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追思(發於08.04.02東莞時報)?

今天我和老公寫的和清明節有關的文章,沒想到同時發表在08年4月2日《東莞時報》,非常有意思的是竟放在同一個版面,開心之餘覺得特別有紀念價值。可能編輯認為影響版面吧,分別幫我們修改了標題的同時也刪了不少內容。哈哈,報社想必是覺得文字少點,稿費也可以少付點兒嘍,只是文章被刪了內容後,自己看著就感覺變了味兒啦。 西西說這二篇文的標題一看就是親戚關係,哈,後來我再仔細體味了一回,感覺她說得似乎沒錯呢。

《阿撥,能原諒我嗎》

文/然然爸

  阿撥是我的鄰居,大我4歲。

  據說阿撥剛出世時患過病,是那種我們叫做“猴子病”的病,所以一直長不大,又瘦又矮。阿撥6歲那年,他母親帶著弟弟改嫁,沒帶走他。他的父親可能是怨他的出生才令他母親改嫁,動不動就罵他、打他,到了上學的年紀也沒讓他去學校。

  10歲那年,我上小學4年級。一個週末,我和同村年紀相仿的幾個夥伴在田間燒紅薯吃,我自告奮勇地捉來了阿撥家那隻大公雞,回去和小夥伴說這雞是我家的,和他們分享了一頓在當時覺得非常美味的烤雞。

  那天晚上,阿撥的父親跑到我們家來,詢問有沒有看到他們家的公雞,我心虛,躲在房間不敢出來,母親對阿撥的父親說沒看到,要他到別處打聽打聽。

  當然,阿撥的父親走遍整個村子都找不到這隻雞了。第二天,阿撥的父親說是阿撥將這隻雞殺來吃了,阿撥死不承認,被父親吊起來狠狠地打了一頓。捱了一頓打的阿撥還是嘴硬,結果被連續吊著打了三次。

  這一件事成了童年壓在我心底深處不能說的祕密。

  1993年,我考上了大學。第一年的寒假回家,聽說阿撥去世。阿撥病得很重,但是他父親沒有送他去醫院,在家裡熬了不到一個月就走了。

  2004年8月,已經出來工作5年有餘的我帶著妻子回鄉祭祖,經過一段山路,二叔指著路邊的那堆黃土對我說:“這個墳是阿撥的,旁邊那堆土下葬的是阿撥的父親。阿撥的父親在臨死時交待,一定要把他葬在阿撥的墳旁……”

  我久久地站在阿撥的墳前,想起了那個一直沒有說起過的祕密,我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原文地址:一個不能不說的祕密

《阿志,你在天堂還好嗎》

文/末末

  阿志是我的大學同學,黑黝黝的膚色,矮矮的個頭,老是一副誠實憨厚的模樣,甚是可愛。

  阿志和威都暗戀著娟子,但是不忍打破哥們感情,他們誰都沒敢和娟子表白。

  大二那年的暑假,我接到威打來的電話:“阿志住院了,他說想見我們……”

  我坐了三個小時的汽車,奔往醫院。病房裡,阿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才短短一個來月沒見,他竟瘦成這樣。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阿志的父母揉著紅腫的雙眼一臉憔悴,娟子也在,威靠著阿志,握住他的手。阿志示意娟子過去,輕聲對娟子說:娟子,你可能不知道,其實威一直喜歡你。

  娟子小聲地抽泣,緊緊握住阿志的手。我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在威的口中得知,阿志患的是血癌,沒有任何預兆已經到了晚期。

  離9月1日開學還有一天,阿志走了。

  在電腦前敲下這些文字,我的淚掛滿眼眶。阿志走了三年了,親愛的哥們,你在天堂還好嗎?

原文:懷念天堂的阿志

PS:其實,這二篇都是舊文了,想必好些來過我部落格的朋友都早就看過文章了。呵呵,舊文變成了鉛字,感覺特有成就感呢,再發表到部落格上來吧。哈,大家別笑末末就這點兒出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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