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經典的抒情散文欣賞
散文一直有美文的稱譽,特別是抒情散文,它的語言往往蘊含文學美和哲理美,是每年中考最受青睞的文體,學生對這類寓意深刻的抒情散文閱讀往往停留在表面,不懂得這類散文的閱技巧讀。今天小編就與大家分享:,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篇一:回憶流年,寫下青春
芳年華月,喃喃細雨,歲月清淡無恙,茶年抑事淺淺浮浮,輕繚淡然的記憶如履薄冰,記憶裡的那些人模糊不清,那些年的人,那些年的事,再也回不去了,時光飛逝,一眨眼便是若干年,一瞬間便是永恆。
青春是什麼?是放蕩不羈的笑與哭。青春是什麼?是你無數次跌倒與站起之間變得成熟。青春是什麼?是一段成與敗的愛情。青春是什麼?我無法完整的闡述青春的不同,我無法闡述每一個人認為的青春。我的青春或許我也無法做主,時光流逝往昔不堪回首。
我的青春是一片空洞,我的青春是回憶裡的朦朧。我的青春,是昏昏沉沉的光逝。不像別人那樣,有目標有方向的努力奮鬥著,我連一個最基本的目標都沒有,談何夢想。沒有別人那樣談過一段,或遇到幾個合適或者不合適。只是,腦海中,曾生存著一個音影,一段沉默的無始而終。流年歲月,不過匆匆一瞬。該來的總會來的,該去的總會走的,這些並不是我們能所左右的。
那時我們還懵懵懂懂,就是青澀的面孔與年少的輕狂交織在一起,繪出最無憂的歲月風景,最美的年輪。曾經我們一起哭過,一起笑過,一起嬉戲過,這一切的一切,又會有誰記得,又會有誰會忘記?
沒有瘋狂過不叫青春,沒有憂傷過的青春不叫疼切,青春不曾散場,只因那些年我們把憂傷說笑。任由時光捲過髮梢,將陽光剪影。青春來的那麼唯美,那麼青蔥。窗外,白雲飄飄,能否到天涯海角。再還以笑容,也不再是牽強。
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我們都有著壞孩子的心,只因我們太乖了。奏響青春的四意,明媚帶著憂傷,只因把憂傷說笑。終是不再寫一張空白,刻上青春的痕跡,婉轉成詩。記得那些年,那些輕狂的歲月,換了淺笑流年。
佛說: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換得一遇。遇見的人,沒有對與錯的人。在最美的年華里,大大小小的快樂與悲傷,似是而笑似是而哭。把憂傷談笑,笑著把那不是愛只是喜歡,笑著那,不是感動只是眼沙子,笑著把那眼淚留到最後,也許還是堅強著。
憶流年,誰又會等誰?我們都有等過那麼一個人,可到了最後,時光卻沒有等我們,而我們就這樣弄丟了對方。有點可惜,我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
篇二:斷續,那飛揚的時光
總是不怎麼在意時間,就像它從來都沒有在意過任何人的感受一樣,匆匆的撇下撅嘴的我們,就這樣,消失了。
四季輪迴的齒輪,卡擦有了歷史的聲響。真是個奇怪的傢伙。這個秋,就這麼不知不覺,也只剩下斜斜的背影了。前段時間呢,洋溢著夏季暖暖的笑,運動衫,皺巴巴的運動褲,搞不懂那陽光怎麼那麼的大,早晚披起的外衣,散墜在座位上,我們呼吸的,是攜著夏意的秋的氣息。真的什麼不懂,窩在暖暖的被窩裡,卻有感到夏奔跑的湧動,焦躁不堪。也沒有了樹葉紛飛,沒有了枯黃的季節,有的,也只是我們冒昧的稱呼低落的秋,“夏末”。
也就在前幾天,寒冷襲來了。突如其來的,沒有準備的,我蜷縮在單薄的外套下,想抓住什麼似的,最後也只是兩眼迷茫,佇立良久。其實你已走遠,我卻默默期盼你不遠處的笑容...記得有一次,我用手機擺弄著怎麼都不會厭煩的空間,騰訊網的標題赫然出現了“立冬”兩個字,鮮明而且不容置疑,好像天空緩緩下墜的雪花,無奈的落下,卻張著嘴看著,說不出話,一動也不動,感到有什麼堵在喉嚨似的。原來,那麼快了,鮮豔的日子,真的擋住了時間的流程,但,它好像從來沒有停止過呢。那呆呆望著前方的日曆表,也不知道被哪雙手,悄悄翻過了幾頁,終究,沉浸無可沉迷的世界,成不了時間的枷鎖,終究,耐心等待的葉子,也會在回頭的一瞬間,含著淚囁嚅著離別,落下,終究,我們在止步嘆息時,也漸漸與時光脫離了,跟不上,就什麼都不在有原先的意義了,它總會消失在那邊的地平線的,我們,就這樣無助的呆坐,看到周圍的一切全部模糊,只有自己清晰的輪廓,透明的想哭。
有時候,坐在書桌上,只要是一個的時候,就可以靜靜的等待,等待一切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在我們的天空留下痕跡。有時候,我寫作業,把青春全部揮霍在滿是題目的紙上,麻木不覺;有時候,我會上網,點著那些虛擬的一切,觸碰那些所有不屬於自己的幻想,灌注時光,待到螢幕完完全全的成為一片黑暗時,真的,好累,說不出來的,只是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閉上眼睛;有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出去,不管去哪,只要我還能觸碰這個世界,看天空在心中搖晃,能把所有看到的顏色,都默默的在心中詠頌,我就這樣與這個社會和諧一致的走著,每個人和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和另一個人,也許,長大後,我們最大的朋友,也是孤獨吧;有時候,我喜歡看一樣東西,很久很久的看,什麼都可以,我會把他們藏在心裡,不停的,竭盡全力的去把他們裝點成自己心中的一片風景,真正美的東西,是眼睛看不見的。是吧,在臺燈顫動的燈光下,我咬著筆,恢復最初的平靜,我最終,喜歡上了海倫·凱樂的那篇文章,後來,我不僅僅是在預習了,只是發著呆,想著她在我心中那片稻田裡,久久的飛翔,看見她幸福的笑,我希望,她也能看到我,滿足的笑意。最終,我們是組成這個世界的一小粒子,很小很小,小到找不到想要的什麼。我們,都在這個日益沉默的世界裡,低頭前進,我們都懂很多,我們懂失敗了要堅持,我們懂承諾一定要實現,我們懂困難不會太久,只要努力...可是,膨脹的小世界,站在黑暗包圍我駕駛座前,力不從心,不會有人,能夠真正的控制這發生的一切的,可是我們卻在一陣掙扎後,癱軟的垂下,撕心裂肺的吼叫,只為讓別人,感到自己的渺小,脆弱,絕望,可誰又能判斷,別人醜惡或善意的嘴臉後,眼神的空洞,心靈的空虛。也許,真的是,自己打敗自己的,永遠多於別人打敗自己的...我們就在這個小世界裡,演繹著不同的人,生活著,或笑,或哭,或無奈,或堅不可摧...就這樣,世界有了燈火通明後的寂寞,無言被賦予了意義,我們,被解放了封印,卻,又被自己,無可奈何的鎖住了。
朦朧的時光,總會有搖墜的清澈;遠方的方向,總會有漫長的旅途;蹣跚的背後,總會有靜謐的故事;天空的側邊,總會有消失的回憶...時光,總會想蹲坐在一角的魔術師,改變著這一切,漠視人間一切所謂的感情,一切所謂的積極,一切所謂的心靈...待到吞噬掉著所有的一切,消失遠方,天空多了一片憂愁,生活多了一條縫隙,我們,什麼也沒多,什麼也沒少,只是在悲傷與快樂的交替,玩弄自己幼小的命運。
其實,時光一走就消失了,只是我們都還在矛盾,誰也沒有錯,只是時間太匆忙,我們還沒來得及懂得,周圍的便在瞬間被推得好遠,好遠……
時光,一直在走,從來沒停過,也從來,沒等過我……
篇三:很想出趟遠門
說出來讓人笑話,到現在我在普通中學做教員已有十八個年頭了。卻從沒有出過遠門。遠門究竟有多遠,還是說具體點吧,那就是還沒有坐過五個小時以上的汽車。火車和飛機就更不要說了。記憶中、有幸坐過七、八個小時的汽車,也是由於塞車或修路造成的。暢通的話,頂多四個小時。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坐上了七、八個小時,司機又不找你多要車費,心裡總覺得佔了人家便宜,有點難受。
與那些鄉野村人比起來,我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十八年前拿過一個專科文憑。雖然知識沒有學多少,可耗費的時光一點不比別人少。幾年前在師大數學系又拿過一個本科文憑。無耐讀師專在本市、上師大在本省。至今為止沒有跨出過省大門。師專畢業後,在資水邊的一所普通鄉村中學工作了八年,隨著汨汨東流的資江水,漂泊到資水下游的長江邊又有好些年了。同事對我說,出省門不容易,對面就是。
的確,出省門相當容易,借一葉小舟橫過河去就跨到鄰省了。學校也正兒吧經地組織過師生到外省去參觀學習過,可那些都與我無緣,那時也沒有要去的願望。心裡總覺得出遠門不容易,以後有的是機會。
殊不知到今年、人近四十,還整天在教室和辦公室轉,就象一個作圓周運動的物體。我常常想到底是誰在無形地束縛我呢?學校、學生、家庭、還是我自己呢?怪誰都有點不餒。想來想去,仍想不出答案,歲月就象東流的長江水,從我身邊悄悄溜走了。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地過下去,過得無怨無悔。只是近來覺得日子再這樣過下去的話,自己會越來越孤陋寡聞、變成一隻真正的井底之蛙地。於是便產生了想出趟遠門的念頭。
這念頭一產生就變得越來越強烈了。心裡總惦記著,很想出趟遠門。無耐我又覺得寒假太冷、暑假太熱。不冷不熱的時候,又抽不開身。就這樣把這念頭壓在心裡,過著和以前相同的日子。
過著和以前相同的日子 ,心裡多了一個想出遠門的念頭。
前不久、終於有了一個出遠門的機會。承蒙《人民教育》編輯部的關愛,我的《一堂感觸最深的課》、在歷時一年的全國素質教育千字文徵文中獲得了一等獎。接到通知的時候真的想去。倒不是想去拿什麼獎。主要還是去見見世面、學習學習。向教育界的同行交流一點看法,瞭解當今教育的一些現狀。古話講“行萬里路,讀萬卷書”要是能去的話,對我來說,肯定會有很大的收穫。能去當然是好事。但我的一百四十六個學生的數學誰來教呢?七十三個學生的班主任工作誰來幫我做呢?學校也不同意。我知道學校不同意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象我這樣的人,都能獲一等獎,可見檔次不高,價值不大。這真象一瓢冷水。這一瓢冷水就象是一瓶清醒劑,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你以為你是誰?我是誰呢?我忘記了我是誰嗎?我不是那個早晨六點跟著學生起床、晚上看著學生睡覺的看護嗎?我不是那個中午自己目困。得要命也只能傻乎乎的、眼睜睜地看著學生午睡的值班嗎?我不是那個經常有十多個學校“官員”要找我“麻煩”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的教育工作者嗎?曾經有好心人士勸我說,你不能這樣迂下去了,否則的話,你要在講臺上站到六十歲。這是什麼話,我是教師、在講臺上站到六十歲才是正當的,不教書能算教師嗎?
不許出就不出吧,有什麼可惜的呢?只要自己努力爭取、出遠門的機會總會有的。我對我自己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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