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多的故事?
聞一多的故事
錚錚鐵骨聞一多
一次,聞一多先生寫了一篇聲討國民黨反動政府的通電,其文辭強烈,如刀如槍。聞先生寫完後就讓他的學生季鎮準拿去請西南聯大中文系的一位青年教師和他的一位朋友簽名。
這兩位曾受教於聞一多先生,他們看了電文,有些猶豫。簽名吧,要擔很大風險;不籤吧,老師的面子又不好駁。想來想去最後簽了個假名。聞先生知道後,深為不滿,厲聲說道:"要是怕死就不要簽名,要籤就籤真名,我們不要假名。"這二位受聞一多先生光明坦蕩釣襟懷和無所畏懼的鬥爭勇氣所感動,終於簽了真名。
聞一多的主要事蹟
聞一多,原名亦多,族名家驊,湖北浠水人,1899年11月24日出生。1910年到武昌兩湖師範附屬高級小學讀書。1912年冬,考入北京清華學校,19 22年7月,赴美留學,先後在芝加哥美術學院、珂泉科羅拉多學院美術系和紐約美術學生聯合會接受西洋美術教育。其間對新文學特別是新詩產生濃厚的興趣,1923年9月,出版了第一本詩集《紅燭》。
1925年5月,聞一多忍受不了“金元帝國”對黃種人的歧視,提前一年結束“流囚 ”生活,先後在北京、南京、武漢、青島等地任教。1937年12月13日南京淪陷,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開大學聯合組成的國立臨時大學從長沙遷往昆明,改為西南聯合大學。聞一多一面教書,一面關注時局的發展。1944年初夏 ,向共產黨人周新民表達了自己的願望。周新民請求黨組織後告訴聞一多,認為他參加中國民主同盟更有利於在民主運動中發揮作用。
1945年10月,蔣介石集團在昆明發動軍事政變,從此,在昆明國民黨反動派與愛國民主力量之間的鬥爭更為激烈。
1945年11月25日,昆明大中學校學生6000餘人在西南聯大舉行反內戰時事講演晚會。國民黨反動當局動用武力包圍校園,。次日,國民黨中央通渡緹谷槐嘣旒儺攣牛?苤剛獯渭?崾峭練鬆?搖?6日,經民青、民盟和學聯商定,發動昆明市3萬學生舉行總罷課,抗議國民黨當局破壞群眾集會的罪行。
12月1日,國民黨雲南地方當局調動武裝特務軍警,衝入西南聯大和雲南大學校園,殘酷鎮壓愛國學生,死4人,傷數十人,製造了震驚中外的“一二.一”慘案。
聞一多得知慘案消息後,悲憤已極。帶領家屬子女赴烈士靈堂祭奠,並親書“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的輓聯。他同罷聯、民青負責人密切合作,全力支持罷聯工作,對舉行烈士入殮儀式、靈堂布置、成立治喪委員會、法律申訴等問題提出具體意見。
為擴大這次鬥爭的影響,根據中共南方局的指示,1946年3月17日舉行“一二.一”四烈士出殯遊行和公葬儀式。聞一多參加了主要籌備工作,並對殯儀路祭等問題提出了寓意深刻而又便於操作的意見。他撰寫的《“一二.一”始末記鳳鑰淘謁牧沂磕乖暗氖?諫稀?萬人參加的遊行隊伍所經之處,聞一多始終走在遊行隊伍的最前列。
1946年6月,蔣介石徹底撕毀政協決議。發動了全面內戰。國民黨反動當局利用西南聯合大學師生復員北上,進步力量減弱的空隙機會,企圖一舉摧毀昆明的愛國民主力量,特授予雲南省警憲特務部門以“於必要時得便宜處置”之權。
7月11日夜,李公樸被國民黨特務暗殺。當聞一多於次日清晨五時趕往雲大醫院時,李公樸已經永遠閉上了眼睛。他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天快亮了吧!” 聞一多流著熱淚,不停地反覆的說著:“公樸沒有死!公樸沒有死!”隨後,聞一多與民盟其他同志一起組成李公樸治喪委員會。
這時昆明的氣氛異常緊張,盛傳下一個暗殺對象就是聞一多。許多朋友勸他應該避一避。還不時有一個“瘋女人”闖入西倉坡宿舍院內,進行蠱惑宣傳和惡意恫嚇。 7月15日上午,在雲南大學至公堂召開李公樸先生遇難經過報告會。聞一多毅然前往參加。開始報告會沒有安排他發言。當李夫人在報告李先生被害經過泣不成聲時,混入會場的國民黨特務乘機搗亂。此時,聞一多忍無可忍,拍案而起,發表了《最後一次的演講》。強烈譴責國民黨特務殺害李公樸的罪惡行徑。
當天下午,聞一多又趕赴《民主週刊》社,參加民盟為李公樸暗殺事件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五時許,在返回西倉坡宿舍途中,慘遭國民黨特務多人狙擊身亡,同行的長子聞立鶴為保護父親也身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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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一多治印的故事/......
聞一多的故事
聞一多的次子(原中宣部宣傳處處長)聞立雕先生講述:父親對我們子女要求特別嚴,有兩條讓我記憶猶新,一條是不能自私自利,一條是不準撒謊。我小的時候貪玩,有一次父親發現我沒做作業,便拿鞋底子打我。後來我的胃病犯了沒有回家吃飯,父親便派保姆端著一杯牛奶送到學校讓我喝了,父親放心不下,就拄著柺杖拿著藥,到學校要求我把藥吃了,我當時覺得很丟人,所以犟勁就上來了,說什麼也不吃藥,不料父親的犟勁也上來了,訓了我一通,並在他的監督下,我不得不屈服地把藥喝了。但最令我難忘的是,一次父親在家起草文件的時候,小妹不聽話,影響了父親的工作,被父親在屁股上拍了兩下,我知道後,不知從那兒來的一股勁,直接闖進屋裡,衝著父親說,你是講民主的,為什麼在家不講民主呢?你怎麼動手打人呢?……說完扭頭就出去了。過一會兒,父親出來了,我以為他要訓我,結果出乎預料的是,他對我說:爸爸過去就是受這樣的教育,我的父母就這麼打我,所以我也這麼對我的兒女,爸爸錯了,希望你們以後長大了,有孩子的時候不要學我這樣打他們。父親的這番話,使我原來的那股勇氣全沒了。父親在我眼前,頓時高大了,他是我們可敬的父親。
聞一多的小故事60字
聞一多先生給同學們說2+5=10000,同學們都不信,他拿出一幅題為《萬里馳騁》的國畫由學生們欣賞,他說:“從整個畫面的形象看,只有前後七匹馬,然而,凡是看過這幅畫的人,都會感到這裡有萬馬奔騰,這難道不是2+5=10000嗎?”
到少數民族地區進行採風時聞一多先生總是支著一隻腳,挑腳上的水泡。挑完了,他把挑下來的腳皮,用一個小袋子裝好。” 從水泡上挑下的腳皮可謂登不得大雅之堂,一般人避之而惟恐不及,可為什麼聞先生卻視之如寶呢?後來,馬學良先生才知道聞一多先生這些腳皮的用處:等到它們集到一定數量的時候,就將其寄給自己的孩子,目的是讓孩子們記住聞先生所受的苦。
聞一多2+5的故事的含義
聞一多妙解“2+5=10000”
我國著名作家聞一多,不僅是一位治學嚴禁的學者,還是一位浪漫的詩人,他還曾經把這種浪漫的情懷帶到了課堂上。
有一次,聞一多給學生上課,他走上講臺,先在黑板上寫了一道算術題:2+5=?
學生們對此感到非常不解,“聞先生是教我們國文的,怎麼出了一道數學題,而且還是一道如此簡單的數學題?他不會是走錯了教室了吧?”學生們一時議論紛紛,但聞一多卻不顧學生的反應,執意讓學生們回答。於是,學生們只好答道:“等於7!”
“沒錯,”聞一多說,“在數學領域裡,2+5=7是毫無疑問的。但在藝術領域裡,2+5=10000也是很有可能的。”看到學生們滿臉的疑惑,聞一多又說,“為了更好地說明這一點,我請大家看一幅畫。”
說完,他拿出一幅題為《萬里馳騁》的國畫讓學生們欣賞。這幅畫很簡單,畫面上只是突出地畫了兩匹奔馬。在這兩匹奔馬的後面,又畫了五匹馬,錯落有致,大小不一。這五匹馬後面便是許多影影綽綽的小黑點。
聞先生指著這幅畫說:“從整個畫面的形象來看,可以明顯地看到前後只有七匹馬。但是,凡是看到這幅畫的人,都會感覺這就是萬馬奔騰的景象,這難道不是2+5=10000嗎?”
學生們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聞先生是在用這個簡單的算式,來形象地說明文學作品需要豐富的想象力。
隨後,聞一多又讓學生談談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和感想。聽完學生們的回答後,他十分滿意,說道:“大家說的都很有道理。我今天就是要大家明白:文學藝術作品的容量不能像數學那用可以用公式來計算。文學藝術作品的可貴之處在於含蓄,要能給人以廣闊的想象餘地。”
有關聞一多的故事
聞一多步行入滇
1938年2月19日,長沙臨時大學的師生,在韭菜園聖經書院臨時大學召開出發誓師大會,會後即告別了三湘大地。臨時大學師生入滇的路線有三條:大多數教師、家眷及部分女同學從長沙乘火車到香港,然後由香港渡海到越南海防,乘火車入滇;經濟條件較好的男同學和少數女同學,由長沙乘火車到廣西桂林,再由桂林乘汽車途經柳州、南寧、鎮南關進入越南,轉乘火車入滇——這一路人數最多;而最艱苦的一路,便是由湖南出發,徒步行走到昆明的"湘黔滇旅行團"了。旅行團由267名家庭貧困的男同學和11位中青年教師組成,配有4名軍事教官及隊醫等。他們將跨越湘、黔、滇三省,翻過雪峰山、武陵山、苗嶺、烏蒙山等崇山峻嶺,步行3600裡。
出發之前,每人發給軍裝一套,綁腿、草鞋各一雙,油布傘一把,限帶行李八公斤——主要是路上必須的生活用品。步行團的最高軍事領
導,是由湖南省主席張治中推薦的原東北軍少將師長黃師嶽。聞一多、曾昭掄、李繼侗、袁復禮四位教授與學校派出的指導員黃鈺生共同組成
輔導委員會。
初春陰雨綿綿,二百多名中國學子,腳踏草鞋,行進在泥濘的湘北大地。頭幾天還有人打傘,可細雨似乎永無停止地下著,為了行走方便
,大家將油布傘往背後一擱,不撐了。棉衣溼透了,到宿營地攏一堆火烘乾,第二天再穿。走到桃源縣小丘陵地帶時,淡淡的薄霧在一望無際
的山丘、桃林間飄忽。學生們不由問道:"聞先生,當年陶淵明寫的那個《桃花源記》,是不是就是這裡?"聞一多莞爾一笑:"那是一個古代的傳說故事,不一定真的是作者所見所聞。不過,在陶淵明時代,這裡已經是相當偏僻的地方了;可我們今天要去的地方,比這個世外桃源還遠十萬八千里呢!"在這二百多人的行軍隊伍中,聞一多始終是極其獨特的一員——他不穿軍裝,不穿短襖,一路上總是套著那件灰布長衫。無論隊伍走到什麼地方,人們始終看得見後頭跟著一位穿長衫的教書先生。
這年聞一多剛好四十歲。他的經歷,在他那個歲數的知識分子中間,是很有代表性的。"五四"時期他是清華的學生領袖之一,1922年赴美國留學,回國後成了著名的"新月詩人"和大學教授。這次參加旅行團,是他自己要求的。有學生問他:"聞先生,像您這樣的大教授,怎麼放著火車、輪船不坐,和我們一起受這份罪?"聞一多笑笑說:"火車我坐過了,輪船我也坐過了。但對於中國的認識,其實很膚淺。今天,我要用我的腳板,去撫摸祖先經歷的滄桑。國難當頭,我們這些掉書袋的人,應該重新認識中國了!"
關於聞一多的故事——要短的
上世紀40年代,在昆明聯大當教授的聞一多先生,薪水不足以養家,妻子多病,家裡孩子多,生活難以維持。他曾到中學兼課掙錢以補貼家用。但只教了一年就被學校以“向學生散佈民主自由思想”的罪名開除。朋友出主意:刻印章。 於是,昆明市的市面上,便出現了聞一多治印的“潤例”。不過靠熟人弄來的小生意幾乎掙不到錢。情急之下,聞一多備了一張桌子,打算去設攤。 聞一多的印攤只擺了一天,就被人勸了回來。可是不擺攤,一家人怎麼生活?最後,校長梅貽琦聯絡朱自清、沈從文等11名教授,聯名在報紙上為聞一多刊登刻印廣告,讓他在家裡“設點”代人刻印。 廣告定了“金石潤例”之條例:“石章1200元,牙章每字3000元,邊款每分字作一字計,過大過小加倍。” 昆明人有收藏象牙章的愛好,加之又是大學教授出手刻印,生意便源源而來。兩年多,聞一多在印譜上留下了1400多方印。久而久之,聞一多手指頭起了大疙瘩,眼睛也花了。聞一多便自我解嘲:“我是一個手工業勞動者。再苦也得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