛逆,最不屑的年齡,遇觸到了她的文字,那麼深沉,那麼憂鬱,寫她和兒子,父親的愛與目送。她寫兒子上小學時牽著她的手,一步三回頭地走入了校園,他們的目光隔空交匯,然後她目送著兒子背影漸行漸遠。而我,回憶起剛上幼兒園時又哭又鬧,抱著媽媽的腿死不鬆手的情景,又滑稽又好笑,我那時多麼依戀媽媽呀,一刻也不能離開她,因為我一刻也離不開她的呵護與關愛。
龍應臺接著寫兒子上高中,做交換生到國外生活,檢票***處,安德烈一轉身,閃進了***,沒有回望,龍應臺只能孤單地目送兒子的背影消失,而沒有那期待的目光交匯。我靜靜地回憶,回憶我和母親的一切,但那麼朦朧,被水洗過的記憶浮現,我越來越大,同時也更固執和叛逆,我會對媽媽的一切吹毛求疵,或是乾脆不屑一顧,我驕傲、自我,目無一切,街上,我會鬆開母親的手,高揚著頭,顯示自己的驕傲,大步大步地向前走,而媽媽只能跟著她一直要求自由的女兒,一言不發。而街道卻並非一直平坦,我趾高氣昂地走著,又如何看清腳下的路呢?結果我被磚頭絆倒,血滲了出來,媽媽心疼地幫我清理傷口,然後緊緊地扶著我的胳膊,她生怕我放手。是記憶出了錯,還是現實褪了色?浮出水的記憶將我悄悄沉溺,我看龍應臺的故事,讀著那孤單的目送,漸漸想起自己的故事,媽媽滿含愛的心意。
我太自大,只會一直抬著頭,走自己的路,視乎一直忽視身後,母親愛的目光和濃烈的關懷,那愛太平凡但太灼熱,我只會用透支,不用付出,真的她不需要我付出什麼,只希望我接受她太深太深的呵護關懷,我才明白!
龍應臺的故事感動了我,讓我看到一位懂得孤單目送,不求回報的母親,也同樣意識到自己的母親也如此含蓄,深沉地關懷著我,我能做什麼呢?除了同樣真摯地愛著她,還有,接受容納她給予我的所有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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