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流氓的校園短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3日

  在青春校園裡,或許很多人都做過一些比較流氓的事情,之後回憶起來卻感覺溫馨!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流氓的青春

  在初夏蚊子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夜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只有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我許久未曾這樣認真的凝視天空,感覺突然天空也隨著歲月蒼老了許多,跟在時光的長河中飄泊的我,不知道哪天在鏡子中看到頭髮中一根白髮,衰老是天道恆古以來不可逆轉的規則。童心未泯的我天真以回憶對抗歲月的流逝,我害怕未來一些的願望還沒來得及實現,日子卻日復一日的溜走,我更害怕夢想還在路上,生命卻戛然而止,留下的一絲遺憾最終隨著塵世的風一起消散在人情味淡薄的世間。

  不久前和高中的同學聊起在學校的一些趣事,感覺又回到那個荒唐和放肆的年代,遠遠的我聽到了在高中部男生二號宿舍傳來一聲聲***的笑聲,“嗯!這個上黃妹嘛,姿色還是有一點滴,不過就是太像潘金蓮了,以我張道長二十一世紀傑出十大青年和上好的人品,是不屑和她勾搭在一起滴”這是自稱老少通吃,女人殺手鬼見愁張日星的聲音,“嘿嘿,我說道長就你這能哭孩子的長相去路邊找野雞都得多十塊錢長相醜陋費,我還聽說你在八千人的注視下調戲一位九十歲的老奶奶,實在是讓我輩望塵莫及啊”這是夢遺大師劉升的聲音,全校著名的裸睡大王,曾多次穿著褲衩滿校園溜達,也不知是夢遊還是飢渴?道長囂張的迴應“九十歲不算什麼,一百歲的我都玩過”隨後整個宿舍頓時譁然一片,連隔壁的宿舍驚動了,一聲聲崇拜的話語讓道長頗有成就感,這樣場景幾乎每晚都在上演,各路英雄踴躍發言,各種對女生品頭論足的言論讓這個狼窩有一點藝術的氛圍,某同學說“美女啊,就是一種藝術,誰也阻擋不了我追求藝術的腳步”又有某狼說“世人都說我是色狼,其實色狼善於發現美,試想一下如果每個人都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對走來的美女目不斜視,視美女於空氣,那麼我說女生們你們起早花大把時間化的妝給誰看,穿不穿衣服又有什麼區別”在那炎熱的夏夜總有一群人拿著膠桶當凳子,在月亮的光輝下指點江山,大談校園新聞,儼然一副以天下為己任國家領導的派頭,遠處又如期的響起某網蟲而出和網咖偷情的聲響,隨後人群中就響起“嘿!幫我打碗螺螄粉加辣的”聽到螺螄粉許多人喉結忍不住的上下湧動,有人說螺螄粉是人生中的第二大美女,看見了就流口水。

  不過二號宿舍真有一位叫流口水的猥瑣男,宿舍裡許多人的綽號都是道長取的,用他的話說這是一個能光宗耀祖的綽號,到底能不能就不得而知了,他也給我取個”火山仔“的綽號,至今我也不懂我那像火山,去食堂開啟水被搶先楞不敢吭聲,我這他娘上善若水啊,哪裡有火的本性呢?

  一聲讓人鬱悶的呼哨聲打破青春大夢,二號宿舍陷入了一陣雞飛狗跳,道長的拖鞋找到一隻,另一隻不翼而飛,劉升在大罵哪個色魔偷了他內褲,還有一些人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食堂打粉,我總是有趣看著這些人,也就因為這些讓我成為了故事裡的記錄者。

  鬧哄哄的教室裡每一天都發生一些讓無心學習的學生們振奮的事情,比如某猥瑣男調戲某女同學,或是某***女對某三好學生暗送秋波,在那段歲月裡手機是奢侈品,許多愛情都是以紙條開始,由此就產生一批靠寫情書為生的”才子“其中最為著名當屬劉升這個能拿去研製防彈衣刀槍不入的臉皮,號稱風流才子,一首”驕傲自大胸不大“堪稱絕作的淫詩,頓時讓他在高一一班名聲大震,隱隱有超越西門慶的勢頭更是榮獲道長特封”西門吹簫“的稱號,這首詩的兵峰直指某班花,氣得班花臉色煞白,於是雙方招回大使宣佈開戰。*** 文章閱讀網: ***

  有些人視情書為生命,誰偷看就要撲上去與對方拼命,而有些人則是視為一坨屎,班裡某小白臉沉迷於網路小說,屢次有女生遞情書讓他頗為不爽,重要的是打擾他跟書裡主角修煉成仙,於是他狠心用情書當手紙,還熱情的送回女生手裡,於是就有小白臉所在之處,人皆退避三舍的境地。

  有人說少年不知愁滋味,其實這些話在少年時期沒人可以明瞭,大大咧咧的人永遠不知愁,而多愁善感的人在哪段歲月裡都會有些化不開的愁上心頭,少年是知愁滋味的,愁飯卡沒錢吃飯的問題該如何解決,夜裡吵鬧被值班老師抓了,愁該怎麼面對班主任,被校警逮個正著該如何面對父母多年來含辛茹苦的撫育,求愛被拒絕該怎麼繼續餘下的生活,在歲月的上空許多複雜的情緒在飛舞,許多不同人生正在慢慢形成。

  在故事裡我始終是一個記錄者,沒有我身影也沒有我的笑聲,這個故事應該充滿歡快的節拍,高昂的歌聲在直衝雲霄,我在無人的角落默默的記錄著這一切,記住你們的故事,忘記我。

  篇2:折騰的青春

  站在回憶的街口,再次回望那些平平仄仄的時光韻腳,我才讀懂了青春。兜兜轉轉,翻移騰挪,恍然驚覺,原來青春就是一場盛大的單人旅行,可以銘記,卻不可重來。可以折騰,卻不可辜負。——題記

  【一】

  “爸爸,你回來,求你別走……”我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喊,一邊踉踉蹌蹌地跑到他跟前,緊緊抱著他的雙腿,試圖作最後的“垂死掙扎”。

  他低頭不語,冷冷地將我一把推開。一句輕微的嘆息從我頭頂飄過,繼而傳來一陣行李箱被拖動的聲音,從門口到樓梯,漸行漸遠。我步步緊隨、窮追不捨,卻只能看見那個男人遠去的背影愈加模糊,最終變成一個小小的黑影,慢慢地蠕動,蠕動……

  “關希羽,給我起立!上課睡覺,像什麼話!”半夢半醒之間,我分明聽見了語文老師那熟悉的嘶吼聲,仿若遠在天際,卻又近在咫尺。

  “關希羽,你來背誦下剛才學習的《蘭亭序》!”老師冷冽的聲音再次從講臺上飄來,此刻的我,意識剛從夢境中清醒過來,先是愣了幾秒,繼而抬頭看向老師,對上了她滿是責怪的神情。但我卻沒理會她,不假思索地丟下兩個字:“不會!”*** 文章閱讀網: ***

  “給我滾出去,背不會,不準進來!”她徹底怒了,像個崩潰了的瘋子,與往日講課時的柔聲細語大相徑庭。教室裡,死氣沉沉,我在眾人嗤之以鼻的目光下,心安理得地走了出去,絲毫不覺愧疚。

  如此對白,如此場景,在我的學業生涯裡早已屢見不鮮。我是老師眼中的“問題學生”,上課睡覺,吸菸打架,沉溺遊戲,揮金似土,儼然一個不學無術的痞子。所有老師提起我,都會搖搖頭,丟下一個朽木不可雕的表情。然後暗地裡含沙射影,告誡同學對我應遠而避之,生怕有人跟風效仿,沾染了我的惡習。我不知道我的罪行有沒有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但我知道若沒有母親每年上交的幾萬塊的贊助費,想必我早已被學校一除為快了。

  此刻已是暮色時分,偌大的校園裡冷清得讓人瑟瑟發抖,路兩旁梧桐樹葉子被風吹落得稀稀疏疏。時值深秋,天也轉涼了,我本能地裹緊衣領,徑直朝前走去。

  到了學校門口,我拍了拍那個坐著打盹兒的門衛大叔。他下意識地顫了一下,看見是我,臉上立即堆滿了猥瑣的笑容。如往常一樣,我丟給了他一包中華,然後指了指門口。他便欣然會意,趕緊從腰裡掏出一串鑰匙開了門。

  走出大門,隨手點燃了一根菸。看著菸頭在黑暗中明明滅滅,頓覺像極了自己單薄的青春。沒有絢麗斑斕的色彩,只有幾道暗淡而又模糊影像在黑色幕布中上演。站在清冷的街上,眺望著這個城市的萬家燈火,卻看不清哪一抹燈火才是自己的家。或許於我來說,家早已不再是避風港,而是一道深深的傷口。

  還記得在我的童年記憶裡,最深的一副畫面就是黃昏時分,我手裡緊緊攥著一張獎狀,蹦蹦跳跳地想象著父母將有怎樣驚喜的表情。只是下一秒,卻在門口看見滿屋狼藉的場景,書桌、椅子、檯燈等傢俱被推得東倒西歪,衣服、書籍、碎玻璃遍佈各個角落。

  我躲在門口,沉默地看著。父母兩人在盡情地爭吵對罵,時不時對彼此拳腳相向,摔碟砸碗的聲音此起彼伏。兩人愈吵愈烈,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人抬頭看我一眼。我無力地抽泣著,那種感覺就像自己置身於一個冰冷的地窖裡,四周漆黑一片,荒涼和無助瀰漫全身。我蜷縮在角落裡,雙臂緊緊抱著自己,渴望聽父母再叫一聲自己的名字,只是如此簡單,卻成了奢望。

  以後的日子,他們一發不可收拾,爭吵聲紛至沓來,愈演愈烈。終於,在我十歲那年,父親強行推開了大哭大叫、連拖帶拽的我,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家。從此,他在我的童年裡徹底消失了,我的幸福也在此刻終結。

  我開始性情大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孩子。我染黃了頭髮,打了耳洞,看見漂亮的女孩子就會吹很響亮的口哨。看著她們一邊罵我流氓,一邊驚慌失措逃離的樣子,我笑得幾乎流出了眼淚。

  想起在小說中看到的一句話:青春,是用來折騰的!是啊,多麼美妙的一句話,用到我身上真是恰好不過。

  【二】

  長城網咖裡依舊人滿為患,不時有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傳出。即便這裡燈光昏暗,煙霧繚繞,被各自刺鼻的味道充斥著,但這些人興致卻依舊不減。

  “呦,哥們,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話說這些天死哪去了?怎麼不見你的遊戲號有所長進?”我剛走進去,就聽見角落裡的阿強扯著嗓子對我嚷嚷。

  “嗨,別提了,沒被風吹走,倒是又被老師趕出來了……”我穩了穩情緒,在他旁邊坐下。看到他桌上擺滿了菸頭和泡麵盒子,我就知道他又好久沒回家了。

  這家網咖裡常年駐紮著一些沉溺網遊的人,阿強便是其一。他個頭很矮,身體瘦弱,一年四季剃個光頭,像極了《熊出沒》裡的光頭強。他是個街頭混混,整日遊手好閒,不是抽菸喝酒,就是打架賭錢。仍記得與他初次相識的場景,當時的他正被一群混混圍攻毆打,我恰巧路過用幾千塊錢幫他還清了債務。從此,他便對我感恩戴德,嬉皮笑臉一口一個兄弟地粘著我。

  我一直覺得阿強在某些地方和我是相像的,譬如我們有相差無幾的年紀,譬如我們同樣是青春裡迷失的孩子,譬如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混混”。當“混混”遇到了“混混”,不得不說這是一場緣分所致的冥冥註定。尤其在得知阿強是個孤兒的時候,我的心莫名地顫了一下,一種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感油然而生。

  從前的我,每當夜深人靜時,內心總是五味陳雜,說不清什麼滋味。家庭不和,父母離異的事實像是一粒種子,根深蒂固地長在我心靈之上。如今和阿強相比,突然覺得我們是不一樣的。至少我還有一個做房地產生意的母親,她雖不能給予我一個完整的家,但至少她是愛我的。當她將一沓沓的鈔票遞到我手上時,那背後又隱藏了多少心酸,或許不是我能理解的。

  “哥們,我最近不知走了啥狗屎運,收穫頗豐。昨晚打一個BOSS爆了一個綠色弓箭,加攻擊1000。立馬升到160級了,還爆了一本技能書,連那個最難搞定的漫天箭雨都拿下了。嘻嘻,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可以施捨你幾個升級寶石……”阿強眯著眼睛盯著螢幕,嘴裡一直喋喋不休。

  若是往昔,聽到這些話我一定會歡呼雀躍,一定會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寶石風采。而現在,我卻沉默了。讓我沉默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幾個月來想見見不到、想忘又忘不掉的田小漁。這個與我一網之隔的女子,在沉溺了整整一百八十天以後,又奇蹟般地歸來了。看著眼前跳動著的熟悉頭像,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湧上心頭。是的,我從來沒對她說一句曖昧的話,但是她在我心裡的位置卻比任何一個人都重得多。是她,讓我有了心靈慰藉和精神依託。是她,讓我知道生活不是一條暗湧的激流。

  此刻,田小漁的再次出現就如一粒石子投擲在了我的心湖之上,激起了內心的層層漣漪。那些久違的記憶瞬間變得鮮活起來,如一部舊電影,無比清晰地在眼前回放——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當我和阿強在遊戲中奮勇廝殺時,一個叫做半畝方塘的女玩家闖入了視線。她一襲轉職時的裝備,顯得些許別緻。許是那些身著彩冠華裳,手握綺麗武器的女玩家看多了,這個不施粉黛、布衣素裙的女玩家就顯出一些與眾不同來。且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面對練級區的豐厚經驗,她卻無動於衷,只是不停地四處遊走,穿梭於雲霧繚繞的山峰和綠水青山的小島之間。

  好奇心像火爐上沸騰的水,一股強烈的力量驅使著我向她走進。打招呼、問好、聊天……一切來得如此迅疾,卻又如此順理成章。她說,她喜歡在遊戲裡看風景,更多於打打殺殺的對決。因為這裡有夢幻的峽灣深海,有遼闊的雪地草原,有飄渺的仙山樓閣……這是一個別樣的世界,沒有疾病和痛苦的糾纏,能讓人忘記現實中一切的不愉快……

  一翻交流之後,兩個人已沒有最初的陌生疏間,倒像是知無不言的朋友。後來,每每在遊戲裡遇見,我們總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上幾句。依舊是遊戲、閒聊,偶爾開下玩笑,然後彼此相視一笑,溫暖在心間流動。我會告訴她,我和阿強又打了幾次架。也會告訴她,某某老師又被我氣得差點吐血。偶爾也會提及我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和過去種種不堪的回憶。而她,從不躲避也不打斷,只是淺淺地微笑,安靜地聆聽。

  時間久了,竟成了習慣。我開始愈加喜歡將心事訴與她聽,我開始貪戀著這種有人懂得的感覺,我開始記住了這個人,同時也記住了這個名字——田小漁。

  【三】

  “小羽子,在嗎?”此時,田小漁的頭像在瘋狂的跳躍著,一下一下撞擊著我的心。

  “在,我一直在,消失了這麼久,你去了哪裡?”我儼然有些激動,以致打字的手略微有些顫抖。

  “我去了……哎,不說也罷,相信你以後會明白的……我這次是專門來向你告別的……”田小漁欲說還休的樣子,讓我心底湧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我隱隱約約覺得,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告別?去哪裡?你在搞什麼?”我開始急了,敲下一連串的疑問傳送過去。

  “因為不知道從何開口,所以我把想對你說的話寫進了部落格裡。也許看後你就明白了,感謝在我最陰暗的歲月裡,還有你的不棄陪伴。此生,有緣,再見……”說完這句話,田小漁的頭像立即暗了下去,任憑我如何歇斯底里的吶喊,卻再也沒有任何迴音。

  此刻,我用顫巍的雙手點開了那個部落格連結,映入眼簾的主頁介面是一幅深秋殘荷的水墨畫,映襯著“心在山水間”五個楷體字,看上去很是清新淡雅。部落格名稱是“半畝方塘”,她的頭像是一個抱著狗狗的笑靨如花的清秀女孩,齊肩的短髮,白皙而清純的面龐,明亮而伶俐的眼睛,顯得俏皮可愛而又文雅得體。只那麼一眼,我就知道她是那個讓我朝思夕想的田小漁,樣子跟我想象中的相差無幾。其實身邊的鶯鶯燕燕多如過江之鯽,但只有這個看似平凡實則與眾不同的田小漁,能讓我輕易地牢記心間。

  開啟部落格列表,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博文。從2005年至今,博文內容幾乎每日一更,少有間斷。或散文,或詩歌,或小說,文筆清新淡雅,情感細膩善感,大多以生命和青春的思考為主題,字裡行間充滿了感恩和堅忍。令我印象最深的當數《寫作,不是一場表演》和《提前的祝福》。這兩首詩歌帶著青春氣息而來,有一份渴望,有一份透徹,更有一份淡然,寥寥數語竟有一種直抵人心的力量。

  篇3:校園流氓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海邊上,找了個岩石躲了起來,抬頭望向海灘,眼前慘烈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

  漁夫李大叔的屍體已經被剁成了幾斷,拋散在海灘上;一個海盜拿著一把舊式的步槍,槍頭的刺刀上居然穿著一個死去多時的小孩!那海盜獰笑著,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在李大叔屍體的不遠處,李嬸居然被脫了個精光,光天法日之下,一個馬臉海盜正趴在她身上作著那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雖然是個流氓,但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醜惡的情況?這和小日本入侵中國的禽獸主動有何區別?!

  我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在心中迅速思考起來:海盜一共有9人,只有兩個手中拿著舊式的步槍,其他的都是長刀,魚叉等。很明顯是一夥經常在濱海搶劫的小海盜。我一人對他們9人,肉搏戰的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麻煩的就是那兩個拿步槍的,而且簫老和婷婷還在他們手上,架住簫老和婷婷兩人的正好是另一個拿步槍的。看這情況,只有智取了,我飛快地旁算了一下,打定了主意。

  我將魚叉放好,空手從岩石背後走了出來,哈哈一笑,大聲道:“各位朋友,你們好,我們作個交易如何?”海盜們俱是一驚,見只有我一人,隨即定下神來。

  婷婷見是我,急道:“海哥,你怎麼還不跑,他們是海盜啊!”

  那***李嬸的傢伙早已完事,聞言走了過來,給了婷婷一個耳光,用並不純正的國語喊道:“小……小妞,給老子閉嘴!”轉頭對我道:“你小子……交易什麼?”很明顯他是這夥人的老大。

  我吃了一驚,這才看出來這夥人並不是中國人,一個個黃黃瘦瘦的,很可能是y國人。奶奶的,居然任由y國的強盜在中國的土地上橫行,我們的軍隊幹什麼去了?

  我按下心頭的怒火,強作笑顏道:“這位老大,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錢,而錢,我有很多,這兩個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丈人,如果老大你放了他們,我就將我家產的一半奉送給你,至少有1千萬!”

  馬臉海盜看婷婷和簫老,繼道:“這兩個人可很值錢啊,這個醫生是別人定好了的,而這個小妞,老子還準備讓她作壓寨夫人呢!”

  這時,另一個拿槍的傢伙已經玩膩了小孩,將屍體隨意扔在一旁,走過來和那傢伙一陣竊竊私語。我在黑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們在衡量這件事的利弊,但我知道他們是肯定抵擋不了1千萬的誘惑的。果然,麻臉海盜回過頭來,道:“這個……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呢?”

  “這簡單!”我忙道:“你將他們兩個放了,我跟你們去,我膽子再大,總不至於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吧?”

  簫老祖孫兩人原本不知道我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都未作聲,現在見我要用自己和那其實烏有的1千萬換他們,俱是大驚失色。

  婷婷急道:“海哥,不要,這樣太危險了。”

  “危險什麼?”我生怕她洩漏天機,忙衝馬臉海盜笑道:“大哥是圖財又不是圖命,不是嗎?”手中極其隱祕地朝兩人作了個暗示。兩人會意,雖然依舊擔心,但也不再言語,畢竟現在已是騎虎難下的局勢,如果將真相說穿,只有死得更快。

  馬臉海盜“哼”了一聲,對架著簫老二人拿槍的海盜道:“把他們兩個放了,把那小子架起來。”我心裡暗暗高興,事態的發展,正按照我計劃的一步步來。

  拿槍的海盜放了簫老和婷婷,走到我身邊,將槍口對準了我的胸口。我生怕動手的時候誤傷到簫老和婷婷,忙道:“婷婷,岳父大人,你們快回家,打個電話給我父親,要他準備1千萬塊錢。”

  婷婷尚遲疑著不肯走,簫老扯了她一把,兩人方才跌跌撞撞地跑到岸上。

  見得他們消失在視野之外,我才放下心來,笑著對馬臉海盜道:“老大,現在怎麼辦,是在這等還是……?”

  馬臉海盜顯然還是怕有人報警,忙道:“回營地,那有電話,你小子要是敢耍我,我就拿你餵魚!”

  我忙陪笑道:“老大,我哪敢?”心中早將馬臉海盜的母親問候了上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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