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的現實意義?
《等待戈多》的內容?有什麼象徵意義?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譯做等待果陀,是愛爾蘭劇作家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悲喜劇,1952年用法文發表,1953年首演。《等待戈多》 是戲劇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誕派戲劇。
《等待戈多》的主題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現人類永恆的在無望中尋找希望的現代悲劇。“戈多”作為一個代名詞始終是一個朦朧虛無的幻影,一個夢魘中的海市蜃樓。戈多雖然沒有露面,卻是決定人物命運的首要人物,成為貫穿全局的中心線索。戈多似乎會來,又老是不來。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想活連骨頭也吃不到,想死連繩子也沒有。但他們還是在執著地希望著、憧憬著。無論戈多會不會來,也不管希望會不會成真,它畢竟使絕望中的人多了一層精神寄託。如果說,戈戈和狄狄在荒誕的世界中百無聊賴地活著、希望著,具有一種幽默滑稽成分的話,那麼,他們在無望的希望中執著地等待也令人感動。他們既不知道戈多是誰,也不知道戈多什麼時候來,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說:“咱們不再孤獨啦,等待著夜,等待戈多,等待著,等待著。”天黑了,戈多不來,說明天準來,第二天又沒來。第二幕中,一夜之間,枯樹長出來了四、五片葉子,戈戈和狄狄的穿著更破爛,生存狀況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劇中的兩天等待情景,是漫長人生歲月的象徵。真是“戈多遲遲不來,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們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社會現實,也給我們以極大的啟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實現是未知的,等待就是意味著幻滅。儘管如此,人類還是應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等待戈多》中對希望的等待,體現了貝克特不願將痛苦的人類推入絕望的深淵,於無望之中給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義人道主義的思想。
評《等待戈多》主題意義
貝克特主張:“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真正的藝術。”他的確把《等待戈多》的情節與動作減到了極低的限度,這齣戲沒有人們通常所理解的故事情節和戲劇衝突。用劇中人物戈戈在第二幕的話說:他們在前一天“談了一天的空話,”“作了一場惡夢”,但今天又是這些空話和惡夢的重複。這正是貝克特虛無主義人生觀的體現,這種虛無主義包含著對現實的極端不滿情緒,他筆下的人物最不堪忍受的是生活既空虛又可惡 :“我們膩煩得要死,這是沒法否認的現實。”、“咱們已經失去咱們的權利。”、“我***一輩子到處在泥地裡爬!”、“瞧瞧這垃圾。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它!”劇中主人公狄狄和戈戈總是嘮叨不停, 這樣可以證明他們自己還存在, 可以不必思想,不必聽別人說話,從而逃避現實。他們的唯一希望是等待戈多,可戈多究竟是誰?他代表什麼?劇中沒有說明,觀眾更是無人知曉。此劇一九五八年在美國上演,導演問作者:戈多究竟代表什麼?貝克特的回答充滿了機智與荒誕色彩:“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戲裡說出來了”。從劇中看,戈多僅僅是支持流浪漢狄狄和戈戈捱時光的微茫的希望, 是他們賴以生存下去的一根救命稻草:“戈多來了,咱們得救。”但他就是不來,他們苦悶得想上吊。但他們能去死嗎?不能,因為他們必須得等待戈多。在貝克特看來,人生就是這樣,既難活,又難死,既有希望,又很絕望。而歸根到底是絕望的。儘管如此,但“我們還得等待戈多,而且將繼續等待下去”。[《聖昆廷新聞》]觀眾們都知道,苦苦的等待帶來的必然是幻滅的結局,這是一幅多麼悲慘的人生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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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貫穿點內容就OK了
等待戈多的創作背景及含義
《等待戈多》是一出兩幕劇。第一幕,兩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在黃昏小路旁的枯樹下,等待戈多的到來。他們為消磨時間,語無倫次,東拉西扯地試著講故事、找話題,做著各種無聊的動作。他們錯把前來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當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時,來了一個小孩,告訴他們戈多今天不來,明天準來。第二幕,次日黃昏,兩人如昨天一樣在等待戈多的到來。不同的是枯樹長出了四、五片葉子,又來的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天黑時,那孩子又捎來口信,說戈多今天不來了,明天準來。兩人大為絕望,想死沒有死成,想走卻又站著不動。劇作無論從劇情內容到表演形式,都體現出了與傳統戲劇大相徑庭的荒誕性。
貝克特以戲劇化的荒誕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謬醜惡、混亂無序的現實,寫出了在這樣一個可怕的生存環境中,人生的痛苦與不幸。劇中代表人類生存活動的背景是淒涼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處於孤立無援、恐懼幻滅、生死不能、痛苦絕望的境地。
等待戈多究竟講的是什麼?中心思想
這是篇荒誕派小說。。 他講的就是2個流浪漢等待戈多的故事。沒又開頭,也沒又結果,這是荒誕派的特色。 該劇從不同的平面突出了西方人的幻滅感,突出沒有目的生活無休止的循環。第一、二幕在時間(都是黃昏)、地點(都是空蕩蕩的四野)、內容(都是兩人先出場,冗長的對話之後,是搐僕二人出場,然後是男孩出場捎口信)幾方面都相似。尤其是內容,到了最後又回到開始的地方。我們完全可以設想, 如果該劇有第三幕、第四幕, 也必然是重複前兩幕的程式。這些都表現出人的處境單調、刻板,以及人生所承受的沒有盡頭的煎熬。
沒又中心思想,只是用這種虛無和荒誕的行為影射社會的荒誕。
《等待戈多》故事梗概
《等待戈多》是一出兩幕劇。第一幕,兩個身份不明的流浪漢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在黃昏小路旁的枯樹下,等待戈多的到來。他們為消磨時間,語無倫次,東拉西扯地試著講故事、找話題,做著各種無聊的動作。他們錯把前來的主僕二人波卓和幸運兒當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時,來了一個小孩,告訴他們戈多今天不來,明天準來。第二幕,次日黃昏,兩人如昨天一樣在等待戈多的到來。不同的是枯樹長出了四、五片葉子,又來的波卓成了瞎子,幸運兒成了啞巴。天黑時,那孩子又捎來口信,說戈多今天不來了,明天準來。兩人大為絕望,想死沒有死成,想走卻又站著不動。劇作無論從劇情內容到表演形式,都體現出了與傳統戲劇大相徑庭的荒誕性。 貝克特以戲劇化的荒誕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謬醜惡、混亂無序的現實,寫出了在這樣一個可怕的生存環境中,人生的痛苦與不幸。劇中代表人類生存活動的背景是淒涼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處於孤立無援、恐懼幻滅、生死不能、痛苦絕望的境地。
等待戈多這部戲劇如何體現了荒誕派對於人生的理解
《等待戈多》是愛爾蘭現代主義劇作家塞繆爾·貝克特的兩幕劇,表現的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發生,誰也沒有來,誰也沒有去的悲劇”。貝克特是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荒誕派戲劇代表作家。 從劇本的整體構思上看,它沒有完整的故事情節,沒有開端、發展、高潮、結局等傳統的戲劇模式。全劇開場怎樣,收場還是怎樣;開始是等待戈多,最後還是等待戈多。因此成了一出“靜止的戲”,一出“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戲”,但恰恰如此,卻又是一出讓人期待會發生點什麼的戲。 對於弱化情節的理解,從作者角度理解,貝克特認為,世界和人生既然是荒誕的、非理性的,表現這種非理性現象就必須用非理性的藝術形式,表現荒誕的現實也只能用荒誕的手法。他提出並實踐著“反戲劇”的主張,聲稱“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是純正的藝術”。 從荒誕劇要表現的主題看,情節幾乎沒有發展變化,舞臺場景同位疊合,戲劇動作機械呆板,以此象徵生活內容循環往復,卻無異於什麼也沒有發生;人物對話的下意識獨白和不知所云的廢話,以此喻示荒誕社會造成的人類思維及語言表達的極度混亂,從而展示和告知世界不可知,命運本無常,人是低賤的,行為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