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父愛散文
恐懼時,父愛是一塊踏腳的石;黑暗時,父愛是一盞照明的燈;枯竭時,父愛是一灣生命之水;努力時,父愛是精神上的支柱;成功時,父愛又是鼓勵與警鐘。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父愛之路
在人生的旅途中,路,是我們常見的:寬的、窄的、長的、短的……他們平凡,但我們處處感受得到。在我的人生旅途中,也有許多令我難忘的道路,然而父愛之路是我最為難忘的。
在寒風凜冽,風雨呼嘯的冬日,窗外“沙啦啦沙啦啦”地下起了盤大雨,“轟隆隆,轟隆隆”的雷鳴聲更是直陣心臟,使人煩躁不安,心裡更是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怎麼辦呀、今天還得去上學呢,步行去肯定成落湯雞了!都怪這天氣,好好地下什麼雨呀……我不禁發起了牢騷。“我開車乘你去吧!”這時,一個嘶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了,回頭一看竟然是爸爸!望向父親,我覺得父親真的老了多年的奔波勞碌,滿臉的皺紋,發白的鬢髮,滿臉的鬍鬚,“可是您昨晚加班,到現在只睡了兩三個小時而已,您還是多睡會兒吧!”“沒關係你快準備一下吧不然要遲到了。”我的內心一陣波動,忽然覺得爸爸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動聽……
到了樓下,冬風直颳著地面發出如狼似的“呼呼呼”悽慘叫聲,惡魔般的寒風更是猖狂地鑽入衣襟滲入骨頭,讓人哆嗦不已正當我只打冷顫的時候,忽然有一股暖流從背後慢慢散開來了,回頭一看,我不禁大吃一驚是一向怕冷的爸爸把他的大棉襖往我身上放了,“天氣轉冷了都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不知道要多穿件衣服!”聽著父親嚴肅中卻不失關愛的話語,聞著父親身上刺鼻的機械味,望著父親單薄的身影,風一吹,那破爛不堪的衣衫搖曳了起來,瘦削的雙肩打起冷顫蜷縮的身子在風雨中蹣跚地行走。忽然鼻子一酸,淚水滾滾地流了下來,流淌在乾旱的心田上,給予它溼潤。
坐上父親的摩托車,“呼”地穩穩向前去,一路上,風魔又開始向我們吞噬,“呼呼呼”的寒風猶如一枝枝利劍刮過臉頰,讓人直叫疼痛。豆粒般的大雨,“噼噼啪啪”地垂落,迎風而來,流經頭髮,滲入面板叫人骨子裡都打起了哆嗦。望向父親寒風的侵蝕已使他搖擺不定,昏暗的道路中寒風呼嘯父親的白髮在隨風飄拂,飄拂出我一臉淚花,飄拂出父親多年的艱酸勞累,飄拂出父愛的偉大……那一刻我從身後緊緊抱住了父親:“父親,您辛苦了!”
儘管一路上風雨相阻,但因為有父親在,我覺得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幸福!
:父愛無言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每當我唱起這首童謠時,我就會內心震撼,向媽媽投來深深的敬意。在我心中,世間偉大的愛遠遠不止有母愛,還有我們的父愛。
我的父親是位樸實厚道的醫生,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卻本著一顆行醫救人的醫德心給病人看病,對我們兄妹更是呵護有加。
父對子之間的愛並不一定要從口中表達出來,父親更是這樣,整天板著一張臉,沒有一點關心子女的樣子,長大一些的時候才懂得父親的心。儘管父親這樣每天都板著一張臉,但卻是眼冷心熱,無時無地的不關心我們子女的未來而擔憂,是因為生活的重擔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又何來跟我們一起玩耍遊戲呢?父親也因為這樣而深深的自責和內疚,盡力給我們創造更好的學習生活環境,為此他不顧酷暑的烈日寒冬的烈風去出診,賺那麼一丁點兒的錢維持生活。
自從上初中後,我和父親之間的交談更少了起來,我的逆反心理越來越強,成績直線下降。漸漸地,我對父親形成了一種隔膜,無論我怎麼去嘗試,都跨不過心中的那道坎。父親沒有放棄對我栽培,他始終都是相信我的能力,不斷地和我溝通,詢問我的學習情況。那天晚上,當他得知我的學習成績很差後,我已作好了捱罵的準備,但他臉上的神情出乎我的意料,羞愧的我本以為他一定會大罵我一頓,不過他沒有,撫摸我的肩膀安慰說:“兒子,失敗是成功之母,或許你今天失敗了,但不要緊,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我相信你的!”我重新從絕望之嶺出一塊希望之石,引領我前行。
一個月後,我再次回到了家裡。眼前的情景還是那樣,惟獨父母親看上去更瘦更憔悴了。父親見我難得回來一次,特地到商店裡買了很多菜回來。晚飯後父親看出一個新鮮玩意出來,遞到我手裡,一旁的我既高興又激動。這是我笑的最燦爛的一次,不禁悄然淚下。
隔壁伯母家跟我談起了近來家裡的情況,我聽到了這樣一段話:“你父親在你走後,就再也很難看到他買菜的身影了,桌子上只有少得可憐的青菜。”聽到後,我再次熱淚盈眶,奔向父親身邊,緊緊擁抱在一起。
:父愛的高度
好多年都沒有看過露天電影了。
記得小時候,家在農村,那時電視、碟機這類玩意在鄉下壓根就沒見過,更別說是享用了。所以要是逢有哪個村子放電影,周圍十里八村的人就都趕著去,在那露天地裡,黑壓壓的一片,煞是壯觀。
那時父親還年輕,也是個電影迷。每遇此等好事,就蹬著他那輛已不可能再永久下去的老“永久”自行車,帶著我便摸黑去趕熱鬧。
到了電影場,父親把車子在身邊一撐,就遠遠地站在人群后邊。我那時還沒有別人坐的板凳腿高,父親就每每把我架在他的脖子恥,直至電影結束才放下。記得有一次,看《白蛇傳》,騎在父親的脖子上睡著了,竟尿了父親一身,父親拍拍我的屁股蛋子,笑著說:“嗨!嗨!醒醒,都‘水漫金山’了!”
一晃好多年就過去了,我已長得比父親還高,在人多的地方,再也不用靠父親的肩頭撐高了。春節回家,一天聽說鄰村有人結婚,晚上放電影,兒時的幾個玩伴就邀我一同去湊熱鬧。我對父親說:“爸,我去看電影了!”
父親說:“去就去麼,還說什麼,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不去?”
“你自個去吧,我都六十幾的人了,湊什麼熱鬧!”
來到電影場,人不算多,找個位置站定。過了不大一會,身邊來了一對父子,小孩直嚷嚷自己看不見,如多年前父親的動作一樣,那位父親一邊說著“這裡誰也沒你的位置好!”一邊託孩子騎在了自己脖子上,孩子在高處咯咯地笑著。
我不知怎麼搞得,眼一下子就溼潤了。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尋找一個能準確代表父愛的動作,眼前這一幕不就是我找尋的結果嗎?
想起了許多往事,再也無心看電影。獨自回家。
敲門。父母已睡了,父親披著上衣來開門,“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電影不好?”
看著昏黃燈光裡父親花白的頭髮和那已明顯駝下去的脊背,我淚一下子湧了出來,什麼也沒回答,只是把自己身上那件剛才出門時父親給披上的大衣又披到了他單薄的身上。
是啊,父親一生都在為兒子做著基石,把兒子使勁向最理想的高度託,託著託著,不知不覺間自己就累彎了,老了。
我知道,這一生,無論我人生的座標有多高,都高不出那份父愛的高度,雖然它是無形的,可我心中有把尺啊!
絕對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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