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情感文章
你不來,我畫風景 路漫長,丹景任秋風,花無語,絳溪逐飛泉。很多簡短的愛情文章,能夠帶給我們深深的回憶和美好,關於情感的文章可以讓我們更加深刻的體驗愛情的美好。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這一生,許給誰的溫柔
遇見你的那一刻,世界轟然倒塌。聽到你喃喃的聲音似有若有的繞在我的耳畔,自此沉淪,沒有歸途。
剎那芳華里,我曾是你一見如故的戲子,婉轉水袖間的瓏玲繡線,高歌千年繁錦的傳奇。我落落而舞的身姿,在你逐漸眯起的雙眸裡如同飛蝶,旋轉流年,註定飛不出你收攏的掌心。那如同滄海桑田般巨集觀的地址。
誰起舞弄輕煙,掬起涼薄裡無盡的寒冰。我將水袖收在掌心,感受身體裡的水份細細碎碎的流失,你的眉眼那般看似不經意的掃了過來,所過之處,盎然生機。是否當真已然註定,你必是我命裡不得善終的劫數,於我的青春明媚裡出現,擾亂原本一池寂靜心事,吹奏哀嘆調子。微顰妝容,揚起嘴角嫵媚凌人的弧度,不管宿命如何,我只願於你笑中死,無怨,無忿。
對鏡梳妝,細細描摹。人道光陰易逝、韶華易老。我默默地端詳鏡中那個美麗而又憔悴的容顏,顫抖地用彩筆將歲月抹去。無論風華幾何,我紿終不過是個在大紅布幕下臺步飛旋,水袖輕舞的戲子。走不近你的戲子。
而你只是臺下一個如煙如霧的看客,註定與我面具後面的靈魂無所糾葛。
打上濃妝,或嬌媚、婉約……一個面具便是一個角色,一折戲劇便是一段人生,無論愛是不愛,想是不想。終究一曲之後任誰便再也無法找到自己。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早已在偃旗息鼓時死去。臉上的妝畫的一絲不苟,鬢絲長長得貼在頰上,微揚的鳳眼宛轉著風情,端莊而嫵媚,一個翩然舞動在臺上的幽靈,揮袖灑淚長歌。無論千迴百轉,你的痴迷眼神,追隨的皆是我落落舞起的他人的故事。
朱脣輕啟,玉笛哀怨,和著水袖輕舞的分明是泣血的落紅。燭光中誰依稀見得我青蔥玉指撥弄琴絃,美麗纏綿的韻律猶如幽靈,鬼魅糾纏。你一襲紫袍坐在臺前,玉扇輕搖,似夢如幻,也就那麼輕輕一瞥,三魂七魄便煙消雲散,只剩下一個空空的軀殼。
心事但寒,於江南的春里長出悄然的苗兒,彷彿不堪一擊,卻又堅韌無比。
是誰空將心事付落花,錯失年華交錯裡的歲歲年年長相依?
芳菲未盡,卻可惜早已是人去樓空。昔日綠鬢似雲紅袖如練翩然旋轉舞盡人間悲歡的青衣女子帶著一臉殘妝靈在角落裡為自己低吟淺唱,任淚水氾濫、心思成繭。百般縈牽,你亦看不到。
是誰的胡弦響起?靈魂輕嘆,垂淚相思,在三千里外依就跫然。縱將飛天般的手勢指明誰寂寞的歸宿,都達不到你在落幕時轉身而去的方向。
用顫抖的手擦去胭脂塗出的笑靨,擦出了脂粉下的疲倦。沉重的眼皮,映不出在風中脈脈含情的雙眸。涼風掠過,吹起我耳畔零落的髮絲,明月清冷,夜色冷然。眼角眉梢是我無法計量的愁緒,共著心頭的煩惱,猶如三千溺水,無從掬起,繁華長流。而纏繞的情在疼痛,心卻遠走。奔的是誰人的方向,無人知情。唯有一角的月光,為收留這一生的苦難而悄然燦放,鋪張一室清輝。
細數點點的落寞,丈量孤獨的距離。有誰會知曉戲子背後一臉蒼白的等待,只為著那一抹紫色身影的回眸。只這麼一等,便盼了幾個春秋的來來去去。
在聲聲暮鴉,點點寒星裡,顧步自憐。長袖盡揮,我終於又看到你執扇的手,那般修長迷人的細眉,彎彎曲曲,一如我顛沛流離的追隨,細枝末節,點滴數來,皆是你的轉身,你的拂袖。
盛妝掩去我的淚光,那閃爍如花的絕豔,一如我溢漫的心事,在酸楚無邊的春色裡,硬是把這場以愛為名的讓人沉溺其中的戲劇完美的演下去,演盡不能悽訴的相思,演盡長長時日來的眷戀,演盡繁花過寂的悲涼祈盼。那些憑欄遙望的涉水思念,傳不到你渲然彩妝的迷濛眼裡,於末處荒蕪,待不到紫袍近身的平凡相攜,買斷寂寥。
濃妝鉛華,盛衣美裙,舞盡人間蒼涼,看遍繁華錦繡。高臺望斷,解讀的是他人的人生。然一曲絕然,歌的卻是我自己的悲涼離嘆。璀燦明眸,精緻妝容,一揮一旋,那裙袂裡靈巧的花繡隨影而動,搖曳生姿。紅幕垂下,你若有所思的笑容定格在我眼裡,那一身耀眼的紅,如同杜鵑泣出的血淚,赫然的將你頂上的花翎映入我的眼裡,那桌上高燒的紅燭垂下長長的淚珠,那房中靜待的新娘想必正彎起一汪明媚的笑顏。
這一臺悲歡離合,看的是你的興致,演的是我的心事。卻是為你的大喜之日,高唱榮華富貴的一生扶持。
卸盡鉛華,當我褪去一身華衣,臨窗而立。燈光黯然,沒有人能看清我的心碎。
夢裡,是下一場演出。醒來,是季風掠過枯黃樹葉的蕭瑟聲響。
離了那方寸的空間,你是她執手白頭的良人。離了那轉瞬的時間,你是我心頭從此無望的姻緣。
故事翩然而去,結局冷若冰霜。你將我看作一次次盛裝的演出。看客的眼淚,只為戲子的表演而流。於是你拂袖轉身的片刻,零零星星的為我蒙朧視線。歌臺舞榭,裝盡我一生溫柔,而這一生演繹,卻只為你柔情百轉,肝腸寸斷。
紅塵如戲,歌舞幾時休。鏡花水月般的情事繾綣,付盡風華絕代的相思,掩下滄然眉目,執著的念,密密麻麻,開遍了冷清。這一生,為誰,掬滿了絕然的淒涼,只一許溫柔回眸的喝彩,便耗盡情意,畫薄歲月.
篇【2】:慶幸青春裡曾戀慕過你
高中時代,在午休時間或晚自修前,總能聽見學校的廣播響起。廣播站有一男一女兩個主播,我莫名地喜歡上那個男聲。
後來得知,那男聲的主人,叫林小城。為何會喜歡他,是因為他聲音很糯,他娓娓道來的故事中夾雜的青春氣息,還是他選配的歌曲正中下懷?
我想過很多次,卻仍舊說不清為什麼。
就像青春期的一場戀慕,只要覺得喜歡,就悄然放在心底,不去追問理由。
以致當其他同學挑剔林小城播音時的絮叨,或者說他聲音難聽,我總會莫名氣,向他們投去不屑的眼神,抑或是,衝上前同他們爭吵。
而他們往往用幾句話,就讓鬥志昂揚的我瞬間蔫了下去。那句話是:“你不服氣嗎?你知不知道他的缺點和你的雀斑一樣多?”
在他們得意的笑聲裡,我常會飛奔回座位,將頭深深埋下去,陷入沉默。是的,我有很多雀斑,並常常像那樣被其他同學揶揄。那時的我,已經越來越自卑和孤單。
所以我經常是獨來獨往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在校園裡漫步,也一個人看書寫信,在僻靜的角落跟自己對話談心。
而那些時間裡,我總能邂逅林小城。他一如既往地用磁性的聲音,講述他心之海洋的每一朵似浪花的故事,說著他的感悟,偶爾還有生活的點滴。
而我也是在入迷的傾聽中,獲得心靈的撫慰,還有深深淺淺的感受。
就是那些充滿青春和成長的酸澀甜美,讓我深深地迷戀和依賴。時間一久,我想探看林小城“廬山真面目”的願望也發酵得越來越強烈。
但想到自己長滿雀斑的臉,我還是在主動去見他之前退縮了,並且求其次地選擇了在校廣播站播音室的門口,偷看他播音的場景。
他戴著大大的耳機,右手不時操作裝置,左手則翻閱著提綱或材料,只是他最多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面前的話筒上。他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低沉,富有感染力。
播音時的林小城很專注,也極具吸引力,我看著他,覺得一切那麼美好。他就是用這種方式,讓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校園。
驀然聽見他跟全校師生說再見,我打了一個激靈,立馬拔腿準備逃走,他卻飛快跑出來:“嗨,你等一下!”
原來,他早發現我了。我極力掩飾著心中驚慌,回頭衝他微笑。他也笑起來,我便看見了他像夜晚繁星一樣稠密的青春痘。
和他並肩走在蔥鬱的校園裡,我總是刻意低著頭,唯恐他多看一眼我密密麻麻的雀斑,而他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昂著頭與我說笑,全然不顧他蓬勃的青春痘……
第二天的廣播裡,林小城聊了雀斑和青春痘等影響“面子”的問題。
最後,他說了句十分溫暖的話:“女孩外形再不精彩,都不妨礙她成長為好姑娘;男生不好看沒關係,因為魅力只關乎印象,而好的印象,可以被創造。”
那句話,讓我長久以來的自卑一下子找到了出口,也讓我明白了他在校園裡意氣風發的自信從何而來。只是我根本沒有想到,林小城竟然會約我去他的播音室。
我坐在一旁,安靜看他播音。他佈滿青春痘的側臉因為專注,愈加美好動人。他張合的雙脣輕輕動著,卻也充滿了吸引力,讓人不自覺地,就陷入了某種情緒。
播完音後,林小城順手拉開手邊的抽屜,讓我看聽眾寫給他的信。
各種風格不同的筆跡,寫著他們對他的戀慕和喜歡,而他笑著解釋:“其實,罵我的同學也不少,只不過,這些美好的鼓勵,就足以讓我覺得溫暖和幸福了。”
而我,同樣渴望被其他同學認可。那麼,我是否也可以同林小城一樣,用聲音,給那些正成長的心靈帶去滋潤和呵護?當我試探著問林小城,他竟爽快答應了我!
我的播音生涯在林小城的悉心指導下,開始了。漸漸,我也開始被一小撮同學喜歡。到後來,對播音的喜歡更甚,以至於填報高考志願,我沒怎麼猶豫就選擇了廣播播音系。
畢業後,班上同學告訴我,林小城當時是暗戀我,才肯讓我加入廣播站,而我卻笑而不語。
我承認,那些年裡,我戀慕過他,他也給過我悸動,讓那段青春變得無比美好。當然,他也用他的熱心,教會了我如何悅納自己,並勇敢去改變糟糕的現實。
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忘記林小城,沒有忘記他曾長滿青春痘卻無比熟悉的臉。
若能再遇見,我想對他說:“林小城,謝謝你出現在我的青春,讓我有幸,找到更完美的自己。”
篇【3】:守候18年,為我們擦肩而過的愛情
幸福,除了現實中我們擁有的一切,有時,它還是深藏在每個人內心的守候,為人生的約定,為事業的夢想,為一個擦肩而過的愛情。
上個世紀60年代,一個上海的中學生插隊來到北大荒。那年他才滿17歲,還沒有讀懂這個世界,就被無情的命運從繁華都市拋到這個冰天雪地的異鄉。
他五光十色的生活瞬間被蒼涼的北大荒湮沒,他曾痴痴望著南方,每晚在夢裡哭泣,但醒來眼前還是天蒼蒼、野茫茫。寂寞與思鄉讓這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陷入了人生的低谷。就在這時,一個北方女孩走進了他的視線。那個年代的北大荒,愛情這個字眼還沒有流行,一個不到17歲的小夥子,一個剛剛15歲的姑娘,更不會說“我愛你,你愛我”的,說到底,他們連手都沒敢拉過,他們就那樣遠遠地,默默地被彼此懵懂的情愫牽繫著。
愛情讓他適應了荒原,除了野草,他還看到了美麗的花朵。幾年的相戀後,他們準備結婚了,準備死心塌地在那裡過一輩子。
那些日子,他們沉浸在喜悅與興奮中,相約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對被時代拋在一起的患難情侶,用汗與淚澆灌的愛情之花終於要綻放了。就在這時,一紙造化弄人的檔案把他們從喜悅中驚醒了:所有知青大返城。他的家庭政策被落實了,他可以回上海上大學了。他不知所措,她鼓勵他回去,而自己會在北方等著他回來娶她。分別的前一天晚上,荒原上的月亮特別圓,她說不知道人今後能不能圓。他就發誓,一定會回來娶她,她幸福地笑了。他終於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從此,她最幸福的事,就是守候,漫長的守候。每天,她都要看看他臨走時沒有帶走的換洗衣服,回憶他每一句話,每一個笑容。他大學畢業那年,她每天都興沖沖跑到縣城的火車站,直到人群散盡。那些天,車站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她的事了。就勸她,別等了,她對此置之一笑,然後回家去等他。
春去春又回,雁去雁又歸,她一直守候著他,用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其實,回到了他久違的都市後,他的父母就每天勸他忘記她,忘記北大荒的生活和一切,他說他做不到,母親就每天看著他,父親還模仿他的筆跡,向北大荒寄了一封信給她:我不會跟你結婚的,我們分手吧。
收到信,她晴天霹靂一樣的感覺,眼睛一黑,一下子靠到門上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村子裡的人都來勸她,不要再等他了。趁年齡還不大,嫁了算了。但她無動於衷,她把那些人趕出家門,坐在家裡守候,她相信,有一天,他會隨候鳥一同飛回來。
他終於被逼著跟父親老戰友的女兒結了婚,她的影子,在他的印象中漸漸淡了。婚後兩口子去了美國,幾年後離了婚,他一個人回到上海。就在那一年,與他一起插隊的同伴兒回了趟北大荒,那個同伴兒見到了憔悴不堪、一直獨身的她。她對那個同伴兒說:“不要找他,不要打擾他的生活,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這個同伴兒好幾年前就調到青島工作了,早就跟他失去了聯絡。可事情就這樣湊巧,有一次他去上海出差,臨走前去一家商場買東西,他下班回家也碰巧路過這家商場,於是,這兩個20年沒見面的老朋友巧遇了。同伴兒問他知不知道有個人一直在等著他。他問是誰呀,同伴說是她,他差點沒摔倒。他丟掉了手裡的東西,發瘋一般踏上了北去的列車,這個冬天,距離他和她最後一次見面已經整整18年。
那天,當她在屋子裡整理他當年留下的衣物時,房門被推開了,她抬頭,剛好看到他含淚的眼睛。18年,18年的風刀霜劍,能滄桑多少心靈,荒蕪多少愛情,削平多少誓言。18年的苦苦守候,如果說最開始那是望穿秋水的等待,到了後來等待對於她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她像一個勇士一樣守候著自己的幸福,好好的活完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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