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祕臺北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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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 祕 臺 北 故 宮

其實臺北是一座懷舊的城市,初識臺北,與想象中差距很大,想象中當年的亞洲四小龍之一應該像香港般繁華,至少也應該是高樓林立,現代化氣息濃郁,但眼前的它卻有些滄桑,而這種滄桑帶來的厚重的文化底蘊和內涵,卻是一些繁華的都市永遠也無法擁有的,這樣的一座城市裡,有一處逢到臺北的必去之地——臺北故宮博物院。

中國共有三個博物院,北京故宮、瀋陽故宮和臺北故宮,導遊在車上給我們介紹臺北故宮的第一句導遊詞就是:“北京故宮看建築,臺北故宮看文物。”臺北故宮在1965年興建完成,其典藏精品都是來自北京故宮的皇室收藏,原來都在北京紫禁城、熱河避暑山莊以及瀋陽故宮裡,只供皇帝、皇族賞玩,尋常百姓更是無緣一見。1932年日軍侵華,這些寶貝從全國各地被分批南運,5522箱頂級國寶一路輾轉漂流到臺灣,其實它們的第一個收藏地點並不是臺北,而是在臺灣中部的一個小鎮——霧峰鄉,等臺北故宮興建完成後,流落了30濟南的珍藏品才算是真正的塵埃落定,有了一個家。院內收藏有自北京故宮博物院、南京國立中央博物院、瀋陽故宮、熱河行宮、中國青銅器之鄉-寶雞運到臺灣的二十四萬餘件文物,所藏的毛公鼎、散氏盤等商周青銅器,歷代的玉器、陶瓷、古籍文獻、名畫碑帖等皆為稀世之珍,展館每三個月更換一次展品。

臺灣之遊,我信誓旦旦地要去一見的當是臺北故宮博物院,就同之前對北京故宮博物院的嚮往是一樣的,有點謁見先賢的感覺。當然,親睹它的三大鎮宮之寶——毛公鼎、翠玉白菜、肉形石更是一種迫切需求。文化的需求雖說沒有物質的需求那樣關乎性命般重要,但卻是不可或缺的,就像書籍和藝術。

遊覽故宮博物院是不允許拍照的,也不允許遊客背雙肩包,原因是因為怕雙肩包背在身後,轉身時容易碰到博物館裡的珍品,博物院裡的工作人員很是認真,我就因為想背雙肩包混入被果斷攔下,眾目睽睽之下去辦理寄存包裹手續。所以為了不再被人家以不遵守規章制度對待,我忍著在遊覽期間沒有拍一張照片,發誓要做一位守規矩的好遊客。

進入館內,工作人員發給我們每人一個耳麥,我們只可以聽到我們的導遊親切低沉的介紹聲,一路走來,人雖然很多,但卻沒有太多的嘈雜與混亂。而我也見識到了三大鎮宮之寶,其中的翠玉白菜卻是我感覺最為神奇,翠玉白菜是清代藝人巧妙地運用一塊一半灰白、一半翠綠的灰玉雕成,把綠色的部位雕成菜葉,白色的雕成菜幫、菜葉自然反捲,筋脈分明,上面攀爬兩隻紅色小息的螽斯蟲。螽斯蟲,屬飛蝗科,俗名“紡織娘”或“蟈蟈兒”,善於高聲鳴叫,繁殖力很強。在《詩經•周南》中有“螽蟲”一篇是為祝福他人子孫眾多的詩篇。這棵白菜和真白菜一樣大,好像用指甲掐一下就會出水一樣,增添了活意,令人歎服。在當時,白菜象徵家世清白,螽斯蟲則有子孫綿延之意,可以說這是件別有含義的嫁妝。而肉形石俗稱紅燒肉,也稱東坡肉形石、東坡肉。顧名思義,是像肉之石,橫看豎看,都像肉,像東坡肉,像紅燒肉。此東坡肉形石色峰紋理全是天然形成,是一塊天然形成的奇石。看上去完全是一塊栩栩如生的五花肉塊。“肉”的肥瘦層次分明、肌理清晰、毛孔宛然,相信初次看到它的人不會把它當成硬邦邦的石頭,怎麼看它都像是一塊連皮帶肉,肥瘦相間的東坡肉。無論是色彩還是紋理,都可以亂真。西周青銅器毛公鼎。1843年陝西寶雞岐山出土,有著2800年的歷史。毛公鼎通高53.8釐米,口徑47.9釐米,淨重34705克。其鼎口呈仰天勢,半球狀深腹,垂地三足皆作獸蹄,口沿豎立一對壯碩的鼎耳。文物界公認此物系西周晚期宣王(公元前827-公元前781年)時的一件重器,因其鼎腹內鑄有32行關於“冊命”毛公喑(yīn)的銘文,故名“毛公鼎”。鉻文有32行、共497個字。迄今為止,毛公鼎是銘文最多的重器,自然便成了稀世瑰寶。當時的青銅器不但以質地、古舊程度論價,而且還按照銘文的字數加價,一個字可以加一兩黃金。三大鎮宮之寶外,印象最深刻的當屬抗戰勝利後從日本追討回來的文物,是汪精衛送給日本天皇的禮物——木鏤雕鑲碧玉屏風。我對玉石一直有種特殊的情懷,最初知道有玉石這種東西還是從讀《紅樓夢》開始,《紅樓夢》的開篇便通過女媧煉石補天,遺於青埂峰下的一塊靈石幻化後進入紅塵雲遊的事,點明全書講的就是一塊玉石的姻緣。東漢許慎《說文解字》:“玉,石之美,有五德……”人們賦予了玉石以德化行、人格化的內涵,使玉石成為君子的化身。這款碧玉屏風坐落在故宮博物院三樓的玉器展區,在精緻的木雕框架中,鑲嵌著許多碧玉薄板,美得令人窒息。可能因為它是被送給日本的禮物,所以散發著一種日式的裝飾格調。在陳列著大量中國風格展品的故宮之中,它醞釀出了一種異國情調。 這件文物的原名是“翠玉屏風”,但後來被改成了“碧玉屏風”。從色澤上來看,它很像在雲南省或緬甸開採出來的輝玉,所以被稱為“翠玉”。但在後來,臺北故宮通過光學鑑定發現,它是從新疆地區開採出的閃玉,故將其更名為“碧玉”。翡翠的名稱非常複雜,像我這樣的外行很難在短時間內弄清楚。文物會流轉,並被政治與歷史所捉弄,在各地進行巡遊。這扇碧玉屏風就是出自中國,被送到日本,後來又回到中國,最後在臺灣安了家。有誰能夠想象得到,它在短短的100年時間裡經歷瞭如此頻繁的遷移?有時,文物的命運比人的命運更加具有戲劇性。碧玉屏風就是一個典型。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一個承載了厚重歷史的地方,恍惚間穿越了歷史的場合,眼前浮現出的是浩瀚的大海,巨大的輪船,成箱的文物,浩浩蕩蕩開始奔向它們的生命轉折點,對歷史向來不感冒的我,竟也被震撼了。

這是去臺灣的必去之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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