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語誰翻譯的好?

General 更新 2024-11-23

源氏物語 哪個譯本好?(詳細請看描述)

林譯本主要參照了兩個註釋本:吉澤義則的註釋本(1904年),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的本子(1970年)。後者是主要底本,前者只是在翻譯初期使用過。同時還參照了四種現代日語的翻譯本,其中就有與謝野晶子的《全譯源氏物語》(1972年)、谷崎潤一郎翻譯的《新新譯源氏物語》(1969年)等,另外,林譯本還參照了兩個英文譯本:Arthur Waley的刪節譯本(1925——1933年)和Edward G.Seidenstiicker的全譯本(1976年,請注意這個時間,林譯本出版第一卷的時候,這個版本還尚未現世)。豐子愷先生1961年翻譯《源氏物語》一書時共參照了六個譯本,它們是:1.藤原定家的《源氏物語註釋》、2.四辻善成的《河海抄》、3.一條兼良的《花鳥餘情》、4.三條西公條的《細流抄》、5.中院通勝的《岷江入楚》以及6.北村季吟的《湖月抄》,另外,還參照了一些現代日文的譯本,其中有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佐成謙太郎的譯本。 豐子愷先生依據的(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現代日語譯本,跟林文月所依據的兩個重要譯本:吉澤義譯本(只在翻譯初期使用過),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主要底本),不是同一版本,豐子愷先生使用的版本更早。實際上豐子愷的《源氏物語》譯本早在上世紀的六十年代初就翻譯完成了,到1973年想要出版的時候,又遇到了‘反黑線回潮’的衝擊而終告失敗,所以到1980年正式出版的時候反而比林譯本要晚。更可惜的是豐老此時已去世,沒能看到自己翻譯的這部作品面世。豐子愷先生和林文月先生生活的環境、背景、性別、閱歷、語言習慣等外在因素導致了他們的譯本讀起來給人的感覺不同,僅前十二回,豐譯本中的語氣詞就比林譯本少了52.3% 。除此之外,林譯本與其他大陸譯本最大的區別就在和歌的翻譯上,林譯本多用“兮”字,讀起來的感覺有些像楚辭。作為讀者,我們也要根據譯者的語言習慣來選擇譯本,並不是說有名的譯者翻譯的東西就一定是符合我們口味的,當然,林文月先生和豐子愷先生在翻譯界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林文月先生小時候的第一母語是日語,到日本戰敗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國家被打敗了,幾天之後才知道自己是戰勝國的一方。豐老則是在日本進行了短期的交流,論語言翻譯功力上無法與林先生相比。但豐老對國文的修養卻要在林先生之上,雖然林先生也是長期生活在文學世家,而且日本戰敗後受到過很系統的中國文學教育。

《世界語境中的 <源氏物語> 》一書中第111頁《關於中譯本 <源氏物語> 》第一段的後面有一句話“兩個譯本(豐子愷譯本和林文月譯本)的整體話語結構都已經‘本土化’,但在遣詞造句方面,林譯比豐譯的白話風格更濃厚,主要表現用了較多的語氣詞和方言表達法,以及使用了眾多不同類型的轉折句。理論上,這種差異反映了譯者在認知層面如何投射原文的話語結構,印證了翻譯過程中的‘激發效應’。”

我們拿第一卷《桐壺》中的和歌為例進行一下對比,讀者們對兩個譯本的評價各有千秋:豐譯本:“面臨大限悲長別,留戀殘生嘆命窮。”林譯本:“生有涯兮離別多,誓言在耳妾心苦,命不可恃兮將奈何!”豐譯本:“冷露悽風夜,深宮淚滿襟。遙憐荒諸上,小草太孤零。”林譯本:“秋風起兮露華深,宮城野外多幼荻,安得稚兒兮慰朕心。”豐譯本:“縱然伴著秋蟲泣,哭盡長宵淚未乾。”林譯本:“促織鳴兮夜未央,鍾情悲苦淚滂沱。含恨銜命兮心迷茫。”豐譯本:“哭聲多似蟲鳴處,添得宮人淚萬行。”林譯本:“荒郊外兮秋蟲鳴,貴人將去不稍待,老婦獨處兮淚縱橫。”豐譯本:“嘉蔭凋殘風力猛,劇憐小草不勝悲。”林譯本:“狂風勁兮荒野......

《源氏物語》哪種譯本比較好吶?詳細。

臺灣林文月女士翻譯的版本在中國大陸流傳的不是很廣,不過在眾多《源》的中譯本中,林譯本是第一個發行的中文全譯本,而且林譯本是用女性的語氣和語言習慣來翻譯的,這就決定了這個譯本中的語氣用語比男性的要多。另外,林文月先生從小學習日語,可以說,把日語當成了她的第二母語。

豐子愷先生1961年翻譯《源氏物語》一書時共參照了六個譯本,比林文月女士的版本更早。豐子愷1921年東渡日本短期考察,學習繪畫、音樂和外語,當年年底就回國了,他的日語水平沒有林文月先生來的專業。

不管是豐老先生還是林文月女士都沒有直接翻譯紫式部的《源氏》原稿,他們用的都是後人的轉錄或譯本(其中不僅有現代譯本甚至還有英文版),這樣肯定不能很好的傳達紫式部的原意。用一句我常說的話:把古日文翻譯成現代中文必定會失去其大部分味道,就如同將釅茶用過濾紙過濾一遍(甚至數次)後再喝一樣。

個人認為,鄭民欽譯本也是一個不錯的譯本,鄭民欽歷任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處長,中日友好協會副祕書長,日本慶應大學訪問研究員,北京大學日本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中國日本文學研究會理事,等等等等多個與日本文學歷史有關的職務,就這一點專業知識上,豐子愷先生是與其不能比擬的。而且,也許是鄭民欽本人與我們的時代更接近的原因吧,他的譯本比豐譯本要更符合我們的閱讀習慣。

最後,對於不同的譯本,我們應該有“對眾多的譯本不以自己的好惡去區分之,而是以各種譯本的長處去善待之”這樣的看法。畢竟豐老所處的時代和現在的那些譯者完全不同,每個譯者所使用的譯本不盡相同,男性譯者跟女性譯者、北方譯者和南方譯者的語言習慣也完全不同,讀者自身的感受不一,等等等等,總之,多種原因造成了我們對不同版本有不同的認知。

源氏物語中譯本兩大翻譯家的風格有何不同

《源氏物語》的中譯本有好幾個,你說的是號稱世界上第一個中文全譯本——林文月譯本和號稱大陸第一個中文全譯本——豐子愷譯本這兩個譯本嗎?

昨天我跟人還聊過類似的話題,現在轉過來:

一、世界上第一個中文全譯本——林文月譯本:

臺灣林文月女士翻譯的版本在中國大陸流傳的不是很廣,是近兩三年才開始能在大陸書店裡買到的本子,不過在眾多《源》的中譯本中,林譯本是第一個發行的中文全譯本,而且林譯本是用女性的語氣和語言習慣來翻譯的女性作品,這就決定了這個譯本中的語氣用語比男性的要多。而且林文月從小是學日語長大的,日本戰敗的時候她甚至以為是自己國家失敗了,幾天後才知道自己是戰勝國一方的,也就是說,林文月的日語水平應該比豐老高,而且林文月也是出生於書香世家,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後,對中國的文化也有較深的涉獵。

林譯本主要參照了兩個註釋本:吉澤義則的註釋本(1904年),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的本子(1970年)。後者是主要底本,前者只是在翻譯初期使用過。同時還參照了四種現代日語的翻譯本,其中就有謝野晶子的《全譯源氏物語》(1972年)、谷崎潤一郎翻譯的《新新譯源氏物語》(1969年)等,另外,林譯本還參照了兩個英文譯本:Arthur Waley的刪節譯本(1925——1933年)和Edward G.Seidenstiicker的全譯本(1976年)。

二、大陸第一個中文全譯本——豐子愷譯本:

實際上豐子愷的《源氏物語》譯本早在上世紀的六十年代初就翻譯完成了,到1973年想要出版的時候,又遇到了‘反黑線回潮’的衝擊而終告失敗,所以到1980年正式出版的時候反而比林譯本要晚。

豐子愷先生1961年翻譯《源氏物語》一書時共參照了六個譯本,它們是:1.藤原定家的《源氏物語註釋》、2.四辻善成的《河海抄》、3.一條兼良的《花鳥餘情》、4.三條西公條的《細流抄》、5.中院通勝的《岷江入楚》以及6.北村季吟的《湖月抄》,另外,還參照了一些現代日文的譯本,其中有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佐成謙太郎的譯本。

豐子愷先生依據的(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現代日語譯本,跟林文月所依據的兩個重要譯本:吉澤義譯本(只在翻譯初期使用過),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主要底本),不是同一版本,豐子愷先生使用的版本更早。

豐子愷先生和林文月先生生活的環境、背景、性別、閱歷、語言習慣等外在因素導致了他們的譯本讀起來給人的感覺不同,僅前十二回,豐譯本中的語氣詞就比林譯本少了52.3% 。除此之外,林譯本與其他大陸譯本最大的區別就在和歌的翻譯上,林譯本多用“兮”字,讀起來的感覺有些像楚辭。作為讀者,我們也要根據譯者的語言習慣來選擇譯本,並不是說有名的譯者翻譯的東西就一定是符合我們口味的,當然,林文月先生和豐子愷先生在翻譯界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其實,現在流傳的各個譯本並不是紫式部當年的全本哦~~~~~~~~~~~《源氏物語》最早的註釋書——伊行的《源氏釋》中提到過玉鬘十帖《櫻人》卷的存在,可現在不管是眾多的日文釋本還是各國的譯本都沒有這一回的影子。我在外文書店見過一次影印本的現存紫式部版《源氏》殘本,一共才十幾卷,很薄很薄的一個本子, 還殘損不全。可惜當時雖有耳聞,但還沒看過這部書,所以沒買,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呀!

要我說,有機會還是都伐來看看吧,其實對於各種譯本,我們要儘量抱著“對眾多的譯本不以自己的好惡去區分之,而是以各種譯本的長處去善待之”的想法,畢竟要翻譯百十來萬字的小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源氏物語的譯本哪個版本的比較好?

源氏物語》的全譯本,以林文月譯本(臺灣中外文學月刊社,1979年出版)和豐子愷譯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0—1983年出版)最為有名,尤其是豐譯本,是喜歡《源》的讀者必看的版本,一般大家在討論時也是已這個版本做參照的。

豐子愷先生1961年翻譯《源氏物語》一書時共參照了六個譯本,它們是:1.藤原定家的《源功物語註釋》、2.四辻善成的《河海抄》、3.一條兼良的《花鳥餘情》、4.三條西公條的《細流抄》、5.中院通勝的《岷江入楚》以及6.北村季吟的《湖月抄》,另外,還參照了一些現代日文的譯本,其中有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佐成謙太郎的譯本。

豐子愷先生依據的(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現代日語譯本,跟林文月所依據的兩個重要譯本:吉澤義譯本(只在翻譯初期使用過),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主要底本),不是同一版本,豐子愷先生使用的版本更早。

除此兩種外,遠方出版社曾在1996年出版過由殷志俊翻譯的全譯本。此本所受非議頗多,有學者指出該本並未說明所依據的底本,同時襲用了豐本中的絕大多數註釋,且並沒有資料可以說明其翻譯是獨立可信的。也有人稱殷本為“豐譯版的改寫本”。

姚繼中譯本聽說也不錯,但看的人並不多,貓某也沒看過不好下斷言。

樑春譯本和殷志俊譯本讀起來有些相似,可能是離我們這個年代比較近的緣故吧,這兩個譯本的語言習慣我們可能更容易接受,同時這兩個譯本在市面上也是見得最多的。初次接觸《源》的人大部分都是通過這兩個版本。

本人建議豐子愷的,老人家把

目前為止《源氏物語》最好的中文譯本

豐子愷先生1961年翻譯《源氏物語》一書時共參照了六個譯本,它們是:1.藤原定家的《源氏物語註釋》、2.四辻善成的《河海抄》、3.一條兼良的《花鳥餘情》、4.三條西公條的《細流抄》、5.中院通勝的《岷江入楚》以及6.北村季吟的《湖月抄》,另外,還參照了一些現代日文的譯本,其中有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佐成謙太郎的譯本。

豐子愷先生依據的(谷崎潤一郎與謝野晶子)現代日語譯本,跟林文月所依據的兩個重要譯本:吉澤義譯本(只在翻譯初期使用過),阿倍秋生、秋山虔及今井源衛三人共同註釋(主要底本),不是同一版本,豐子愷先生使用的版本更早

單從詩詞的角度來看,《源氏物語》幾個譯本哪個版本最出色

豐子愷的譯本最經典。《源氏物語》是日本的一部古典文學名著,對於日本文學的發展產生過巨大的影響,是日本古典文學的高峰,被譽為日本的紅樓夢。

作品的成書年代一般認為是在1001年至1008年間,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小說。小說描寫了日本平安時代的風貌,揭露人性與宮廷鬥爭,反映了平安時代的宮廷生活。

多年來,被豐子愷,林文月,喬紅偉等翻譯大師所翻譯,其中,豐子愷譯本公認為最經典的譯本。

《枕草子》誰翻譯的版本最好???

中國大陸流傳的《枕草子》譯本甚多,較為有名的,是周作人和林文月的翻譯;其中,周的本子評價最高,最為地道的現代漢語,他那個本子除了翻譯之外,其語言,堪為經典。林文月的本子也不錯,但是譯者顯然有意試圖靠近她理解的枕草子語言——使用了典雅風格的淺近文言文翻譯。由於這種翻譯風格的擬古,讓人感覺,它就是現代人建造的仿古建築,抑或是老街翻新,說吃呈現新貌雲,但終有雕琢與刻意之憾。二者本子高下顯然,就讀者而言,不是誰喜歡什麼風格不喜歡什麼風格的問題。當然,林文月本在漢語枕草子世界,算是上乘的本子,雖然難企語言大師項背。

至於其他本子,不足以閱讀和收藏。值得注意的是,周譯在漢語世界流傳中,只有一個本子是最為接近其譯本原貌的,即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2001的那個版本,人民文學出版社97版的篡改嚴重,沒有太大價值,不必考慮。

目前中國大陸出版的《源氏物語》,哪個版本比較好

不需要考慮豐子愷以外的版本,即使你不喜歡它的裝幀 陝西師範大學的那版沒看過,不便評論。但我讀過市面上流傳的4個不同版本的《源氏物語》,老實說有些話都沒說通,有些越看越像紅樓夢,不要相信什麼源氏物語是日本紅樓夢的話,那很唬人,真正認真看過兩部名著的人都知道它們之間那種骨子裡的差異。 總之,不需要考慮豐子愷以外的版本。 你可以自己在書店對比朱雀帝病重時對朧月夜說的那些話,十四章 航標 裡的,對比那些對白的翻譯就可以了。還有最簡單的方法是對比裡面和歌的翻譯,優劣立判……

《源氏物語》和《平家物語》哪個譯本比較好?

實際上沒可比性,源氏物語是愛情小說,平家物語是戰爭歷史小說。

譯本嗎,個人覺得源氏物語翻的不錯(豐子愷的)平家物語有些小家子氣(周作人的)

附:保留源語言特點的譯本未必是好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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