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文章

General 更新 2024年11月29日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過年了,沒有一種溫暖比得上回家。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回家過年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又是一年一度的春節,思鄉的愁緒無邊無際地漫延開來,想回家的念頭如施了肥的野草般瘋長。沒有一種感情比親情更濃烈,沒有一種溫暖比得上過年回家。

  一直以為自己很瀟灑,頭也不回便離開了故土,離開了溫暖的家。十幾年了,故鄉的記憶已變的漸漸遙遠,只有母親的淚眼,還留在記憶的最深處。時光荏苒,十幾年的光陰,終於讓我知道,那時的我,年輕的我,又怎能瞭解離愁,又怎能讀懂離愁?那時年輕呵,年輕的心寫滿的只有明媚,只有燦爛,少年不知愁滋味?心有落寞誰人知?那時落寞是心中的一點痕跡,淡淡的,無語的,不知也罷。

  近日,遇到熟人朋友見面打招呼,總不忘問一聲過年回家嗎?每每此時心中便湧起另番滋味。我明白,所說的回家,是人們傳統觀念裡的那個老家。有了小家不算家,只要父母健在,那個生你養你的家才是你的歸宿,才是回家過年的終點站。

  家,其實一直沒有被忽略,她隱藏在心底最溫柔最脆弱的地方。高興時,或許會暫時的忘記她,可是在遇挫時,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懷念小時候和父母在一起的溫馨時光,回想兒時光著腳丫奔跑在草地上,腳板親吻大地的感覺讓我健步如飛,踏實無比,現在穿著精緻的皮鞋,走在城市的寬闊平整的柏油路上,卻有些跌跌撞撞,步履艱難。

  回家過年,那是多少遊子一年的期盼,在外漂泊久了,我們多想回到那日夜思念的家,多想看看那天天為我們擔心的父母。記得還小的時候我們是多麼的喜歡過年,有新衣服穿、有壓歲錢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而今我們盼望著過年的團聚,可以陪父母說說心裡的話。同時我們又多麼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害怕看見父母那漸漸發白的黑髮。曾幾何時,我們為了我們的學業、工作離開他們,透過他們那充滿希望的眼神可曾讀懂那背後的寂寞,那充滿笑容的深處隱藏著多少孤獨的等待。

  回家過年,那是多少父母心中的等待。快過年了,我知道父母雖然嘴上不說,但在心裡天天掰著手指頭在算。隨著年關逼近,閉上眼睛我可以感覺的到他們那漸漸舒展的皺紋......快過年了,回家吧,要知道那是送給父母最好的禮物。

  夜,寂寥的清輝,鋪滿了心的世界,隨著夜色,瀰漫著一種想念,瀰漫著一種感覺,漸漸的、漸漸的濃了。鄉愁在心底,凝成了一個個字花,在心裡悄悄的開了;鄉愁在心底,凝成了一片片葉子,在心底悄然的綠了。睏倦的眼呵,無語的心,在每一個悽清的夜。在思念中,鄉愁,是一首母親唱的催眠曲,在思念中,月,漸漸的沉了。

  :回家過年

  到了農曆12月,田裡地裡該收的收了,該種的種了。

  老天時不時下點雨和雪,讓辛苦了一年的農民們可以安安逸逸的坐在火塘邊上,享受難得的清閒。

  紅紅火火的打年糕在大隊的大禮堂開捶、家家戶戶的殺年豬陸陸續續的開刀。

  所有的一切提醒我們,1970年的春節在一天天臨近。

  家中的來信開始問起回家過年的日期,更加勾起知青們思家的念頭。大家聚在一起,談論最多的就是“你什麼時候回杭州?”

  和69年的春節不同,那次的春節離下鄉僅僅一個多月。光個人下去,空著手回家,唯一遮遮面子的是房東送的年糕。

  現在好好歹歹熬過了一年。早春踏冰下田,盛夏煉月雙搶;7.5洪水襲村,晚秋割稻帶霜。

  慶幸的是一年做下來,年終結算的賬單公佈後,自己還小有進賬。

  活到那麼大,靠父母供養到那麼大。第一年、第一次靠自己的雙手,自己養活了自己。

  看看簡陋的住處,盤點盤點自己從隊裡分到的東西。開始盤算自己能夠帶回杭州的年貨。

  自己打的年糕是一定要帶上的,自己請人做的番薯面***粉絲***也不能忘掉;隊裡分的糯米可以包粽子,牆角的那堆番薯味道不錯,灶頭邊上那甏火炭發煤餅爐是好東西。。。。。。

  搜搜摟摟出滿滿一擔。

  當然不能拉下農民兄弟送的那一刀肉和家養的雞。

  兒女在外父母掛心,更有70歲的奶奶牽肚掛腸。

  但願帶這些東西回家,能讓他們稍稍放心,少一點擔心和記掛。

  要回杭州,只有一條杭徽公路。如果是平時,最近的停靠站就在一里多一點的桂坊橋,車經過時,你招招手,車會緩緩停下來讓你上。可是接近過年,坐車的人多了,於潛、昌化始發的長途車經常是呼嘯而過,把一蓬灰塵留給盼望已久的候車人。返回到於潛,十幾里路實在太遠,而且還要多花錢,肯定不是好的選擇。最好的辦法只能走上6、7裡地,到藻溪車站買票上車。

  藻溪車站在藻溪鎮外,與公社所在地的小鎮隔河相望。

  車站是一間孤零零的房子,北面靠山,南面的大門對著公路。

  下鄉的一年,為了多掙一點工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休息的。

  留給去藻溪的時間少之又少,闆闆手指頭,兩隻手可能還沒有滿。

  每次去總是靠兩條腿步行。不坐車的原因很簡單,一是不方便,二是要花錢。

  車站往東100米左右,過一座小橋,路邊的桑樹林夾著一條黃泥路。

  走上幾百米,就進到了公社所在地。小鎮的主街是一條寬3米左右的石子路。記憶中第一家大點的店是藻溪飯店,繼續向前走是供銷社,其他像樣一些的是一個小旅館和郵電所,街的盡頭是公社辦公地。大門口掛著公社革委會的牌子。街兩旁的民居都顯得陳舊。另一條后街上有藻溪醫院,糧油、生豬收購站和藻溪農機廠。

  當年的藻溪公社範圍頗大。東到橫塘,與化龍比;西含對石,過去就是九里橋。北接紹魯,進去是大名鼎鼎的西天目,南面翻過山,是富陽的地界。

  從64年開始,杭州有數百名知青來到這裡,分佈在這一片土地上。除少數人以外,絕大多數的知青逢年過節要回杭州。尤其是過年,更是如此。這些知青的上車就指望這個小小的車站。

  藻溪車站只是一個過路車站,沒有自己的始發車。雖說長途車到了車站按照規定要停,但能上幾個人取決於車上是否有空位。

  如果是平時,問題不大,到了過年,昌化、於潛的始發車基本是沒有空位的。

  想想也是,藻溪有知青,昌化、於潛又何嘗不是這樣。

  農民們說起此事,總是有點幸災樂禍的說:“坐不上汽車,都是你們這批知青弄出來的事。沒有你們這些人要死要活的回去過年,長途車那裡會有那麼擠。”

  話是不中聽,道理確實是這樣。

  知青們除了給城市減負,還在給交通部門提供滾滾財源。只是當年的交通部門只會抱怨知青帶來的麻煩,決不會來送一張感謝信給你。

  知青一年到頭辛辛苦苦,吃過用過是沒有多少結餘的。

  藻溪到杭州是1.87元,一年回杭州兩趟,僅僅是長途車費就是7.48元,不知道要多少天白做。

  賬是這樣算,可是沒有一個知青會為了長途車費不回去。

  聞聞村裡的年味,看著家家戶戶準備的年貨,想想孤零零留在農村的場景,更加堅定了回杭州過年的信念。

  大隊早在64年就有16名知青進村,知青回家過年的習慣幹部們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留我們在農村過革命化春節的念頭。

  農村一天不做,一天就沒有工分。尤其是冬天,不少農活是隊長硬著頭皮想出來的。有你不多個、沒有你不少,幾個知青更是無關大局。

  隊裡也沒有請假一說,知青中有提前一個月就早早走的。

  我們幾個走得晚,決定到臘月二十回家。

  要保證自己能從藻溪車站上車,首先必須確保從藻溪車站那個小小的售票口買到票,哪怕是站票!雖說長途車到了車站按照規定要停,但能上幾個人取決於車上乘客的情況。每天能賣幾張票需要昌化和於潛車站來定。

  藻溪車站只賣當天票,賣出的票上有編號,上車時按照編號前後排隊。

  要保證自己能當天坐上回杭州的車,買票是越早越好。否則就有白白跑一趟,灰溜溜回去的危險。

  凌晨4:00起床,在25W燈泡昏暗、泛黃燈光下,昨天晚上留下的冷飯用開水泡一下,填飽了肚子。挑起早就準備好的年貨出了門。泥路凍得硬邦邦的,腳踩在薄冰上“察察"做響,單薄的解放鞋隔不住地底傳來的寒氣,口中的牙齒禁不住發出嘚嘚的聲音。刺骨的風吹來,如同利刃穿透了身上包裹著的衣服,雖然有棉大衣也無濟於事。裸露在風中的兩隻耳朵和雙手更是隱隱發痛。冬天的平日就是出工幹活,都是8點多,日頭已高的時候。在月暗星稀的凌晨,體驗到寒冬的滋味。

  前幾天下過的雪還堆積在路邊,屋頂還是白皚皚的一片。

  我們的腳步打破了寧靜,驚動起狗叫聲從近到遠,最後是吠聲一片,不知道擾了幾多人的好夢。

  出了村,走過一里多的田塍路,上了那條沙石的公路,儘管手還是僵僵的,耳朵還是在發痛,背上卻已經開始微微冒汗。

  肩上挑的四、五十斤年貨和谷擔相比,是不值一提。

  可挑著它急急的走上6、7裡地,還是百步無輕擔。

  棉大衣從裹在身上到解開釦子,最後跑到扁擔頭上。

  仍然擋不住頭頂如同蒸籠一樣冒出熱氣,腳底的膠鞋熱呼呼、潮嗒嗒起來,貼身的衣服浸透了流出的汗水,溼溼的粘在身上。

  空蕩蕩的公路杳無音信,皆無車、也無人。只有我們同行人的呼吸聲和腳底沙沙的腳步聲。

  緊趕慢趕,藻溪車站就在眼前,車站大門緊閉四周空無一人。我們算是搶到了最前頭,放下肩頭的擔子,幾個人盤踞在門口,象徵著我們的權利。

  天還是那樣的黑,風依舊是那樣的冷。

  靜靜等待開門的我們開始享受趕路的後果。

  呆呆的站在車站前苦等開門,寒風很快就把身上的汗逼了回去。

  如果是今天,用熱水衝一個淋浴,再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全身暖呼呼的,是一件多麼適意的事。

  可是在當年,只能是一種奢望。

  唯一能做的就是任憑那溼溼的衣服粘在面板上,一點點的變冷,直到像寒冰一樣。

  如果說出門時的風吹來,是自外往內,讓人抽緊骨頭;

  那麼現在的冷從裡向外,真的是冰到心裡。靠著那點體溫慢慢的把溼透的衣服烤乾。

  沒有人有手錶,不知道已經是幾點。只知道等待中的時間走得太慢太慢,期盼中的太陽怎麼看也看不見。

  天矇矇亮的時候,從西天目、藻溪方向陸陸續續來了人,看見等在車站門口的我們,以為能佔到先機的他們有幾分失落。

  莫道君行早,更有起早人。看來我們的早起的心思沒有白費。

  經過漫長的等待,忍受了那麼久全身冷冰冰、潮扭扭的煎熬後,終於等到了車站開門的時候。

  等在門口的人一擁而入,全然沒有先來後到的規則,也沒有相互謙讓的君子。

  唯一的法則是力大為王。

  幸虧我們一行的人數不少,又佔著大門口的地利,最終是先人一步,牢牢的把持住那個售票視窗。

  視窗無情的關閉著,任憑我們在外面鬧翻天。我們對那塊黑不溜秋的薄薄的木板是恨之入骨,卻一籌莫展。

  隔著牆彷彿聽見裡面在打電話確認可以賣出票的數量,卻聽不清具體的數字。

  不知道今天能賣出多少張票,雖然站在靠視窗的地方,沒有拿到票前心中總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寧。

  “嘩啦”一聲後,可惡的擋板終於拉開。

  一隻只拿著錢的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視窗,那些在身後的人恨自己的手不夠長,用力往前拱著。

  站在前面的我們,一邊是弓著背,希望把後面的人頂得遠些,一邊又儘可能的把手中的錢遞給那位穩坐釣魚臺“站長”。

  站長是見怪不怪,對那麼多揮舞的手視若不見,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那些售票用的七七八八。

  看著他那副不動聲色的臉,是一肚子的氣。如果不是有道牆隔著,如果不是還要想從他手中買票,真的會一拳打在他那張臉上,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

  “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例行公事的一句,他也知道這句話說了也是白說。

  “每個人最多買2張。”這句話才是他的權力象徵。

  票在他手中,你手中的錢再多也無濟於事。

  原來想抱團,依靠人多的力量購票的打算落了空。視窗外更加亂成一團,本來的同盟者瞬間變為競爭對手。

  更多的手臂加入了競爭的行列。。。。。。

  一年來的泥裡水裡沒有白白度過,靠著練出來的那把力氣,成功的用手中的錢換回了那張小小的硬紙片,那一張能夠讓我上車的憑證。

  擠進去不易,出來同樣困難。正在奮力向外挪動時,後面的視窗關閉了,早晨的第一輪票傾刻間就賣完了。

  原來千方百計擠到視窗去的人失去了動力,如同拍打在岩石上的潮水四散退去,只留下一屋嘴裡罵罵咧咧的人。。。。。。

  第一班於潛來的車到站了,車上已經是人滿為患。購到票的幸運者按照票上的順序號上車,幸虧當年沒有超載一說,只要你有足夠的力氣擠得進去就可以。

  行李上到車頂,人像罐頭中壓得扁扁的的魚。

  掙扎著透口氣,看看車外無奈等候的人群。

  被體溫烘得半乾的衣服,前胸後背被人手肘頂著的疼痛。。。。。。

  所有的不適都算不了什麼,我可以回家過年了!

  :回家過年

  春節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年味兒漸漸濃起來,大街小巷洋溢著過年的氣氛。紅紅火火的商場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年貨,川流不息的街頭湧動著購買年貨的男女老幼,臨街的店鋪裡播放著祝福新年的歌曲……

  近日,遇到熟人朋友見面打招呼,總不忘問一聲過年回家嗎?每每此時心中便湧起另番滋味。我明白,所說的回家,是人們傳統觀念裡的那個老家。有了小家不算家,只要父母健在,那個生你養你的家才是你的歸宿,才是回家過年的終點站。所以,無論你年齡有多大,身邊的兒女有多少,都會習慣而幸福地說:“春節,我要回家過年”。於是,很多人不管路途有多遠,春運的車票有多難買,各種交通工具有多擁擠,都難以阻擋他們渴望回家過年的匆匆腳步。於是,我明白了臨近年關,提著大包小包,匆匆往家趕的人們,臉上總洋溢著回家的喜悅

  我已好多年沒在家鄉過年了。自從離開家鄉到外地讀書至今,已有二十個年頭了。起初的那幾年,還常常回家過節,但後來,回家過年的次數漸漸少了,尤其在建立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孩子以後,工作和生活的忙碌,總以這樣或那樣的理由取消了回家過年的計劃。但每當春節來臨的時候,回家過年的願望一直魂牽夢繞。

  過年,曾經是兒時的期盼。在那貧瘠的歲月裡,過年意味著穿新衣,吃好飯,拿壓歲錢,有多少過年的美好往事留在記憶中。歲月的流逝,如今多年生活在城市中的我也不再渴望過年了,小時候那種充滿喜悅與期盼的感覺已漸漸消失殆盡。但我依然嚮往回農村老家過年,在那裡,可以尋找舊日的時光,回憶童年的美好,享受親情的溫暖。

  回家過年不需要理由,回家過年是無聲的召喚, 是千百年來中國人不變的情懷。“有錢沒錢,回家過年”唱出了多少在外遊子共同的心願。回家過年吧,不管你官有多大,也不管你事有多忙, 為了親情,為了那份對故鄉揮之不去的眷戀,帶上愛人,領上孩子,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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