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散文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8日

  散文在藝術表現方法上自由靈活、揮灑自如,寫人記事,繪景狀物,不拘一格,敘述、描寫、抒情、議論,兼採並用。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名家,供大家欣賞。

  名家:贊成都百花園 鍾樹樑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不,在我們社會主義時代裡,年年歲歲,不僅人不相同——步伐一步快一步,歌唱一聲高一聲,而且花也不相似。試看六十年代第一個春天的春色,比去年更加璀燦了;花更嬌、更美,更奇麗多姿了。

  一個畫家,可以揮舞他的彩筆,在尺幅之上畫出一幅百花圖;詩人,可以馳騁他的想像力,高吟著百花齊放的詩篇。但是要把理想變為現實,用人力巧奪天工,使春蘭秋菊並美於一時,南卉北花呈妍於一地,就非有雄偉的氣魄、艱苦的勞動和破除迷信、大膽創造的精神不能成功。

  花會中的百花園,正是新社會裡園藝工人的奇思壯採的表現,是我們的時代精神與民族文化優秀傳統的結晶。

  百花園,你從遠遠望去,簡直是花海花山,渾然一體,樹花飄彩雲,草花鋪地錦。惺是當你深入進去仔細觀察,就會感到一花一木都各有佳趣,使你徘徊留連,觀之不盡。

  在百花園中,首先耀人眼目的是中央高聳著的一座百花臺。那高踞臺頂,披著鮮豔綵衣,對遊人含笑相迎的,是四川名產社鵑花。舉頭望去,彷彿看見一幅峰巒處處,白雲繚統,“遍青山啼紅了杜鵑”的美景。再數一數臺上的花種,有石蠟紅、瓜葉菊、年景花、地洋花、草鞋花、金星草、石竹花、洋桃花……真是多得一口氣也說不完。它們中間還有成都從來少見的荷苞牡丹。這無數的花草,又各有若干品種,以“一串紅”為代表的,就有“一串白”、“一串藍”,不少新品種都是近年來園藝工人辛勤培養出來的。他們以大膽創造的精神,打破了“年年歲歲花相似”這個說法,而使人民大眾的大花園裡,平添出無數“新花”。

  百花園的左上角有一片技術革新的園地,它使每一個參觀者相信,人力能夠巧奪天工。這兒有春蘭、夏蓮、秋菊、冬梅,它們數千年來生不同時,現在都一齊開放,向人民共獻祥瑞。這兒還有提前開花的黃桷蘭和延後開花的水仙,花姿綽約,香風四散。在一株樹上,並開著海棠、杜鵑兩色鮮花;在另一株樹上將結出檸檬、壽星橘、季橙、柚子四種果實。看來它們已經走出了小家庭的圈子,結成和睦的大家庭了。這兒不僅有四時的名花,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異種,如曹州的牡丹,廣州的乳茄,上海的蟹爪蘭、風信子和飄飄欲仙的仙客來都遠從天外飛來了。如果不是在今天的新社會裡,不是黨對於人民文化生活的無限關懷,那崎嶇的蜀道.亂離的社會,艱苦的歲月,飢寒交迫的生活,誰還能夠夢想得到一地遍開各地的佳卉,一時遍看四時的名花呢?

  如果說,技術革新的這一片園地裡,多半是些從來沒有過的花木,那麼,在它的斜對面,在百花園的右下方,卻有許多以高古的面貌出現的花木,它們盤根錯節,姿態離奇,都有著八、九十年或一兩百年的高壽。這兒是樁頭區,以玉蘭、海棠、紫薇為多。從這些枕頭,可以看出祖國傳統園藝藝術的精妙和勞動人民的智慧。他們使花樹的枝幹按照人的意志而成長,或作婆裟的舞姿,或者亭亭如車蓋,或兀傲、偃蹇,或蕭灑、清寂。這中間有一對黃荊樹,是百年以上的產物,解放時已生機欲絕,經過人民的培養,才使它壯健起來,今天成為百花園中的珍品。我們慶賀這些古老的樁頭,不管它們過去是在王家或者謝家,今天都回到尋常百姓的大家誕裡來了。

  要說歷史古老,枕頭區對面的那一塊園地上,有一株高約兩丈的山茶花,已經活了150多歲,可以說是飽閱滄桑之樹了。它高挺著剛健的枝柯,紅花萬朵,綠葉油油,真可說是老當益壯。它和今天許多老年人一樣,越活越年青。它是政府派了30多位護花使者,把它從天回鄉抬上汽車接來的。它還是第一次來趕花會,人們感謝這位又老又年青的茶花王,是它為百花園增色不少!

  百花園中的另一片地方是牡丹、芍藥薈萃之所,許多名種,都以它們的集體形象呈現在人們眼前。整個花會的佈局重視了這個特色,既不忽視花木的個性,使一花一木各盡其妙;而又特別重視集體形象,使每一花種,像蘭蕙***苑***、山茶***林***、玉蘭***林***和百花園中的牡丹、芍藥,各以它們幹樹萬樹、千盆萬盆的風姿,形成壯麗的圖景,與幹萬遊人相見。這樣就不僅使人賞心悅目,而更使人精神為之振,懷抱為之開。

  百花園裡百花多,一枝筆是描述不完的。就是那些常見的桃花、李花、迎春……都以它們成群的花樹,千紅萬紫的顏色,共同釀就滿園的春色,使得花光四射,花影迷離,花香儂鬱。啊,還有那些細長細長的嫩綠色的柳絲,在春風中輕輕飄拂著……,讓我們仔細地領略吧!

  百花園,這是我們時代精神的象徵,是我們新社會的一個縮影。我們的整個社會、整個祖國不就是一座百花齊放的最大的花園嗎?

  名家:又是花燈滿街 阿單

  閩南的元宵節看著竟似比別處熱鬧些,雖還未到正月十五,已是花燈滿街了,處處提醒著要團團圓圓才能圓滿的人生意境,令我不自覺有些想家了。

  元宵節在閩北是一向要舞龍燈的。而記憶最深的是九三年那年,竟是組了一個浩大的燈隊,有龍的,有獅的,有鯉魚躍龍門有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也有黛玉葬花等等人物繁雜的燈,要一路從市街舞將過來。母親早得了訊息,要拉我看去。

  那一年大約是人生中最困頓的時光。平白受了莫名的流彈卻又因為根本不解人世炎涼,很背了些奇怪的罪名,自己不由的意冷心灰,連見人都不願,又因為元宵的次日就要回學校,更覺得痛苦,又說不出來,心裡霧數十分,只是下了決心任母親怎樣說也不肯去。

  然而母親發了火,痛罵我如此沒有出息,不過小小一個挫折就窩囊成了這樣,人生路不過伊始,有什麼苦難不要嘗的?不見人原是不能,既如此,為什麼不能昂首挺胸?錯了便改了,又有什麼好藏頭縮尾?

  花燈滿街,人更滿街。我們便就近站在黃土坡上看著。

  燈兒紅紅綠綠地來了又去了,我並不曾記得真切,只是拚命用力扯著母親的手。不知不覺間眼淚流了一臉,被風一吹,又冰又疼。母親也不理我,只是看燈。好久才說,明日你去了,父母不能在身邊,自己小心吧。我點頭,滿眼的花燈影影幢幢閃爍著照亮了黑暗,我不敢抬頭看母親,卻想得出母親臉上被燈照映出的光輝。

  又是花燈滿街。困苦成昨,然而燈卻還是當日的燈,一串串照亮著路,讓我恍惚裡見得母親的臉。

  名家:石湖 鄭振鐸

  前年從太湖裡的洞庭東山回到蘇州時,曾經過石湖。坐的是一隻小火輪,一眨眼間,船由窄窄的小水口進入了另一個湖。那湖要比太湖小得多了,湖上到處插著蟹籪和圍著菱田。他們告訴我:“這裡就是石湖。”我矍然的站起來,在船頭東張西戶的,儘量地吸取石湖的勝景。見到湖心有一個小島,島上還殘留著東倒西歪的許多太湖石。我想:“這不是一座古老的園林的遺蹟麼?”

  是的,整個石湖原來就是一座大的園林。在離今八百多年前,這裡就是南宋初期的一位詩人范成大***1126-1193年***的園林。他和陸游、楊萬里同被稱為南宋三大詩人。成大因為住在這裡,就自號石湖居士,“石湖”因之而大為著名於世。楊萬里說:“公之別墅曰石湖,山水之勝,東南絕境也”。我們很嚮往於石湖,就是為了讀過范成大的關於石湖的詩 。“石湖”和范成大結成了這樣的不可分的關係,正像陶淵明的“慄裡”,王維的“輞川”一樣,人以地名,同時,地也以人顯了。成大的“石湖居士詩集”,吳郡顧氏刻的本子***1688年刻***,凡三十四卷,其中歌詠石湖的風土人情的詩篇很不少。他是一位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田園詩人,繼承了陶淵明、王維的優良傳統,描寫著八百多年前的家民的辛勤的生活。他的“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就是淳熙丙午***1186年***在石湖寫出的,在那裡,充溢著江南的田園情趣,像讀米芾和他的兒子米友仁所作的山水,滿紙上是雲氣水意,是江南的潤溼之感,是平易近人的熟悉的湖田農作和養蠶、織絲的活計,他寫道: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

  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

  農村裡是不會有一個“閒人”存在的,包括孩子們在內。

  垂成穡事苦艱難,忌雨嫌風更怯寒。

  □訴天公休掠剩,半償私債半輸官。

  他是同情於農民的被肅削的痛苦的。更有連田也沒有得種的人,那就格外的困苦了。

  採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為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他住在石湖上,就愛上那裡的風土,也愛上那裡的農民,而對於他們的痛苦,表示同情。後來,在明朝弘治間***1488——1505年***,有莫旦的,曾寫下了一部《石湖志》,卻只是誇耀著莫家的地主們的豪華的生活,全無意義。至今,在石湖上莫氏的遺蹟已經一無所存,問人,也都不知道,是“身 與名俱朽”的了。但范成大的名字卻人人都曉得。

  去年春天,我又到了洞庭東山。這次是走陸路的,在一年時間裡,當地的農民已經把通往蘇州的公路修好了。東山的一個農業合作社裡的人,曾經在前年告訴過我:

  “我們要修汽車路,通到蘇州,要迎接拖拉機。”

  果然,這條公路修汽車路,如今到東山去,不需要走水路,更不需要花上一天兩天的時間了,只要兩小時不到,就可以從蘇州直達洞庭東山。我們就走這條公路,到了石湖。我們遠遠地望見了渺茫的湖水,安靜地躺在那裡,似乎水波不興,萬籟皆寂。漸漸地走近了,湖山的勝處也就漸漸地豁露出來。有一座破舊的老屋,總有三進深,首先喚起我們注意。前廳還相當完整,但後邊卻很破舊,屋頂已經可看見青天了,碎瓦破磚拋得滿地。牆垣也塌頹了一半。這就是范成大的祠堂。牆壁上還嵌著他寫的“四時田園雜興”的石刻,但已經不是全部了。我們在湖邊走著,在不高的山上走著。四周的風物秀雋異常。滿盈盈的湖水一直溢拍到腳邊,卻又溫柔地退回去了,像慈母撫拍著將睡未睡的嬰兒似的,它輕輕地撫拍著石岸。水裡的碎磁片清晰可見。小小的魚兒,還有頑健的小蝦兒,都在眼前游來蹦去。登上了山巔,可望見更遠的太湖。太湖裡點點風帆,歷歷可數。太陽光照在潾潾的湖水上面,閃耀著金光,就像無數的魚兒在一剎那之間,齊翻著身。綠色的田野裡,夾雜著黃色的菜花田和紫色的苜蓿田,錦繡般地展開在腳下。

  這裡的湖水,滋育著附近地區的桑麻和水稻,還大有魚蝦之利。勞動人民是喜愛它的,看重它的。

  “正在準備把這一帶全都綠化了,已經栽下不少樹苗了。”陪伴著我們的一位蘇州市園林處的負責人說道。

  果然有不少各式各樣的矮樹,上上下下,高高低低地栽種著。不出十年,這裡將是一個很幽深新潔的山林了。他說道:“園林處有一個計劃,要把整個石湖區修整一番,成為一座公園”。當然,這是很有意義的,而且東山一帶也將成為上海一帶的工人療養區,這座石湖公園是有必要建設起來的。

  他又說道:“我們要好好地保護這一帶的名勝古蹟,範石湖的祠堂也要修整一下。有了那個有名的詩人的遺蹟,石湖不是更加顯得美麗了麼?”

  事隔一年多,不知石湖公園的建設已經開始了沒有?我相信,正像蘇州——洞庭東山之間的公路一般,勤勞勇敢的蘇州市的人民一定會把石湖公園建築得異常漂亮,引人入勝,來迎接工農階級的勞動模範和遊覽和休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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