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企業家的故事

General 更新 2024年12月23日

  每個成功企業家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心酸奮鬥史,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80後總裁朱春平在路上的感覺真好

  當同齡人還一臉稚氣給父母要壓歲錢時,他已經賺取了幾萬元;當同齡人還在抱怨兼職收入太低時,他已數錢數得手發抖;當同齡人還在為漲工資難而發愁時,他則帶領著公司開始衝擊納斯達克市場。

  高一做程式設計員:首單賺了8000元

  朱春平1981年出生在杭州郊區一農民家庭,他從小就充滿了好奇心,遇到問題總是喜歡問為什麼。那時候,朱春平還表現出極強的經商意識。當時外公村子裡有很多綠石頭,看上去像玻璃一樣,閃閃發亮,十分好看。朱春平每次去外公家裡玩的時候,就挑揀一些好看的綠石頭,拿到自己村子裡與其他小朋友換電動機、電動車和剃鬚刀等小東西。

  初中的時候,朱春平已經開始接觸有一定科技含量的事物,遊戲機、小霸王學習機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真正接觸電腦是在初三那年,那個時候,電腦少,只有大單位才有。所幸的是,朱春平一個叔叔在中學當老師,學校裡有電腦,藉助這個機會,他第一次認識了計算機。當時誰也沒想到,朱春平一碰計算機就再也離不開它了,直到今天。

  學校白天使用電腦,朱春平就趁晚上沒人用的時候去“摸摸”。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在電腦上畫畫、寫字,有時候還玩玩俄羅斯方塊遊戲。隨著時間的推移,朱春平對電腦越來越熟悉,並且越來越喜歡。在這期間,他也閱讀了一些簡單的電腦程式設計方面的書。

  就這樣,朱春平開始在電腦上學程式設計了。邊學習邊實踐,朱春平的程式設計水平提高很快,那時候他已經開始為學校裡編一些資料、成績單、檔案館檔案查詢、排課等方面的程式。

  初中的經歷沒有浪費,在上高一的時候,朱春平在學校裡已經是小有名氣。一天,一位老師給他介紹了一筆業務,為臨安茶城開發一套人事、資產管理系統,老師為負責人,朱春平為助手。

  忙了兩個多月,企業給朱春平的老師3萬元,老師給了朱春平8000元。收到錢的那一刻,朱春平高興得跳了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當時絕大多數同齡人還在給父母要生活費。

  大二做小電影:月收入超20萬

  高三那年,同學都拼命地做習題、複習功課,而朱春平卻把大部分時間耗在了電腦上。那時候學校都統一上晚自習,而朱春平則常常溜出去,沉浸在電腦世界裡。當時能考入大學是老師和家長一致的目標,而朱春平“不務正業”一心玩電腦,這逐漸引起了老師的“關注”。

  老師一走進教室,首先看看朱春平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讓學生甚至自己去“捉”他。大家都知道他就在宿舍玩電腦,不會去其他的地方,結果一“捉”一個準。

  有一次,朱春平在宿舍玩電腦上了癮,老師走進宿舍他都渾然不知,玩到興奮處,他哈哈大笑,前仰後合,而此時老師已經在他面前站了好幾分鐘了。

  朱春平不好好複習功課,一心玩電腦的事情終於傳到了父母的耳朵裡,曾經有一段時間,父母“沒收”了他的電腦。

  實際上,朱春平當時玩電腦不僅僅是玩遊戲,他還有自己的打算:要開發編寫出比書本上更好的程式。

  由於有自己的目標,朱春平對當時能否考上大學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沒有精神壓力,他複習功課的效果則異常的好。當高考成績下來的那一刻,老師同學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經常不上自習課的朱春平能考上浙江大學計算機系。

  2001年9月份,朱春平入學了,在這裡他認識了更多的計算機高手,有的對電腦硬體瞭如指掌,有的對程式設計則胸有成竹。

  而這一年美國網際網路泡沫達到頂峰,浙大校園裡也瀰漫著網際網路的狂熱氣氛。在當時,只要有人建立一個英文網站,並且將其炒熱,馬上就有美國公司出錢來收購。朱春平周圍不少同學都通過這種方式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有的成了百萬富翁,有的甚至成了千萬富翁。

  朱春平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走這個“平常路”,他靈敏地嗅到了另外一個巨大商機。他在學校發現,很多同學都喜歡看娛樂視訊,但是那個時候網際網路還不是很發達,娛樂視訊不太容易找。朱春平就想,如果自己能提供類似產品,也一定會火。

  於是,他就跑到一些音像店裡,買來一些電影和娛樂視訊碟片,通過技術將其轉換成網上娛樂視訊。然後,他找到了TOM網站浙江辦事處。

  TOM網站是華人首富李嘉誠控股的企業,2000年3月在香港上市。2002年,大陸還沒有比較強勢的入口網站,在這種情況下,TOM網站一頭獨大,其業務蒸蒸日上,氣勢如日中天。

  朱春平向TOM網站提出了共同做娛樂視訊的意向。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自己提供視訊內容,並研發一個程式,TOM網站就作為一個平臺,使用者在這個程式上輸入手機號碼,就能看到電影內容。然後,系統會從消費者手機卡中自動扣除相應費用,使用者交納的費用由TOM網站和朱春平按照一定比例分享。

  TOM網站合作方很快就傳來了總部的訊息,可以合作。就這樣,大學二年級開始,朱春平開始做起了娛樂視訊業務。

  由於當時娛樂方式比較少,娛樂視訊業務十分火爆。當時每個客戶包月30元,朱春平可以分得4.5元。照此計算,在雙方合作的半年時間裡,朱春平每月收入均在20萬元以上。

  那個時候朱春平還在校園裡讀書,每月他數錢都數得手發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的朱春平見自己賺錢賺得這麼快,心裡都有點害怕,恐怕哪一天出事。

  大三做“家校通”:為他人做嫁衣

  2003年,朱春平靈光一現,腦海裡浮現出一幅程式架構圖,即通過計算機語言將學校裡學生的成績、生活情況等反映到家長手機裡,而且可以批量性傳達,而家長也可以將想要了解的資訊反饋到學校老師那裡。實際上,這就相當於給學校和家長提供了一個溝通的平臺。

  通過這個平臺,家長能及時瞭解到孩子的狀況。學生都有一張校園通卡片,學校門口則有一個檢測儀,當學生走進或走出校門的那一刻,家長手機都能收到孩子已經安全走進或走出學校的資訊。如果家長想要了解孩子其他的情況,就發訊息到學校,如果這樣的家長多,學校就統一將孩子的情況釋出出去。

  而這一系統也給學校提供了極大的便利。當學校釋出學生成績時,家長不用給孩子要考卷如果小孩考試成績不理想,他不願意把考卷交給家長就能知道自己孩子得了多少分;而學校要開家長會時,老師只需要發一條資訊,幾乎所有的家長都能收到,個別沒有申請這項業務的家長,老師再打電話通知。

  朱春平簡單調查後發現,這一業務深受家長推崇。隨即,他開始日夜兼程地研發。不久系統下線,朱春平給這套系統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家校通”。朱春平的盈利模式很簡單,家長申請“家校通”業務,包月15元,利潤由朱春平與運營商按比例分享。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只要運營商願意合作,學校願意接受,就萬事大吉了。他馬上找到了杭州的中國電信、中國移動等運營商商量合作。

  本來以為運營商會很爽快地答應,但是朱春平錯了。他每次去找人家談,這些富得流油的部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每次談判,他都被帶到會議室,要給這些人講,合作能給對方帶來什麼,能帶來多大的利潤,那陣勢像是審訊犯人一樣。

  不過這都是形式,是表面現象,最重要的是他當時根本不懂“潛規則”——要給相關負責人好處。

  後來,他懂得了潛規則,但每次送東西的時候,人家都會很緊張,因為他都是送一些比較大的東西,比如禮品、月餅等,他提著一個大箱子在人家公司走廊裡一等就是半個小時,這讓對方十分難堪,周圍的人也都用冷眼看他。

  後來,朱春平發現了一個規律,他看到那些人長得肥肥的,穿一身像模像樣的衣服,再拿一個公文包去送禮十分容易。就這樣,他後來送禮不再送很大件的東西,就改為購物卡、電影票、優惠券等。

  那個時候,朱春平還是個大三的學生,瘦瘦的,為了不讓對方看出自己公司的“底細”,談判的時候,朱春平就說自己是公司的技術員,這樣別人以為他老闆很有來頭,就不會太輕看他。

  功夫不負有心人,朱春平說服了運營商,然後又開始找學校。而學校比運營商更難說服,因為運營商能賺錢,一般都會答應,但是學校不以營利為目的,僅僅能賺錢,未必能答應。同時,還有很多學校擔心,這樣會增加學校老師的負擔,甚至還涉嫌亂收費。

  找了很多學校,朱春平都碰壁了,就在絕望的時候,一個熟人給他介紹了杭州外國語學校。這是杭州的一所貴族學校,這裡的家長們更關注孩子在學校的情況,學校校長也十分開明。

  朱春平不停地“遊說”,同時加上熟人的幫助,校長終於答應朱春平,可以試試他的產品。就這樣,朱春平的“家校通”終於走向市場。看到杭州外國語學校做,其他的學校也開始慢慢接受了朱春平的專案。產品已經開啟市場,2004年,也就是朱春平大四那一年,他用做小電影賺來的100萬元註冊了杭州萬藍科技有限公司,專門做“家校通”業務。那時,朱春平也把自己的QQ簽名改為“‘家校通’之父”。

  然而他高興的太早了,“家校通”業務雖然新穎,也受到部分家長和風投的追捧,但當時更多是家長不理解,學校也認為這將給老師添亂,媒體也不認可。朱春平花掉了100萬元,業務也沒有大的起色。2005年,也就是朱春平畢業後的第一年,他的公司被杭州上市公司浙大網新用50萬元的價格收購了。

  現在浙大網新“家校通”有300多萬家長使用者,每戶每月9元,僅此項業務,浙大網新每月營業額達2700萬元,淨賺1000多萬元,但是這一切與朱春平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畢業做國際通訊:覆蓋180個國家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做嫁衣裳。”賣了公司之後,朱春平看著自己親手創辦的業務,成了別人賺錢的工具,傷心極了。二月天的西子湖風情萬種,而在他眼中卻全然失色。

  做慣了老闆,再去做打工仔,朱春平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心頭。同時,很多招聘單位一看他以前做過老闆,都認為他待不長遠,就直接拒絕了他。

  最後,杭州一家電力公司“收留”了朱春平,讓他做工程師,年薪30萬元。主要開發遠端看電錶的程式,就是電力公司不用再派出員工,在公司就能看到使用者的電錶數字。這是一項很新的技術,但朱春平在那裡待了三天就不去了。

  公司是早上10點上班,晚上12點下班,壓力很大,朱春平看到那裡的工程師都十分憔悴,好幾天都不洗頭,衣服也髒兮兮的。最終,讓朱春平離開並不僅僅因為這些,是因為安徽一家做“家校通”的公司。

  當時,安徽這家公司剛剛接觸“家校通”不久,很多技術問題自己不能處理,於是就找到了朱春平。朱春平手到擒來,很多技術難題在他這裡都迎刃而解,於是這家公司就聘用朱春平為工程師,有技術問題就來找他,月薪是1500元。經歷一年多的彷徨之後,2007年,朱春平又嗅到了商機,他又開始創業了。

  一天,朱春平在和深圳公司中興一位管理層聊天時,對方向他傾訴了在非洲不能通話的煩惱。朱春平聽後一振,馬上嗅出了其中的商機。此時,朱春平有經驗、有技術、有人脈,同時還有了專案。於是,他馬上註冊了浙江萬藍有限公司,為非洲一些國家做起了對外通訊業務,同時也為國內企業開發一些軟體。而迄今為止,朱春平的國際簡訊業務已經覆蓋到全球180個國家的800個運營商網路,為中國和國際運營商提供運營平臺及SMS點對點落地服務、語音漫遊服務、漫遊服務等。

  現在做“統e省”:欲超越支付寶

  看朱春平做得有聲有色,浙江一家投資公司欲給他投資,而朱春平也苦於資金短缺,難以發展壯大。就這樣在2009年,雙方註冊1000萬元資金,合作成立了浙江新萬藍科技有限公司,朱春平任公司總裁,而這一年他僅僅28歲。

  由於工作原因,朱春平經常在外面應酬,但是他發現自己要找一個滿意的飯店吃飯很不容易,至於飯店有什麼優惠活動之類的就更知之甚少了。怎麼解決這一問題呢?有一天,朱春平突然想起了一個運營模式,那就是“統e省”。

  此項業務很簡單,就是做消費者和商家的“橋樑”。朱春平開發出一套系統,商家將自己打折優惠的資訊提供給公司,公司這些資訊以及電子優惠券傳送到消費者手機上,消費者可以憑電子優惠券享受到商家優惠。

  廣闊的發展空間和良好的實際效果,吸引了風險投資公司,2009年5月18日,瑞典投資集團在杭州宣佈投資6500萬美元,協助朱春平發展此專案。有了資金的支援,朱春平更有了底氣,他想讓這項業務在今年正式上線。目前,朱春平和他的團隊正在為這一專案招商,就是讓各個地方的代理商去發展當地的商家和消費者,然後再與新萬藍分享利潤。現在全國各地已經有40多個代理商成功加盟。

  實際上,這樣的業務市場上已經出現,比如微軟中國等公司也在運作,但目前還沒有大規模的鋪開。朱春平要在其他公司還未成型的時候,就佔領市場。

  對於未來,他的目標很簡單,一是希望“統e省”交易額超過每年近3000億元的支付寶,二是希望公司能通過此項業務,在未來2~3年內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

  : 黃愷三國殺“殺”進福布斯

  黃愷的低調早有耳聞。但當這個來去匆匆的高瘦男孩,端著紙杯子出現在記者面前時,還是讓人覺得意外:一件紫色的橫條毛衣如果留心注意,他曾幾次穿著這件衣服出鏡接受採訪,隨意裹在身上的寬大棉服、運動鞋、凌亂的髮型……如果在街上遇到,一定以為他是中關村某公司做IT的。誰能想到,這個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年輕人就是三國殺的創始人,如今,他更是登上了《福布斯》中文版三十歲以下創業者的榜單。

  提起自己這次上榜,黃愷顯得十分平靜:“我的宣傳通知我,我要被選進《福布斯》榜單了,也沒人徵求我的意見,反正我覺得周圍也沒人看這個。”

  採訪中,他時而自信,談到“遊戲是一門藝術嗎”,他篤定地說,“當然是,遊戲太是藝術了,和創業家比,我更承認我自己是藝術家”。時而感性,“我最近看《原始碼》,在電影院裡哭得稀里嘩啦的”。時而和記者辯論起“達芬奇是個感性的人還是理性的人。”但更多的,是他在採訪過程中幾乎一直保持著的“雲淡風輕,處變不驚”的狀態。

  每個問題,他都會思忖良久後慢慢作答。他會在回答一個問題時突然思維跳躍,然後又不留痕跡地繞回主題。只有在談起他面前桌上擺滿的桌遊產品時,他才略顯激動,語速加快。

  然而這樣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卻總能化百鍊鋼為繞指柔。面對不想回答的問題,他會巧妙地繞開、推回並反問記者;問到創業初期的艱難,他會問宣傳:“哎,我不記得了哎,你說,我有過什麼艱難啊?”當記者讓他用一個詞評判自己,他會說:“我很少評判自己,你看見我是什麼樣,我就是什麼樣。”最後拗不過,只得說,“如果非要貼一個標籤的話,我覺得低調可以算一個吧”。

  的確,低調如他。就像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三國殺,但卻很少有人知道它背後的黃愷一樣。

  “他們不讓我玩電子遊戲,那我只好自己做遊戲玩。”

  如果說“天分”這個概念真實存在的話,黃愷一定是有桌遊天分的。10歲,在大多數男孩子還在外面灰頭土臉瘋跑瘋玩兒的時候,黃愷已經開始自己做遊戲了。因為父母是最早的一批知識分子,所以對黃愷管教很嚴不讓他玩電子遊戲,甚至把他的漫畫都封起來禁止他看。在硬體條件不足的情況下,黃愷自己做了很多桌面遊戲。他在紙上畫地圖、畫小人,在地圖上打仗。這個遊戲被他周圍幾個比較鐵的哥們兒從小學一直玩到初中。

  上了高中,熱愛遊戲的黃愷就給自己定了個小計劃:以後一定要考個和遊戲相關的專業。但那時國內還沒有遊戲專業。直到高考時,他發現了傳媒大學新出的遊戲專業。“就好像被提醒了一樣,那個專業好像遠遠地告訴我,這就是我想要的,很宿命的感覺。”

  “三國殺有很多優勢是殺人遊戲沒有的。”

  如願上了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專業,黃愷開始尋求更廣闊的桌遊領域。在網上,他了解到了國外桌遊的發展,於是主動尋找國內桌遊的門路。“但在國外桌遊發展的幾十年期間,國內是一點都沒有發展的。”陰差陽錯間,黃愷在大二的時候去了西直門的一家桌遊吧,“那有可能是全國最早的桌遊吧了”。在桌遊吧裡,一小撮人玩著國外的桌面遊戲,這個場景讓黃愷感觸頗多。“我當時在想,有沒有一款桌遊的題材和概念是可以讓中國人方便接受的,不會像國外桌遊那樣難以領會。”

  2000年時,殺人遊戲在國內開始流行起來,但到2007年以後,逐漸開始沒落。黃愷看著殺人遊戲從輝煌到衰敗,看著很多“殺人”吧經營不下去,一家家關門,感觸良多。“我當時覺得這個遊戲不那麼耐玩,也有很多侷限性。接觸了很多國外桌遊後,我想設計一款可以改變殺人遊戲的侷限性,又可以融合本國特色的桌遊。”

  然而“三國”的題材也不是黃愷一開始就確立的。他之前想過很多題材,甚至想把大學同學、老師、教導主任都作為角色編到遊戲裡。“但最後放棄了這個想法。類似的想法蹦出了一個又一個,隨著想法深入後又不斷被否決。就連想到三國的題材後,也經歷了漫長的設計過程。”

  “三國殺淘寶店的最佳客戶就是杜斌。”

  一開始把自己做的三國殺放到網上去賣,黃愷只是想賺點零用錢而已。“最開始的兩個月只賣出去一兩套,但是第二個季度就能達到十幾、二十套。那段時間的發展速度是比較驚人的。”

  黃愷實話實說,這樣的好銷量一開始是沒想到的。但他有一種直覺,一定還有很多像他一樣喜歡桌遊的人會接觸到並喜歡上他的產品。

  的確,黃愷做的手工三國殺在淘寶經歷了一段時間的積累,玩的人越來越多,清華、北大、廣院的客戶紛紛反饋,說非常喜歡這個遊戲。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現在遊卡桌遊的CEO杜斌了。

  杜斌當時在清華讀博,因為一個瑞典朋友,也接觸到了桌遊。為了瞭解國內的桌遊情況,他隨手在淘寶搜了一下,結果搜到了黃愷的三國殺。而後杜斌和黃愷一拍即合,成立了桌遊創意公司。

  本著對淘寶累積銷量的反饋,黃愷清楚地認識到,在現有環境下做桌遊創意,前景還是不錯的。“反正投入的也不多,就算是小小的冒險,也不會賠掉太多,還有很多後路可以走的。”於是在租住的小房子裡,黃愷、杜斌和相熟的三四個同學組建了“遊卡桌遊工作室”。

  “每當產品做出來時,就覺得當初的爭論其實沒那麼重要。”

  提起最開始創立工作室的日子,黃愷回憶起來都是滿臉的笑:“那個時候最歡樂的就是,大家每天混在一起,出了遊戲測試,就都湊在一個小屋裡玩兒。包括給我們做衛生的阿姨,那時候也玩得很不錯,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管庫房的資深員工了。”

  一直到2008年夏天,加入工作室的人越來越多,杜斌和黃愷終於決定成立公司。但人多的地方就有江湖,黃愷和他的公司成員們經常因為概念或者意見不同引發爭執。“因為桌遊這個事物太新了,大家都沒有什麼有說服力的觀點,所以就從討論,到針鋒相對,最後演變成脣槍舌戰,甚至會鬧一些情緒。但是最後肯定會做一些讓步,多半是我讓步。”黃愷說完大笑。“因為我有我的理念嘛,我會在一些非常細微的細節上較真,比如我之前接觸國外桌遊比較多,國外都是順時針進行,但大家都覺得可能逆時針操作起來會更方便一些……就是這些小細節,我們都會為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想法去爭論。”說完後,黃愷頓了一頓,補充道:“都是為了遊戲。”

  “躺在床上大腦供血量多一些。”

  身為遊卡桌遊的創意總監,黃愷的大部分工作是設計好玩的遊戲。最近,他也遇到了壓力。“我們在做的事情是國內沒有人做的,就算在國外,這種以一個公司的形式研發桌面遊戲的模式也是非常少見的。”因為客觀原因,黃愷經常要在遊戲的產品質量和出品時間之間做權衡,做妥協。“肯定是要有一些取捨的,如果我因為一些事情較真,肯定會影響產品的運作週期。”提起這些不得已的情況,黃愷滿臉無奈。

  “我習慣於把很多問題自己憋著想,很少和別人討論,可能我老覺得這個問題我自己一個人能搞定。”提起自己事業的坎坷,黃愷不得不老實承認自己的處事方法,“如果自己實在想不出來,要麼放棄,要麼找另外一條路,但就是很少拿出來和別人說。”

  “那你靈感枯竭的時候怎麼辦?”記者問。“我最喜歡的方式就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慢慢想,因為躺在床上大腦供血量比較多一點。”說完黃愷又忍不住笑起來。

  “其實桌遊最主要的標準就是能玩。”

  現在,黃愷手下帶領著四五個設計師,在開發新桌遊的道路上奔波。現在市面上的桌遊產品黃愷也會關注,但是“一些原創的桌遊時間都還不夠長,都是這幾年剛剛做出來的,需要市場和時間的考驗,還有很多都有點急功近利了。一款遊戲,如果只是為了一個比較古怪的題材,而忽視了遊戲內涵、美術、產品包裝,這樣的遊戲是不行的。但是也有一批比較優秀的作品,比如《風聲》,我自己就很喜歡。”說到桌遊產業,黃愷侃侃而談。

  “衡量一款桌遊,最基本的標準就是要公平。”黃愷的公司有一套衡量遊戲的標準,每出一款遊戲,他們就要按照標準嚴格打分。“分數比例最高的是包裝和產品美術設計,因為這些都是非常直觀的東西,能讓玩家一眼就喜歡。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遊戲的平衡性和公平性,這也是讓玩家持續玩遊戲的根源。剩下的比例都不太大。”

  “但是每款遊戲都有自己的飽和度,三國殺、網遊都是這樣。”談到今後桌遊的發展趨勢,黃愷有自己的擔憂,“而且桌遊這個圈子現在很小,除了三國殺,其他遊戲的流行程度都不太大。”黃愷說,自己要在三國殺的品牌上,建立更多的遊戲,讓三國殺成為桌遊的橋樑:“我要利用群聚效應,讓不玩桌遊的人通過三國殺接觸桌遊,再讓已經接觸桌遊的人多玩一些不同型別的遊戲,試著做到讓大家不會對某個遊戲產生厭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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