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育意義的簡短文章
有教育意義的文章值得一看,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複雜的餡餅
這天,阿軍帶著媳婦阿霞,拎著大包小包,坐長途汽車從鄉下探親回來。到站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小夫妻好容易才攔了一輛計程車。
回家後,清理完行李,阿軍突然喊道:“那個紅色袋子呢?”阿霞問:“哪個紅色的袋子啊?”阿軍急急地說:“臨走前,奶奶不是給我烙了一鍋餡餅麼?裝在那個紅色的袋子裡了。我記得,上計程車時還看見的。”阿霞一拍腦門:“哎呀,準是東西太多,落在車上了。算了,不就幾個餡餅麼!”
阿軍火了:“你懂什麼,那是奶奶親手烙的餡餅,我最愛吃了!奶奶年紀大了,這輩子,我還能吃到幾次呢?”阿霞不說話了。打小,阿軍就是由奶奶帶大的,兩人感情相當深。
阿霞嘆了口氣:“可……可是,我們走得匆忙,既沒要計程車的發票,也沒記下車牌號,茫茫人海,上哪兒去找啊?”阿軍堅定地說:“我不管,一定要找到奶奶的餡餅。我記得,那是一輛紅色的夏利,司機五十出頭,有些禿頭……”
當下,阿軍輪番打起了計程車公司的號碼,同時,上網發帖,發微博,給電臺打熱線電話,尋找這個司機。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二天上午,阿軍如願找到了那個計程車司機。可是,那袋餡餅已經不見了。
於是,計程車司機幫著一起尋找。他將後來的行車路線,以及大概的乘客資訊發在網上,同時在電臺滾動播出。也許,是老天有眼,下午,阿軍接到了計程車司機的電話,那袋餡餅找到了。
在出租車公司,司機告訴阿軍,撿到餡餅的乘客是在火車站上的車,因為行李多,誤將阿軍落在後座的紅色袋子也帶回了家,聽到廣播後,匆匆送來東西就走了。
一番感謝後,阿軍拿出了餡餅聞了聞,開玩笑地說:“這麼香的餡餅,他怎麼也不想吃一個啊?”司機說:“他哪敢吃啊?”阿軍愣住了:“為什麼?我奶奶烙的餡餅可是一絕啊!”司機笑了:“不是說餡餅不好吃。那乘客說了,不明來路的東西,他可不敢吃。誰知道有沒有人故意使壞,在裡面放毒藥呢!平時,我在車上撿到吃的東西,倘若沒有乘客認領,也會直接扔掉。”
這話讓阿軍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那是我奶奶親手烙的餅,怎麼可能有毒呢?這東西,我多少錢也不賣呢!
回家後,阿霞趕緊用微波爐將烙餅熱了熱,笑眯眯地對阿軍說:“趕緊趁熱吃吧,恩,還真的很香呢!”
阿軍接在手裡,剛想咬,突然,停住了動作:“等等!”阿霞愣住了:“怎麼了?”阿軍想了想說:“那司機說得對,這餡餅離開我一天多了,誰知道,有沒有誰故意使壞,在裡面放毒藥呢?”話音未落,阿霞嚇得趕緊扔了餡餅。最後,那袋餡餅全扔到了垃圾箱裡。
文/張春風
:有些事情註定無法遺忘
行車,路過一個村莊,幾個字瞬間從眼前滑過。減速慢行,回首注目。斑駁地寫著"##供銷社"的牌子,以及損舊的平房,漸行漸遠。
疑惑自己,會在行車時瞥見那幾個並不顯眼的字,一下子牽動心緒,側目凝眸。
也想不到,如今,還會有供銷社,這樣一個讓我的整個年少時光都充滿著期許、滿足以及落寞等諸多複雜情緒的場所,還栩栩如生地存在於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臆想不出,供銷社裡會有些什麼,會如何的擺設,可否有那種玻璃櫃臺,櫃檯後是不是站著一位和藹可親的售貨員---
那時候,一分錢可以買到一至兩塊簡直是人間美味的糖。拿到一分錢便跑到供銷社,翹起腳遞錢給櫃檯後的售貨員換一兩塊糖吃。這當算是那個物質極其匱乏、很多時候都要憑票購物的年代裡,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的童年裡,最大的滿足、快樂與幸福了。
後來,有了一毛錢,可以買15塊,一點點的,12塊,10塊,再後來可以買9塊糖---那些糖都記不得什麼牌子了,但記得糖紙,一點點地變的薄些,色彩些,透明些,有些捨不得丟,積攢起來,沒事拿出來炫耀或是獨自一個人時一張張對著太陽照。
小小的自己,常常去供銷社,看又有了什麼糖,然後期許有了錢,遞過櫃檯,看著售貨員抓一把糖放在櫃檯上,一粒粒地數過,手一撥把屬於我的撥給我,我一把摟過來,揣進衣兜很是滿足地跑開。
記憶裡,住過的幾個鎮子,供銷社都是最好的房舍。不管先前的一層的還是後來兩層的,都能第一個聞到濃濃的醬油味,酒味,然後是糕點的味道,還有蘋果的味道,好原始的生活的味道。因為糖和這些東西都在副食品櫃檯。
大概就是在供銷社變成二層樓的時候,我關於供銷社的期許與滿足已不僅僅限於糖,限於副食品櫃檯了。這時候我已高出櫃檯些,可以踮著腳從上向下,透過櫃檯玻璃欣賞擺放規整的商品。那個綠芯銀殼的口琴就是那時被在乎起來的。
那時候沒有電視,所以我揣測,我對於口琴的美好認知來源於電影,因為當時更為豪華的場所電影院也是我常常涉足的地方。不知道是什麼電影讓我認為,口琴是極為高雅的象徵,所以當看到一款口琴驕傲地斜倚在文具櫃檯旁邊的時候,我的目光幾乎凝聚了。年少的我當時竟然活生生地認為,那款口琴就是我的了,看著口琴就象看到自己活色生香地吹著口琴的樣子。
但是,四元五角錢一隻,太貴了,長那麼大的時候我只動用過單位是角的人民幣。於是,很長時間我只能一有機會就跑到擺著口琴的櫃檯去看,直到看到自己美美地吹完口琴為止。
清晰的記得每次都看上好一陣子,從櫃檯上往下看,從側面往裡看。看口琴銀色的外殼上稜角分明的線條,看怎麼從綠色的小格子裡飄出神祕的音符---好久,它一直在那裡,一直四元五角錢,可我一直也沒有四元五角錢把它據為己有。
現在想售貨員看到我每次看琴的樣子一定會覺得可憐。不錯,在一次一次地看琴的時候,我還幼小的心裡確實逐漸的產生了些許的落寞與惆悵。落寞的是,時間久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琴真的不會是我的了。惆悵的是,我吹一手漂亮琴的機會沒有了。
即使如此,當時的自己也沒有跑到父母那裡要來錢,買了琴,實現自己的願望。因為我也和那個年代的孩子一樣,簡單而淳樸,不會拿父母的血汗錢來換取自己奢侈的夢想。
口琴終於沒有買到,那份遺憾一直持續到近十好幾歲的時候,也就是有了錢的時候。還是那個供銷社,正流行賣一種大眾琴,平板上幾個按鍵幾根弦的那種,就不由分說地花了16元8角買了來,小人得志似的瘋狂地玩了一陣子。可惜緊跟著就是高中住校,念大學,後來工作,處朋友,結婚,和琴沒有多長時間的緣分,甚至現在已不知其終了。至於那個供銷社,在我不在的日子裡,悄然地變成了高樓大廈。供銷社的名字也被時代的新寵們取代了。
就這樣,供銷社在我的生活中悄無聲息的消失了,消失了二十幾年。但這二十幾年裡,它卻未從我的世界裡消失。午夜夢迴裡,我無數次歡快地走進不同式樣的供銷社,無論走進哪一個供銷社,我都知道那個拐角處就是賣好吃的東西的,那裡有濃濃的醬油的味道,那裡不僅僅可以買到糖,還可以買到很多美味。在二樓的最裡面,通常都擺著漂亮的文具還有口琴。
包括今天,它竟然在這樣的時間跨度裡,一個我全然陌生的地方出現,簡直讓我震驚。此刻回想起來,竟有一些朦朧,疑惑是否是自己一時的混沌。但不是的,包括夢境,它們都是真實世界的一部分。
這些我與供銷社的喜樂故事,只是我成長故事裡一件最小最小的事。但僅就這一件最小的事而言,也讓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你以為它從你的生活中走過了,消失了,其實它依舊還存在著。只是以不同的方式,或是不同的時間、地點甚至空間。或者,在你幾乎要遺忘的時候又再現,讓你無以忘懷。
是的,因為,那些事都是你生命裡最深的印記,恰似樹的年輪。
:一份柔情的瞬間與永恆
已然午後,烈日並沒有減緩熱焰的勢頭,依舊火辣辣地照耀著大地,似乎不將翠綠的土地炙烤得“鮮紅”而不甘心。
高高的樓層恰巧將西落的陽光遮擋,在小區內形成陰涼的天然避風港。自然,人們都在此時走出躲避了半日的套房,或三兩成群,或孤身一人,或成群結隊。散步的,遊賞的,鍛鍊的……閒聊著的,運動著的,靜思著的……各形各態,悠閒自在。
孩子,永遠是生活中一道最亮麗的風景。幾位推著嬰兒車的母親,漫步著。行走的步子明顯緩慢而輕盈,他們顧及著嬰兒車裡的小寶貝。邊走邊談,似乎在交流著育兒的經驗。
一位父親,倒退著步子,每走兩步不時地低下頭來,嘻逗著嬰兒車裡的孩子。讓人很難想象,那健碩的身軀,卻柔情似水。父親歡笑,孩子甜笑,母親陶醉……
小樹下,一位蹣跚學步的孩子,正在母親的攙扶下,一顛一簸地向前邁足。孩子堅持要撒開雙腳,母親卻不捨孩子跌摔。可孩子一味的堅持著,恕不知身旁的母親正張開雙臂一味的護送著。
遠處,幾位大點的孩子,追跑著,逗趣著。女兒正騎著自己車,滿小區地遊逛,望著孩子們的背影,做父母的,眼裡都是滿盈盈的溫情與期待。
又是二十圈,那位小夥兒,每每午後,都要以這個為目標,繞著小區奔忙。跑步是我最不喜歡的運動,因為它太乏味。也因為厭煩,所以我很欣賞可以堅持長跑的人。小夥兒,似乎跑累了,停了下來。雙手扶慰著膝蓋,深深地呼吸著,逗留片刻,他又開始了“艱難”的堅持著。
羽毛球場地上,一對年青人正在揮動著手中的羽毛球。旁若無人地任意揮動著手中的羽毛球拍,一來一往,歡笑聲佈滿臉頰。看來,這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新婚夫婦。
旁邊的石凳上,坐著兩位中年婦女,他們盡情的閒聊著,看那勁頭,一定是天南地北、油鹽醬醋、坑蒙拐騙,無所不談。
那位大伯,又拍著雙掌走來了。不緊不慢,雙手有節奏地在身軀的前方後方上方,拍擊著,不時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掌聲。掌聲符合著他的步履,奏出一首生活的樂曲。
兩位老大爺,一位背心短褲,一位運動裝扮。一位彎腰蹬腳,一位抖手搖頭。二人彷彿武林高手,一回一合的比劃著。走走停停,悠然自得。
小區的亭子裡,坐著一對老人。老婆婆牽著老大爺,老大爺的身旁放著一付柺杖。他們神情安詳,靜靜地望著舞動的人群,不煩不躁,一直這樣靜靜地牽著對方的手,望著,望著……
太陽西落,夜幕降臨,人群漸漸散去,夜燈陸陸續續亮起。小區的道路上,只剩下,老婆婆扶慰著老大爺,慢慢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移……夜燈下,二位老人的身影被燈光拉得很長,很長。彷彿在他們身後繪出一段人生的路途,相隨相伴,牽著對方的手共同老去……
這一幕幕,就是生活,它如此的恬靜而安詳,它如此的簡單而快樂。
孤獨一刀
有教育意義的文章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