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語文作文素材之名人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5日

  作文一直以來都是高考語文的重頭戲,而要寫出一篇好文章就要注重平時的素材積累,下面是小編為大家帶來,希望可以對大家的高考語文備考有所幫助。

  名人故事素材:李商隱

  一盞孤燈,一杯香茗,一盈淺笑,憶著李商隱那清泠的身影,莫名的惆悵,莫名的失落,莫名的心痛。

  初識李商隱時並不是瞭解他的任何事情,心中唯記得那句“青女素娥俱耐寒,月宮霜裡鬥嬋娟”。沒有浮華豔麗的詞藻,沒有盛唐廣漠的氣象,也沒有深沉低鬱的感情,有的只是淡雅平靜,如義山一般清清泠泠的姿態。從此,便記住了你的名字。

  真正喜歡上李商隱是因為那一首晦澀難懂的《錦瑟》,那一首稍有常識的人都會吟誦的《錦瑟》。當時最愛的是那一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千年的哀怨透紙而出,究竟有多少的感慨才能寫出這一首《錦瑟》呢?

  在那個百花齊放的年代,見過柳三變的多情,蘇東坡的專情,元縝的痴情,但情深者,平生所見,唯義山爾。那個寫下“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來寄託對亡妻思念的李商隱;那個低吟“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才高八斗的李商隱;那個低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惆悵失落的李商隱;那個擁有“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清詞麗句的李商隱;那個我最愛的與杜牧並稱“小李杜”的李商隱。

  幽心不獨傷離別, 情深惟有李商隱 。

  深情二字,時義山詩的特點。劉熙載言義山的詩“深情綿邈”,張採田則雲其詩“哀感沉綿”。這其實是因為義山的一生有難言之痛,至苦之痛,鬱結於心,發為詩句。他的一生是不幸的,夾在牛、李二黨間的爭鬥中,懷才不遇,一直都鬱郁不得志,唐代有詩人在其詩《哭李商隱》中曰:“虛負凌雲壯志才,一生襟抱未曾開。”一生襟抱未曾開,不禁替這個自小嶄露頭角的義山可惜,他是屬於那種大器晚成的人,憑他的悟性,從娶了恩人敵黨的女兒時,就已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可是悟到了又如何?他又能如何,他是一個不甘於寂寞的人!所以只能眼睜睜地捲入兩黨的鬥爭中。聰慧的人註定是悲哀的,尤其是在那個亂世中,因為比別人更清醒地看清楚了局勢,預見了未來。

  古語有云:“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但是,義山終究是義山,七分深情,三分憂鬱,成就了這個我所愛的李商隱。固執的認為義山的憂鬱是深植於靈魂深處的,所以時常在想,如果他似陶潛般淡定恬靜、安貧樂道,或似李白般蔑視權貴、寄情山水,他會不會活得開心一些。但是他若真如這般,便不是我深愛的李商隱了。

  義山年少時的才華為令狐楚所賞識,於是提拔義山,他的仕途一度很順暢,但令狐楚死後,在政治上失去了依傍,於是娶了王茂元的女兒,從此陷入牛李兩黨的鬥爭中,他本無意介入,卻無奈造化弄人,背上了“忘恩、背義”的罵名。這對他這樣清高孤傲的人來說怕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吧!而妻子的離世則是他心口一道永遠的傷疤,他不象太白般可以花間一壺酒可以邀得花月徘徊影凌亂。所以他的不甘、憤恨、無奈全都反映在他的詩裡,字字珠璣,行行血淚,傷懷而不泣,欲哭而無淚。

  一直覺得很奇怪,當時才高八斗的義山被許多人愛慕著,卻為何在妻子離世後一直沒有再娶?原來深情的人也最為痴情啊!

  858年,45歲的李商隱離開了這個他深愛並怨恨的世界。一直認為像李商隱那樣的人是註定不會長壽的,因為他太深情,太執著,太聰慧,太早洞察世情,他命定了的早逝,逃也逃不掉,他那樣的人,只適合活在後人仰望的高度中。

  浮生若夢,透過泛黃的紙頁,彷彿可以看見千年前哪個落寂的李商隱身著一件青衫端坐於窗前,在明月清輝的對映下輕吟:“直道相思聊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一首《錦瑟》實為義山一生的寫照,他的一生都將如鏡花水月班,映入歷史的迴音中。寫到這裡,我才霎時明白:一弦一柱思華年

  寄託了他多少心酸往事,不要責備義山“一生襟抱未曾開”因為在那個沉鬱的年代,獨愛這樣的李商隱。

  名人故事素材:陳寅恪

  從上世紀20年代開始,關於陳寅恪的傳奇故事,就一直在清華園裡流傳著。甚至他的名字,也被人們一再討論——當年,清華上下都叫他陳寅恪què先生。然而在不少字典裡並沒有“恪què”這樣的讀音,有人請教他:“為什麼大家都叫你寅恪què,你卻不予糾正呢?”陳先生笑著反問道:“有這個必要嗎?”他似乎更希望人們瞭解他的學問及其價值,他的整個生命是和學術連在一起的。他在國難、家恨和個人的坎坷中,為學問付出了一生。

  被稱為“活字典”“教授的教授”

  1925年,清華髮生了一件對中國學術影響深遠的大事:成立了“清華國學研究院”。研究院的宗旨是用現代科學的方法整理國故,培養“以著述為畢生事業”的國學人才。當時的清華是個留美預備學校,留美預備學校來辦國學院,這本身就是要吸收西學來建設自己的文化。

  新成立的國學研究院有四大導師:第一位是開創用甲骨文研究殷商史的王國維;第二位是戊戌變法的核心人物,著述等身的梁啟超;第三位是從哈佛大學回來的著名語言學家趙元任。三位導師性格各異,但都大名鼎鼎。而四大導師中最晚到校的陳寅恪,在當時並不出名。

  陳寅恪出任研究院的導師,一說是國學研究院主任吳宓所推薦,他因為了解陳寅恪的博學而推崇備至;還有一說是梁啟超提名的,據說梁啟超為了推薦陳寅恪,還曾與清華校長有過一番舌戰。校長說,陳寅恪一無大部頭的著作,二無博士學位,國學研究院的導師,怎麼能連這些都沒有呢?梁啟超說:“沒有學銜,沒有著作,就不能當國學院的教授啊?我梁啟超雖然是著作等身,但是我的著作加到一起,也沒有陳先生三百字有價值。”梁啟超還說:“這樣的人如果不請回來就被外國的大學請去了。”清華的校長最終怎麼做出決定的,無從考證。但事實是,遠在德國遊學的陳寅恪接到國學院導師的聘書時,剛剛年滿36歲。

  一年後,陳寅恪的身影出現在清華園裡。他很幽默。因為四大導師中的梁啟超是“南海聖人”康有為的弟子,王國維是末代皇帝的讀書顧問,於是陳寅恪就給學生們送了一副對聯:“南海聖人再傳弟子,大清皇帝同學少年”。

  令師生們驚歎的是陳寅恪的博學。他在課堂上講授的學問貫通中西,他在課餘分析各國文字的演變,竟把葡萄酒原產何地,流傳何處的脈絡,給學生講述得一清二楚。他上課時,連清華的教授們也常來聽。有人稱他為“活字典”,也有人稱他是“教授的教授”。

  當時,馮友蘭先生是大學者,名氣比陳寅恪響亮得多,但馮友蘭在陳寅恪面前也是畢恭畢敬、以學生自居,這連當時的學生們都能感覺到。

  當年的華北學術界分成兩派,一派是本國培養的學者,另一派是有留學經歷的。本土派認為,洋派不懂國情,你的學問再高,也是隔靴搔癢,解決不了中國問題。留洋派就覺得本土派太迂腐,眼光太狹,不掌握現代化的工具,因而兩派互相瞧不起。但不管是哪一派,誰都不敢瞧不起陳寅恪,這在學術界堪稱傳奇。

  遊學海外13年帶回的卻是東方學

  早年的湖南原本是保守閉塞之地,在洋務運動中卻突然開風氣之先,興學、辦報、開礦、建工廠,這得益於當時的湖南巡撫陳寶箴。陳寶箴有個助手,也就是他的兒子陳三立,父子倆在戊戌變法失敗後,被朝廷革職,“永不敘用”,原因是他們在湖南率先變法。

  陳寅恪就是這陳家的第三代。這一年他9歲。家國大難之後,陳寶箴攜家帶口回了江西老家,陳三立索性專注於詩歌創作,“憑欄一片風雲氣,來作神州袖手人”。這個中國近代歷史上的顯赫門庭,走向了與傳統仕宦截然不同的結局。

  父親陳三立不要孩子應科考、求功名,在陳寅恪13歲時就把他和哥哥送去了日本。自小博聞強記,打下堅實舊學基礎的陳寅恪,因此並行不悖地接受了西方文化。

  後來陳寅恪因病從日本回國,考入復旦公學,這是上海的一所新式學堂,相當於現在的高中。陳寅恪成績優秀,掌握了德語、法語。兩年後的1909年,陳寅恪畢業,他帶著復旦公學的文憑,也是他平生唯一的一張文憑,登上了去西洋的輪船。父親陳三立趕到上海,送別陳寅恪。他把父輩兩代人變法圖強的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

  陳寅恪一輩子以家族為榮,念念不忘自己的身世,也終生揹負著家、國的使命。他輾轉游學13年,從德國到瑞士、後又去法國、美國,最後再回到德國。他學物理、數學,也讀《資本論》。13年裡,他總共學習了梵文、印第文、希伯萊文等22種語言。

  陳寅恪在德國讀書,都沒有要學分。人家上課他跑去聽,聽了做筆記,他自己註冊的是印度學系,他就在那兒自己讀書,沒事去聽課,完全是一種文人求學,有點像中國傳統的遊學。陳寅恪說:“考博士並不難,但兩三年內被一個具體專題束縛住,就沒有時間學其他知識了。”不求博士文憑的陳寅恪,卻形成了自己寬闊的學術視野。

  陳寅恪發現,在世界學術中,中國文化的地位很高,跟當時中國地位低下的現實完全相反,跟國內批判傳統文化、****孔家店也完全不一樣。他後來明確主張中國學術應“吸收輸入外來之學說,不忘本來民族之地位”,就是以這樣一種感受作為基礎的。

  開闢國學研究新領域

  陳寅恪有著深厚的國學根底,也接受了嚴格的西學訓練,但他從不滿足,僅梵文一項,就先後學了10年。當時中國學術正處在逐漸走向國際學界這樣一個轉軌的時候,在清華校方包括他的同事梁啟超、王國維的鼎力支援下,陳寅恪為中國學術開闢了一個嶄新的領域——對不同民族語文與歷史的比較研究。

  1932年夏,清華大學中文系招收新生。陳寅恪應系主任之邀出考題。不料他出的題目非常簡單。考題除了一篇命題作文,最奇怪的是隻要求考生對個對子,而對子的上聯,又僅有三個字:“孫行者”。陳寅恪擬定的標準答案是“王引之”、“祖沖之”。一個名叫周祖謨的考生,給“孫行者”對出的下聯是“胡適之”,用的是當時最時髦的人物胡適的名字,十分有趣,出乎陳寅恪的預料。

  用“對對子”這樣的文字遊戲,來作為堂堂清華大學的招生試題,當時很多人還是難以理解,也有人誤以為這是以舊學的看家本領向新文化挑戰。其實,陳寅恪自有他的一番深意。當時很多學者都並不清楚真正的中國語文的特色在什麼地方,陳寅恪覺得用對對子這個方法,其實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出中國傳統語文的真正特色,尤其是跟印歐語系的區別在哪裡。陳寅恪關注的是漢語的文化特徵和世界地位,對民族傳統語文充滿自信。

  每逢上課,陳寅恪總是抱著很多書,吃力地走進教室。他講授佛經文學、禪宗文學的時候,一定是用黃布包著書來的;而講其他的課程,他帶來的書則是用黑布包裹著的。他的講課旁徵博引,只要是從國學院畢業的學生,都成了後來的大家。其中有語言學家王力、敦煌學家姜亮夫、歷史學家謝國楨、考古學家徐中舒、文獻學家蔣天樞等等。

  登上中古史研究高峰

  就在這個時候,陳寅恪把目光投向了魏晉南北朝和隋唐,也就是學界通稱的“中古史”。這是陳寅恪第一次學術轉向,其中當然有很多原因,而最大的因素就是與抗戰有關。

  盧溝橋事變爆發後的22天,日軍逼近清華園車站,北平即將不保。父親陳三立這時已85歲了,這位在上海“一·二八”十九路軍抗戰時,夢裡狂呼“殺日本人”的老人開始絕食了。五天後,陳三立死了。

  為父親守靈的那些晚上,陳寅恪久久地斜臥在走廊的藤躺椅上,一言不發。這時,陳寅恪由於高度近視,又用眼過度,右眼視網膜剝離,已經看不清東西了。醫生告訴他需要手術,但做了手術就需要相當時間的休養。陳寅恪最終選擇了不做手術,就是說,為了離開淪陷區,他放棄了復明的希望。

  陳寅恪做學問的方式不是做卡片,而是在書上隨讀隨記,也就是古人說的“眉批”,眉批上寫滿了他的思考、見解和引證,這是他學術研究的基礎。北平淪陷前,陳寅恪把他的藏書寄往將要去的長沙,但趕到長沙,還沒等到這些藏書,便又匆匆隨清華大學南遷雲南。可是當書到長沙,竟悉數被焚燬在戰爭的大火中。書燒燬了,而他隨身帶著的常用的、備用的書,在繞道去昆明的路上,大部分竟也被盜走了。這意味著,他以後的學術研究,將主要依靠他積攢的記憶了。“家亡國破此身留,客館春寒卻似秋。”就在幾乎沒有參考書籍的情況下,陳寅恪撰述了兩部不朽的中古史名著——《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和《唐代政治史述論稿》。

  這是兩本藏之名山、傳之後世的著作。陳寅恪寫書的種種細節,至今仍被後世記憶著。在四川李莊的時候,鄧廣銘先生住在陳寅恪的樓底下,傅斯年對他說,陳先生如果有什麼事一跺地板,你就馬上跑上去。有一次鄧廣銘跑上去,看見陳先生躺在床上呻吟,說我要快死了,我這個身體快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但是他又說,我不寫完這兩稿,我不死。

  牛津大學1939年曾正式聘請陳寅恪擔任該校漢學教授,並於此後數年一直虛席以待。因為他們認為,陳先生是當時“最優秀的中國學者”。

  以上就是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歡迎大家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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