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老人的散文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關於老人的傷感不言自明。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歲月與老人
有多少午夜深情的呼喚?有多少光陰寫滿的長卷?有多少淚雨風霜的寫真?有多少日月輪迴的滄桑?只因還有你,我一生最敬愛的姥爺。
揮筆青春,逝卻歲華長歌。清淚盈眶,未解鏡中朱顏。姥爺的一生,在風風雨雨的飄搖中走來,藏滿了光陰深長而幽遠的故事。時間之河裡,一一的見證和深深地印跡。
借墨話夜詞,走句問風知。安靜又清冷的夜下,再一次提起久未書寫的筆,隨著一切感懷與思緒,在清晰與模糊的記憶之間,找尋關於時間與你的故事,尋覓往日時光中溜走的青蔥歲月。
青蔥歲月,荏苒蹉跎。這麼些年,遊歷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從不曾深深地打撈,關於鄉土氣息的點滴!而卻從未忘記,在光影逝卻得歲月裡,記寫關於他的點滴。
我的姥爺,一個與鄉土關鍵的老人,一個與歲月並肩走來的老人,一個在時間之河中用一生創造偉大的老人。他的偉大,他的淳樸是我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是我無法用文字去記寫的。
在饑荒年月的民國時期,在捱餓貧窮的封建社會,在地主跋扈的苦難中,他和姥姥將舅舅和大姨,二姨和母親撫養長大。他用一生的時間,寫下了生命的長歌。在狼群搏鬥中,走過極為艱苦的歲月。
在那些歲月遠去的時日裡,無數關於你們的故事,歲月都將記寫。你們的操勞,你們的辛苦,你們的艱辛,你們為兒女付出的艱辛和受盡的磨難,你們與偉大和無私,歲月都將一一的寫進時間之河。
有多少故事,我都是聽來的。聽說艱苦的歲月裡,留下了他太多的偉績。年輕時的他扛著一片在黑暗中的天。在隴西集市中,以買賣交換生計。在古時社會,沒有交通工具,只有步行!不畏白晝黑夜,不懼山高水遠的艱難險阻去跋涉,換取食糧供一家吃穿。
這位在風雨飄搖中走來的老人,歲月見證了他一生的輝煌和落寞。可我知道,姥爺一生走來的不易,兒女成家立業,在他子孫滿堂之期,他的雙耳再也聽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他又在眼睛的世界裡,撐過無數春夏秋冬和日月輪迴!歲月依然刻畫出的,還是他在風雨路上的滄桑。
他的堅強和剛毅,像一座我不曾親臨的大山一般屹立不倒,他的偉大像一座高峰,是樹立在歲月中的高峰。在我的故鄉,在這個年紀的老人,已經屈指可數了!我知道這種福氣是我們最幸福的事了。而今、四世同堂的他身體依然還算硬朗。
他的背影帶著孤獨和寂寞,卻又帶著高大和威武。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裝滿了太多不為人知,有塵世的悲歡離合,有世態炎涼的人情世故。在有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猜不著摸不透的神祕感。他的雙手與沉穩的步伐,只有歲月知道他曾走過的路。
我無法去找尋他在淤泥路上,曾走過的深深腳印,可我感知他在歲月中的辛苦。小時候的記憶,他的樣子與至今未變。是那個教我寫書法與背三字經的他!是那個和藹可親,在微笑中為我鼓掌過的他!忘不了他的鼓勵,忘不了他的疼愛。
我的姥爺是個識字人,他有著寬大胸懷和一顆善良的心。耿直憨厚老實的他,一生都忍辱負重,在時間之河中,飽受了風霜雪雨的對他無情的洗禮。我知道沒有人會懂這位老人一生的故事,可時間與歲月都見證了他的全部。
每次異鄉歸來,總會去舅舅家,走進大門後,我隨口會問“姥爺和姥姥”呢!這句話在習慣整整已經二十四年了!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二十四年,允許我再這樣習慣!而今我對他們的敬愛源自與內心深處。姥爺和姥姥,一直都是我最敬愛的老人。
這一次春節探親去舅舅家,走進大門姥爺並不在家。姥姥看見我回來了,在一旁熱心的和我嘮叨了些許。在表弟發來的照片中,我又在這個長夜下,續寫了關於他們!關於那些遙遠的歲月!可我知道這種續寫,書不盡對他們的敬愛,這種續寫無非是一次與湧動在心頭熱淚的交談。
我的姥爺,一個在風雨中胸腹的老人。我的姥爺,一個在光陰的風浪口,看盡了人塵世繁華的老人。我的姥爺,是一個與歲月息息相關的老人!時間的長河,飄滿了他故事。我無法用指間的筆,追憶這位老人的歲月!但時間的歌謠裡,永遠都有這位老人與歲月的故事。
篇2:夕陽下的老人
不知道怎樣描繪現在的心情,也不知道用怎樣的標題來描述這篇文章,祭奠爺爺!
早上上了兩節課之後回到宿舍,看到了幾個未接來電,是父親打的,我就知道了結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父親不會給我打電話,電話接通傳來父親沙啞的聲音,告訴我爺爺沒了,讓我把週末的火車票退了,回家啥都趕不上了,電話還沒結束通話我就淚流滿面,從來沒有過的切膚之痛湧上心頭!無法呼吸,掛完電話,爺爺走了,我並沒有問爺爺走的時候有麼有受罪!我張不開口!
爺爺是受了一輩子苦的人,經歷過六零年!從小在爺爺奶奶的炕上長大,總對爺爺奶奶有種特殊的情感,對爺爺多了親情之外的友情。小學就喜歡下象棋,每天放學回家就在房簷下襬上一局,爺爺每次都讓我兩個子,最後都是我輸,輸了就耍脾氣不下了,坐在那聽爺爺演講講以前的故事。那時候的日子過得很苦,還是合作社,那時候捱餓,村裡全部的樹皮都被扒光了,有些樹皮比較粗,磨碎了也不好消化,但是至少可以好幾天。那時候還帶地裡挖倉鼠洞裡的糧食,老鼠洞的糧食比家裡多多了,拿回家簸箕一簸,就上磨了,那是最好的糧食了,這樣活過了六零年。後來奶奶說她嫁到我們家的時候,家裡就只有兩擔酸刺,一間房,後來就有了父親和兩個叔叔!
在三個孩子的壓力下,爺爺起先是趕豬,從很遠的地方趕回家,爺爺告訴我都是半夜上路的,白天怕生產隊的查,白天找個地方歇著,晚上走一晚上,通常一般都要三個通宵,這三個晚上掙三毛錢,那已經很多了。後來,因為家裡的活奶奶一個人忙不過來又改行做攞兒的木板,沒有電動的機器全是手工,有時候昨晚還得去很遠的地方送貨,再後來,父輩們能夠幫忙幹活的時候,爺爺就去做了倒油的營生,家裡以前有三輛老加重的自行車,兩輛是爺爺哪時候用的,另一輛是付清結婚的時候買的,小時候就在爺爺的老加重上我學會了騎車,並伴隨我上完了初中,之後就退役了!
爺爺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修了全村的第一院新房,給我的三個父輩每人找了伴隨他們度過一生的人。年輕時候的奔波與辛勞帶給爺爺的是一生的疾病,走之前的兩個月一直臥床,一個多月前的一通電話是我最後一次聽到爺爺的聲音,爺爺這輩子沒照過相,每穿過一次皮鞋,我上大學走的時候爺爺熱淚盈眶的送我,還有揣我兜裡的一千元,爺爺說我是第一個到外面上學去的,自己吃好。最後一次的電話還是對我的關心,讓我別記掛,他還能吃一碗飯!
每次回家進門前的一聲爺爺以後沒有了,每次回家買的雞肉沒人吃了,看不到坐在門檻上給我講故事的滿面慈祥的老人,看不到夕陽下褐色的面板還在一聲聲的催促我寫作業,老人受了一輩子的罪,能享福的時候沒有了身體,還總說等我掙錢了孝敬他!每一波心酸襲上的時候我無能為力!
但願下輩子還有那麼一次機會,哪怕就一次!
願天下所有的老人能安享晚年!
篇3:家有老人
吃罷早飯進城了,半道上接父親一個電話,說爺爺要來,想讓我開車接一下。知道我不在家,也只能作罷。而我在城裡三轉兩轉,竟把這件事情給生生忘掉了,一直到我回來做好午飯,才有一個朋友打來電話,告知我的爺爺在街上,賣一些叫做“老人蔘”的寶貝,我就好笑,急慌忙的下樓去找。
爺爺七十九了,原本身體很好的,卻因了去年一場病,竟變得有些痴呆。爺爺的痴呆於我的奶奶和父親輩很是心焦,而對於我,卻冷不丁發現了爺爺的某些可愛之處。也因此萌生出濃濃的親情來。
爺爺在菜市場朋友的門面房前坐著,凳子有一點矮,就讓爺爺瘦長的腿極委屈的彎著。爺爺著老藍布衣服,老藍布的帽子,黝黑消瘦的一張臉上,雙目憂鬱而渾濁。右嘴角一直到下巴處掛一道很明顯的白痕,幹過了,微微翹了皮,一定是早飯的湯湯水水惹的禍。見我來,慌忙的要站起,憂鬱的眼神立即變得鮮活靈動起來。“咱爺爺發財了,你看,弄來這麼大個的人蔘!”朋友戲謔。我就很不舒服,只是笑,不大自然。“日娘!來時你奶就打絆,說我這東西沒人要,哎!可惜了這東西,不識貨的人多,日娘!”爺爺彎下腰,摸索著腳底下的一條編織袋。一條裝過化肥的白色編織袋,很破舊,有幾個地方用黑呢子布打了補丁,針腳密密的,個頂個扎我的眼。我急忙收起袋子,一隻手去攙扶爺爺。“你慢點,都是寶貝,在咱家坑沿挖了兩天。”我蹲下身子,想仔細看看爺爺的寶貝,“日娘!多好的參,打新疆帶回的種子,我挖了兩天,沒人要,日娘!不識貨。”爺爺說到了新疆,眼睛泛了光彩,他以女兒自豪,他的女兒,也是我的唯一姑姑舉家十多年前去的新疆,經年的打拼,終於在烏魯木齊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新疆好呀,哎!可惜樓太高,也沒人說說話,憋屈的慌。我的皮大衣,你姑父走時給我買的,八百多,日娘!八百多,要多少小麥才能換。”爺爺好像又一次穿上了他的皮大衣,在老家坑塘邊的太陽地裡來回的走,極充分的享受著老夥計們羨慕的眼睛神。我翻開編織袋,卻發現被爺爺視作寶貝的東西原來幾段老樹根而已,我不大認的真切,只是知道這絕對不是人蔘,印象中的那東西極為小巧玲瓏的,大體呈人的形狀,因了身價的高貴而被做了精美包裝,展覽在高檔的藥店或者是商店裡面。“小心我的參!”見我用指節掐,爺爺極快的彎下腰身,用兩隻手護住那東西。我眼睛有點熱,彎下腰,攙扶了爺爺,一手掂了那寶貝,回家了。身後是朋友的挽留聲,他端一碗肉絲麵,熱騰騰的,我知道那是給我爺爺的。
中午我下的燴麵,好一陣子沒吃,有一點粘鍋,怕爺爺不對口味,妻子特意又煮了幾個雞蛋。爺爺就變得遷就了,雞蛋我讓了好幾回方才吃完。這讓我很不舒服,是爺爺沒把我這裡當家,遷就凸顯了生疏,不單單是隔閡,而是一種責任未盡的使然。
開車送爺爺回家,爺爺變得無限的開心,他說這已是第三次坐我的車,第一次是去年從新疆回來,我去漯河接站、我揹著爺爺上車,剛剛大病一場的爺爺就哭,他說就差一點不能見面了,把老骨頭扔在新疆看咋辦?第二次是今年春上去項城的鬼修城燒香,爺爺在車上不下來,開心的像個小孩子。這是第三次。“日娘,死了也值了!”我只是笑,不是發至內心的,也絕不是很燦爛的那種,而是一種憂鬱的,無奈的流露。內心裡也就越發的愧疚於爺爺。說良心話,我和爺爺奶奶的感情不太深,那種維繫親情的紐帶近乎脆弱。在我的印象裡,重來沒有別家孫子那種膝頭承歡肩扛背馱的濃濃愛意,我想這可能與老人家子女過多有很大的關係。幼小的心靈裡,我就害怕爺爺的威嚴,尤其是奶奶長吁短嘆愁腸百結的冷酷面孔,更是讓我不寒而慄。生活的艱辛讓他們麻木,錯在他們或多或少的在親情上面做了流露。打小我們家就與爺爺奶奶分開單過,我很少去奶奶家,我不敢去,我怕!
倒是我年邁的曾祖母,在很大程度上彌補了那份缺失的溫暖。我愛我的老祖母,二十多年了,每每想起總是熱淚盈眶。記的我曾經在一篇回憶老祖母的文章裡有過一段描述:那天媽媽打我,我委屈極了,我找我的老祖母,晌午頭,老祖母就在東屋的小廚房門口,黑粗棉布外罩,老藍布水巾,我在她懷裡大哭,她親我的臉,一邊回頭給小屋裡刷鍋的奶奶交代,讓給我留一點飯,奶奶不言語,最終把剩飯一下子倒進豬食盆裡,並隨手撒了把麥麩子,老祖母彎下了腰,用一雙粗超的手極其小心的扒開表層的麥麩,給我捧出一碗麵來,那是一碗蔥花面,很好吃,只是有一點墊牙,老祖母就蹲在我身邊,看著我吃,老眼裡沁滿了淚滴子。相信親情不會為歲月的流逝而忘卻,相反每每想起,倒會更加的真切感人。我愛我的老祖母,是這種愛的延伸才使我漸漸愛我的爺爺奶奶。歲月的流失,年齡的增長,為人子為人父的責任的使然,使我愛一切人,這也許就是人說的所謂大愛,實為相對於我可親可敬的老祖母濃濃親情的無限昇華!
車中的爺爺關心起了我的一切,他問我化肥是不是已經賣完,外面的帳起回了多少,他甚至異想天開的想讓我資助一些錢,買一頭小毛驢,他想把它湊胡大,然後套上車子去扶溝拉幾趟棉籽,賺錢呀!還說要給我下鄉聯絡化肥,四里八鄉的沒他不熟悉的人,到誰家看不買能中。我只是笑,認真回答爺爺的每一句話,我以為敷衍產生罪過,而罪過將加重我的不安。
到家了,又一次看到那片曾經讓爺爺奶奶付出過畢生心血的陳舊的老房子,現如今,人去房空,兒孫們在此歷練豐滿了羽翼,個個遠走高飛了,而辛勤一生的人兒,卻最終成為永恆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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