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真實鬼故事
現在一般的鬼故事有很多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所以有一定的真實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我開啟防盜門,脫下鞋子。難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趕快回房裡開啟電腦好好放鬆一下。
在經過弟弟的房間時,我發現房門竟然緊鎖著,不禁皺眉,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個人在家,為什麼鎖房門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輕輕敲了敲房門,還來不及出聲,房裡就傳出了巨大的碰撞聲。
“弟弟,你沒事吧怎麼了”我又敲了敲房門,急促地問道。
過了一會兒,才從房間裡傳出聲音:“哥,是……是你嗎”弟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兒顫抖,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自己哥哥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傳來一陣走動的聲音,然後我聽見手握住門把的聲音,但弟弟遲遲沒有把門開啟。
“開門啊,你到底怎麼了”我著急地又喊了一聲。
房門打開了,我看見了弟弟,他的臉色極為蒼白、憔悴……
他看見的確是我,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他似乎有些猶豫,幾次張開嘴又閉上。看他這樣子絕對有什麼事,我走近了一步,雙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管發生什麼事跟哥說,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我看著他的眼睛,鼓勵地說道。
“嗯……”他沉默了一下子,似乎鼓足了勇氣,才開口。
“哥,我覺得有人在看我……只要我在這個家裡,不管在哪兒、做什麼,都有人在看我,一直看、一直看!好可怕!”弟弟激動地抓住我的雙手。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雖然我這樣問,但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我認為是弟弟的壓力太大了,他今年上高三,快要考大學了,壓力太大,精神出現狀況也是合情合理的。
“兩個星期前,週六,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我還在用電腦,偶然問我向對面大樓看去,那個正對著我的窗戶裡面有一個人,他正望著我。”
弟弟似乎陷入到了那個情景裡面,他的雙眼雖然對著我,卻沒有聚焦。
“一開始我不以為意,以為只是對面住戶也那麼晚睡,看到這裡燈光還亮著所以好奇地看看……可是不對!正對我房間的那層根本沒有住戶!我又轉頭一望,那個人竟然還站在那裡,一直向我看!”
“說不定是新搬來的住戶,你別太疑神疑鬼了。”我抓住弟弟的手,希望他能鎮定下來。
“我問過對面大樓的管理員了,根本沒有新住戶……從那一天起,就算把窗簾拉上,我還是覺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看著我,從窗外直視而來!過了一個星期,同樣的時間,我悄悄掀開窗簾看著對面,然後……然後那個人不見了!”
“可是那道目光沒有消失,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昨天,我用電腦時,從螢幕的反光看到了,那個人就站在我背後盯著我看!我轉頭時他卻又不見了!我找遍整個房間都找不到!我懷疑他正躲在我們家!”弟弟回過神來,他雙眼望著我的眼睛,用顫抖、恐懼的聲音說,“就躲在我們家啊!”接著,他似乎在我背後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眼睛猛地瞪大,整個人開始發抖。
我回過頭去,卻什麼都沒有看見。“怎麼了你看到什麼了”我轉回來時,弟弟維持著同樣的姿勢,似乎設有呼吸了……
處理完弟弟的事情,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我想著弟弟的那番話,究竟是壓力下的精神錯亂,還是……突然,弟弟最後說的那句話撞進我的腦海裡。
“就躲在我們家啊!”
一陣涼意從我背後竄起,我吞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地上趴去,然後朝床底看去。
一雙明晃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正看著我。
篇二
這年春末夏初,我生了一場莫名奇妙的病。這場看似平常的小感冒,竟讓我在醫院裡折騰了兩個多月。
得病初期,我住進市醫院急診科。這是一幢老式的三層磚混樓,看上去已有百年曆史,外觀雖顯陳舊但內部格局還是不錯的。或許是在急診科經歷的生生死死太多,以至於其他科室都早搬進醫院新區了,惟獨留它在這座老式的樓房裡。我住的病房在二樓盡頭左邊第一間,斜對面是衛生間,走廊的另一盡頭是醫生辦公室和手術室。
我的這間病房雖有點偏僻,但通風好陽光足,並且窗子外面爬滿了好多綠盈盈的爬山虎。這片生機盎然的綠色,多少讓我飽受病患折磨的心情,生出些許快樂念頭。
在醫院住久了,看在眼裡的生生死死,真的讓人覺得人生的苦痛無邊,悲喜無常。住了二十多天的醫院,我的病因一直不明朗,咳嗽聲依然沒完沒了。每天難忍的咳嗽讓我感覺心肺間就好像揣了一個大氣球般難受。讓我極度鬱悶的是,同一間病房的人都進出了好幾撥,惟我一個人絲毫沒挪窩的跡象。醫生最後一次會診後,決定把我轉到上一級醫院進行治療。
也許是病久了身體虛弱的緣故,以致於在轉院的頭一天晚上,我能遇見他和她。
那天下午,醫院下達了轉院通知後,陪護的女友回家去收拾換洗衣物。
傍晚的時候,女友被一場滂沱大雨阻斷,看著又是雷電又是風暴的,我就讓她別再回醫院,等第二天一早再趕過來。
這是一場人們渴盼了太久的春雨,一直嘩啦啦下個不停。雨聲催人睡,病房裡沒說話的物件很無聊,我躺床上會書,在不自覺間睡了過去。
八點一刻,小護士來查房,我清醒了半個多小時,接著前邊的內容又會書,又在不知覺間睡過去了。
“叔叔。”迷迷糊糊中我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睛,驚嚇之下我沒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眼睛環視了一下週圍,才猛然想起這間病房裡目前就只躺著我一個病人。十幾秒後,我重又閉上眼睛繼續睡。
“叔叔。”這一次我沒聽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聲音。
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我的病床後面,果真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仰望我的小臉髒兮兮的,頭髮衣服褲子也是汙跡斑斑,大下雨天的還赤著個腳。
哪裡來的孩子,夜半三更的還到處亂跑,家長難道不擔心嗎?我心裡暗暗罵道。
“叔叔,我找不到我媽媽了。”小男孩的聲音裡夾雜著一些哭音。
“你媽媽是在這裡住院嗎?她住哪一個科?”我問他。因為我確信,今晚在睡過去之前,我從沒見過這個小男孩,也沒聽到過有病人家屬找小孩子,可以肯定他不是我這樓裡跑丟的孩子。
見他一直蹲著捂肚子,我下床來問他,“是不是肚子痛?”
小男孩說:“我媽媽是吳梅梅,我要找她。”他幾乎要哭了。
看他渾身髒髒的小模樣,我心裡不由得又責怪起那個不負責任的媽媽來。我向他伸出手去說:“來,叔叔帶你去找媽媽。”我準備把他帶到走廊那邊的護士站去。
出了病房門,也許是下雨的緣故,走廊上吹過來一陣冷嗖嗖的風,打了個冷顫後,我突然有點尿急。走過衛生間時,我讓小男孩等在門口,自己進去方便。還沒等我回轉,就聽到外面有一個女人在衝我們這邊喊。
我急步回到門口,看見有一個女人在我們相對的走廊裡出現。
“小X。”對面的女人又喊了一聲,我沒聽清楚她叫的是什麼,卻看見門口的小男孩已朝著她跑過去。
“你到處亂跑,媽媽到處找你。”那個女人一把摟抱住小男孩,埋怨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又急又脆。 “給孩子穿上鞋子,小心會有碎玻璃紮腳。”我跟上去忍不住告誡了一聲,女人似乎向我笑了笑,牽著孩子的手下樓去了。
那個媽媽雖然沒來到我面前,但就著走道的燈光看,她整個人似乎也是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汙跡,頭髮也亂糟糟的。這般模樣的媽媽,怪不得會把孩子帶得那樣的可憐。
這場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才停止,等一早趕來和我匯合的女友上了救護車後,我才發現跟車的小護士滿臉疲憊不堪。一問才知昨晚她替小姐妹倒夜班,從接班就忙到了天亮。
她慘白著臉色說,都是這場大雨惹的禍,市郊出了一場連環大車禍,急診這邊送來五個,最後結果三生兩死。最可憐的是死了的那對母子。母親很年輕,那孩子挺可憐的,軋到了肚子,送來沒多久就死了。媽媽還搶救了大半夜,呼吸和心跳一直時斷時續,一整夜累得我們夠嗆,最終迴天無力。
那個瞬間裡,我敢肯定我的臉色絕對也是慘白的,腦袋像充了氣一樣的膨脹起來。我想起了昨夜的小男孩和那個髒兮兮的媽媽。粗略算了下,我見到他們的時候正好與車禍後的時間相吻合。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天知道,鬼使神差的我問出了這個問題。
“吳梅梅,跟我同學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個我記得清楚。”小護士脫口說,緊接著又好奇的問,“是你認識的人?”
我沒法回答她,因為我的咳嗽聲又激烈起來了,感覺咳得我心肺都快掉出來,咳得天也旋地也轉了。
後來,就此事我諮詢了長輩。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可憐天下父母心!當時那媽媽在搶救時的呼吸、心跳時斷時續,那是她在找自己的孩子。找到了,她才能安心地離開。”
在心裡,我也便釋然了。醫院本是生老病死的場所,在那個雨夜,不管我是否真的遇見過他和她,那位母親都是值得敬重的。
篇三
劉巨集民本是湘西青鎮的一個孤兒,十歲那年在山上跟一群野狗搶兔子,被憤怒的野狗破了相。幸好有個趕屍人路過救了他,並收留了他,教會了他趕屍的絕技。
這是民國十三年,湘西地面上土匪橫行,與當地的駐軍對著幹,衝突時有發生,幾乎天天死人。劉巨集民的生意也是異常紅火。
這天天剛擦黑,有人來找他,來人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自稱李七。李七是雞公山上的土匪頭子,據說是殺人不眨眼的。不過,做這活做久了,再凶的人在劉巨集民眼裡不過就一具可以喘氣的死屍而已。他淡淡地說:“原來是七爺,不知找我有什麼事?”
李七皺著眉頭說:“找你還有什麼事,當然是衝著你的手藝來的。”他告訴他,不久前他帶著幾個弟兄到縣城來探聽軍情,不想還沒進城,就被人認出來了,結果跟官兵打了一場,混戰之中,手下的五個兄弟就全死了。這不,就來找他把屍體趕回老家了。
到了席龍山上,劉巨集民看到了那幾具屍體,個個都是血肉模糊的。他拿出幾顆小藥丸,一一放在屍體的嘴邊,跟著,猛地一拍,屍體的牙關就鬆開了,藥丸掉到嘴裡。然後他又拿出幾張黃符貼在他們的額頭上,跟著拿出幾個黑布袋將他們連頭帶身子兜起來。做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嘴裡都在嘀咕著咒語。半響,他拿出酒來,猛吸一口,然後噴在屍體的身上,一聲斷喝:“還不起來,跟我回家!”
說來奇怪,那本已沒有生命的屍體此刻竟然像復活了過來一般,關節僵硬地站了起來。一路行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現了一間小茅屋,深藏在樹木草叢中,顯得說不出的詭異。這就是湘西一帶特有的死屍旅館。劉巨集民熟門熟路地領著屍體們進過去。門沒有栓,輕輕一推便“呀”一聲開啟。
一個瞎眼的老頭正在吃飯,聽見了動靜也不開口,默默地起身走到後室中去。劉巨集民讓那些屍體進屋來,各自面朝牆站好,然後,自個兒在鍋裡舀了一碗飯吃了起來。
李七還從來沒在這種地方停留過,一身的雞皮肉都豎了起來,他啐了一口說:“媽的,晦氣!”連飯也不吃,就跑到屋裡去睡了。等劉巨集民來的時候,他已經打起了呼嚕來。
等到劉巨集民發出呼嚕聲的時候,李七卻睜開了眼睛,他仔細地聽了聽他的呼嚕聲,確定他不是假睡,這才一骨碌爬起來,來到了外面。
一盞豆大的油燈被擠進屋來的風吹得東倒西歪的,五具屍體直愣愣地站著。李節突然撲哧地笑了起來,說:“你們裝得還真像,好了,他睡著了,你們歇口氣吧。”話音剛落,就見那些屍體一起動了,紛紛揭去身上的黑布,這哪是死人,分明都是活人!
“真累,要不是為了貨,老子才不幹呢!”
“就是,真累!”
李七忙讓他們安靜一點,別把劉巨集民吵醒了,又說:“貨都還在吧?”
“都在。”跟著那五個人掀開衣服,袖子,褲管,這些地方都緊緊地綁著一些油紙包。李七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我說吧,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李七不僅是土匪,還是個大煙販子。販賣煙土的利潤非常大,他急需錢來補充軍需。本來這活都是手下的兄弟做的,可最近駐軍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嚴查販賣煙土,一旦查獲,煙土沒收,人槍斃。他的好幾路人馬都這樣遭了殃。沒辦法只有親自出馬。
他是土生土長的湘西人,知道趕屍人通常都是不走大道走小道的,整個湘西的小道都在他們的腦子裡藏著。小道沒有關卡,再說了,就是有,誰會去把搜查死屍呢?於是就讓五個手下吃了一種可以暫時假死的藥,等到劉巨集民做完法,他們已經醒來了。都是湘西人,自然見過趕屍的場面,學著屍體走路的樣子走,還真把劉巨集民給騙了。
李七來到外面,噘起嘴巴“咯咯”地學了幾聲貓頭鷹的叫聲,頓時從黑暗中又躥出五個人來,他們各自把罩著屍體的黑布袋套在自己的身上,然後站在牆邊。而原來的那五個人潛入了黑暗之中。
這時天已微明瞭,李七也去休息了。
到了晚上,劉巨集民這才睜開眼睛,繼續上路。
走了一夜,等到天邊的啟明星亮起來時,劉巨集民又在一家死屍旅館停了下來。等他睡熟之後,李七去叫手下休息,“好了,你們趕緊撤下吧。”然後又來到外邊叫那幾個人進來替換。等他們進屋來後,卻看到他們還沒有把身上的黑布袋脫掉。李七笑了起來,說:“媽的,未必你們還當死屍當上癮了!”就去拉他們,沒想到一拉,那人也應聲而倒。李七忙把他的布袋脫去,一看,吃驚得叫了起來,人還是那個人,但卻已經死了!愣了愣,又去看其它幾位,也都是一臉煞白,沒有氣了。他們面面相覷,猛地李七一拍桌子,罵道:“一定是他乾的!”正要衝進去殺了劉巨集民,又停了下來,貨還在,這是最主要的。人死了也好,正好不用替換了。等到了雞公山,再去找他算帳。
想到這,他攔住要去找劉巨集民算帳的幾位,把想法對他們說了。前面是李團長的地盤,李團長是查煙土查得最厲害的一位,四處都設了卡,如果沒有劉巨集民的帶路,他們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聽了他的話,幾位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也只有這樣了。不過,這真邪門,我們一路跟著,他都好像沒怎麼地,他們怎麼就會死了呢?”
“大家各自小心了!”李七心裡也有點毛毛的,但幹這行本來就是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的活,做什麼事不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呢?
到了晚上,劉巨集民繼續趕路。路非常狹小,也非常隱祕,甚至根本就不能叫作路,只是可以供雙腿落地而已。但他對這條路顯然非常熟悉,走得很輕鬆。李七看著那五個已經死了的弟兄,心裡不停地在咒罵著他。但不管怎樣,走過了這一段路,就到了他的地盤,算算路程,也就這一夜的事。
寂靜的夜裡只有劉巨集民手上的鈴鐺在響著,誰也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從林子裡躥出一隊人馬來擋住了去路。李七以為是遇到了同行,正要上去攀交情,藉著月光一看,媽呀,都是帶著大蓋帽的,遇到官兵了。
官兵中一個看來是當頭的人說:“媽的,倒黴,本想在這埋伏抓個販煙的,誰知道撞上趕屍的了!”劉巨集民上去道:“長官,路遇趕屍,怕不吉利啊!”
“誰說不是呢,”當頭的不停地啐著口水,連叫倒黴。
劉巨集民小心翼翼地說:“那麼我們……”
“走吧走吧!”當頭的忙揮手。
劉巨集民連道謝謝,就趕著屍體走。官兵們紛紛讓道,他從他們讓出的路中走過去,快要走過時,突然之間,一具屍體竟然“撲”地放了一個屁。官兵們一聽,嚇得連槍也拿不穩了,等回過神來,又端起槍來,做好了放槍的準備。官兵頭也拔出了***走過來,問道:“沒聽說過死屍還會放屁的,說,你們是什麼人?”
劉巨集民也愣住了,回頭一看,五具屍體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六具。
這多出來的那具會放屁的屍體當然就是李七了,他看到情況不妙,就趕緊拿出早就備好的黑布袋罩在了自己的身上,誰知道實在沒憋住,竟然放了一個屁。知道露餡了,忙扯開布袋,拔出了槍來。
這一看,愣住了,他看到了那幾具屍體此刻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樣,追著官兵們跑,追上了就用白森森的牙齒咬住他們的脖子,好像吸血鬼一樣。官兵們被追得四散而逃。那個當頭的還算有點見識,叫道:“大家別亂跑,打死那個趕屍的!”
頓時槍聲四起,劉巨集民的身上中了無數槍,他一倒,屍體也就沒人驅使,都立在了那。這個時候,李七的弟兄們趕來了,跟官兵們混戰起來,官兵們不知來了多少土匪,無心戀戰,打了片刻,撤了。
李七扶起劉巨集民來,他還有一口氣在。李七不解地問道:“兄弟,你為什麼要幫我?”劉巨集民笑了笑,說:“我雖然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但我同樣也是個人!”他說七八年前,他去酒館打酒喝,誰知那酒保一看到他的打扮,就說他們這不招待趕屍人。他就與他爭執起來,後來那酒保竟然叫了幾個人來將他暴打一頓,幸好這時李七路過,出手救了他。李七是頭一個把他當人看的人,他發誓一有機會就要報答他。那天李七叫他去趕屍,他早就看出他們是假死的了,但他想李七這樣做一定有理由的,就沒揭穿。後來在死屍旅館裡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知道他是販煙土,但也沒有揭穿他。剛才見他有難,就驅趕屍體幫了他,也算是報了恩。
李七早就把救他的事忘了,聽到他因為自己偶爾做的一件好事而牢記住他,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劉巨集民又說:“他們都沒死,過幾天就會醒來。”有經驗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真死人和假死人的分別,假死人一路行走被人發現的可能性太大,所以他乾脆給他們吃了藥,讓他們變成真的“死人”。
“唉!”李七抱著漸漸冷去的劉巨集民仰天長嘆。從此後,李七就在土匪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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