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青年運動黑板報
五四精神的核心內容為“愛國、進步、民主、科學”。讓我們一起來做黑板報來慶祝這個節日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圖片和資料,希望對大家有用。
資料推薦一、青春樹下
如果,要用一種顏色來比喻青春,我會毫不猶豫回答,藍色。或許,在大部分人眼裡,青春應該是大紅色和鮮綠色,因為,紅和綠象徵著朝氣和激情,這正是所謂的青春色。
但,事實相反,青春是低調的,它毫不起眼地降臨在每一個人身上;青春又是張揚的,它讓每一個毫無抵抗力的人成為俘虜,踏上永久的不歸路;青春同樣是冷血無情,它毫不同情那些想盡力挽留住它的人,彷彿只是一項在人身上該完成的任務,一旦完成後,便瀟灑離去;青春的確也充滿激情,它慫恿著膽大好奇的人去探索,實踐一次又一次別人未嘗試過的冒險。
這種種青春所擁有的,藍色,也同樣具備。
淺藍,低調卻自然,給人一種淡淡卻清爽的感覺,雖然如同回憶般的淺色卻同樣給人一見難忘的真實感;藍色,這是一種蠱惑人心的顏色,看似單純而聖潔的表面,內在,卻隱藏了玄機,明明心中膽怯,卻像著魔似的深陷入藍色的陷阱裡,愈是想掙脫,就愈發有種留戀,愈是留戀就陷得愈深,束搏也就愈緊;深藍,神祕而浪漫的顏色,使你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愛上它,可最終又為它傷心欲絕。
不過,藍色給人最多的感覺還是純潔,因為,無邊的天空是蔚藍的,所以,天使的家——天堂是藍色的,難道,藍色還不聖潔嗎?
呵,青春這玩意兒,我們都玩不起,誰也無法左右它,誰也無法愛上它,更無法去憎恨它,卻時時刻刻又在為患得患失而煩惱,我想,這就是青春的奇特之處吧!
青春樹下的男孩們,小心翼翼的做好任何事,只為博得美人“紅脣一笑”,然而,更多的男孩則是更接近女孩,或是與女孩閒聊,或是吵架,總之,一切只為能在女孩心中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地方。
青春樹下的女孩們,心思細膩、敏感,既渴望男孩能來波動自己的心絃,卻又膽怯得對誰都戒備心嚴實,以至於傷害到的身邊的好友,然而,更多的女孩也開始在意別人口中自己的形象,當傳出與別的男孩有複雜的關係時,女孩的心該是喜憂參半,一面大聲為自己辯解,一面留意著對方男孩的反映。
青春樹下的我們,多了一份成熟,少了一點幼稚,多了一種感動,少了一絲傻氣——青春,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
當有一天,你發現自己突然喜歡上了藍色,別不在意,因為,你的青春來臨了!
夏天,來得那麼漫不經心,來得那麼隨意,以至於還未做好迎接夏天的準備的我,措手不及。
天氣變化無常,忽冷忽熱,體質弱的人難免生病。這個季節,如同春天一般。
這種複雜而又摻和著矛盾的感覺,就像青春。
圖片展示:
圖(一)
圖(二)
圖(三)
資料推薦二、五四領袖傅斯年的成就貢獻
於“研究所”
傅斯年回國後在中山大學教書,不久就在中山大學創辦“語言歷史研究所”。這是1927年秋天的事,他到中大教書才半年。1928年10月,傅斯年又在中山大學語言歷史研究所的基礎上,籌備建立了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成立後他即任所長,一直到1950年去世。
他以史語所為基礎,對中國近代學術事業作出很大貢獻。為近代中國學術事業培養了一大批優秀人才。首先他拉了一大批著名學者到史語所領導研究工作,如:陳寅恪、徐仲舒、趙元任、李方桂、羅常培、李濟、董作賓、樑思永。1927-1937年是史語所的鼎盛時期,傅斯年收羅很多人才到史語所來。其中不少人後來成為大家,如:陳槃、石璋如、丁聲樹、勞幹、胡厚宣、夏鼐、週一良、高去尋、全漢升、鄧廣銘、張政烺、傅樂煥、王崇武、董同和、馬學良、張琨、逯欽立、周法高、嚴耕望等等。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過傅斯年的培養,都或多或少繼承了他嚴謹的重材料、重考證的學風。
搶救、整理明清檔案。清朝內閣大庫的檔案,內有詔令、奏章、則例、移會、賀表、三法司案卷、實錄、殿試卷及各種簿冊等,是極珍貴的第一手歷史資料。從晚清宣統元年(1909年)國庫房損壞搬出存放後,幾經遷徙、幾易主人,潮溼腐爛、鼠吃蟲蛀,損失極為嚴重。其中一次主管者——歷史博物館以經費缺乏,曾以大洋4000元的價格將此8000麻袋總計15萬斤的檔案賣給造紙商拿去造紙。著名考古學家馬衡大聲疾呼,由傅斯年呈請中央研究院院長蔡元培先生做主,才以1.8萬元將這批幾乎要進造紙廠的檔案買下,然而已由15萬斤減為十二三萬斤,少了2萬多斤。搶救下這批十分珍貴的檔案材料,傅斯年是有大功的。
於“考古”
科學發掘河南安陽殷墟。傅斯年極重視史料和新史料的獲得。他在《歷史語言研究所之工作旨趣》中說:“(一)能直接研究材料,便進步;凡間接的研究前人所研究或前人所創造之系統,而不繁豐細密的參照所包含的事實,便退步。……(二)凡一種學問能擴張他研究的材料,便進步,不能的便退步。”他重視清檔案的搶救整理和殷墟的發掘,目的都在取得新材料,擴張新材料。他有一句名言:“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東西。”
在傅斯年領導史語所的同仁科學發掘河南安陽小屯殷墟之前,殷墟甲骨片的出土已有30多年的歷史。19世紀末葉,安陽一帶的農民在耕地時偶然發現了一些甲骨片,藥材商人便當做龍骨來收購,引起學者的注意。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先後出版了劉鶚的《鐵雲藏龜》、孫貽讓的《契文舉例》、羅振玉的《殷墟書契》等。其後,王國維利用甲骨文研究商朝歷史,寫出《卜辭中所見殷先公先王考》和《殷周制度論》等名作。
這一來,小屯殷墟出土甲骨出了名。古董商、藥材商蜂擁而至。殷墟現場受到嚴重破壞。
傅斯年遂呈請中央研究院院長批准,由史語所考古組正式組織人員去小屯發掘。開始困難重重,一些人的地方主義、利己主義、風頭主義一時俱來,他們阻撓發掘或強制停止發掘。傅斯年親到開封(當時河南省政府所在地),上靠南京政府的權威,下依河南開明人士的支援,也靠傅斯年的辦事才幹,人事關係才得疏通好,發掘工作才得順利進行。
從1928年到1937年,10年時間,殷墟發掘大小共進行15次。傅斯年在百忙中,數次親到小屯視察指導。規模最大的一次發掘是第13次,時在1935年夏。傅斯年偕同法國漢學家伯希和來到安陽。石璋如回憶說:“那時是殷墟第13次發掘,所用人力在三百人以上,為殷墟發掘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也是中國的考古工作在國際間最煊赫的時期。約在五月中旬,氣候已經相當的熱了,他和法國的東方學者伯希和先生到達安陽……伯希和先生對著那樣偉大的陵墓,那樣排列整齊的小墓,那樣大量並精美的燦爛的器物,在孟真所長面前,不斷的驚訝和讚歎!”“九·一八”事變以後,日寇侵我形勢日急。殷墟發掘被迫停止下來。
在中國近代科學考古史上,傅斯年是第一功臣。這是他對中國學術事業的大貢獻。
於“北大”
傅斯年是北京大學培養出來的,對北大特有感情,在他一生的事業中,對北大也是特有貢獻的。1930年代是北大輝煌的盛世,教授陣營盛極一時,名家胡適、傅斯年、錢穆、陶希聖、孟森、湯用彤等都是北大教授,陳寅恪等都在北大講課。當時蔣夢麟是北大校長,但推動北大盛世出現的卻是胡適、傅斯年,尤其是傅斯年。蔣夢麟回憶說:“當我在民國十九年(1930年)回北京大學時,孟真因為歷史語言研究所搬到北京,也在北京辦公了。‘九·一八’事變後,北平正在多事之秋,我的參謀就是適之、孟真兩位,事無大小,都就商於兩位。他們兩位代北大請到了好多位國內著名的教授,北大在北伐成功以後之復興,他們兩位的功勞實在太大了。”
傅斯年對北大的第二次貢獻,是在抗日戰爭勝利之後。
抗日戰爭勝利後,國民政府任命胡適為北大校長。時胡在美國,回國之前,北大校長由傅斯年代理。從敵偽手裡接辦北京大學,有很多棘手問題,如對日本統治下的北京大學的教職員如何處理便是一個問題。傅斯年決定一個不用。他給夫人俞大彩寫信說:“大批偽教職員進來,這是暑假後北大開辦的大障礙,但我決心掃蕩之,決不為北大留此劣根。”把困難解除,把“天下”掃平,為胡適回校鋪好道路,這是傅斯年做代理校長以報胡適的決心。他給夫人的信又說:“實在說在這樣局面下,胡先生辦遠不如我,我在這幾個月給他打平天下,他好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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